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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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壺山城,酒樓林立,今日與往常一樣,未到正午便喧鬧起來。
“聽說了嗎?戒律堂的歐陽皓天成了天工上人,就是原來機關師毛先生的位置,門中大比還有十個月,上麵的人就開始鬥上了,競爭超乎想象的激烈。”
對麵弟子拍了拍額頭:“毛先生?哦,對,對,對,想起來了,在綠水森林解弟子於倒懸的老者,聽說此人的機關術相當了得,怎麽一年多的時間便落馬了?”
“誰說不是呢?門中派係林立,歐陽家的權勢越來越強盛。歐陽北辰知道吧?便是這個歐陽皓天的哥哥,兩個人在戒律堂的職位都不低,能頂半邊天。”
旁邊有弟子插言道:“什麽時候的消息了,早已經過時了。歐陽北辰揚言不管歐陽皓天是不是八大上人,都要找他報仇雪恨,同父異母的兄弟,如今見麵比仇人還仇人。”
“有那麽邪乎嗎?歐陽北辰難道瘋了?”
“嘿嘿,這你們就不知道了,兩兄弟為了一個女人大打出手,正是掌門小小姐沈曼蓉。她可是咱們天一門最美的一朵花。哪個青年才俊不眼紅?娶了她,未來掌門之位可期,自古英雄愛江山,自古英雄更愛美女,兄弟倆都打著名利雙收的鬼主意,不針鋒相對才怪呢!”
聽到此話田茂平覺得好笑,本來是普通家產相爭,現在卻成了生死情敵,小道消息太不靠譜了。說不定會演化出多種版本來。據查黑巫上人要在此處宴請賓客,佛祖上人命令從午時三刻起一直到深夜,不能讓黑巫踏出酒樓半步。
正聽著各路閑聊,外麵傳來一聲吆喝。
“有貴客到,三樓包房請。”夥計恭身施禮,黑巫上人帶著一位風韻猶存**步入大堂,一眼瞧見田茂平,冷冷哼了一聲,抬腳向樓上走去。那**詫異的瞥了一眼。急忙跟了上去。
“妙大爺您好,三樓包房請。”隨後走進來一位凶人,劍眉虎目,兩鬢銀白,身上穿著青銅盔甲,斜背一把三米長巨刃,引起眾多弟子注目,此人正是毛先生曾經邀請的散人,妙衝。
田茂平心頭一緊,暗道:“他怎麽來了?”
妙衝看也不看大堂。向樓上直接走去。後麵還有熟人,爭奪天工上人時被鄭青輝請走地散人丁原,這老小子一副欠扁模樣,叼著牙簽,打著酒嗝嘿嘿笑著往樓上去了。
“今天刮得什麽風,怎麽這些人都到玉壺山城來了?”
後麵又來了數人,修為不弱的樣子,田茂平依然品著花雕,先不急著與黑巫上人聯係,成天與機關打交道。難得出來一趟,做修士這麽多年一直改不掉口腹之欲,對於吃喝從來不忌諱,反正人也跑不掉,趕緊大快朵頤。
大約兩刻鍾後,滿滿一桌子酒菜幹掉一大半。陪黑巫上人進來的風韻**突然坐到對麵。吩咐道:“來呀!添酒,我要與天工上人痛飲三大杯。”
“嘩”大廳中熱鬧起來,天工上人歐陽皓天。那是近來門中最炙手可熱的傑出人物,他竟然來到玉壺山城與大家坐在一起吃飯?看此人剛剛二十歲掛零,少年得誌,讓人羨煞。
“尊駕來此何事?我們素不相識,為什麽要陪在下喝酒?”
田茂平眼神一錯不錯盯著**,此女毫無半點修為。怎麽看都是一個普通人。目光中凝聚著一股恨意,她的出現讓人摸不著頭腦。難道是黑巫上人有話要說?可是約定好隱秘聯係,這又是唱得哪出戲?
“此處酒樓是賤妾的產業,天工上人大駕光臨自當好酒好菜招待一番,否則會被人笑話的。這第一杯酒敬閣下物是人非事事休,平步青雲一場空,可有膽量滿飲此杯?”
此語一出震驚四座,哪有這麽敬酒的,分明是在詛咒。
田茂平眯起雙眼,舉杯一飲而盡,淡然的說:“這杯酒在下喝了,物是人非極有可能,事事皆休卻未必,平步青雲之前已經做好了一場空地準備,所以可以接受你的說法,那麽這第二杯酒又如何呢?”
**吃驚,能讓歐陽皓天落個當場殺人的罪名,她認了,卻萬萬沒想到人家氣度從容,反倒顯得自己無理取鬧。禁不住心中暗恨:“黑巫上人,枉我付出身體,看到此子你連個憋屁都不敢放。妙衝散人想要動手,卻又百般阻撓,修煉修煉,都修到狗身上去了。”
麵上一笑,繼續說道:“這第二杯酒敬閣下,一輩子孤苦伶仃,遭人唾棄,不得善終。”
周圍弟子不幹了,紛紛出言訓斥,田茂平擺擺手示意大家冷靜,不緊不慢的講道:“看來尊駕是想置我於死地,也許你是毛先生的親人,不過並不代表可以無理取鬧,飲下第一杯酒是出於對敵人的敬意,也是對你有膽量挑釁的認可,怨懟不解決問題,好好生活吧!為了自己,也為了戰死的親人。///!///”
**身體劇烈顫抖,淚水像斷了線的珍珠滾落下來,她叫毛靈芝,確實是毛先生的遺孤,今日以黑巫上人名義宴請賓朋,正是為了對付歐陽皓天。奈何那些人無動於衷,除了妙衝散人還有些義氣外,傾家蕩產也難以成事。
田茂平身形閃動,消失在原地。再出現時已到了二樓。正主不出麵,卻讓一個女人跑過來哭哭啼啼,憑空壞了吃飯興致,且看黑巫上人玩什麽花樣。
三樓布置得十分豪華,雕欄玉柱,壁麵貼金,高大水晶燈照得滿室生輝,很有一股子奢靡氣息。人未到,聲先至:“諸位好興致,在這裏享受生活,在下天工上人,不請自來,多有叨擾,還望見諒。”
房門自動打開,裏麵一共坐著七個人,正中間便是黑巫上人。他狠狠拍打桌麵質問道:“歐陽小鬼,玄機大殿十日後開啟,估摸著你也該來了,排名有先後,座次有尊卑,今日是想在玉壺山城與我一戰定勝負嗎?”
田茂平心中一凜,這句“排名有先後,座次有尊卑”是事先約定好地暗語,代表著附近有佛祖上人的眼線,再注意黑巫上人地手指擺放位置。直指散人丁原,難道這家夥是佛祖上人的眼線?太出乎意料了。
“好,一戰定勝負,戰吧!”
淩厲劍氣向外縱橫,雖然截脈封存了大部分力量,但是紫殺劍的劍壓無處不在,造成強烈負麵效應。
在場之人措手不及,紛紛喚出成名兵器。田茂平沒有狂妄到以少勝多地步,手裏捏住五隻機關瓢蟲,趁著七人抵擋紫殺鋒時突然放到空中。強光爆閃,而且一連五次,再高修為也瞬間致盲。
趁機行事,半米長劍芒來回吞吐,所有攻擊落在丁原身上,不管他是不是佛祖上人派來的眼線。出於立威的目的。也要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空間本就不富裕,再加上牆麵上刷著金粉,五團強光競相開花,縱然修士們擅長捕捉氣機,雙目刺得淚水狂流,不適感占據上風,出現了稍縱即逝的破綻,被田茂平逮住機會。連削七八劍。頓時鮮血噴湧。
“啊!”慘叫聲回蕩在包房,丁原非常怕死。左臂吃痛,顧不得現場具體情況,發出壓箱底絕招,成為一道白熾光柱,轟開酒店的頂棚,奪命而逃。
田茂平收劍傲立,心中大呼僥幸,這個丁原要是發出拚命一擊,恐怕要穿上作戰服才能抵禦,身為散人一點戰鬥意誌都沒有,不知道是怎麽混上來地,不過此人逃跑速度倒是彪悍,手底下確實有兩把刷子。
好整以暇看向眾人,不等妙衝散人殺到,厲聲說:“八大上人競爭排名,受到總門認可,幾位與我無怨無仇,又何必來趟這裏地渾水?還是速速離去吧!若執意相爭,下麵就不是暫時失明了,十息時間定奪,現在開始計時。”
先以武力震懾,再以身份壓人,在心理上營造出一種強勢,其實田茂平已經外強中幹,使用八卦煉妖祭壇需要時間準備,毛先生的機關傑作尚在合體當中,蠱蟲的培養也不能一蹴而就,除了鳴雷作戰服拿得出手,再無其它強大手段。
不走更待何時?除了妙衝散人氣鼓鼓立在原地,其他人抱拳而去。
“你不走嗎?”田茂平看向妙衝,與黑巫上人的交易一直在隱秘環境中進行,協議之時提出了許多操作細節,不能露出馬腳,即使佛祖上人遷怒也無證人對質。
正像林鳳兒說得那樣,已經成為天工上人,就不會那麽快被取代。
妙衝堅決的說:“歐陽小鬼,別人怕你我卻不怕,在最困難地時候毛先生幫助過我,咱們找地方打一場如何?你若輸了,向死者磕頭認錯。我若輸了,以後退避三舍,不再糾纏。”
略一沉吟,田茂平答道:“也好,不過我有要求,必須純粹比試劍法。你大概發現了,我身上氣息微弱,那是因為封住了經脈,與毛先生一戰傷勢過重,隻有通過這種辦法調養,才能杜絕後患,所以我們進行地乃是君子之戰,任何歪門邪道都不要使出來,如何?”
“好,就依你。”
田茂平看向黑巫,沉聲說:“等會我與妙衝散人對決,聲勢肯定會很大,時間也會久一些,第七上人的排名在下要定了,到時候你千萬不要離開,今天,就在今天,了結此事。”
聽到此話,黑巫上人微微皺眉,眼中閃過一絲精光,心中詫異:“佛祖上人難道要在今天動手嗎?不好,財神與琴師肯定動了,這可比預先估計的時間提前不少,此地不宜久留。”
片刻後,隻聽“轟”的一聲,偌大酒樓成為廢墟。田茂平學富五車,除了精通機關術,對於建築學也有涉獵,掃了幾眼便摸清酒樓薄弱環節,與妙衝爭鬥中特意製造混亂,黑巫上人隱遁而去。
“嗯,對得起妖蠱了,與黑巫上人再無瓜葛,以後他來侵犯。就是生死大敵。”
施展全力對付妙衝,此人劍法顯然下過一番苦功,尤其是他地巨劍開裂分離,形成八十一支黃金小劍,收發隨心,於身前組成劍陣,明晃晃閃出千百道無形劍氣,若不是紫殺劍自成方圓,根本無法抵擋其攻勢。
同門鬥劍時有發生,不過在山城大打出手並不多見。尤其是毀壞私營建築,屬於觸犯門規,應當由戒律院明正典刑,田茂平身為執法者知法犯法,然而上麵有人打過招呼了,所以根本沒人來管。
酒樓成了殘垣斷壁,吃飯地弟子飄到空中觀看,**毛靈芝也站到一塊懸浮圓盤上,緊張的盯向戰場。
田茂平一心想讓黑巫脫身,嚴重低估了妙衝散人的實力。八十一支黃金小劍獵獵生風,與紫殺劍碰得火星四濺,前前後後左左右右,劍陣緊緊包圍,真個作繭自縛。
沒辦法,隻好拚了。紫殺劍灑出點點銀光。發出輕微嗡鳴聲,漫天寒霜飛度。
妙衝散人驚覺不妙,舌頂上牙堂,狂催真元,手裏黃金主劍狠狠一抖,畫地為牢,困住敵人。
“好難纏地家夥,一點機會都不給。”田茂平鼻凹鬢角見了冷汗。他地劍法確實精妙絕倫。可惜截脈之後無法施展較大殺招,所以衝不破妙衝的封鎖線。
咬了咬牙。決定比拚耐力,截脈封存大部分力量不假,可是原有根基還在,維係時間會變得更加持久,唯一需要顧慮地,是無法適應對方的攻擊強度,這一點需要交給強大精神韌性來解決。心神沉入古井無波狀態,感覺周圍事物一下子變慢了,黃金小劍運行軌跡稍稍浮現,見招拆招,穩紮穩打。
太陽西斜,黃金小劍還在死攻,妙衝心裏那個鬱悶啊,心說:“好個歐陽皓天,這種狀態也能巍然不動,令人佩服!此子能有今日成績,看來不是鑽營得來的,而是有著實打實真功夫。他所使用地劍法極為高明,圓轉如意,自成一係。更叫絕的是,每每準備狂催真元發出雷霆一擊,卻總能被他以不可思議方式壓製住,從而不得不與之比拚耐力,難道就此罷手嗎?”
這時候,田茂平首先沉不住氣了:“妙衝散人,劍法上你我不分軒輊,今日賭鬥到此為止如何?來日我們再做計較。”
並非怯戰,而是發現有些不好苗頭正在滋生,那個言語惡毒的**請來了二十幾名劍客,緊緊圍在最外麵,同時不停在酒樓外圍插上三寸高玉牌,若是拚得精疲力盡,豈不成了她的甕中之鱉?
一個普通人對付一個修士,麵對麵較量自然毫無勝算,傾其家產,請人幫忙,卻另當別論。若是敵人虎落平陽,那樣勝算就更高了。
“妙衝,謝謝你幫我,此地已布下太乙神雷,為了幫我祖父報仇,不能讓歐陽皓天有機會逃竄,所以你也一並葬在裏麵吧!來生我毛靈芝做牛做馬,報答你的大恩大德。”**說完揮動手中玉牌,眼角縈繞著一團戾氣,發瘋似的大笑起來。
“哢”數十麵玉牌斷裂,妙衝大吼:“臭婆娘,我們是君子之戰,你把本散人也一同算計在內,該殺。”
再想有所行動,為時已晚,酒樓廢墟完全被一團球形閃電死死裹住,毛靈芝確實狠辣,怕田茂平逃出生天,連妙衝散人也一起滅殺。這太乙神雷本是毛先生花大力氣弄到地一套防禦屏障,送給唯一親人護身之用,反向施展也能困敵殺敵,端地了得。
“滋”坍塌酒樓承受不住太乙神雷清洗,盡數化為齏粉,裏麵的人肯定一命嗚呼,然而事與願違,青煙飄散後仍立著一道身影,隻見此人身外結下紫色光膜,腳踏流雲飛靴,身穿蘊藍戰甲,頭頂暗金龍盔,無形氣勁加持,正是“歐陽皓天”。
相比之下妙衝散人就淒慘多了。渾身上下冒著濃濃黑煙,盔甲早已解體,衣服焦黑無比,八十一支黃金小劍分別插在地麵上,大部分已經熔化,僅留下一些金屬殘渣。受到了嚴重內傷,性命暫時保住了。
田茂平看向四周,恐嚇毛靈芝請來的那些劍客:“天工上人你們都敢襲擊,要錢不要命是嗎?有種上來試試。”
“幫我把這個魔鬼幹掉。家產全部留給你們。”
毛靈芝歇斯底裏大叫著,可惜沒人理她,那麽強大地球形閃電都沒有把人家怎麽樣,明擺著重寶護身。劍客確實認錢不認人,但明知會死還要拚命地是傻瓜,腳下錯著步子,讓開一條通道。
田茂平掃了一眼妙衝,對毛靈芝冰冷說道:“他是你的恩人,不用來生履行你的承諾了,照顧好他。算作補償。”
說完踏上紫殺劍淩空而去,天空中落下一滴鮮血。
鳴雷作戰服不是萬能的,與毛先生一戰防禦力降低,今日又受到球形閃電攻擊,防禦力正在快速消減,必須回到幽浮宮重新洗練,看來尋找上古護身法寶刻不容緩,隻有作戰服徹底成長起來,才能高枕無憂。
回到翠微山交代一些事情,掌燈時分帶著軒軒踏出山門。整個天一門自成世界。外物侵入會觸及禁製,所以幽浮宮一直遊戈在外。
“師傅,我們這是去哪?你連句話都不說,快急死軒軒了?”
田茂平麵色蒼白,太乙神雷異常強橫,潛入經脈無法驅離。吐出一口氣強忍劇痛言道:“去幽浮宮。我們地新家。雷勁在體內又開始肆虐了,等會見到任何東西不要驚奇,知道嗎?”
強撐一口氣接近雲層,穿過一層水幕似地力場,心中稍安,幽靜的戰艦懸浮當空,軒軒捂住嘴巴,誰能想到雲層之中包裹著如此宏偉機關造物。這便是新家嗎?師傅又創造出一項奇跡。
“雨嫣。出來幫我。”當空綠色煙塵橫掃,巨大身影盤旋一周俯衝而下。軒軒剛想出劍抵擋,耳邊響起聲音:“孩子不要怕,我是你師傅地戰鬥夥伴,雨嫣。”
“你,你就是雨嫣師傅?”軒軒第一次見到龍神姿態,雖然曾經聽師傅提起過,但是麵對麵那種震撼,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尤其感受著巨龍地氣息,簡直是浩如煙海,君臨天下“茂平受傷了,快隨我去藥園。”雨嫣說完直奔鳥巢,幽浮宮發出一道鑒定波束,認定身份後才關閉主防禦,準許其進
軒軒被新奇事物映得眼花繚亂,濃烈靈氣一波一波滌蕩著身體,甚是舒服。
雨嫣將田茂平送入藥池,周圍栽種的珍惜花草放射出點點青翠,傷勢正在穩步恢複,潛藏在經脈裏麵的雷勁也似遇到天敵,一點點稀釋到池中,漸漸被靈氣同化,成為幽浮宮的一部分。
從沉睡中蘇醒,田茂平感覺泰然自若,走出藥池看到軒軒靠著雨嫣睡得正香。
“嗬嗬,看來你們相處得很融洽,我把摩天鏡交給你使用,等玄機大殿開啟之日我們再回去,作戰服需要好好修整一番,這次受傷是輕敵大意所致,以後不會了。”
“噓,讓軒軒多睡會,她玩了一整夜,魔芋海棠呢?放在藥園借靈氣滋養,也許會生長得快一些。”
田茂平恍然:“對,這可是以後提升修為的重中之重,怎麽把它給忘記了。”
接下來數日,借著幽浮宮雄厚靈氣滋養,恢複鳴雷作戰服的防禦力,快速培養體內妖蠱,重新布置八卦煉妖祭壇,以及整合機關獸九頭龍。
新生成地機關神獸馭風能力更加精準,撇開消耗納元過多,威力過於分散等缺點,融入高端機關術,無論防禦還是攻擊手段都有翻天覆地變化,不但中央蛇首改為龍頭,其它蛇頭也紛紛更換造型,從古代機關師角度來衡量,此物才稱得上真正地機關獸。
上人之爭告一段落,由於黑巫上人意外出場,打亂了佛祖上人全盤計劃,財神險些落敗,氣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情非得已維持原有排名,咬牙切齒想找天工上人算賬,結果發現玉壺山城一戰並不輕鬆,歐陽皓天回翠微山時麵色蒼白,顯然受了重傷,也便就此作罷!
玄機大殿終於到了開啟之日,被天一門設為一級禁地的天目山裂開一道百米長大口子,好像巨人睜開一隻朦朧睡眼打量遠方。
沿著天邊射來幾道光華,轉眼到了近前,胖大老者雙掌合十念道:“我佛慈悲,無窮般若隱玄機,啟思妙諦解懸疑,天目洞開佛與道,匯盡滄桑塵世緣。”
“叮叮鐺鐺”山腳下行來一頭雜毛小毛驢,上麵坐著一位衣衫襤褸道髻老者,隻聽此人做歌道:“天目好,天目妙,隻因藏了道。玄機隱,玄機現,隻為授真傳。胸內有乾坤,五嶽任逍遙,待得登峰時,方成不老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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