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5章 【請君入甕】命懸之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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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夜,小跨院裏幾座石燈籠具已點燃,扶疏草木後,山石聳立,霧氣繚繞。
    嘩嘩水聲不歇,是一細熱泉從太湖石中湧下,綻起無數水花,蒸騰滿園熱霧。
    星辰低垂,燭火晃動。
    本應是深冬覆雪之時,然這院內卻暖意融融。
    此時院子裏隻有一個碧璽遙遙站在門口,白日裏走動的下人都退了個幹淨。
    隻見碧璽低著頭,眼觀鼻、鼻觀心,兩隻手緊緊拽在一起,在微微發抖。
    何事令她如此駭然懼怕?
    仔細聽去,院子裏除了熱泉飛濺的水聲,還有一道若有似無的女子嬌啼。
    那是極不情願的,卻又無法克製的。
    斷斷續續地說著不要,卻又最終淹沒在嘩嘩水聲中。
    霧氣彌漫的深處,蘇笙笙扶著假山,站在池中。
    水未及腰,堪堪漫過大腿。
    可她卻似站不住一般,兩條被熱泉蒸得紅嫩的腿,不時虛軟,向水中跪去。
    可在低低的嗚咽聲中,她便是再如何無力,也難以軟倒。
    總有一雙手牢牢地控住她的腰肢,操縱著她的身體或前或後。
    手指摳住山石,蘇笙笙低著頭,熱泉濺落在她緋紅的麵頰上,她幾乎掙不開眼,卻也無力去拂開麵上的水珠。
    忽然,掐在她腰上的手力道開始失控。
    她聽見身後男人壓抑的喘聲。
    不斷湧動的浪潮變得愈發難以承受,那是名為歡愉,卻更似一把明晃晃的利刃彎鉤,牢牢地拘住她的魂魄,隻要她欲圖掙紮反抗,便毫不留情地將她割裂的體無完膚。
    麵對她的倔強,他不會傷她,隻獨獨用一種方法拔去她身上尖刺。
    他甚至沉迷此道,將壓抑的、隱藏的,甚至殘缺的心理,都變成不知饜足的欲1望。
    他在她耳旁說愛她。
    柔情蜜意,亦如以往。
    她若不語,他亦不惱。
    隻變本加厲地折騰她,曾經再是情動也隻敢在隱秘處留下些許印記。
    可現在,她已成了他籠中的鳥兒,她的每一寸都被他全權掌控。
    斑駁的紅印泛著青紫,甚至還有牙印。
    他每每看見她白皙的皮膚上那些刺目的印記,總是笑得陰鷙又柔情。
    “等笙兒給我生了一個娃娃,這樣就不會總想著離開我了。”
    每每聽見這樣的話語,蘇笙笙隻從牙縫中咬出兩個字。
    “瘋子……”
    一夜泉中纏綿不休。
    待夜漸深時,才回了房內。
    此時蘇笙笙已是虛軟不堪,骨頭裏泛著酸軟,皮肉上透著酥爛。
    紅紅白白,青青紫紫。
    還有幾處甚至紅腫著,她無顏去看自己的身體,隻蜷縮成一團,裹在床榻一角。
    她蜷著自己,堅持著最後一點不知所謂的倔強或是尊嚴。
    可他卻偏偏視而不見她脆弱的堅持。
    在溫暖的房間裏,明亮的燈火下,毫不猶豫地扯開她緊裹在身上的被褥。
    赤條條的,沒有任何遮蔽。
    仗著房中地龍暖暖,她便整夜整夜沒有衣裳。
    往往總是到第二天清晨,碧璽被允許進屋服侍,她才有了衣裳可穿。
    衣衫不多,僅有一套。
    到了夜裏,便被撕的撕,揉的揉,又是一夜赤條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