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絕了托尼一起放鬆一下的邀請，法澤在小辣椒帶著國土戰略防禦攻擊與後勤保障局援軍趕來之前悄咪咪離開。他來找托尼主要有兩個目的，一是怕托尼有什麽意外，影響到他後續的計劃，二是實驗新法寶的威力。

    雌雄雙彈，這兩個黝黑的鐵球擁有儲存旋轉的能力，但必須和法澤有直接接觸才行。雄彈偏重，速度一般但力量較大；雌彈偏輕，力量一般但速度較快。

    脫手之後，法澤可以控製雌雄雙彈的旋轉。

    他此時正是前去為後續的計劃做準備，這也是他此次美國之行的主要目的。

    之所以選擇這個時間，主要是因為托尼明天在發布會上的發言。

    “我就是鋼鐵俠。”

    一石激起千層浪，語不驚人死不休，記者們幾乎是從椅子上彈了起來，推搡著湧向托尼。

    在美軍上校詹姆斯·羅德斯崩潰又無奈的表情映襯下，閃光燈此起彼伏，托尼的嘴角隱蔽地動了動，最後變成含蓄又克製的微笑。

    晚上，托尼回到家中，“賈維斯？”托尼有些奇怪，這個時候賈維斯應該點亮燈光歡迎他回家才對。

    “歡迎回家，先生。”賈維斯回答，聲音竟是有些雜音。

    燈還是沒亮。

    托尼打量四周，在窗口發現了一個黝黑的身影。

    “‘我就是鋼鐵俠’，你以為這世上就你一個超級英雄嗎？”獨眼黑人調侃道，“宇宙無限，而我們所知有限。”

    “你特麽誰啊？”托尼冷漠道。

    “尼克·弗瑞，神盾局局長。”盯著托尼，尼克緩緩道，“我來和你談談關於複仇者的進攻。”

    “等等，你剛剛說什麽來著？”托尼打斷了尼克的話，“我想起來了——‘你以為這世上就你一個超級英雄’嗎？”看著尼克背後黑暗中浮現的身影，托尼挑挑眉，“你以為這世上就神盾局一個神秘組織嗎？”

    看到尼克吃驚的表情，托尼得意地伸手介紹，“向你介紹，我的好朋友——聖矛局特工零·法。”

    “其實我更喜歡你稱呼我的中文名字，”法澤出聲道，“我一點都不介意，真的。”

    “我很介意，”法澤的出現讓托尼心中安穩不少，比起麵前神秘的局長，他更加信任救了自己兩次的法澤，“真的。”

    尼克定了定神，隱蔽地做了一個手勢，“看起來似乎是我打擾了你們的二人世界。”

    “如果我是你我就會識趣的離開，”托尼在手機上一陣操作，修複了賈維斯的漏洞，“而不是讓自己鹵蛋一樣的腦袋繼續發光發熱變成一個大燈泡。”

    “請不要傳播gay的氛圍，”法澤提醒道，“白人傲嬌受和黑人腹黑攻我能分分秒秒腦補十萬字你們怕不怕。讓我們繼續複仇者聯盟的話題。”

    “我剛剛有說過聯盟嗎？”尼克眉頭一皺，發覺事情並不簡單。

    “什麽是複仇者聯盟？”

    “由超級英雄組成的聯盟，共同對抗單一英雄無法抵禦的敵人，當毀滅無法被製止時，複仇者聯盟就會向始作俑者複仇。”法澤簡單解釋了一下，完全不在意尼克越來越難看的臉色，說實話也挺難在意，連注意到都需要很好的眼神，“現在隻是一個設想，慢慢會實現的。”

    “這個我又有什麽關係？”

    “‘我就是鋼鐵俠’，這可是你親口說的。”法澤笑眯眯道，“你現在是超級英雄了。”

    “我成了超級英雄？”托尼聳聳肩，“在我本人知道之前？”

    “身份的轉變總是很突然，”法澤擺擺手示意托尼不要大驚小怪，“說不定哪天你撲通掉河裏，上來就成麻匪了。”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尼克，我討厭別人盯著我。所以如果你不想我把鷹眼的眼珠子扣出來當泡踩的話，最好讓他眨眨眼睛。”

    “既然我想說的話都被他說完了，”尼克謹慎地後退，“那就下次再見了。”他隱藏在黑暗中，沒了蹤跡。

    “別看了，已經走了。”法澤一直盯著尼克，卻沒發現他是如何消失的。

    “看來是時候把提升戰衣著裝速度的研究提上日程了。”尼克的出現讓警惕起來，雖然那個鹵蛋沒有惡意，但誰能保證下一個不請自來的人也沒惡意呢？

    如果那個時候他還是這個沒有防備的狀態，法澤還能像今天這樣趕來嗎？

    “零，幸好你來。”托尼張開雙臂。

    “免了，謝謝。”法澤沒有和人擁抱的習慣，“我隻是過來弄個不在場證明的。”

    “不在場證明？”

    “就算是神盾局，想要突破賈維斯的防火牆也需要大量的運算空間。”法澤薄薄的嘴唇勾起。

    “所以你先搭建一個運算空間，卻不急於入侵，而是等待他們主動調用，神不知鬼不覺混入其中。”托尼笑道，“你為賈維斯報仇了。”

    “謝謝你，零先生。”賈維斯發出聲音。

    “現在還不到感謝的時候，賈維斯。”法澤回答。

    “的確如此，”托尼哈哈大笑，“現在是慶祝的時間，你不會拒絕超級英雄兩次，對吧？”

    “我是一個特工，”法澤認真道，“我不會在工作時間喝酒。”

    托尼拿出一個鑲滿鑽石和紅寶石的鍍金瓶子。

    片刻之後。

    “好酒！”法澤捏著酒杯大喊，“何以解憂，唯有杜康。”

    法寶的使用是有副作用的，雌雄雙彈會讓法澤的身體分泌一種化學物質，讓法澤看到酒就像是青春期的少年看到白潔一樣。

    “我會中文，但古詩和成語還是太難了。”托尼搖搖晃晃道，“也許我們可以劃拳……但這英國水晶瓶裏裝的是艾雷島的老年份單一麥芽原桶強度威士忌，我不會這麽糟蹋它。”

    法澤醉眼朦朧地看著托尼，感覺這話似曾相識。

    ……

    “兩隻小蜜蜂啊！飛在花叢中啊！飛呀~啪啪啪！飛呀~啪啪啪！飛呀~啪啪啪！飛呀~mua……嘔……”

    “飛呀~嘔……”

    “飛……嘔……”

    “……嘔……”

    “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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