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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德叔他們以及蘇婉如跟我說的話,我不敢迅速的回頭。
因為他們跟都跟我說,人的身上有三盞明燈,分別為精氣神三盞,遇到鬼拍肩膀或者是有鬼在背後對著自己吹氣,絕對不能迅速的回頭。
用他們的話講,鬼想要吹滅人身上的燈,也叫鬼吹燈,而又因為人身上的陽氣比較充足,不是那麽容易被吹滅的,可是倘若人馬上回頭的話,就會因為腦袋的轉動而帶起一股風,這股風就能把本來被吹弱的天燈給吹滅。
如此就很容易被鬼上身。
但是也不能快速的跑,跑的時候也會被吹滅,而不是如別人講的那樣隻要不迅速回頭去看,立即跑也是沒關係的,這是一個誤區,不能全然去相信。
隻能慢慢的往前走幾步方行,等過了安全距離再狂跑。
為了安全起見,我便假裝不知道,然後慢慢的挪動步子,那一刻我後背的衣服都讓冷汗浸濕透了,額頭也是不停的往外冒汗。在動腳的時候,我雙手伸進了兜裏抓了兩把糯米,等走到安全區域,頭也不回的往後邊拋灑糯米。
不知道打中那個東西沒有,但願我的咒罵能起到作用,這可是蘇婉如跟我說過的法子。雖然這麽做了,但此刻腦子裏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跑。
隻知道一個勁的往屋裏跑過去,到了小店門口,將兜裏的糯全撒了。然後迅速將門關上,口袋裏還有一點黑狗血,於是又把黑狗血塗抹在門上。
沒幾下就給弄完了,早知道就應該向梁佳星他們多要點。確定沒什麽問題之後才回到床邊坐下,拍著胸口直喘,都快累成狗了現在。
每一個經脈都是緊緊的繃著,再緊張一點都擔心會情景爆裂。
雖是如此,但我還是沒有絲毫放鬆,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門口那兒,好像那東西隨時都會攻進來似的。還好,那東西沒有跟過來,這才稍微的放下心。
心中一個勁的安慰自己說應該不會吧,門口都有糯米。
糯米?
想著昨天出門時看見門口的糯米都黑了,會不會是敲門的那個家夥搞的?
難道那敲門的不是人,而是……鬼?如果他是鬼,那麽很有可能這個鬼就是我那死去的幹爹李福生,在他之前可從來沒有發生過這些東西的。
而自從他死後,哦不對,應該是我撿到了那張詭異的信箋紙之後,就開始發生了一係列的詭異之事,先是幹爹莫名其妙的發瘋,然後就口吐白沫而死。
再是送他下葬的時候出現了詭異的一幕,暴雨加雷鳴,那閃電足有一根電線杆那麽粗,把岸邊的一塊巨石都給劈成了粉末。接著就是我們滑下河,可幸的是棺材並沒有跟著掉下來。
再然後就出現了幹爹屍體不見的事情,隨後又是幹爹自己給自己挖墳。
這一連竄的事情實在令我無法去想象和找到一個可信的解釋。可以毫不誇張的說。這兩天所遇到的事情實在顛覆了我所有的三觀,簡直詭異極了。
令我想不到的是,那家夥說的是真的,真的是子時會有鬼出沒的。可是那鬼到底是什麽東西?剛才隻顧著跑了,也沒回頭過去看看到底是誰?
莫不是別人扮鬼嚇我吧,如果是那樣的話,我這可丟人了。但我寧願相信那就是一隻鬼,畢竟這兩天所發生的事情實在讓人無法想象。
那個未知號碼說的已經成真了,他說會讓我們村一個一個的死去,而幹爹不幸的成為了第一個,那麽下一個會是誰呢,那麽下一個將死的人是我嗎?
因為他說過,我不是第一個?難道說是想讓我在死前,好好的體驗一下失去親人的感覺不成?我已經不再糾結他為什麽要針對我。現在我要做的就是盡可能的活著,隻有活著才能查明背後的真相。
但我應該怎麽做呢?查信箋多半查不出什麽來了,上邊就那麽幾個用毛筆寫的字,而且還是經過了特殊“加工”的,拿在派出所驗筆記簡直扯淡。
況且雖然我知道出現這種情況的有兩個解釋,但現在依然沒有卵用的。
如果是人為的,我或許可以將計就計的將這人抓出來,可是這個人很明顯不會笨到束手讓我抓住它,值得肯定的是,這個人很厲害,他能利用這種詭異的東西來對付我,或者我們整個餘家村。
我始終不知道他到底跟我或者跟整個村裏有什麽仇。
眼看著時間慢慢的指向十二點,這時候我腦子發熱的給那未知號碼發了一個短信過去,問他下一個會不會是我,既然是我,那讓我也死得明白。
其實我這麽問,有兩個原因,一是確認自己到底是不是下一個;二是想通過這個辦法引導他說出理由,興許能找到應對的辦法。有了前幾次發送失敗的教訓之後,也沒對他回不回複抱有希望。
可這次卻發送成功了。很快那邊就回複過來:不急。看樣子他好像時刻守在電話跟前,我發送過去到成功也不過幾秒,可他回複的時間也很快。
看看短時接收時間,跟我發送成功的時間一樣,都是十一點五十四分。
也就是說我們倆幾乎同時發送短信,可他這短信明顯是回複我的。
我說:你到底想怎樣?如果是我,那你好歹就告訴我為什麽,反正我也是要死的人了,對於一個將死之人,你還有什麽顧忌的,怕我死後報複嗎?
又發送成功了,看來他是想跟我聊聊的。如果再成功,我就直接提出號碼跟他打過去仔細問問,如果不成功,也好知道他下一個目標是誰,以便我想辦法應對,我不能眼睜睜的讓村民一個個死去。
那邊又一次回複過來:不急。
還是那倆字,感覺就跟複製過來似的,這次時間也是同時發送。看到他這麽快回複過來,我就立刻提出號碼撥打過去,可這次卻提示說那邊是空號。
空號?
明明我跟他還有短信來往,怎麽會是空號呢,空號也能發短信?
看來還是隻能用短信,於是就說現在我已經急得火燒眉毛了,要讓我知道自己是怎麽死法,為什麽會讓我們村裏一個一個的走向死亡。
但這次卻發送失敗了,看樣子他不想跟我多費口舌。既然如此也沒有必要再發送過去了,我知道他隻要想接收我的短信,就會立刻回複,如果不想跟我多費口舌也就不會接收,這種情況還發送過去就是白費力氣。
不急?
從這兩個字上我得到的信息是,我不是下一個,那麽下一個會是誰?
就在我想的時候,手機上的時間已經是十二點了,也就在這時,門口再次傳來敲門聲,咚咚咚的很有節奏,每次都隻是敲三下就停了。
還是三次,敲完三次,見我沒有任何回應,那邊就徹底停下來了。嚇得我都不敢睡覺,隻是眼睜睜的盯著門看,害怕他突然衝進來。可是一直等到公雞打鳴才徹底的放下緊張的心,才敢躺在床上安心的睡下。
一閉上眼睛就浮現出一張麵目煞白的人臉,正直勾勾的盯著我看。想要努力去看清他的麵貌,卻是灰蒙蒙一片,隻能看清那人臉的輪廓。猛然睜開眼睛時又什麽都沒有,是自己太緊張了太壓抑了。
搞得自己精神都快分裂了。
到了五點的時候,整個身心才放鬆,安然睡去。
我是被一陣敲門聲給驚醒的,睜眼看去,外麵已經天亮了。而且太陽已經升到了半空中,看看時間,都上午十點多鍾了,這外麵敲門的是誰呢?
穿好衣服之後,就去開門,門一開,就看見是李勇。我便問他有啥事?
李勇的表情還是跟往常一樣很是憂鬱,他跟我說:“餘浩,昨晚我做了一個夢,夢見一個人從我家門外進來,然後直接到了我的屋,我看不清那人到底長什麽樣,還沒有問,他就告訴我說,你有危險,讓我來幫幫你。”
我有危險?
隨即他湊到我耳畔低聲說道:“這個村裏還有一個人想要害你。” 手機用戶請瀏覽m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