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阿月和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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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端著兔子,覺得盤子也是香氣四溢,仿佛能讓我連著盤子一起吃完。

    用一雙竹子做的筷子夾起兔肉,放到嘴裏,一股香辣的味道在嘴裏彌漫開來,刺激著我的味覺。

    “太好吃了!”我由衷的發自內心的感歎,兔肉又嫩又香,不知道用了什麽兔肉裏麵也入味了,香的讓人舍不得拿開。

    外麵又是有些脆脆的感覺,又香又辣,十分好吃,入味的緊,好吃的差點把舌頭也一起吞下去。不知道還用什麽詞來形容,看了看一下子就少了一半的兔肉,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把盤子遞給了那個男人。

    男人笑笑,指了指身前架子上的新換上的兔子,“沒事你吃吧,我這還有一個呢,夠我和阿月吃的了。”小童在旁邊點點頭,十分自豪的說道,“我家主子的廚藝最是了不得,他能把最平凡的食材做出最好的味道。”

    小童驕傲的揚起下巴,男人在旁邊輕輕的嗬斥了一下,“阿月,別瞎說,那有那麽神奇。”

    “好吧……主子你太謙虛了。”我繼續吃著兔肉一臉莫名的看著他倆,阿月撅起嘴,不滿的看著地麵。

    我蹭過去,把盤子遞了過去,阿月驚奇的看了看我,指著自己,“給我?”我點點頭,“對啊,給你的,我也覺得他很厲害,但是我總覺得我這麽一個人吃不厚道。”

    我咧開嘴,繼續把盤子往前遞了遞,阿月愣住了,然後笑笑的從盤子裏拿出來一塊兔肉放到嘴裏,“真是個傻子。”

    男人看著我和阿月非常高興的吃著兔肉,在一旁好笑的問了我一句,“你就不怕我在兔肉裏麵下毒?”我跟阿月的嘴裏被兔肉塞的鼓鼓的,言語不清的說了一句,“不可能,你要殺我早殺了。”

    隨即又低著頭和阿月搶著盤子裏的兔肉。男人看了我們一眼,笑了笑,如同百花盛開,眼裏都是萬千星河,繼續低頭仔仔細細的烤著兔肉。

    一頓風卷殘雲之後,我和阿月的麵前隻剩下了一個空空的盤子,在我們麵前,亮的發光。

    我拍拍自己因為吃的太多而變得脹鼓鼓的肚子,打了個嗝兒,心滿意足的看著男人繼續烤著兔子。

    “你知道我是誰嗎?”男人一邊烤著兔子一邊頭也不回的問到,我愣了愣,歪著頭托著下巴,想了好久,硬是沒有想起來他是誰。

    不過他跟那個好看的哥哥一樣,都讓我覺得很熟悉。

    那是一種出於本能的相信,就算我不知道他是誰,但是我內心深處卻告訴我,他值得我去相信他。

    “不知道……”我還是十分實誠的說了句大實話,畢竟我想破了腦袋還是沒有想出來他叫什麽名字,又是何人。

    他伸手到我的頭頂,我愣住了看著他從我頭上摘下來一片樹葉,我摸了摸頭,難不成我要變成樹了?我身上都在長樹葉了!

    “我是你師父啊小傻子。”男人歎息了一下,頗為無奈的看著依舊一臉迷茫的我。

    “那你叫什麽名字呀。”

    “南,東南西北的南,南方的南。”男人似笑非笑的看著我,我結結巴巴的重複了一句,“南……南方的南。”

    “對,小傻子,你真的是太傻了,傻到連我叫什麽名字都不知道了。”南十分無奈。

    “我又不記得了,他們都說我是傻子,是瘋了,不記得誰是誰了,可是我才沒有瘋呢,我機智的一批。”我用手抓了抓腦袋,南給阿月打了個手勢,阿月站起來,順便也把我從草地上拉了起來,“走,我帶你去洗手。”

    阿月帶著我走到後院,我看見不遠處有一條小溪,溪水清澈見底,阿月帶著我走進了小溪,我和他就在溪邊洗手起來。

    “阿月,你是男孩子還是女孩子啊,你長得好像一個女孩子啊。”我在水裏搓了搓手,看著阿月清秀的臉龐,疑惑的問到。

    “我當然是女孩子!”阿月十分不滿,“那你怎麽在我師父身邊啊,你是我師父的另一個徒弟嗎?”我一臉好奇寶寶式的發問。

    阿月撇過頭,“才不是!我隻是主人的仆從而已!如果當年要不是主動把我從山坳坳裏撿回來,我估計現在就成了那個地方的孤魂野鬼了,救命之恩,以命相報啊。”

    “那你為什麽當年會被丟在那個山坳坳裏麵啊,你的父母呢?”我用手撥弄著溪水,清涼的溪水穿過指尖,帶來徹骨的涼意。

    “我父母?不知道,聽主人說,他當時從那裏經過,發現我在一個小小的洞裏哭,聲音都哭啞了,他發了善心,這才把我從哪裏撿了回來,當了個仆從。”

    “據主人說,當時我好像生了病,還比較嚴重的樣子,應該是父母覺得救不了了,才把我扔在哪裏等死吧。”阿月沒有任何表情的說著,我傻傻的笑著,看著溪水中間透亮的石子,撈起來洗幹淨了對著太陽照射,石子透亮的在太陽的照射下十分好看,是一種青色的顏色,帶這些棕色的斑駁。

    “話說為什麽主人是你師父啊?”這下輪到阿月反問了,我摘了一顆旁邊還沒有幹枯的茅草,把它反複的對折著玩兒,“不知道啊,他說是我師父就是我師父咯。”

    我在溪邊一蹦一跳的跑著,阿月著急的站起來追在我身後,“哎哎哎,別亂跑啊,待會兒我還要帶你過去的啊。”我摘下旁邊的已經變白了的馬尾巴草,笑嘻嘻的送到阿月麵前,“給你!”阿月呐呐的接過馬尾草,看著十分好奇的尋找了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的我,無奈的歎了口氣。

    “她怎麽就這麽傻了呢?”風兒吹碎了她的聲音,隻剩下一個疑問,不知道是留給她自己,還是問我。

    ……

    當我捧著一大捧雜七雜八的東西出現在南的麵前,我看見他的眉毛奇怪的抽搐了兩下。

    “你們剛剛去哪兒了?這些動一下又是怎麽回事?”南看著我手裏那一堆的雜草,以及滿臉泥巴的我,麵部表情瞬間崩潰了。

    “摘花啊,摘花花送給師父!”我把那堆不知道什麽的組合的“花”遞給了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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