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八十七章 副本之王爺,我們不再見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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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子遲疑了有三秒,還是開口說道,“你是杜小白,我是你師姐杜斐然,是我五歲那年發現了你,並和師父一起將你撿回來的。”

    大寶乍一聽到這信息,腦子裏就和炸開了一樣,她和杜斐然到底特麽是什麽關係,為什麽這一次不給她劇情!

    女子繼續說道,“是師父、師母養大了我們,我一直將你當作親妹妹對待,九年前,我因為救淩玦中毒,師母帶我去了極北之地解毒,而你跟著師父留在山上。臨走之前,我將淩玦留給我的玉佩一分為二,一半贈予你,希望作我二人的念想。直至半年前,我以身重寒毒為代價,這才徹底解了先前的劇毒,隨師母返回,原以為第一眼就能見到你,哪曾想,師父說你一年前就下山了,不知所蹤,師父都找不著你,我擔心不已,就連夜下山找你,正好遇到了一直在苦苦尋我的龍三,我就隨他回來淩王府,哪曾想,到了之後才發現,你已經用了我的身份,待在王府了。”

    說到這裏,杜斐然的聲音期期艾艾,好像有說不出的委屈,“但是我不怪你,我一直把你當作親妹妹,要是你喜歡南宮淩玦,我也可以,可以。。。”說到這就再也說不出來了,抬起水靈靈的眸子,早已蓄滿淚水,楚楚可憐了,看了南宮淩玦一眼。

    “夠了,不要再說了,當年我說過要娶你,就一定會娶你。”南宮淩玦怒氣橫生,煞氣十足。

    杜斐然以為他是因為自己的話生氣,有幾分竊喜,而大寶也是這麽認為的。

    人家都已經把話說得這麽明白了,自己也該清楚了不是嗎?大寶自嘲一笑,既然這樣,夢該醒了,但是該解釋的還是要解釋,“我沒有想過要冒充你,我是真的什麽都不記得了,醒來就在淩王府,南宮淩玦憑借我身上的半塊玉判定我的杜斐然,我也隻以為我是杜斐然啊!誰知道我不是!”解釋到最後,她無比委屈的怒吼。

    但是聽在別人耳朵裏,就像是她不甘心的怒吼。

    而南宮淩玦,派出去打聽的人回來稟報,杜小白下山後,遊山玩水了很多地方,身上盤纏用光後,才來到了淩王府,因為被門童攔在門外,就從淩王府唯一的缺口,外界的湖裏遊了進來,最後被淩王發現。

    而杜小白是會鳧水的,所以也不存在導致她失憶的可能性。

    綜上所述,杜小白的失憶,隻能是裝的。

    以南宮淩玦的性子,發現被人欺騙了,鐵定血濺當場,但是對象變成了大寶,這讓平時鐵血手腕的他,第一次退縮了。

    這三天來,心裏明明時時刻刻掛念著她,但是一想起她的欺騙,一想起真正的杜斐然的存在,他就躊躇了,所以,長這麽大以來,南宮淩玦第一次選擇了逃避。

    因為,他不知道如何麵對,懲罰杜小白嗎?不行!趕她走?不可以!所以隻能晾著,選擇性的將她忘記,忘記她的存在。

    甚至在這幾個夜晚,他一度幻想杜小白還是杜斐然,自己煩惱的都是假象,可是回過神,又覺得自己對不起真正的斐然。

    “你回去吧。”南宮淩玦給了大寶一記透心涼的冷眼,隨即一把抱起杜斐然,由丫鬟撐著傘,疾步往回走。

    隻一眼,大寶心就涼了,他還是不願意相信他!

    “我真得不是故意的,我啥都不記得了!”大寶最後一次朝著他的背影吼了一聲,用盡了全身是氣力,喊完腳下虛浮。

    然兒,該走的還是走了,決絕的背影,在大寶的內心畫上了永恒的句號,再疼,也該是終點了。

    身子漸漸往後倒去,一下子砸進了泥濘的水裏,伴隨著丫鬟驚慌失措的叫聲。

    南宮淩玦前進的腳步頓住了,內心又開始了鬥爭,杜斐然抓住他前襟的手緊緊攥住,身子不可抑止的顫抖,南宮淩玦感覺到懷裏人的顫抖,“寒毒犯了?”

    大踏步往房間裏跑。

    大寶昏迷的前一刻,看到的就是他大步決絕離開的瞬間,心髒在那一刻,窒息了。

    要說大寶是真的冤枉,她除了解釋自己啥都不記得,還能解釋啥?總不能說自己不是本人,是穿來的吧?

    她也夠倒黴,來的時機正好就在淩王府,早那麽幾分鍾,她現在也不至於那麽被動了。

    而原主杜小白,不一定就是打著替代自己師姐的心思,她可能隻是沒了盤纏,來淩王府認個親,打個秋風而已,恰巧就被大寶給穿了,要不然下了山為啥不直奔淩王府,而是要先去遊山玩水呢?但是也不排除她玩的半路上萌生了想冒充自己的師姐的想法,畢竟她師姐已經消失八、九年了。

    都有可能,所以誰都不能怪,要怪隻能怪老天弄人。

    大寶再次醒來時,又是一個三天後了,她昏迷了三天三夜,這會感覺五髒六腑都要被燒空了,虛弱的厲害,這也和上個世界的後遺症有關,身體在逐漸衰弱。

    大寶,也就是小白,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歎了口氣,總算明白了那時候自己心裏的嗝噠是怎麽回事,事已至此,虐吧,早點虐玩,早點回去吧。

    在她心裏,看著宮新沂版的南宮淩玦和杜斐然秀恩愛,已經很虐了!

    如果不經曆上個世界就好了,小白心裏默默的想,這樣自己就可以心無旁騖,不受影響了。越是如此安慰自己,越沒有辦法忽視心髒深處的刺痛。

    淚水自兩鬢,滑落到枕頭上,無言的酸澀。

    淩王府,來了個大轉向,誰也料不到,盛寵一時的杜小白,說失寵就失寵了,大部分人都選擇不相信她,說她活該,一時間,真正的杜斐然成了人人巴結的對象,而杜小白的院子,真正是蕭蕭瑟瑟,無人踏足。

    小白每天在庭院裏,靜靜的養病,因著她還是杜斐然的師妹這層關係,下人們還不敢苛待她,一個個的隻道她好命,小白隻打算恢複健康了,就離開這,離開這是非傷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