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二章 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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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可可剛說完,安暖認真的說道。

    她頓了下,“去,大……大墓園?”

    那個是什麽地方?

    難道是墓地?聽著就是好像……

    安暖望著外麵的風景,又像是想起了什麽一樣,喉嚨一啞,又紅了鼻子……

    看著她眼眶慢慢溢出來的淚,洛可可也慌了。

    “怎麽了?暖暖,你怎麽了啊?

    ”她一邊抽旁邊的紙巾給她擦淚,一邊擔憂的問道。

    安暖哽咽了一下,然後沙啞著聲音問道,“可可,你還記得江輕彥嗎?”

    “記得啊。”

    之前他對暖暖很好,洛可可很是喜歡他的性格呢。

    “他,他死了……死了……”

    安暖一邊抽泣,一邊斷斷續續的說道。洛可可頓了一下,臉色也泛白起來。

    “死了?”

    安暖咬著唇,點點頭……

    洛可可揉了揉她的發,心情也很沉重。

    隻是,她深深的為單牧爵捏了一把汗。

    什麽時候出事不好,偏偏這個時候出現這樣的事……

    安暖會靜下心來聽你解釋她一邊安慰安暖一邊開車,望著前方,在心裏想到,這婚,也該是結不了了吧。

    她深知安暖的為人,她的底線就是愛情的純潔。

    偏偏單牧爵又在這個時候觸碰了她的底線。

    你說要是其他時候,抱著溫柔的哄一哄,給幾個驚喜,那不完事了吧。

    現在?洛可可也隻能給他兩個字了……

    沒門。

    到了超市的時候,安暖買了很多東西,拿著黑袋子包著,又上了車。

    洛可可問道,“暖暖,既然這樣的話,為什麽不帶安寶過去看看?”

    畢竟他也算是安寶的半個爸啊。

    “小孩子不能去墓地。”

    安暖回答道。其實她何其不想帶安寶過去?

    第一不允許,第二,他不想江輕彥看著難過,畢竟,雖然是他的幹兒子,但是是單牧爵的親骨肉。

    洛可可知道這件事之後,心情很沉重,也沒有和安暖說單牧爵的事。去大墓園得出A市,在F市。

    車程就要幾個小時。要不是安暖沒有帶身份證之類的,她直接買

    而在她們往F市去的同時,M·G酒店門口,圍著一大堆記者。

    大家都在等著單牧爵和報紙上和他相擁的那個女孩出現,試圖拿到第一要領新聞。

    隻是等了幾個小時,也沒有等到出來。

    mars從後門,到了單牧爵房間裏,給兩人拿了新的衣服上去。 mara真的那麽久以來,第一次見單牧爵的臉黑成這樣。而躺在床上,拿著被子遮住自己,露出白皙的香肩的蘇櫻,。

    睜著大大的眼睛,一副委屈極了的表情。單牧爵一把拿過mars拿過來的衣服,當著大家的麵穿上,一邊整理袖子,一邊危險的眯起眼眸和蘇櫻說道,“我不知道你的目的是什麽?但是我告訴你,你做錯了選擇,你會為作為這件事做出沉重的代價。”

    單牧爵說完,推開麵前的保鏢和mars,邁開大步走了出去。

    “BOSS,樓下有記者。”

    mars在身後小心翼翼的提醒。

    單牧爵腳步頓了一下,然後又像是什麽都沒有聽到一樣,大搖大擺的走到一邊按電梯。

    mara跟在身後,提著小心髒,著大爺還得鬧出怎樣的大事啊。

    而在房間裏的蘇櫻,看到單牧爵離開的身影,唇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手機應過來之際,狠狠的一摔。

    “誰她媽要是敢將這事報道出去,後果不禁隻這樣,我想我們單氏,讓你們這些小雜誌社消失,隻是動動手指般簡單,那麽你們現在知道該怎麽做了?”

    他雖然揚著笑,但是語氣冰冷至極,全身也散發著王者一樣的氣息,聲音不高不低,卻說出一種不容抗拒的感覺。

    “是是是,知道知道……

    ”記者們急忙點頭,然後刪除剛剛的照片,各自散開。

    身後又傳來單牧爵的身影,“要是給我看到任何一點此事的報道,後果自負。”

    他說完,狠狠的踩著低下的碎相機,碾碎……

    大家就像是看見了惡魔一樣,急忙的散開。

    mars終於鬆了一口氣……

    果然啊,這才是他認識的BOSS啊。

    單牧爵看到大家散開,看見了自己的車,坐了進去。

    mars他們跟在身後,他回頭低低說道,“滾。”

    幾人的腳步在同一時間停住。

    單牧爵開著車子,快速的離開。第一件事,就是回麗水別墅。

    空蕩蕩的房間,給他一種不安的感覺。

    他將整棟別墅都找遍了,也沒有找到安暖的身影,單牧爵這才想起拿出手機,回房間充電。

    他第一次憎恨,司徒設計的這款手機,電量

    衝了電,樓下的電話聲響了起來。

    單牧爵走下去,看著那顯示的號碼,是老家的?

    接起,那邊就響起了單明華略帶憤怒的聲音,“滾回來。”

    “是的父親。”

    單牧爵恭敬的說道,放下了電話,雙手握拳,狠狠的一拳揍向那無辜的電話,頓時變成粉碎。

    回到老家,單牧爵拄著拐杖,對剛走進大廳的單牧爵,伸手就是一耳光。

    “混賬東西,跪下……”

    他拐杖一伸,敲在單牧爵的腿上,他腿一無力,隻能雙腿下跪。

    翠姨抱著安寶從樓上下來,安寶好像是知道他爸爸在受苦一樣,嗷嗷的大哭……

    單牧爵轉身衝翠姨吼道,“帶他下來幹嘛?上去。”

    翠姨擔憂的看了一眼單牧爵,但是什麽話都不敢說,隻能抱著安寶上去,安寶的哭聲漸行漸遠。

    “聽到沒有?你孩子的哭聲……”

    單明華拄著拐杖,狠狠的敲了一下地麵。

    單牧爵沒有說話,睜著倔強的眼神,望著前麵。

    單明華說道,“說說,昨天晚上怎麽回事,為什麽會有這樣的報道出來?”

    單明華將報紙狠狠的砸在單牧爵身上。

    “沒有什麽好解釋,事情就是那單牧爵咬著牙,從唇齒之間突出幾個字。

    “讓你沒有什麽好解釋……”

    單明華火氣又上來,拿著拐杖又敲向單牧爵的背上。

    他咬著牙忍著痛,任由他狠狠的敲在背上。

    單牧爵本來挺直的腰板,伴隨著他低沉的吃痛一聲,還有好像骨頭斷裂的聲音,他彎下了腰,整個人往前倒了下來……

    單明華看著麵前倒下的單牧爵,心很痛,顫抖著手,本來想撥打急救電話,又想起翠姨好像在家,嘶啞著聲音喊道,“翠姨,翠姨……”

    躲在樓梯口觀看的翠姨,急忙的抱著安寶下來,“老爺……”

    “打急救電話,快,快……咳咳……”

    他說完,氣喘不上來,也往後到了幾步。“老爺,您沒事吧?

    ”翠姨想要去扶住單明華。

    單明華擺擺手,“我沒事,不用管我,隻管去打電話。”

    翠姨看了眼倒在地上,背麵一片通紅的單牧爵,又看了一眼在旁邊顫抖著手倒藥的單明華,還是撥打了急救電話。

    安寶又在一邊哭個不聽,也不知道為什麽,剛剛喂得奶。

    翠姨一個頭兩個大。

    急救車很快過來,接走了單牧爵,翠姨要帶著安寶,隻能在家。

    單明華隨著車上,他看著臉色蒼白的單牧爵,輕輕的歎了口氣。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那麽火。

    這件事好像就是和二十年前的事一樣,他背叛了王林,導致兩人一生錯過。

    或許是不想看到在兒子身上再一次看到自己的錯誤,他才會下手那麽狠毒。

    他連自己也不知道,對誰都可以很溫和,唯獨對單牧爵,永遠都是要求很高。

    然而,打在單牧爵的身上,他的心,也不知道為什麽會狠狠的揪痛。

    就像是早上安暖過來的時候,看到她的第一眼,仿佛就是二十年前,知道那件事之後的王林。

    他深深的知道那樣的傷痛。而她好像完全不在狀態,紅著眼,將孩子給了翠姨,也不說話,又走了出去。

    任由單明華和翠姨怎麽叫都不回頭。

    他當時就知道,這件事對安暖的打擊肯定不小。

    同一時間,洛可可的車子還有十幾分鍾就要到達大墓園。

    安暖的眼皮一直跳一直跳。

    她揉了揉右眼,問洛可可,“右眼皮跳代表什麽?”

    “左眼跳財,右眼跳凶,你右眼跳,就是…………我呸。”

    洛可可剛開始沒頭沒腦的回答,然後才像是想到什麽一樣,說道,“哎呀,什麽時候你這麽迷信了啊

    “凶嗎?”

    安暖完全是聽到了洛可可剛剛的那句話,問道。

    “不是啦。”

    “那是什麽?”

    “……”

    洛可可淚牛滿麵了,真的要問得這麽清楚嗎?

    “我也不知道啦。”

    洛可可一副破光子破摔的表情。

    安暖笑笑,沒有再搭話。

    看著她那笑,洛可可心裏發毛。

    她還是忍不住問道,“暖暖,你別嚇我好嗎?”

    安暖瞥了她一眼,“我怎麽了?”

    “你剛剛那笑特別嚇人。”

    “嗬嗬……”

    她又笑了。

    洛可可,“你還是別笑吧。”

    “難道讓我哭?”

    “你就麵無表情不會嗎?”

    “哦。”

    安暖說道,然後靠著車窗。

    F市,是江輕彥她望著灰沉沉的天……

    輕彥,我來到了你的家鄉。

    很快到了大墓園,是一塊很大的目的,有專門的人打掃。

    安暖買了兩束花,提著剛剛在半路買的東西,在管理員那裏找到了江輕彥的墓碑位置,和洛可可走了進去。

    天黑得很厚,風又呼呼的吹,麵前越過一塊一塊的墓地,洛可可看著一張一張出現在眼前的黑白笑臉,心裏發毛,感覺後背發涼。而安暖和她相反,大大的眼眸看不出任何情緒,望著前方,默默的走著。

    在來到這裏之前,安暖還在期待著……

    現在醫學那麽發達,會不會剛好找到了骨髓,然後江輕彥就火了,畢竟,他攝影的那時候,他還健康的笑著說著。

    安暖真的希望,這樣也好,甚至以後都不要出現在她的世界裏,她隻會給別人帶來不幸。

    但是,到了這裏,她聽到管理員說出江輕彥的墓碑在哪裏的時候,她才發現,沒有了,什麽都沒有了。

    再也不會有那麽一個男人,會出現在她的世界裏,不求回報的,隻為帶給她快樂。

    沒多久就找到了江輕彥的墓碑,安暖看著黑白照片上笑得燦爛的他,全身無力,跪倒在墳前。“輕彥……”

    安暖抱著他的墓碑,哽咽著聲音說道。

    洛可可站在一邊,不

    她其實是不善於安慰別人的人,要是換做別的情況,她還能開個黃色玩笑,擔心現在是什麽情況?她開玩笑?

    估計安暖會一巴掌拍醒她,然後冷漠的傳來三個字,“給我滾。”

    而且這個時候,她的心情還是很沉重,她都需要人安慰好不好?

    安暖哭了好一陣,然後才拿過一邊的花束,放在他的麵前。

    將那黑色的袋子打開,裏麵全是一堆紙錢。

    安暖點燃了火,將洛可可拉下來,和她一起跪著,兩人一起燒紙錢給江輕彥。過了一會,安暖淡淡然的說道。

    “你說你死了,就燒個紙紮的我給你,對不起,我做不到。”

    “你在天堂,還是不要再遇到我好了,因為我……”

    安暖咬咬唇,吸了吸鼻子,又說道,“隻會給身邊的人帶來不幸。”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暖暖。”

    洛可可急忙說道。

    安暖對著她笑了笑,然後又和江輕彥說道,“你在上麵,投胎,然後再找個好女孩吧,隻是,再也不要遇到我了。”

    “暖暖,不是這樣的……”

    洛可可咬唇,在這樣的氣氛下,自己也紅了眼睛。

    安暖卻咬著唇,撐著眼簾,沒有

    燒完紙錢,安暖先起來,然後又將洛可可扶起來。

    她又出現早上那個狀況,一蹲下來就會缺氧,而且剛剛在火的麵前,更是沒有一點氧氣。

    “可可……”

    安暖什麽都看不見,隻能本能的伸出手,去抓洛可可的手。隻是這次,閉了眼睛又睜開,眼前,還是一片漆黑,安暖有點恐慌。

    洛可可看著她在麵前揮舞的手,感覺有點怪怪的,再看到她空洞無神的雙眼,像是想到什麽一樣,伸出手,在她的麵前揮了揮。

    而安暖的手還是沒有找到她的手,還是小心翼翼的摸索著。

    洛可可一把將安暖抱著,“我在這,暖暖,你怎麽了……”

    安暖抱著洛可可,沒有回話,閉著眼睛,過了許久,才試著慢慢的睜開眼睛,麵前又出現了光明。

    她鬆開一直問她怎麽了的洛可可,笑著說道,“我沒事,傻瓜。”

    安暖刮了刮她的鼻子。

    看到她睫毛上還掛著的淚珠,伸出手幫她擦掉。

    能看見的感覺,真好。

    洛可可抓住她的手,一臉驚訝,“你能看到我嗎?”

    “我為什麽不能看見你?”“可是剛剛你…

    “你嚇我一跳。”

    洛可可挽著她的手臂,哭著說道。

    安暖拍拍她的背,“沒事的,我是打不倒的小強。”

    洛可可又變成了沒心沒肺的樣子,“最好是這樣。”

    安暖將最好一把紙錢伸手一揚,隨著風飄散

    江輕彥,此生是我負了你,對不起。

    如果有來生,你一定要,在我愛上別人之前,找到我。

    坐會車上,看到安暖的臉色沒有那麽沉重,洛可可才試探性的問道,“可可,那爵哥的事……”

    “別提這個賤、人。”

    洛可可話還沒有問完,安暖一記冰冷的眼神過去,她急忙住口。看來這姑娘是知道了啊。

    洛可可想了想,又問道,“親,那你今天的報紙看了嗎?”

    安暖看了她一眼,這小妮子挺聰明啊。

    “看了。”

    她沒好氣的回答。

    “那請問安大小姐,您對於頭條,怎麽看?”

    “哼……”

    安暖冷哼一聲,“老子早就知道會有這麽一天,離婚。”

    洛可可吞了吞口水,弱弱的傳來一句,“你“逃?”

    安暖挑眉,“對哦,我怎麽沒有想到,你這麽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

    洛可可,“……”

    她能收回剛剛說的話嗎?

    要是被爵哥知道是她唆使安暖逃跑的,那他還不得一槍斃了她啊。回到麗水別墅的時候,安暖才想起,安寶在老家。

    她踮起腳尖看向外麵,洛可可的車子還沒有開到很遠。

    安暖急忙的拿出手機,才想起是早上關機了。

    她一邊開機,一邊走去手提電話那邊,看到那五馬分屍的電話,唇角默默一抽單牧爵這哥回來過?

    他為毛對電話發火?有本事衝她來啊……

    而且,他有什麽資格發火?

    該發火的是她不是嗎?

    安暖一邊翻著白眼,一邊開手機,結果開好機,洛可可的車子早已經不見蹤影了。

    安暖又轉身出去,本來想打單牧爵的電話是想起他那個暴脾氣,而且是他自己的錯,安暖才不想先低頭。

    次都是她先認錯,算什麽?

    安暖走出街道,攔了一輛的士,去豪天別墅。

    很快到達,安暖叫司機大哥在門口等一下,省的她等下打的都打不到。

    一走進去,安靜得詭異,安暖凝眉,怎麽會這樣呢?

    大廳裏亮著燈,沒有一個人。

    “翠姨?”

    安暖大喊一聲,回應她的隻有淒涼的回音。

    她正準備再喊伯父的時候,翠姨出現在樓梯口了。“少奶奶,你總算回來了……”

    翠姨看到安暖,一副鬆了一口氣的表情。

    安暖不明所以,“怎麽了?幹嘛這樣說?寶寶呢?”

    安暖一連竄的問題,翠姨不知道先回答哪個,然後指了指房間,“小少爺剛睡著,在房間裏。”

    安暖哦了一聲,往房間裏走去,身後就響起了翠姨的話。

    “少爺他,住院了……”

    安暖的腳步停住,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轉頭回來,“翠姨,你剛剛說少爺怎麽了?”“

    少爺被老爺打到暈倒,住院了。”

    安暖感覺眼前一暗去,全身一軟,扶住牆壁,才沒有“單牧爵被打到住院?”這都是什麽事啊,感情這一家子都是暴力分子嗎。翠姨又說道,“後背一片血紅……”

    安暖臉色越發蒼白一分,但眼神還是揚起一份倔強,“怎麽沒把他打死呢……”

    她剛剛就在想,單明華怎麽會沒事打單牧爵,想來想去隻有早上那件事了,哼……

    翠姨一怔,這少奶奶,怎麽說這樣的話?

    安暖沒有等翠姨反應過來,走進房間裏小心翼翼的抱起安寶,和翠姨說道,“翠姨,我先帶安寶回去了。”

    翠姨支支吾吾的問道,“少奶奶,你,你不去醫院看看少爺嗎?”

    “我要照顧安寶啊。”

    安暖風輕雲淡的說道,抱著熟睡的安寶越過了翠姨離開。

    翠姨在身後輕歎一聲,本來還想說些什麽話,但是看著安暖那倔強的背影,她梗在了喉嚨裏,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安暖抱著安寶,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出門那個師傅還在那裏等著她,安暖走過去坐進車裏,說道,“走吧。”

    司機大哥看了看她的臉色,不敢多問什麽,開車離開。

    回到麗水別墅,安暖給安寶洗澡,一邊洗一邊呆萌的問道,“寶寶,你說媽咪是不是太冷血了?”

    但是,一想起他對蘇櫻那個死人的態度,安暖就氣不打冷血也是他逼出來的。

    但是,為什麽心會痛?

    安寶吱吱呀呀的在亂說,安暖笑笑,“你是不是也在怪媽咪?”

    安寶又吱吱呀呀的說著,完全在自己的小世界裏。

    給安寶洗了澡,安暖一邊給他喂奶,一邊在想,單牧爵住院了,她真的不要過去看一下嗎?

    思來想去,終究還是提起了勇氣,打了電話給翠姨。

    尷尬是必須有的,誰叫剛人家給台階下的時候自己不下呢,真的是,自找虐啊。

    “少奶奶?”

    那邊接通電話之後,響起了翠姨有點激動的聲音。

    安暖默默的回答,“是我,翠姨。”

    最後,安暖又像個白癡一樣,抱著安寶去了老家。

    交給翠姨帶,然後問了地址,安暖又打了的士過去。

    好像是私家醫院,安暖從來沒有聽說過,江北大道那邊還有個醫院的。

    安暖想,肯定是單牧爵家裏的醫院,他家那麽牛逼,公司都開了那麽多家,還差醫院嗎?到了門口,也不是很晚,但是卻安靜的很可怕,醫院很大,卻找不到一個人影。

    安暖默默的走了進去,剛拿出手機,準備打電話給單明華的,不遠處傳來。(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