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衛青拜師,癡情的紫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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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山之上的無名墓碑,這個就是衛青父母的墳墓。趙起沒有把他們的名字刻上,或許就是因為她們慘死的原因吧!
白發男子也跪在墳墓前說道:衛兄弟,宛如我今天終於找到了你們的孩子了。宛如我沒有按照你的意思去要求衛青。衛青他有自己的選擇,我也是是有著自私。青兒他眼神深遂,富有正氣,他日必將不凡。隻好把這條痛苦之路交給青兒。你們也知道我雖然和皇帝有仇,可是我們趙家祖祖輩輩都要守護炎國。我肯定不會再為炎國效力的。可是我聽到了紫蘭公主她嫁到匈奴去,這是我們炎國男兒的恥辱。我不能對不起自己的家人,不能去洗刷這個恥辱。隻有把這個任務交給青兒。他日我到九泉之下見到你們,再向你們請罪。”
白發男子又對小男孩說:青兒你的父親叫衛構,母親叫陳宛如。今日我在你父母墳前再問你一次,你可願意拜我為師啊!”
小男孩堅定的回答說:我願意,我什麽都不怕。”
白發男子看這個十多歲的小男孩,然後道:“好吧你現在就拜我為師。”
小男孩跪向白衣男子磕了三個頭說道:“弟子衛青拜見師父”
白發男子說:“今日在你父母墳前,你要立誓不能違背我的幾點要求,第一條便是不要自持武功高而去欺負人,更不能恃才傲物。第二條你要勤練武功,努力讀書。第三條也是最重要的一條就是你必須以報國為己任,國家百姓大於一切。你現在還不懂,我今後會慢慢地告訴你,不過你現在要在你父母墳前答應我。”
小男孩跪下說:“徒兒衛青答應師父,絕不反悔。一定按師父說的去做,如果有違背必會不得好死。”
白發男子看到小男孩堅毅的話,心裏也是高興,白發男子又道:“為師本名叫趙起,以前的事情我不想再提,今後你遇到任何人都不要提我的名字,以免給你造成很多麻煩,你知道了嗎?”小男孩說:“徒兒記下了,今後絕對不會隨便提師傅名字的。”
兩人拜完墳墓離開下山。從此以後,有有一少年每天奔走於黃山和太平村之間。少年白天讀書還習武,晚上照顧他的母親。當然少年身邊也有一個小女孩,少年隨白發男子學習武功,文學,兵法謀略。天天如此,風雨無阻。
一恍八年過去了,少年已經十九歲了,此時的少年已經成為一個大人。此人便是衛青,衛青正在練槍,別看是木頭做的槍,在衛青手裏也是威力無窮。衛青連續使出最厲害的三招,槍挑百裏,橫掃千軍,百鳥朝鳳。衛青練完槍,有一少女跑了過來叫道:“師兄,你天天都這樣不停的練武讀書,爹說你的武功已經比他當年這個年齡厲害,你也要陪我玩嗎?”
此少女大約十六七歲,一身素衣卻靈動無比,笑娉如花,膚色白淨,十足的美人丕子。這個少女正是小蓉,看到少女走了過來,衛青也無奈地說:“師妹,你來是不是師父有事叫我啊。”
少女聽了隻後很生氣地說:“難道隻有爹爹找你有事,我就不可以找你嗎?爹爹說:爹爹說你的武功已經可以了,就是缺乏與人對敵的經驗,這些要靠的是與人交手,算了不說這些了我們下山吧!好久沒有見到張大娘了,我和你一起到太平村去看她吧!”
衛青聽了小蓉的話,若有所思,想道自己這些年一直忙於練功讀書,也沒有天天陪伴著母親,母親也老了。
衛青隧與小蓉一起下山。衛青沒有他師父那樣的帥氣,而且他的長相普通,喂一的就是他的性格堅韌,深邃的眼神,雖然他穿著一身粗布麻衣,多年的練功使得他看上去很威而不凡。直到天黑的時候,衛青和小蓉才從山下回來。
正好看見師父正等著他們,隻聽到他們師父說道:“青兒,小蓉,你們到後山的竹林去,我有事要告訴你們。”說完人影瞬間不見了。
小蓉說道:“難道是爹爹責罰我私自下山,師兄你可要幫我求情啊!”
衛青說:師妹,沒事的,我會向師父解釋清楚的。要不然你受的罰我去承擔。”
白發男子在無名的墳墓前站著,這時衛青和小蓉走了過來。白發男子說道:“青兒,你隨我有七八年了,我會的武功你已經都會了。也是時候讓你出去了,師父問你,你勤加練功,努力讀書為的是什麽?”
衛青回答說:“徒兒是要為國家盡力,保家衛國。”
趙起又問道:“假如有一天,天子要殺你,你會怎麽辦?是就死還是反判?”
衛青低頭不語,這個問題他從來沒有想過。白發男子又接著說道:“青兒,為師隻是想告訴你,你有多大的功勞,多大的貢獻,天下始終是皇帝的,希望你不要有固執的想法。”
衛青低著頭說道:“是徒兒僅記師父的教悔。”
白發男子說:“青兒,接下來的你自己的事情你一定要好好想想,為師觀你雖然長相平凡,但是為人善良,對人極好,將來肯定會受到很多女子的青昧,命犯情關,假如她們願意為你做一切,你又應該怎麽對待她們呢?”
衛青臉微微變紅而後答道:徒兒自會,弱水三千,隻取其中之一。而且我早有心上人了。”
這時小蓉也臉紅了,她心裏認為師兄喜歡的人肯定是她。白發男子說道:“是送給你那快玉的人吧!你把我給你的那半快牙玉送給了她,那快牙玉是個…千萬不能讓人見到,如果被他們看到,那位姑娘肯定必會遭遇殺身之禍。不過她是你喜歡的人,你要告訴她千萬不要把牙玉示人就可以了。”
小蓉這時才知道師兄所喜歡的人不是自己,她真的太傷心了。這時衛青說道“師父,我會告訴她的,絕對不會把玉拿出來給任何人看。”
白發男子說:師父再問你,有朝一日,你立下大功,皇上讓你娶公主你會怎麽樣?”
衛青感覺到今天師父問他的問題,他從來沒有想到過,他想的是能夠和影姐姐在一起,還有就是在國家有危難的時候,自己去殺敵報國,而後在和影姐姐生孩子,過上幸福的生活。衛青憑本性回答道:“我從來沒有見過公主,而且也不會喜歡公主的。徒兒自會請求皇上收回成命。”
白發男子說道:“為師這些年教你武功,兵法謀略,如何在戰場上殺敵,如何破敵,卻無法教你為臣之道。你可知為師為何由一個萬人敬仰的萬人敵大將軍,落得現在這個下場。是什麽原因嗎?”
衛青和小蓉還是第一次聽他說自己的事情,白發男子道:“當年為師也如青兒你這般,違背母親很早就定親兩個女子,心中隻愛你師娘一個人。當年我意氣揮發,退掉兩個女子親事,準備娶你師娘。剛好那年三族大軍逼懷陽,我也算是靠武功兵法大敗外敵,功高蓋主。皇帝擔心我造反,把紫月公主賜婚於我,我當時也如你一樣,心中隻愛你們師娘一個人,把紫月隻是當小妹妹看待。為此我付出代價,全家被殺,不僅如此,我還和你們師娘徹底決裂。更重要的是那位紫月公主,她和你師娘自小一快長大,情如姐妹。紫月小時候便和我關係很好,她很聽我的話。你師娘叫商曉莉,第一次認識她,還是紫月帶她來見得我。我也從那刻我對曉莉越來越有好感。我發現她對我很重要。戰爭結束後,我交出了兵權,而後我和曉莉成親。我拒婚紫月公主的事情很少有人知道,我也沒有告訴曉莉。
我們成親後不久,曉莉進宮去看生病的紫月。才知道我拒婚紫月的事情,曉莉看到紫月,她心裏萬分難過。她們姐妹曾經發誓一起嫁給我,紫月當年說如果我不肯娶曉莉,她便再不理我。當她們聽說我拒絕曾經小時候定下來的親事,她們很高興。那時紫月和曉莉便要代替那兩個女子,她們每天都來看我練槍練劍。後來情況有變,從我打仗歸來後,再沒有見到紫月。曉莉和我成親之前,紫月告訴曉莉說身為皇家兒女,身不由己,隻歎命運如此,她祝福我與曉莉白頭到老,她讓曉莉勸我不要得罪皇帝,滴防小人。讓曉莉好好照顧我,她要違背誓言啦。曉莉也是很多感慨,後來我們成親,她托人送來大禮,我以為沒有什麽事情啦!可是從那日曉莉入宮看望紫月之後,她從紫月侍女小情口中知道情況。我拒婚對於炎崇帝來說是莫大的恥辱,也為小人陷害我找到機會。公主已病入膏荒,藥石無效。紫月以為我是因為皇上奪我兵權才不願意娶她,她從來沒有怪過我。自己獨自傷心,隻有小情知道,但是她讓小情不要和任何人說。那天曉莉回來後問我為什麽要拒絕皇上把紫月公主賜婚給我的事情。我說我隻把公主當妹妹一樣,我最愛的人是她。當時曉莉就沒有說什麽,而且也是沒有理我。後來我才知道,曉莉看到昔日好姐妹就是因為她而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曉莉不能原諒自己,她更是沒有勇氣不想見到我。她一怒之下離開了我,回到娘家。我去到她家,她死都不肯見我。我一直都不知道我錯在哪裏?怎麽會曉莉進一次攻就會變成這樣。沒有過多久,我收到了一封紫月寫給我的信。
信上寫道:“起哥哥,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不在人世了。你雖然拒絕娶我,我知道那不怪你。父皇拿我去和你交易,我知道你不會受任何人威脅的。父皇他也是不可以。我雖然不能嫁給你,可是曉莉姐姐嫁給你,我感覺也像自己嫁給你一樣。我們是好姐妹,我真心的祝福你們。我和曉莉姐姐一樣愛你,在我很小的時候。見到你我便喜歡天天跟著你,後來我每天看你練武功。我相信你一定可以讓你祖輩中一樣成為萬人敵大將軍。後來你武試中奪得武狀元,你穿上白衣戰甲,手拿金槍,騎著馬帶著很少士兵麵對幾十萬的敵人。大家都不相信你可以活著回來,可是紫月的心中,起哥哥是天下武功最厲害的人。皇後娘娘親自為你擊鼓助威,你猶如戰神一樣,把敵人殺掉是聞風喪膽。勝利歸來,那時你全身是血,那一刻你是最英武最帥的。我發現我心中隻有你,再也沒有別的男人。後來你打敗敵軍追殺敵軍,我聽人說父皇把我賜婚給你,我真的太高興了。每天做夢都會笑醒。後來我知道這個是父皇為了自己的私心,就是知道你不會妥協收了你的兵權。你拒絕我,我很傷心,不過這不怪你。我知道起哥哥的苦衷。
近來我每天都會那樣的夢,夢中你騎馬穿著白衣戰甲。我成為你的新娘,我依喂在你懷裏,多麽幸福。可惜這一刻永遠都在夢中出現了。
起哥哥我知道你的性格,還不過你還是要小心我父皇,他可能受壞人蒙騙。起哥哥我永遠愛你。紫月絕筆。”(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