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高看我的身份了，我不過是皇上的一個‘走狗’而已。其實有不少人都知道我的身份，比如說趙國公長孫無忌，還有房杜兩位宰相，兵部尚書李靖將軍也都知道。所以知道我的身份的人其實也是有的，隻不過你們這些中層官員並不一定知道而已。雖然我的身份要保密，可是也不一定要把所有知道的人都給殺了。比如說你，你對於皇上的用處，比起我來說還要大，所以哪怕真的我和你鬧翻了，皇上也許選擇放棄的是我！”陳大德有些感慨說道。

    陳大德作為這種親近與領袖，並且為領袖做些見不得人的事情，固然是隱性權利很大。可是他們也要明白自己的身份，他們其實也就是領袖手裏麵的一條狗而已，專門用來咬人的。而那些領袖的臣子，對於領袖來說是良師，是益友，是一個連皇帝都要尊敬的人。可是自己雖然靠近領袖，不過卻是領袖的一條狗而已。人家之所以害怕自己，給自己麵子，那不過是人家看在自己身後的領袖份上。這個其實也就是打狗看主人的說法，如果離開了李世民，那陳大德也不過等死。以陳大德這種特務組織，沒有人會喜歡的，所以一旦離開了李世民的保護，那最終他的結果也就是被很多人牆倒眾人推的整死。

    “那接下來怎麽辦？”陳飛問道。

    陳大德說：“你跟我去見一下皇上吧，他應該正在等我們！他對你應該有特殊安排。”

    陳飛和陳大德來到了皇宮，不過這次他們並沒有走正門，而是走一條地道。而陳飛走了這條地道，發現居然通到了太極宮裏麵的承乾殿，也就是原先李世民居住的地方。而大名鼎鼎的太子李承乾也就是出生在這裏，這個不由得讓陳飛感覺李世民可真是“用心良苦”啊！這條地道說寬不寬，說窄也不窄，至少可以容納數十人。如果當時玄武門之變的時候有數十個厲害的精英來這裏衝出來，那也許說不定用處也不大。可是當時玄武門之變的時候，李世民的精英都被李建成剝奪一空了，所以李世民其實那次也隻不過是拚死搏命而已。

    而陳飛也都在假設，如果當時自己沒有拉攏到大哥常何，那李世民也許也就是會從這條地道攻入皇宮。不過走這條地道距離玄武門路途比較遠了，風險也是增加了不止一點點。

    “皇上！”陳飛和陳大德一起行禮說道。

    “陳飛，你知道大德的身份了嗎？”李世民問道。

    陳飛馬上說：“是的！”

    “你難道不知道，改裝傻的時候就應該裝傻嗎？”李世民問道。

    可是陳飛卻說：“皇上，我裝傻給誰看啊！聖人雲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我既然已經知道了，那裝傻也沒有用。皇上心裏麵也都有了忌憚，那我如果裝傻，那不但沒有任何用處，反而會讓皇上心裏麵不好受。所以，既然如此還不如直接來跟皇上說明，這樣一起探討一下解決的方法，這樣不更好嗎？把一切都說開了，那這樣我們心裏麵都不留下任何的疙瘩。”

    “你到是聰明！”李世民輕聲哼道。

    李世民接著說：“既然你已經知道了陳大德的身份，那你想要躲避也都難了，所以朕決定讓你擔任不良人的副統領！”

    “什麽？讓我擔任副統領？”陳飛驚訝道。

    陳飛沒有想到李世民居然會做出這種方案，也就是讓陳飛擔任不良人的副統領，這個一時不慎陳飛居然成了特務頭子之一。而陳飛也其實是一個文官，自己居然成了特務頭子，這個算是文官還是武官？

    而陳飛也確實沒有經驗，怎麽當好這個副統領，這個其實陳飛也都不知道。雖然當年他也是當兵出身，可是並不是屬於特工那一類，所以他不知道這個副統領應該怎麽當。現在李世民居然趕鴨子上架，這個讓陳飛也都有些無奈。不過陳飛也都知道了，這個也許也就是最好的解決方法，既然陳飛知道了陳大德的身份，那也就是讓陳飛加入進來，這樣兩全其美了。而陳大德也都是曾經在李世民麵前說過陳飛合適做這一行，所以李世民居然也都動心，認為可以讓陳飛加入進來。

    “皇上，我是文官！”陳飛說道。

    “不要緊，這個不良人也沒有一定要文官武官。何況你其實已經是不良人的外圍的人，當時輔機也都把你加入進來了，隻不過是屬於外圍。既然你現在已經知道了大德的身份，那你加入也是必然的了。不過，以後你不能夠透露出去，你隻需要半個月去不良人的基地去看一下，讓大家知道你的存在也就行了。如果你想要負責一些事情，那你也可以讓大德分給你一些。如果不想負責，那你當這個掛名的人也就行了！”李世民說道。

    李世民其實並沒有指望陳飛能夠在不良人裏麵弄出什麽業績，畢竟陳飛專業不對口啊！不過隻要陳飛成為了這個副統領，那以後也就是自己的“走狗”之一，那這樣李世民可以隨時通過另一道手續命令他。

    “皇上，這個不良人副統領，是幾品官？”陳飛問道。

    李世民說：“無品！”

    “五品？”陳飛伸出五個手指頭問道。

    “不是五品，是無品，也就是沒有品級！”李世民說道。

    陳飛無語這個居然是沒有品級的，不過陳飛也都能夠理解了，因為這個不良人不過是李世民個人需要，才成立的特務機構，並不是用來統治國家的合法機構。所以沒有品級也是正常的了，這個也是那些特務永遠的痛，無法真正享受到榮譽和地位。他們也許一生都是皇帝的一條狗而已，十分悲劇啊！

    “皇上，我願意擔任這個不良人副統領！”陳飛說道。

    現在不答應不行，誰讓李世民手裏麵掌握了權利，能夠決定陳飛的命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