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百花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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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自己身上隻有兩塊靈石,其他值錢的東西也不多,不夠買這個鼉龍甲啊,停頓了一下,青陽道“能不能便宜點?”
那中年漢子搖了搖頭,道“這可是中品防禦性法器,能夠擋住所有開脈境以下修士的攻擊,實際的價值肯定不止三塊靈石,若是能便宜,早就賣出去了,也不會等到現在。這件鼉龍甲是我保命的東西,若不是因為我的修為卡在開脈境九層太久,需要換點丹藥嚐試突破,我是絕不會把他拿出來賣的。”
青陽實力不高,為了保住小命,最需要的就是防禦類的寶物,可跛足道人的那件淺藍道袍太過顯眼,容易被人看出破綻。這件軟甲可以穿在衣服裏麵,不顯山不漏水的,正適合現在的他使用。
“我身上隻有兩塊靈石,不過我這裏還有一件防禦性的下品法器淺藍道袍,不知道你願不願意交換。”青陽沉聲問道。
防禦性的下品法器是不值一塊靈石的,不過也差不了太多,中間基本上也就是一枚養氣丹的差距。這個差距不算很大,不過跟中年漢子的要求還是有一些出入的,青陽不敢肯定對方會同意。
這中年漢子本來抱著絕不降價的打算,可是攤子擺了好幾天,鼉龍甲始終賣不出去,如今好不容易遇到一個願意買的,若是錯過了,不知道還要等多久,為了一枚養氣丹的差價真的有些不值。
考慮了很久,最終那中年漢子一咬牙,道“成交!”
昨天剛剛得到的靈石,還沒有在手裏焐熱,這就又花出去了。青陽取出兩塊靈石,又把那件用破布包裹著的淺藍道袍交給那中年漢子,換到了對方的那件鼉龍甲。
之後青陽又轉了一會兒,在另外的一個攤位上,他看上了一把火屬性的下品法器寶劍。經過討價還價,又搭上了一枚養氣丹,才用那把銀光劍把這個名叫赤焰劍的法器換到了手。
至此,青陽在開元府那些散修身上得到的三件下品法器,全部都出手了,換成了自己合用的東西。隻要梁重天不在玉靈城特意展開調查,自己黑吃黑的事情應該不會再暴露。
該買的東西都買的差不多了,眼看著時間已經過了中午,肚子都有些餓了,青陽準備結束這次的坊市之行,返回客棧。這邊剛要扭頭離開,忽然一股酒香味撲麵而來。
這酒香很特別,味道醇厚,用鼻子使勁一嗅,還能隱隱的聞道一絲淡淡的靈氣,與世俗之中普通人喝的劣酒完全不同。青陽順著酒香尋找,在不遠處的一個角落裏現了一個賣酒的攤位。
那賣酒攤位故意避開了其他修士的臨時攤位,獨居一隅。攤位前擺放著許多酒壇,一老一少兩個人百無聊賴的守著攤位,冷冷清清的,偶爾有個修士上前問上兩句,但是很快就又搖著頭離開了。
攤主是一名老年男子和一名十六七歲的少年,長相有五六分相似,似乎是一對父子,穿著打扮與世俗中人差不多。兩人都是修士,那少年的修為跟青陽差不多,老者卻是煉氣期的修為。
青陽來到那攤位前,先是在賣酒的攤位上掃視了一遍,然後問那正在閉目養神的老者道“這是什麽酒?”
那老者隻是淡淡的看了青陽一眼,隨後就又閉上了眼睛,似乎是覺得以青陽這樣的修為,根本就買不起他的酒,也就懶得回答。
他那個兒子對青陽倒沒有什麽成見,或許是覺得難得有以為同齡同階的修士過來,接口道“這是我父親使用祖傳秘法釀製而成的百花酒,采用上百種花瓣與花蜜,耗費十數年的時間秘煉而成,對開脈境修士的修煉頗有助益,一壇需要三枚養氣丹。”
一壇就需要三枚養氣丹,這個價格還真不低,怪不得那老者懶得搭理自己。開脈境中期的散修身家一般都不太豐厚,就算是身上有養氣丹,一般都會留著自己用,哪能奢侈到拿來換酒喝?
青陽用鼻子微微嗅了嗅,這百花酒裏麵蘊含的靈力其實不多,一壇也就相當於一枚養氣丹的藥力含量,比起自己刷酒池弄出來的雨酒都差得多,用三枚養氣丹換一壇真的有些不值,解酒癮可以,若是靠這個東西來修煉就有點舍本逐末了。
隻是自己的目的不是為了自己解饞,而是拿來救治嗜酒蜂的,看看用靈酒能不能盡快讓嗜酒蜂恢複實力。而且這百花酒是用上百種花瓣和花蜜釀製而成,正合了嗜酒蜂的胃口,若是買上一些放在醉仙葫之中,估計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三枚養氣丹才能買到一壇酒,一塊靈石才能換到三壇多一點,這個價格太高了,自己全部身家也買不了幾壇啊。
青陽又看了看這個偏僻的攤位,總共擺了十二壇酒,全部都是用那種七寸高,直徑七寸的大壇子裝著,上麵用特製的泥胎密封著,隻是看起來比較粗糙。十二壇起碼能夠賣到三塊多的靈石,就這麽隨意的擺放在外麵,這練氣修士的身家果然豐厚。
青陽正準備買上兩壇百花酒就走,這時他忽然注意到其中有兩壇酒似乎與其他十壇不太一樣,這兩壇酒的包裝明顯好了很多,而且專門放在那練氣老者的腿邊,似乎很看重的樣子。
青陽不由得有些好奇,問道“這位道友,那兩壇是什麽酒?”
那少年正準備回答,旁邊的老者忽然睜開了眼睛,冷冷的道“哼,小子,後麵這兩壇酒你買不起,問了也是白問。”
青陽不由得有點來氣,剛才這老者就對自己愛答不理的,現在自己沒跟他說話,他卻開口搶白自己,哪有這麽做生意的?青陽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沉聲說道“前輩怎麽就知道我買不起?賣東西自然要說價格,就算是買不起,問問難道就不行嗎?”
青陽的態度有些生硬,以為會引起那老者的不滿,誰知那老者隻是看了他一眼,隨後又閉上了眼睛,仿佛不屑於跟他爭辯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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