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那個女人,你真的要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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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之梨咬了咬牙,使勁吃奶的力氣推他卻沒撼動分毫。

    “你給我滾開~”咬住他的手掌,在他肌肉層畫下細淺的痕跡,她如同激烈掙紮的小獸捍衛自己。

    慕銘風委屈蹙起眉毛,黑如點漆的眸子閃著灼灼的光。

    “阿梨~”整個人被他如八爪魚攀附著,沈之梨掙不開,惱怒不已,氣的臉色發紅泛青。

    “少廉寡恥的公用貨物,給我滾行不行?”這是她頭次那麽嚴肅罵人,出軌的是他,招蜂引蝶見異思遷玩弄人感情的也是他。

    這算什麽,想要就要,想推開就推開嗎。

    她是人,有感情,不是貨物。

    慕銘風臉色變了又變,臉上出現薄怒,眉頭緊鎖,一雙眼睛露出淩厲的光芒。

    沈之梨不甘示弱,皮笑肉皮不笑抽動一下,嘴角掛起一絲冷笑,整個人疏離的厲害。

    氣氛開始壓抑,空氣仿佛像是凝固了一般,兩人之間出現若有若無的情緒,就像火山爆發的前奏。

    “收起這句話!”他臉上沉鬱,手上的青筋暴起,森冷的氣息溢出,嗓音尖銳細薄如刀。

    沈之梨趁著這個機會推開他,爬著出了床的位置,找到安全距離,站在床頭櫃水漾大眼警惕掃視他。

    “我說的還能錯了,怎麽,還要我給你頒個貞節牌坊?”沈之梨冷然啟唇,眸子裏溢滿了失望和清嘲。

    即使新聞上有錯,那她看的不會錯吧,醫院那天對那個女人的認真照顧也不會錯吧。

    慕銘風臉色鐵青,將手掌狠狠拍到桌上,空氣似乎開始顫抖。

    “阿梨,說我你就沒錯?”沈之梨聽了這話要起瘋了,她怎麽了,她有什麽錯。

    非要看著他和別的女人滾床單,親眼見到辣眼的一幕才算是真實的嗎。

    “我不想和你再說什麽,我累了,你走吧。”那雙粉嫩嘴唇水潤潤的,可嘴裏說的卻不是他喜歡聽的話。

    慕銘風冷笑連連,一個翻身拽住她自認為的安全距離,帶著人往床上去。

    再次被壓住,沈之梨惱羞成怒,扯開嗓子大叫道:“人呢,快來人。”|

    她要叫哥哥揍他一頓,然後丟出去,從此都不要見到他。

    見她叫人,慕銘風附身對著那唇吻去,掠奪,瘋狂,深入。

    吻著吻著他身上起了無名的燥火,抽開一隻手掀開被子。

    寬大的被子蓋在兩人身上,即使她再怎麽叫聲音小的可憐,沈之梨隻要想到他也這樣對別人做過,心裏的惡心感就散不去,當然就不會配合。

    雙腿瞪著他的身板,想用腿撐開兩人的距離,拉開他。

    可是男女的力氣總是懸殊的,腿非但沒解救她,反而被他折起不可思議的弧度,像羊入虎口般。

    力氣很快用完,沈之梨倒在床上,雙眼帶著冷然,一瞬不瞬望著他。

    慕銘風解開皮帶抬頭見到她的眼神,緊緊摟住她,似要將她揉進懷裏。

    “阿梨,王小術救過我,那天不是那樣的,我除了你,其他人嫌髒。”這話是真的,他之所以不出現在公眾麵前,一個是軍隊機要,另一個是他不想做。

    他不喜歡別人的觸碰,特別是除了她以外的女人。

    那天王小術帶著飯菜進來,自顧自在辦公室吃著,他嫌惡心叫人趕她走,走沒兩步被她撲倒。

    正巧她推門出現,然後誤會了。

    “我除了你沒碰過別人!”想到她的怒罵,慕銘風心裏極其不舒服,火氣加上煩躁凝聚在一起,他差點控製不住殺人。

    沈之梨心裏稍微舒服點,好在不是玩弄他感情,見異思遷。

    要是他真的出軌,還喜歡兩個,她頭頂的顏色都要換了。

    不管怎樣至少他出軌一個,證明她的眼光沒錯。

    “嗯,聽你這麽說我舒服很多,好聚好散,你走吧。”

    聽到她的話,慕銘風目光凝滯,臉上有些掛不住。

    “還讓我走?”他的語調冷如冰窖,空氣中的氛圍又開始凝固。

    沈之梨無奈做起身子,盤腿做好啟唇道:“結婚是什麽?相濡以沫,毫無保留。”

    “醫院的女人挺好的,你回去吧。”

    她本是想把事情攤開,可是經曆了那麽多事,她也漸漸成熟了很多。

    等了他一夜,換來的卻是冷漠對待,生氣跑出門自我調節回來後,見到的卻是王小術這個冤家。

    她生病被人關到公寓出不去,在醫院丟了半條命,她的先生花邊新聞不斷,甚至不管不問她失蹤的半個月。

    醫院他們被人包圍,他見到自己冷眼相對,甚至連個問的機會都不給。

    曾經她以為慕銘風很會愛人,現在她確定自己眼睛出問題,不止眼盲還心盲。

    她特意提出這個事情,何嚐不想要個解釋,可她注定失望了。

    慕銘風薄唇微抿,若無其事脫毛衣。

    “我不犯賤,腦子沒病!”沈之梨滿臉抗拒,不斷往後縮。

    這個愛了很久的男人沒給她解釋,一句不發的脫掉毛衣。

    她的力氣早就沒了,折騰到清晨天白,她睜開眼,望著要吻住她額頭的人側頭,避開了那個吻。

    慕銘風撿起衣服穿戴整齊,走到了窗邊。

    “那個女人,你真的要保?”

    這一刻她寧願自己是瞎子,注視著曾經喜歡冷峻分明的側臉,微微扼首的弧度,眼底的暗光滅了。

    沈之梨在浴缸抱住自己的腿,似乎水冷了很多,怎麽眼睛容易進水呢。

    手指搓弄自己的肌膚,直到那一塊火辣辣的疼才住手。

    是的,她嫌髒。

    他真的出軌了,是醫院的女人,他沒有解釋。

    那個女人的底細早就出現在自己手裏,是個孤女,酒吧的服務員,家世背景很簡單,一張白紙就能概括。

    她不靠哥哥就可以讓這個女人悄聲無息的離開,或者消失,可是她卻不想做,也不願意做。

    已經是愛情的傻瓜,為何還要成為傀儡。

    是她的怎麽都丟不掉,不是她的再怎麽抓都是徒勞,離婚勢在必行。

    很久之後她換上衣服,走到哥哥書房對著他道:“我要離婚,這個月就辦了吧。”

    距離下個月還有八天,她這次是認真的了。(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