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七章 不良帥(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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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來幾天,陳飛經常去纏著這個職方郎中陳大德,反正也就是故意纏著他了。也不斷的和他套近乎,這樣希望能夠獲得一些收獲。而這個陳大德也被陳飛纏著受不了,如果不是這裏不是能夠殺人的地方,陳大德他都想要直接給陳飛一個飛鏢吧,把陳飛做了。而陳大德懷疑陳飛是不是知道了一些什麽,可是他卻不敢對陳飛下手,畢竟陳飛也不是一般人啊!如果在皇宮裏麵對自己同僚下手,那恐怕可是一個莫大的醜聞,到時候不知道有多少人都要牽連進去。所以陳大德不是傻子,他自然想得明白這一點。

    陳飛拿著手機開始說:“陳大德,兵部職方郎中,貞觀十五年時候被派到高句麗出使,負責調查一些情報工作。”

    陳飛看著手機裏麵的資料,顯然是有些令人感到驚訝。因為他懷疑這個陳大德是一個特殊的人,也許是有故事的。不過陳飛習慣性的開始用手機查找陳大德的資料,而後世的網絡並沒有給出太多資料。後世網絡給出的唯一資料也就是陳大德曾經在貞觀十五年的時候,被李世民以特使身份出使了高句麗,然後匯報了高句麗的情況。

    可是隨之而來也就是一個問題,如果陳飛沒有記錯,陳大德是從貞觀元年時候就擔任這個職方郎中。可是原先曆史上他居然貞觀十五年了,還是一個職方郎中,這個顯然是有些詭異了。如果按照原來的曆史,他幾乎十五年都沒有能夠獲得升遷。哪怕不升遷,也都沒有被調任。不過具體原因,沒有人知道。陳大德在唐朝不夠是一個五品官,雖然權利不小了,可是比起那些帝王將相來說還是差了不少。

    曆史都是記載那些帝王將相,就好比後世的曆史書裏麵也不會記載一個司局級幹部太多內容,頂多也就是一句話帶過。而這個陳大德顯然也就是被後世的資料一句話帶過了,並沒有任何的太多內容,他的履曆都沒有。可是陳飛卻結合穿越之後,還有原先曆史上,可以得出了一個結論,那也就是他當了十五年的職方郎中,都沒有得到升遷或者調任。他難道不想升遷,他難道不想換一個崗位試一下嗎?或者說,他沒有上進心,一個職方郎中就能夠滿足他了?

    “這個錄音!”陳飛接著打開了手機的錄音功能。

    陳飛打開了兩段錄音,然後用耳塞聽這兩段錄音的內容。

    “音色不一樣,可是這個頻率怎麽這麽相似?”陳飛嘀咕道。

    陳飛當然看得出來,因為陳飛手機有錄音功能。而陳飛仔細觀察了兩段錄音,發現這兩段錄音雖然是不同的人在說話,音色也明顯不一樣,如果按照常理來說,應該不是一個人在說話。可是陳飛卻發現這兩個人每次說到了指定的詞的時候,聲音的頻率都是一樣的。陳飛對比過好幾個詞,發現他們每次提到了這個詞的時候,波長和頻率居然都一樣,這個不得不讓陳飛懷疑了。如果一兩個詞是巧合,那那麽多個詞應該不是巧合了。再加上他那一手一擊致命的手段,這個更是疑點重重。所以陳飛感覺自己好像知道了一些不該知道的東西,感覺有些異樣。

    “陳郎中,你來有何事?”兵部的一個主事問道。

    陳飛主動說:“我能夠查一下這些我們兵部的各位官員最近幾個月的出勤表嗎?”

    “你要這個幹什麽?”那個主事問道。

    “嗬嗬,有些好奇而已!”陳飛說道。

    那個主事接著問:“好吧,那陳郎中你想要查誰的出勤表呢?”

    “我想查一下職方郎中陳大德的出勤表,我想知道他六個月之前,他在做什麽。”

    那個主事馬上開始翻查陳大德的出勤表,看看六個月之前這個陳大德正在負責什麽事情。而這種也都不是機密,所以那個主事也都幫助陳飛查看了。而這個主事從登記簿裏麵很快的查出來了陳大德的資料。

    “陳郎中,職方郎中陳大德,他在六個月之前,因為祖父去世,所以請了一百日的喪假。”主事說道。

    “這麽巧?”陳飛嘀咕道。

    四個月之前,陳飛還是在博州擔任錄事參軍。而那個時候這個陳大德居然也都請了一百天的喪假,這個是巧合嗎?從武藝特色,到聲音的頻率波長,到最後的病假,難道這三個都是巧合嗎?如果一件事情是巧合,那三件事情也都是巧合,那這個也太過詭異了。

    陳飛深刻懷疑,這個陳大德也就是自己十分想要見的那個人。一件事情是巧合,那那麽多事情都是巧合,那這個應該也就不是巧合了。這個世界上哪裏有那麽多的巧合,所以陳飛開始非常懷疑這個陳大德。

    再加上兵部的職方郎中是主要負責情報工作,那這個更是加重了陳飛對他的懷疑。情報工作和陳飛懷疑他的那個身份,更是正好的吻合了,這個也許也是一個非正常的巧合。如果按照原先曆史上他十五年沒有獲得升遷,那會不會也就是因為他是那個身份,所以他才沒有能夠獲得升遷呢?

    “今天我來查看的事情,你不要和別人說起,尤其是不要和陳大德郎中說!畢竟我們是同宗,我不希望他知道我在調查他!”陳飛說道。

    那個主事馬上說:“好好好,陳郎中的話我一定謹記在心!”

    陳飛帶著滿肚子的疑惑,開始走了。而陳飛回到了家裏麵,馬上找來了鄭麗琬,然後主動坐下讓鄭麗琬服侍自己把酒水煮熱。

    “夫君,你為何準備了三個杯子?我們這裏隻有你我兩個人啊!”鄭麗琬問道。

    陳飛笑著說:“等下我們這裏會有一個客人要來!”

    “哦?夫君約了人了嗎?這麽晚了,誰會來我們這裏做客?那麽不講禮數嗎?”鄭麗琬問道。

    陳飛笑而不語,顯然是弄得有些神神秘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