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度蜜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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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夢聽到林芙的話,匆匆朝著化妝間走去。
化妝間果然沒人。
桌上放了一張紙頭:“我們蜜月旅遊去了。勿念!”
林小夢看著紙條的幾個字,慪的。
這倆孩子真夠潮流的,婚禮準備成那樣,一屋子的親戚,結果跑了。
此時高耀祖和沈眉、洛斌都進來了。
沈眉看到紙條嘴角抽搐著,抬頭看向林小夢:“你家圓圓挺穩重的一個男人,怎麽給我女兒帶跑偏了。這倆孩子。讓我們怎麽和親戚交代。”
林芙則最生氣。
她為了哥哥的婚禮,和沈艾馨不知道吵多少回,結果他們跑了。那之前她廢這麽多心思,馨馨姐和她吵那麽多次她到底想要做什麽。
幾個人大人麵麵相覷。
眼下這個情況已經這樣了,他們還能如何,也就隻能這樣了。
林小夢嘀咕了一聲。
高耀祖輕笑著哄著:“圓圓有分寸。”
......
飛機上
沈艾馨得意的靠在林沉的胸前,笑著說道:“你說他們看到我的紙條會不會想要殺了我!”
林沉低頭看了她一眼,寵溺的笑道?:“會!”
沈艾馨更得意了:“早知道結婚那麽麻煩,我就不結婚了。反正你都是我的了,折騰這麽久,煩死人了。”
林沉笑著說道:“你之前不是很期待婚禮的嗎?”
沈艾馨無奈的朝著林沉別了一眼,不滿的嘀咕著:“我想要的婚禮不是這樣的。你看電視裏的婚禮明明不是這樣的,為什麽我的婚禮卻成這樣了呢!”
林沉摸著她的頭低笑著說道:“所以你是在嫌棄我不浪漫。”
沈艾馨嘟囔了一聲:“你也知道啊!沒有求婚,沒有鮮花,沒有單膝下跪,我逃婚不是很正常的嗎?”
林沉輕笑了起來:“你喜歡我每年可以求一次婚。半一次婚禮。”
沈艾馨仰頭看向林沉,嘟嘴呢喃著:“不不.....要是這樣的話,估計我和林芙要絕交了。”
林沉業揶揄的笑了起來:“你也知道。”
就在兩人小聲的嘀咕時,後座一個長得帥氣、俊美的男人朝著沈艾馨看了幾眼。然後欣喜的和沈艾馨打招呼:“馨馨,你還記得我嗎?我是大衛啊!”
沈艾馨轉身朝著說話的男人看了一眼,想了半天終於想起來了,她訕然的笑了笑:“好巧!”
那大衛看到沈艾馨,滿臉的欣喜:“馨馨,沒想到我們會在這裏遇到。你還記得你給我畫過裸體的畫像嗎?”
林沉聽到大衛的話,抬頭看了沈艾馨一眼,沉吟了聲,自言自語的說了句:“裸體?畫畫?看來你很喜歡看別人不穿衣服的樣子。”
沈艾馨等著對麵的美國人,殺了他的心都有了。
她是學畫畫的,素來喜歡好看的東西,她覺得這是她對藝術的尊重,以前她喜歡畫人體像,秉承著同性相斥,異性相吸的道理,所以她是不願意話女人的畫像的。大多時候,她都在尋找著好看的男人,然後畫畫。;
她承認,她是看過不少男人的身體。但是她是用藝術的眼光去看的。
“親愛的,你要相信,我看著被的身體和看著你的是不一樣的。“沈艾馨哪裏顧得上自己身後座位上的男人。急切的和林沉解釋著:“我看著你的目光是充滿愛憐的,別人在我嚴重都是藝術品,沒有任何價值。”
林沉勾唇輕笑著反問了句:“所以你是在和我暗示什麽?”
沈艾馨此時真的恨不得把大衛拍走。
那個大衛還不解風情的說著:“我還保留著你給我畫的照片。”他說著還在手機瀏覽著,把照片給翻出來。“
沈艾馨此時深深的覺得自己逃婚是個錯誤的選擇,如果不逃婚,這會兒在參加婚禮。那就不會遇到這個倒黴的大衛了。
她生怕大衛再說出更多的事來,急切的打斷了他。
實在是她以前做了不少猥瑣的事,甚得她爸的真傳。
林沉平時不怎麽說話,此時他笑著看向大衛,輕笑著朝著他說道:“你是我妹妹的男朋友嗎?”
沈艾馨想要開口糾正,林沉朝著她瞪了一眼,她立馬低頭不說話了。
此時,她終於知道什麽叫做腸子都晦青了。
大衛聽到林沉說是妹妹,更欣喜了:“我和馨馨是同學,我是她的學長,我是想要來中國的,所以和她學中文。她說她教我一天中文,我給她畫一天畫,她需要模特。”
沈艾馨感覺到了世界深深的而已。
林沉笑著繼續問道:“後來呢?”
大衛一本正經的說道:“後來她給我畫了很多畫,她畫的每一張畫都保存著。可不知道為什麽。她突然失蹤了。我真的我們會在飛機上遇到。”
他說著朝著沈艾馨看去,然後神情的說著:“馨馨,我很喜歡你,你做我女朋友吧。”
他說的一往情深。
沈艾馨感覺眼前有千萬匹草泥馬崩騰而過。
她朝著大衛狠狠的瞪了一眼,然後摟住林沉說道:“他是我丈夫,我已經結婚了,女朋友你妹。你以為我為什麽會逃跑,還不是你糾纏不休,不管我說什麽,你都聽不進去,後來我沒辦法隻能跑了。”
大衛呆愣的聽著沈艾馨的話,不可置信的問道:“你當時明明很喜歡我的。為什麽會說這樣的話呢?”
沈艾馨以前也的確是做過不少荒唐的事,她對男人的身體有著瘋狂的癡迷,一般長的好看的,她都就追著去畫畫,對這個大衛當時也是如此的。
可她追著人家完全是因為對他身體的癡迷,完全不是對男人的癡迷。
聽著大衛的話,林沉臉上的神情已經很難看了,他冷冷一笑:“看來你以前對所有男人都一樣。”
“親愛的。那都是以前,我以後保證不多看男人一眼。過去的事已經過去了。”沈艾馨偷偷擦了一把汗。
林沉隻是勾了勾唇,沒再說話。
下飛機的時候,大衛一直跟在沈艾馨的屁股後麵說著:“馨馨,我知道那人肯定是你哥。”大衛雖然是美國人,但是中文缺說的很溜,
林沉遠遠的跟在他們身後,神情捕捉不到任何的情緒。
沈艾馨時不時的轉身看林沉。
林沉示意繼續往前走。
沈艾馨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繼續和大衛走著。
大衛繼續絮絮叨叨的說著以前的事。
到最後沈艾馨徹底的怒了:“你倒是一件事都不拉。”
大衛依舊一往情深的說著:“馨馨,我和你之間的所有事我都記得。”
最後到了酒店,沈艾馨才徹底的和他分開。
沈艾馨無語的看著大衛的背影,苦著臉呢喃著:“親愛的。事情真的不是這樣的。”
林沉平靜的平視著前方,淡淡的說道:“他是美國人,中文說的這麽好,看來你的功勞不小啊!”
“我會回去跪鍵盤的。”
她和林沉的第一站是拉斯維加斯。
原本,她來之前已經把行程安排好了,如今隻怕是玩不了了。
她諂媚的上前,想要摟住林沉,卻被他閃開了。
林沉斜眼看了她一眼。淡淡的說了句:“那邊有紙筆,把你看過多少男人都寫出來我,我看看我老婆到底有多見多識廣。”
“親愛的,真沒有了。以前我是為了藝術獻身。我現在為你獻身。”手沿著林沉的胸口攀附。
林沉微眯了眯眼,看著她。
“親愛的,這事可以等我獻身之後再研究。”
空氣中回蕩著兩人的聲音。
......
沈艾馨隻覺自己全身酸痛,連翻身的力氣都沒有了。
她終於明白什麽叫做自作孽不可活了。
她窘迫的看著躺在自己身邊神清氣爽的林沉。小心翼翼的問了句:“老公大人現在消氣了嗎?”
下一秒,她再次淪陷。
她雖然知道男女體力向來懸殊,可這懸殊的也太大了。
她好歹也是大院出來的,小時候跟著兵哥哥一起訓練的,搏擊,拳擊,十公裏長跑都沒少鍛煉,怎麽到了林沉這就如此體力不支了。
等一切結束,沈艾馨覺得自己進行了一場馬拉鬆長跑。
累成了狗。
枕著林沉的胳膊,呢喃著:“親愛的,我以前真的隻是為了畫畫看男人。他們給多少人看我都無所謂。但是我對你,就是隻想要我一個人看。”
林沉微微的笑了笑,沒再說話,輕輕的揉了揉她的頭發,湊近她問了句:“看來你還是不夠累。”
沈艾馨立馬閉嘴,不說話了。
這一覺。她睡的實在是很沉,沉的林沉到底什麽時候出去的都不知道。
等沈艾馨睡著之後,他一閃身出去了。
走到酒店的大廳,他坐在大廳裏。
一男一女兩個身影走到他身邊。
“跟我們回去。林沉,你應該很清楚,我們是殺手,不可能有家,更不可能離開基地!”他們朝著林沉麵無表情的說道。
林沉冷漠的看著他們:“跟了我一路了,就是想要說這些。”
“林沉,你如果執意要和這個女人在一起,你應該很清楚她的下場。你這是在害她。”他們繼續說著。
林沉麵無表情的冷笑著:“你們覺得以你們的本事傷害的了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