022 暴君,別纏我(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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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柔的吻帶著嗬護的疼惜之意,鬼寒低頭吻住那柔軟的唇瓣,輕輕的唇貼著唇,溫柔的親吻著。
沒有深入,很溫柔的吮著那柔軟的唇瓣,鬼寒眼中隻剩下了心疼。
春潮時期,若是沒有發泄,那麽春潮期會一直發作,直到真正的解放。
看紀言零的情況,明顯壓抑有一段時間了,這段時間,她是如何熬過來的?
一想到那寒池的冰涼,鬼寒心疼的厲害,吻也變得越發憐惜起來。
不是不想占有,而是不想在她難受的時候,粗魯的占有。
他想,他愛上她了。
一顆心開始為她跳動,為她心疼。
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的在意,到分離的那段時間後,再到再次相逢,想要占有的心情,更是瘋狂,但是,當看到她脆弱的像朵花兒似的,鬼寒又狠不下心,隻能有些無措的,以自己的方式,一點點的別扭的去嗬護她。
迷迷糊糊中,好像也沒那麽難受的紀言零,緩緩睜開眼,迷蒙的視線中,瞬間映入一雙布滿心疼的血眸,近在咫尺。
他的唇還貼著她的,並沒有趁機深吻她,占有她,而是,有些別扭的唇貼著唇,將他自己的氣息渡到她口中,好讓她不那麽難受。
沒有趁人之危的,隻有心疼的憐愛。
紀言零感受的很清楚,心下一陣複雜。
這樣的人,一旦動了真的感情,那是不允許任何的沙粒,她不是這個世界的人,給不了他想要的未來。
紀言零狠心的,側過臉,唇擦過唇,溫度有些涼。
涼到她的心,都有些細微的疼。
紀言零雖然有些不舍,但是她不能。
不能給鬼寒任何的一絲錯覺,給彼此,增添痛苦。
因為他們,注定要分離。
長痛不如短痛,紀言零狠下心,聲音軟綿卻帶著一絲嘲諷,“沒想到王上,也會如此……趁人之危。”
本想說卑鄙,但是她說不出口。
抿唇不語,紀言零垂下眸子,感受著那人抱著自己的力度變得用力起來,卻還是壓抑著,溫柔的不會傷到她,心下更是壓抑的複雜。
不能給任何的機會,這是她最後的,殘忍的溫柔。
而藏在空間裏的小優,以為今晚會發生一點其他的事,直接屏蔽了和紀言零的聯係,所以並不知道,紀言零會冷靜的極盡殘忍。
“我們之間,沒有任何的可能,鬼寒。”紀言零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不是那麽飄忽,咬了咬舌尖,直到口中帶著點腥甜後,將血液咽下,才開口道。
鬼寒眸光死死盯著紀言零那雙毫無波動的眸子,哪怕兩人赤誠相對,他都沒有看到一絲的不自在。
冷靜的讓人心寒,殘忍的令人心灰意冷。
“我需要好好冷靜……唔!”
話沒說完,鬼寒的吻落了下來。
不同於之前的溫柔,這個吻很瘋狂。
像是野獸一般充滿了侵略性的吻,讓紀言零喘不過氣,加上身體本就不適,更不是鬼寒的對手。
那個吻,很冷,很冷。
哪怕唇齒纏綿,紀言零除了感覺到苦澀還是苦澀。
良久,一直到血腥味彌漫在兩人的口中,鬼寒這才停下,看著紀言零的目光,帶著最後一絲的理智。
“你就這麽殘忍?”
殘忍嗎?或許吧。紀言零抿唇不語。
也是這最後的沉默,打破了鬼寒最後的一絲理智。
他涼涼一笑,眼中的溫柔褪去,看著紀言零的視線,隻剩下掠奪。
無情的掠奪。
冰冷的吻再次落下,沒了一絲的溫柔。
那唇,往下,落在她雪白的脖頸,留下斑駁的痕跡。
青青紫紫的,一點都不溫柔。
紀言零顫抖著身體,死死咬著唇,別過臉,閉上眼,卻沒看到她身上的男人,眼中劃過的痛苦和受傷。
吻很冷,帶著絲痛意的顫抖,不溫柔,也不舒服,但是卻勾起了一直所壓抑的熱意。
紀言零身體一僵,卻被吻住胸口,更是顫抖的令她難以忍受,嘴角甚至不受控製的溢出一聲嚶嚀。
鬼寒的動作頓了頓。
是了,懷裏的人,此時處於春潮期。
不過,那又如何?
她是他的,哪怕,不愛他。
鬼寒的動作,從一開始的猶豫,到最後的失控。
他打開她的腿,溫柔而又殘忍的,占有了她。
聽著她壓抑的痛呼聲,鬼寒再也忍受不住的堵住她的唇,複雜的情緒在眼底發酵,最後,還是溫柔的,一點點的讓她放鬆下來。
一次又一次的占有的瘋狂,從溫柔,到最後的放縱。
兩人跌進了情潮……
很瘋狂的歡愛,一直持續下去。
期中,紀言零忍不住,開始抽泣求饒,卻被男人堵住唇,進入新的一輪的沉淪。
極致的歡愉,令她迷失。
眼角的淚水,變得泛濫起來,紀言零被撞的眼角發紅,眼神迷離而痛苦,她掙紮著,搖著頭躲開鬼寒的吻,卻得到了更加瘋狂的占有。
一次又一次的深入,紀言零哭得潰不成軍。
直到昏迷,被鬼寒送入最後的極致,紀言零失去意識,身體止不住的顫抖著,白皙的肌膚帶著紅,靡麗,絕美,妖嬈,散發著幽香,沾染了他的氣息。
鬼寒仔細的看著被他占有的人兒,血色的眸子,變得粘稠起來,他挑起她的下巴,吻,落在她的唇上。
“你是我的……”隻能是我的!
鬼寒,在紀言零昏迷後,又做了一次。
這一次,他化作一條黑色的蛇。
如果紀言零此時情形,一定會驚恐的發現,這條蛇身上的鱗片,布滿了奇奇怪怪的血色紋路,像是個詛咒,那符文從黑色的蛇身上脫落,化作絲線,一點點將紀言零的身體纏住。
黑色的蛇,絕色的美人。
上演了最後一場歡愛。
白皙的肌膚被纏繞,一點點占有……
歡愛,持續三天三夜。
最後的一天一夜,紀言零醒來,發現自己被一條蛇緊緊纏著,體內的異樣讓差點讓紀言零發瘋,她掙紮不開,越是掙紮,越是被纏的緊,體內的感覺也愈發難耐,最後隻能被纏著,哭哭唧唧的,被迫享受。
紀言零被做暈了三次。
等她醒來後,已經是三天後了。
真正算起來,是持續了七天。
醒來時,身體清爽明顯被細心清洗過。
但是,她被關起來了。
在她的腳踝和腰肢,一圈漆黑的鐵鏈將她纏在床上,她離不開這間房間,但是能夠在房間裏活動,因為鏈子足夠長,但也僅僅隻能在房間裏轉轉,鏈子的長度剛好到達門口,她出不去。
再加上身體是第一次,醒來後更是全身酸軟,恐怕連下地都是個問題。
門,被從外麵推開,鬼寒一身黑袍,手中端著食物,走了進來。
“醒了。”鬼寒的語氣很平靜,他將食物放在桌上,走到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被他鎖住靠在床上的人兒,看著那白皙的肌膚上他留下的痕跡,以及她身上沾染著他的氣息,滿意的色彩自眼底滑過。
鬼寒挑起紀言零的下巴,俯下身,在她的抗拒中,在她嘴角落下一吻,嘴角勾了起來,笑容邪肆卻霸道,“你很適合,被鎖著。”
太不乖了,隻能鎖起來,每天疼愛,直到求饒。
鬼寒眼中浮現愉悅,顯然很滿意他的手筆。(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