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9章 無端牽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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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後不甘心道:“這純屬是這個小賤人的汙蔑,皇上怎能當真?” 燕貞皇帝無奈道:“若這話真是祺兒說的呢?” 太後一愣,張口結舌,答不上來。 司馬紅顏暗暗鬆了口氣,隻覺得今天竟比往日碰到的所有麻煩都凶險。 太後沉默片刻,忽然冷笑了一聲,對司馬紅顏說道:“好啊!哀家倒是小看你了。沒想到司馬勇誠這麽憨厚的人竟生出你這麽個冤孽來。別以為哀家不知道你在想什麽,以為拒絕了祺兒就能如願了嗎?我勸你趁早打消了念頭,安安分分的給哀家老實待著!” 司馬紅顏莫名其妙,忍不住說道:“太後這話,臣女不懂!” 太後斜著眼瞥了司馬紅顏一眼道:“不想嫁給二皇子作妾,別人還當你是清高,可哀家卻是明白的圖謀。告訴你!打九皇子的主意,你想都別想!” 這番話令司馬紅顏和燕貞皇帝都是大吃一驚。 燕貞皇帝問道:“太後這話又是從何說起?” 司馬紅顏同時也辯解道:“我沒有!” 太後又是冷笑一下,對燕貞皇帝說道:“皇上莫要被這女子演的戲給騙了。她不肯嫁給祺兒的真正目的,是盯上了皇上的九殿下鴻兒!” 燕貞皇帝一臉驚異,一時不敢相信。 太後又道:“這個司馬紅顏不知道用了什麽手段,魅惑鴻兒。讓鴻兒三天兩頭的往她府裏跑,還為她當初不惜得罪了廖子靈。”轉頭衝司馬紅顏道:“重陽宴上,可有此事?” 司馬紅顏回想去年重陽宴會,因為廖子靈的二女兒廖芮瑜打了自己,當時燕鴻的確發怒,言語上對廖子靈也沒客氣。 本來這事司馬紅顏早就忘了,沒想到今日竟被太後再次提起。 司馬紅顏跪下解釋道:“太後明鑒,當時九殿下隻是譴責廖將軍的女兒無禮取鬧,並沒有得罪廖將軍。” 燕貞皇帝知道此事,當時也沒有多想。但竟太後這麽一說,也有了些疑慮。 太後哼了一聲,說道:“到現在你還在遮掩?鴻兒一向冷靜,從未人前失態。可那日偏偏就因為你,性情大變。你若說沒使手段誘惑鴻兒,誰能信?” 燕貞皇帝細想燕鴻平日裏對司馬紅顏的態度,以及和司馬紅顏的接觸,確實過於頻繁。而且不但帶著司馬紅顏去參加拜山換帖,甚至就在幾日前,燕鴻還請命自願擔當司馬紅顏的教官,幫助她建立女軍。燕鴻往日裏對什麽事都是漠然,唯獨對司馬紅顏的事格外上心。 “莫非他倆真的有了男女私情?”燕貞皇帝心中暗道。 司馬紅顏此刻心裏發急,沒想到竟然把燕鴻也牽扯了進來。 當下把心一橫,說道:“若是太後和皇上對紅顏有懷疑,那自今日起,我司馬紅顏發誓再不見九殿下一麵。” 太後道:“你說得輕巧,鴻兒去見你,難道你還能攔著他不成?” 司馬紅顏凜然道:“今日出宮後,我便去和九殿下說明。從今天起,請九殿下再不要到司馬府去,我也和九殿下再不見麵。若我說得出做不到,任憑太後和皇上處置!” 太後正要說話,忽聽門外太監稟報:“啟稟太後、皇上!九殿下求見!” 太後對司馬紅顏森然道:“還敢說你們沒事!鴻兒都追到這裏來啦!” 燕貞皇帝勸道:“太後勿惱,也許鴻兒是來找朕的。”隨即對太監說道:“讓他進來!” 不一會,九皇子燕鴻大步進來。在太後和皇上麵前跪下,說道:“燕鴻給太後、皇上請安!”卻沒向跪在一旁的司馬紅顏看上一眼。 燕鴻越是這樣視而不見,太後和皇上反倒覺得他刻意為之。 燕貞皇帝道:“鴻兒此時來,是來看太後,還是來找朕的?” 燕鴻起身回道:“都不是!燕鴻是來找司馬姑娘的!” 此言一出,司馬紅顏臉色就是一沉。 太後沒想到燕鴻竟直接承認是為了司馬紅顏,氣道:“你、你承認的倒幹脆!” 燕鴻道:“太後!對您和皇上,燕鴻自然是實話實說。怎麽太後反倒生氣了?” 燕貞皇帝略覺有趣,問道:“你找司馬紅顏有什麽急事?竟然追到太後的靜心宮來了?” 燕鴻道:“回父皇,兒臣和司馬紅顏相識有一段時間,深知她的性格脾氣剛烈。而且對禮節又不是很明白,...經常鬧笑話。今日第一次來見太後,兒臣怕她缺少禮數衝撞了太後,特此趕來,約束她一些。” 燕鴻竟然明著來維護司馬紅顏,倒引起了太後的好奇,問道:“鴻兒,她如果如你所言這般沒規矩,我自然有辦法懲戒她,何需你來約束?難道......你和她有非同一般的關係嗎?” 司馬紅顏心裏暗自奇怪,不知道燕鴻這是要鬧哪一出。唯恐他再說出什麽看上自己、要娶自己的荒唐話來,今天自己可算是大難臨頭了! 燕鴻這時道:“太後有所不知,鴻兒此刻已是司馬紅顏的軍前教官,教導她軍中規矩以及日常行為準則,以協助她建立我燕陵女軍。因此事事關國家大事,司馬紅顏又身負重責,豈能容許她再像往日那般肆意而為。所以,孫兒有監督管教之責,因此前來約束。” 燕鴻這樣說,司馬紅顏心裏一塊石頭才落了地,暗讚燕鴻聰明,找出這麽個理直氣壯的理由。 可太後哪裏肯信,不甘心的問道:“就因為這個?難道沒有其它的原因?” 燕鴻一臉詫異的說道:“自然就是這個原因!” 太後還要再問,燕貞皇帝這時哈哈一笑,說道:“鴻兒,你倒是負責的很呐。既然如此,今後你就要好好教教司馬紅顏,今日她還真差點惹得太後生氣了。堂堂女軍參將,不懂規矩可是不行的,你這就把她帶回去,好好教導吧!” 燕鴻再拜道:“兒臣遵旨!” 司馬紅顏也叩頭拜道:“司馬紅顏遵旨!” 燕貞皇帝幫忙解圍,燕鴻和司馬紅顏心知肚明。連忙起身,退了出去。 太後知道燕貞皇帝在維護他們,等兩人出了靜心宮,問燕貞皇帝道:“皇上這是何意?” 燕貞皇帝笑道:“太後!這司馬紅顏有膽識有才能,此時又為我燕陵籌建女軍,不能太過為難了她。鴻兒向來與世無爭,對所有事都漠不關心,平時也是沉默寡言,可碰上這個司馬紅顏卻是像變了個人。太後覺得這兩人怎樣?” 太後道:“這不就是哀家擔心的嗎?這女子心思極深,哀家怕鴻兒被她迷惑了!” 燕貞皇帝笑道:“太後您再想想,他二人就算真有了情意,那又如何呢?” 太後一愣,奇道:“皇上的意思是?” 燕貞皇帝道:“朕倒是覺得他倆還是蠻般配的!司馬紅顏雖為女子,可心中抱負不輸男子。鴻兒更是文武雙全,是難得的人才,他二人若能在一起,也是我燕陵的福氣啊!” 太後默然無語,心裏覺得燕貞皇帝說的還真有些道理。 司馬紅顏跟著燕鴻出得皇城,長出一口氣道:“多虧了你來解圍,不然我還真不知道如何收場了!” 誰知燕鴻回過頭,竟是一臉怒意的瞪著她。 司馬紅顏奇道:“你幹嘛這麽看著我?生氣我惹你奶奶不高興了嗎?” 這句“你奶奶”差點讓燕鴻笑出聲來,他看著司馬紅顏道:“你可能不知道,我在靜心宮外待了有一會才進去的。”(www.101noveL.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