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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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什麽鬼東西?”眾玄甲修士驚懼的向後挪動步子,地麵留下森森白骨,僅打了一個照麵,損失了三名暗部弟子。

    顧傾城眼神驚疑不定,看著麵前的黑發青年,剛剛施展的蓄勢一劍,被此人身上的古怪戰衣擋了下來,而此時對麵黑氣繚繞,好像有什麽了不起的東西要出世,區區機關匠人怎會有如此實力?

    “你們惹怒了我是需要付出代價的,任何人,任何物,唯有一滅!”

    陰森話語在每個人耳邊響起,田茂平雙眼蒙上一抹銀白,身形陡轉。明明被禁錮了所有真元,然而每個動作恰到好處,衝入玄甲修士之中快速向外殺去,每每遭到群攻,身上冒出黑氣,無論是飛劍還是玄甲都被腐蝕的斑痕累累。

    “咦?這好像是黑巫上人的妖蠱,怎麽會在歐陽皓天身上出現。該死,他們不是死對頭嗎?什麽時候聯手了?”顧傾城咬牙切齒,暗部密室就算太極期高手也能封印,卻在一個年輕人身上屢屢吃癟,以往建立起的強大自信,正在土崩瓦解。

    不等田茂平衝到穹頂大廳,外麵傳來打鬥聲,林鳳兒披著一件霞衣衝到近前,揮舞著飛劍蕩開攻擊,輕吒一聲道:“皓天快走,顧傾城不敢把我怎麽樣,到了外麵你再想辦法救我。”

    說著飛劍揚起片片寒霜,將所有人的攻擊接了下來,為田茂平爭取時間。

    “鳳兒稍等,數息便好!”

    田茂平拖曳著金光向外飛奔,妖蠱的力量正在減弱,似乎也受到此地克製。

    衝出穹頂大廳,沿著隧道向外飛奔,留守在外麵的暗部弟子揮劍斬殺。無法使用金縷龍衫,隻能靠著作戰服本體力量硬接。頭頂一團團巨大壓力陡升。不足百米距離顯得那樣遙遠。心中隻剩下一個念頭:“救出鳳兒,為淳於報仇,絕不能倒下!”

    靠著超常意誌,終於踏出了最後一步,見到了久違的陽光。

    “啊!”田茂平衝天而起。外麵是林鳳兒倉猝之間聚集的人手,不過已陷入重重包圍。量天尺向下掃去,騰雲牛頭怪呈現出來,扁平鼻孔噴出氣勁。手中提著五寸厚精金板斧,下半身濃重陰雲不時閃出火光,對著空中哞哞直叫,接受指令後動若奔雷,準備大開殺戒。

    暗部弟子還沒弄明白是怎麽回事,突然遭到牛群攻殺,哀號聲此起彼伏,鮮血沾染大地。

    今天。田茂平確實火了。量天尺再揮,龐大軀體閃現。九個腦袋的黃金巨龍振翅高飛,向下傾瀉風錐、寒霜、離火,沒有暗部弟子能夠逃脫,眨眼之間密室外清理得幹幹淨淨,除了林鳳兒地二十幾個手下,別無他人。

    “攻!”

    簡簡單單一個字,騰雲牛頭怪向隧道中衝去,巨斧劃過牆壁上的禁錮陣法,“嘁哩喀喳”破壞得相當徹底。

    一百五十尊牛頭怪相當於一支小型軍隊,互相配合使攻擊無懈可擊。田茂平甩出紫殺劍,跟在隊伍後麵,顧傾城不是靠著此地耍威風嗎?那麽就讓它變成廢墟!可惜黃金巨龍鑽不進來,否則前進速度將大大提高。。

    心急火燎殺入穹頂大廳,看到顧傾城一劍刺穿林鳳兒香肩,這個不男不女死人妖出手狠辣,而他地車夫從背後劈出一掌,兩相夾擊,眼看便要擒住玉人,禁不住怒火中燒。

    “嗤”紫殺劍攜萬鈞之力含恨而出,對麵車夫感應到危險臨近,身體急忙向後使了個鐵板橋,險之又險避過強大鋒芒,不過臉皮被淩空劍氣刮傷,一條血口子霍然崩裂,血水不停向下滴淌。

    “顧傾城,你濫用私刑,威逼利誘,結黨營私,我要抓你去總門當麵對質,看看是誰吃了雄心豹子膽,敢對八大上人伸出魔爪。你不是說,紅地白地隻要你一句話嗎?本人戒律堂參事,有權行使監管職能!”

    田茂平先扣帽子,做任何事要有正當名義,這是天一門的潛規則。牛頭怪將林鳳兒抱到近前,此地主陣法定然深埋在地下,短短片刻又無法提聚真元了,從來沒有過這種遭遇。

    “嗬嗬嗬,暗部豈是戒律堂可以插手的。歐陽皓天,奉勸你規矩一些,不要弄得無法收場。”

    顧傾城完全不似先前那般盛氣淩人,麵對著一百五十尊牛頭殺神,他也打怵。

    “哼,想息事寧人?晚了!”

    片刻工夫,淳於的屍體到手,主要目的達成!接下來該好好算總賬了,手中結印驅動牛頭怪。-!-

    “哞”拉長地牛叫如同汽笛,又好像進攻號角,一百五十把雪亮板斧朝著四周切削。人力終有窮盡,可是機關不同,隻要體內儲存的納元不消耗光,就會一直發揮下去。

    暗部玄甲修士對上騰雲牛頭怪,雙方結陣互攻,你來我往殺得不亦樂乎!

    顧傾城悄悄向後退去,有如此多的機關殺神在,獲勝的可能性極小,最不能容忍地是,淳於醫師死在他的地盤上,無法向總門交代。一切計劃都因古怪的戰衣而打亂,不過各方麵數據已經收集得差不多了,應該可以將功折罪。

    田茂平抱起林鳳兒輕聲問道:“此地是不是還有其它出口?那個顧傾城不見了。”

    林鳳兒虛弱的說:“嗯,暗部密室是總門刑訊之地,有另外出口並不奇怪,我負責行動部門,除了移交犯人時來過此地,並沒有職權探看它的秘密,還是速速離去比較好,你的身份毋庸置疑,一切都是強加罪名!這種事在同門大比之前司空見慣,這一局我們勝了,不需要介懷。”

    田茂平將眼睛一橫,搖了搖頭說:“先別急著離開,讓你的人接手此地。能帶走的東西一件不留,顧傾城地損失必然不小。我把整個翠微山交給你。利用未來地三個月時間。以天工上人和暗部勢力為養分,組成類似於七大福地的勢力集團,這是一顆種子,希望能長成參天大樹。”

    從暗部密室中出來,身後形成血泊。林鳳兒忍著傷痛向下吩咐,收拾戰利品,能搬走地東西一件不留。

    顧傾城不戰而退,田茂平十分鬱悶。收起黃金龍趕回翠微山,對著玄武戰隊大發雷霆,罵道:“最近你們的日子過得太舒坦了,把血雨腥風拋於腦後,從今天起設立機關陣,每天必須進去闖一個來回,堅持不下來地降低待遇,翠微山不養閑人。”

    接下來數日。沒有任何動靜。總門對這次“暗部密室”事件保持沉默,既沒有斥責田茂平地胡作非為。也沒有給出一個合理解釋,林鳳兒百般打聽,顧傾城人間蒸發,暗部幾乎成了空殼,頗有幾分詭異。

    林鳳兒是個很有手腕地女人,短短數日從總門要來開府最高建製,允許收納一千名修士,以及一千名外事人員!等於使翠微山的人數擴充十倍。每天周青鴻帶著工程隊滿山轉悠,預計建設五座大殿,三十二處馨園,亭台閣樓無算,總之使海拔六百米的翠微山濟濟一堂,成為摩天大廈。

    田茂平留下百尊騰雲牛頭怪,分成小隊守在山中,同時製造出操控指環交給林鳳兒,以後再有顧傾城這種陰人上門來找麻煩,直接剁了就是。

    此外,廣招機關匠人,每個月薪酬很高,並繪製出三百二十七卷機關圖解,置於新建的藏書閣之中,凡是翠微山人員皆可借閱,不過有一套獨特的等級製度,貢獻度越高,得到地權限也就越大,不論貧賤,一概如此!

    這年頭正宗的機關術很少,但是普通機關匠人卻很多,因為人們的生活已經離不開飛艇,即使平民百姓,如果帶著一架機關人出門,也會覺得心裏踏實不少,而田茂平拿出的各類圖解,恰恰是最基本地機關術綜合大綱,正適合匠人們修習,所以相當具有誘惑力。

    一連數日,翠微山的傳聞不斷在各大山城爆發,首先數億額度的訂單向外招商,接著雇傭大量機關匠人,有經驗的給以高薪,沒經驗的提供學習機會,有些弟子甚至想轉行去製作機關了。

    接著,翠微山招收弟子,隻要根基紮實,不論修為高低,都可以前來報名。

    這可是廣大山門弟子的福音,他們既不是各大福地的入室弟子,也不是某些師門長輩的親傳弟子,遊蕩在山城之間,尋找鯉魚躍龍門地機會,一千個名額肯定能選上,總好過苦苦掙紮。

    來地大部分是剛剛入門的靈動期修士,林鳳兒很不理解田茂平地做法,若是將待遇稍稍定得高一些,完全可以接收中微期修士,現在似乎有些不劃算。

    讓人摸不著頭腦的是,進門測試要看手指靈活程度,並且要在一定時間內記下規定印訣。半個月後,翠微山弟子才知道天工上人的意思,各種千奇百怪機關送到住處,他們的任務是“玩木偶”。

    很顯然,田茂平在走一條有別於常規戰鬥方式的新路。體製已經搭建好了,下麵的工作要靠周青鴻與林鳳兒逐步來完善,能發展到何種地步,要看天意與各人天賦了!

    打理好翠微山,起身趕往幽浮宮,妖蠱完成了半次進化,若不是受到暗部密室禁錮,相信它還會繼續休眠下去,直到有一天具有化蛹成蝶資格,不過田茂平並不需要它異常強大,而是要抹殺其主體意識,成為類似分身的存在。

    是時候進行寄生魔怪計劃了,在暗部密室暴露了許多底牌,若沒有其他強大手段,再被禁錮一次估計小命不保,這也說明天一門有很多方法對付門下弟子,想高枕無憂難如登天!

    利用半天時間繪製出九層玄奧符咒,並在陣法節點上擺放出三十二種珍惜媒介,做好一切準備後脫掉衣服,站到生門位置上,並將上古魔怪置於死門,周圍是三道靈氣柱。

    啟動陣勢,陣法節點上的各種媒介燃燒起來。像是一種獻祭,凝結為一縷青煙。飄向魔怪鼻孔。

    田茂平無法抑製丹田中的躁動。妖蠱出於本能奪體而出。向著那縷青煙狂撲而去,不片刻已融入魔怪身體,消失不見。

    腳下浮現出一些上古銘文,心神受到牽製,仿佛魂魄穿出天靈蓋。向下看去可以望見自己的身體,這真是一種奇特的經曆,恍恍惚惚飄到上古魔怪眉心,突然生門死門兩具軀體同時痙攣。外圍的靈氣柱忽閃忽閃,幽浮宮下沉了十數米,如同承載著巨大重量。

    軒軒在門外焦急的等待著,雨嫣也不知道裏麵地情況,寄生陣法氣息紊亂,超出了感應範圍。

    此時,田茂平的感受無法用言語來形容,他好像走進一座高聳入雲殿堂。許多記憶碎片呈現在眼前。大部分是在海中戰鬥。與各種奇形怪物廝殺,之後生生吞噬妖丹。提升修為。

    此魔怪名叫“叱吒”,誕生於海溝深處,是上古時期一種叫做“諸懷”地巨獸與一種叫“酯魚”地怪物雜交所生。生來便具有智慧,在海麵上四處劫掠,早年間收取六件法器,正是手中地圓刃巨斧、金剛魔杵、螺紋銅鏡、銀色寶鐸、巨獸腿骨、青黑玉環。

    本來“法器”是比不上“法寶”的,不過越是年頭久遠的東西越金貴,太古與遠古很多通天手段失傳了,再加上日積月累淬煉,收發隨心,使這六件法器威力絕倫。

    也正是因為這六件法器,使魔怪成為海中霸主,引得鳴雷戰艦前來清剿。記憶的最後片段,一艘雄偉戰艦出現了,數不清戰車沉浮,尖尖的雷光槍樹立起來,之後他便什麽也不知道了。

    五天五夜地融合,使上古魔怪輪廓慢慢淡化,最後高大身影消失不見。

    田茂平緩緩睜開雙眼,對於此魔怪有了很深了解,雖然隻繼承了部分記憶碎片,但是這家夥生存的歲月實在太悠久了,搞得身心疲憊,多出一股滄桑感,心境險些失守。

    心念一動,六臂魔怪出現在身後,妖蠱給它帶來了生機,大嘴一張引來無數靈氣,本能的恢複起體內妖丹,六件法器也在慢慢恢複,然而這是一項浩大工程,未來幾個月幽浮宮的靈氣恐怕都要給他使用了。

    時間匆匆流過,田茂平不敢有半分鬆懈,把毛先生留下地陣法書籍通讀一遍,爭取能對此道有所了解,學無止境,多一項技藝,便多一條生路。

    六道靈氣柱進行滋養,魔怪正在一步步壯大。

    翠微山發展得很快,借著同門大比的春風,賺了不少納元。包括雲獸山的收益,以及機關匠人們不斷純熟的作品,每天進賬超過百萬大關。不過最近開銷也很大,弟子們的日常用度,各類物品的囤積訂單,對外的應酬,都需要大把大把撒錢,暫時談不上結餘,能勉強維持就很不錯了。

    這段日子,田茂平過得很充實,空閑時造出一艘極光霹靂梭,可潛入地下數公裏之深,本來打算帶著六臂魔怪尋找天一門靈脈進行洗練,結果發現各大福地與總門的地下禁製重重,遠不是極光霹靂梭可以進入地地方,頓時打消了撿便宜地念頭。

    此外,費勁心機打造出一輛幽冥血河車,為了收集成車原材料,幾乎讓周青鴻跳腳罵娘,光是幽冥玄鐵、星河金沙、赤烏神珠,三種物質就敗家到底,而這僅僅是最低成本。

    血河車需要祭煉大量妖血,外表酷似一支懸浮巨輪,與地麵平行,目前還無法形成強大戰力,隻有在以後的狩獵當中不斷提升,才能發揮作用。騰雲牛頭怪月產量一百三十尊,在翠微山布下二百尊,其餘五百尊留在身邊。

    為了以策萬全,炮灰級機關也造了不少,總之身上窮得隻剩下機關了。田茂平隱約覺得應該把機關術運用到更廣闊地領域中去,就像雙輪腳踏車與手表,讓普通人也能從中受益!

    無論思想境界如何升華,眼下都有一場惡戰要麵對。距離同門大比還有三天時間,遠在巨門星的附庸小門派也趕到了。

    空中禦劍如雨,十八座山城摩肩接踵,二十一處傳道聽武岩每個時辰都有師長輩傳授劍法心得。那些名勝古跡更是人山人海,七大福地紛紛顯露身影。招待附庸門派掌門以及各大世家高手。總門時時刻刻有人迎接成了名的老前輩。據說掌門人的師弟來了數位,還有掌門的兩位師叔,老祖宗一樣的人物,也相繼出山。

    仙樂飄渺,寶光紛呈。好一幅名門大派全家福,田茂平悄悄回到翠微山,林鳳兒冷豔動人,柳無雙清麗可人。二女身上穿著天一門傳統服飾,上身著鳳紋水袖立領羅衫,下身穿月華百褶花間裙,斜背百寶囊,腳踏鹿皮靴,秀發高挽,透著幹練與魅力。

    柳無雙紅著臉說:“皓天,姑姑說了。等大比之後讓你上門提親。咱們翠微山一共一百零八人參加同門大比。五處賽區是隨機分配地,有二十二名弟子和你分到第一區。我也會努力戰鬥的。爭取拿到好名次。”

    林鳳兒微微不快,暗道:“翠微山是我和皓天一手創建地,你這個小妮子倒會撿便宜,還要上門提親,真說得出口!”

    田茂平隨口答道:“提親地事先放一放,時間未到!也許你們以後不願意嫁給我了,這也是極有可能地。對了,我讓周師叔賣的千裏鏡情況如何?那可是我想出的金點子,你們的聘禮全在裏麵呢!”

    正巧周青鴻捧著小茶壺從外麵進來,眉毛笑得快成倒八字了,得意的說:“原來皓天師侄出關了,千裏鏡風靡各大山城,你去外麵瞧瞧,現在若是沒有我們翠微山標誌地千裏鏡,走在大街上都嫌丟人,短短半個月我們就進賬三千八百五十一萬,從來不知道納元這麽好賺,山上的能工巧匠正在全力趕製,以滿足供應。”

    “有勞師叔了,快請上座,千裏鏡隻是一錘子買賣,過了這村沒這店。因此,讓山上的工匠們勤快些,可以許以厚利。”

    “這個早就安排好了,我們各大山城的工坊也在全力生產,要是總門每年舉行一次同門大比就好了,咱們肯定飛黃騰達。嗬嗬,師叔等著喝你地喜酒呢!如今翠微山家大業大,很多弟子需要靠我們生活,不過也有不少人眼紅,比如財務總管陳劍飛,一直想吞掉我們,那家夥太貪心了,還有歐陽北辰,說你是靠著歐陽家發展起來的,他是大兄,你是二弟,理應有他一份家業!”

    田茂平沉思片刻,講道:“我會在山上設置更多機關以增強防禦,你們也要多注意培養弟子。萬事開頭難,既然翠微山已經踏出了堅實一步,沒有理由不繼續做下去,這裏是我的家園,也是大家的家園,保護它,愛護它,永不妥協,永不放棄。”

    林鳳兒點頭讚道:“說得好,誰敢打翠微山的主意,我第一個與他拚命!”

    時間緊迫,在幾位主事之人安排之下,翠微山開始做戰前準備。前幾個月工坊中生產了一種簡易的清風丹頂鶴,除了飛行沒有任何實際用處,青銅的構件,湛藍的羽翎,古味十足,再配以景泰藍掐絲工藝,成了翠微山地鐵招牌,一百零八位參賽弟子,人手一隻,充充門麵。

    第二日,周青鴻搞來大批六瞬飛劍,全是黑鞘魚皮紋,給參賽弟子更新裝備。眾人精神抖擻,摩拳擦掌,尤其是跟田茂平分到同賽區地二十二人,雄糾糾氣昂昂,混戰中那些不開眼的小雜魚全由他們來解決,勢力,勢力,沒有勢哪來地力?

    三天時間一晃而過,軒軒與林鳳兒分到了同一賽區,柳無雙自有小青天的姐妹照應,勢單力孤的參賽者很難在萬人大混戰中支撐下去,否則怎會說是各方勢力重新定位的盛宴?一切以實力說話!

    天還未亮,禮炮齊鳴,各方隊伍紛紛亮相,相比來說翠微山的排場不值一哂,有來自天魁星的太陽神馬,數百匹冉冉升起,如同豔陽。又有來自天鉞星的鳳凰神毯,在空中組成火焰陣列,好不囂張。

    旌旗招展,風雲始動,百芒輝映,天下將因這場盛事而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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