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慘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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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龍行雲無奈地說:“實力差距太大,不是你能抗衡的。反正我是沒有辦法了,誰讓你頭腦一熱答應了呢?”

    任東晨在心中怒吼:“你不是厲害嗎?現在怎麽又沒辦法了?”不過沒辦法也沒招啊。比賽已經開始了,隻有打倒對方比賽才能終止。任東晨心想:既然硬剛剛不過,那麽不如...

    任東晨逐漸顯露出頹勢,攻勢漸漸放緩。任平心想:怎麽樣,累了吧?二段又怎麽樣,剛突破就敢挑戰我,誰給你的自信?看來這場比賽是該結束的。

    隨即發現任東晨的一個破綻正在腋下。當機立斷由下而上一掌劈向任東晨的腋下。然而令任平沒想到的是,任東晨竟然不防不躲任那一掌劈中,就勢夾住任平的手掌。任東晨忍住腋下的劇痛,欺身向前一拳轟向任平的麵門。

    沒錯,這一切都是任東晨計劃好的。憑借雙基的基礎,任東晨的靈力還是剩一些的,不過他故意放慢了攻勢,讓任平以為自己靈力枯竭,然後再故意賣個破綻,騙任平主動進攻,以此來控製住他的一個部位,為他接下來的以命搏命做準備。

    如今他所剩的最後一點靈力都集中在這一拳上了,如果打中則勝利有望,即使贏不了,也可以平局。如果沒有打中,任東晨沒敢想,也不能想,這是他最後的手段了,無論如何都得中。

    任平看著迎麵而來的拳頭,瞳孔猛地一縮,想以命搏命?你也配。任平伸手迎上了這一拳,不過他顯然低估了這一拳的威力,沒想到這一拳還能有靈力。

    頓時手掌便被任東晨的拳頭推著打上了麵門。雖然有了一隻手的緩衝,但任平的鼻子還是被打出了血。任平頓時就怒了,被一個比自己低五段的人打傷了,還是當著這麽多人的麵,這使他感到顏麵大失。好啊,我要讓你知道傷了我的代價。

    正好右掌被任東晨夾住了,就勢將任東晨拉了過來。左手肘擊了過去,一肘打在任東晨的臉上。任東晨的頭被打得仰得起來,再也夾不住任平的手了。任平的右手一收一放一掌拍在了任東晨的胸口上。任東晨吐出一口鮮血,倒飛了出去。

    這個時候戰局已經很明顯了。裁判見勢就要喊停,突然感到自己被一股陰冷的目光注視著自己。回頭一看,八長老正陰沉地看著他,硬是把剛要喊出的話咽了回去。

    任平趁著任東晨還未落地,一躍而起用膝蓋頂向任東晨。葉靈吟驚呼一聲:“不要。”衝上台去,可還是晚了一步。任平的膝蓋結結實實地頂在了任東晨的後背上,任東晨被迫又向飛去,任平又由上至下一拳將任東晨轟向地麵,隨後任平從天而落一腳踏在了任東晨的胸膛上。任東晨把地麵砸出了一個大坑,昏死過去。

    葉靈吟的淚水止不住的流了下來,哭著跑到任東晨的旁邊,推開任平,跪在地上不停地拍著任東晨的臉,嘴裏不停地喊道:“東晨哥哥,東晨哥哥。”可是任東晨再也沒有醒來。

    葉靈吟伏在任東晨的身上痛哭流涕,內心好像被針紮過一樣。忽然抬起頭,滿是淚水的眼裏仿佛有一團火在燃燒。對任平狠狠的說道:“你今日做過的事我會讓你加倍奉還的。”說著,眼中忽然有一抹綠芒閃過。任平打敗任東晨後本是高興的心情但看到葉靈吟的眼睛時,心中忽地一陣驚悸,轉過身悻悻的走了。

    葉靈吟抽噎著將任東晨抱在懷裏想要把他抱下來,可是力氣太小又怕抱的時候傷到任東晨,試了幾次都不成功。葉靈吟一臉無助地看著周圍,但顯然沒人願意幫助他們,因為沒人會同情弱者。葉靈吟看著周圍人的眼神,這種眼神她好熟悉,幾何時她也曾被這種眼神包圍。但現在這種眼神麵對的卻是自己的哥哥,自己唯一的親人,不禁小拳緊握在心中發誓:東晨哥哥,我一定會替你報仇的。

    正在這時,從人群中急匆匆地跑出來一個人,滿頭大汗的看著躺在地上的任東晨,驚呼道:“任東晨,你,你怎麽這樣了?”趕忙俯一下身探了探任東晨的鼻息,見還有氣兒才長舒口氣,扭頭大喊道:“裁判呢,裁判在哪裏?”

    裁判一看來者,心中不免一驚:沒想到來的竟然是族長的親傳弟子。來者便是任瀚明目前唯一的弟子——任子卿。看著任子卿,裁判心想:這可怎麽辦呢?一邊是自己的頂頭上司八長老,一邊又是族長的親傳弟子。這兩邊的麵子都不好撥呀。

    趕忙上前,一臉愧疚地說:“這是我的失職,都怪我沒有及時阻止,我會向上麵申請處分的。那個.....不如我賠償你們吧。”

    葉靈吟這時心情已經平複,精致的臉上沒有一絲波瀾,淡淡地說道:“我看還是算了,拿著你的錢去孝敬你那主子吧!”說話的聲音很冷,冷到讓人難以想象這能是一個九歲小孩兒能說出來的話。

    “這......”裁判有些尷尬地站著那兒。

    任子卿看著這個陌生的小女孩兒心中疑惑,問道:“你是誰?”葉靈吟見這人很關心任東晨,看樣子是來幫他們的態度緩和了一些,說道:“我是她妹妹。”

    任子卿一拍腦袋,說道:“哦,你就是他那個新認的妹妹啊,我老師跟我說過。”葉靈吟疑惑的問:“你的老師?”任子卿說:“哦,忘了自我介紹了。我叫任子卿,是族長的親傳弟子,和任東晨關係不錯,我們是朋友。”

    任家家大業大,相互之間雖然帶了點親戚關係,到那都是要八竿子才打得著。所以他們這裏沒有用表兄弟來稱呼的,而是朋友。

    葉靈吟這才點了點頭。任子卿看了眼裁判,俯身將任東晨抱起向住處走去。

    葉靈吟在前邊引路。任子卿不禁問道:“聽說你是任東晨從街上救下來的。”葉靈吟點了點頭。任子卿又問道:“他救了你你就做他妹妹?”葉靈吟扭頭對任子卿說:“怎麽,不可以嗎?”任子卿看著葉靈吟的側臉頓時有種被驚豔的感覺,一愣竟也忘了多問。葉靈吟看了眼他扭頭又接著走。任子卿就那麽默默地跟在葉靈吟的身後來到了住處。

    任子卿看著麵前熟悉的大門,驚訝地說道:“這,這不是老師家嗎?你們住族長這兒?”葉靈吟點了點頭。任子卿不禁又問道:“那你們什麽時候搬這兒來的?”葉靈吟回答道:“也不是很久,剛搬來的。”

    走到裏麵,葉靈吟將任子卿帶到任東晨的屋子裏,指著床說道:“先把他放床上吧。”任子卿把任東晨放到了床上,扭頭對葉靈吟說:“我去給她買點兒藥送過來。”葉靈吟點了點頭。

    任子卿出去了,葉靈吟打了盆水弄濕了毛巾給任東晨小心翼翼地擦著臉。一臉擔心地看著任東晨,說道:“東晨哥哥,你可不要有事啊!靈吟就剩下你一個親人了,你要是再有事可叫我怎麽辦啊?”說著臉上又流下了淚水。正是因為得來的不易,所以才格外珍惜,更何況曾經還失去過。

    任府議事堂

    “什麽?疏忽了?你還有臉說。身為裁判卻對台上的選手不加以調控,還對台上的事故沒有及時處理,你違背了作為裁判應有的職業道德以及職業準則。”任瀚明用手指點著桌子,憤怒地說道。

    任東晨是她的寶,現在出了這麽大的事兒,連她這個一貫冷靜的族長也有了怒氣。裁判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

    任瀚明歎了口氣,說道:“去任府在外麵的分部吧。從此以後都別想再回總部。”裁判一聽,頓時癱軟在地。分部,那意味著什麽?意味著脫離總部變為一個隻能在外麵的外職人員。不僅修煉資源被削弱的嚴重,而且在總部退到分部的人在分部都會被排擠。

    任府的分部是任家在迦葉帝國在其他地區設立的枝葉,吸收外麵的人才加以培養,表現好的還能進四閣,但進不了任府也就是總部。

    那個倒黴的裁判驚恐地抬起頭,看向了八長老。任無涯理都沒理他隻是在悠閑地喝茶。他徹底的絕望了,早知道是這樣的話,他寧可頂撞八長老也不願落得這麽個下場。既被趕出了總部,又落得個壞名聲,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反正怎麽樣都是要被趕出去,還不如出去得坦坦蕩蕩一些。可是世上哪裏有後悔藥可買?

    任瀚明對裁判看八長老的小動作看的一清二楚。比賽的又是任平,心中已然明了了七八分。隻是八長老勾結了族中其他幾位長老對他極為不利,他連同信服他的幾位長老與八長老集團互相抗衡,一時自身也有些許掣肘。

    權力的遊戲本就在製衡與陰謀下進行的。隻是八長老的陰謀到底是什麽呢?任瀚明至今也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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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