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刻字
字數:4571 加入書籤
資料片隻是資料片,其中大多數事情還是要玩家主動去探索的,這個資料片也可以看回放,就是沒有首次播放這麽驚豔。
別看內容簡單,其實這裏有很多細節,有些難打的boss從資料片中就可以找出弱點,況且,瑟姆薩爾的資料片長達十五分鍾,其中蘊含的東西任何人都不敢小瞧——如果他們想刷這個boss的話。
也因此,大多數人都收藏了這個資料片,而遠在朱雀城的聞人伽樓,卻是莫名地眼前一亮。
“很霸氣啊。”她這樣說。
“……”暴風之劍什麽也不想說。
對於被瑟姆薩爾坑了好幾道的事情,如今他是不怎麽去想了,人家是大佬,rbqrbq。
可是,他又忍不住去想——如果,那時候他惹了這隻小僵屍,人家沒有讓神聖綠隼攻城,而是親自動手的話……
好吧,他大概是不太希望看到這樣全城屍骨,背上一城的罵名的。
想當年瑟姆薩爾害得他青龍城整個混不下去,如今,對比起老王背負的罵名,那簡直就是小菜一碟。
要知道,老王本身就是公眾人物,之前還有一樁子事沒有徹底壓下去……
他要是老王,怕是都得對這遊戲沒有任何興趣了。
然而,在朱雀城再次看到老王的時候,暴風之劍一瞬間佩服起來了這個人的毅力。
大佬大佬!這都能繼續下去!
“老王幹嘛呢?”
“練級。”老王言簡意賅,看到暴風之劍眼底也是閃過一絲戾氣。
要不是這貨告訴他許安言不是人類——他至於這麽膽大妄為的去動她?
然而,他也沒有想過,無論是不是人類,他看到她的時候第一反應還是想艸。
惡心得讓人想吐的想法。
“哈哈,加油啊,練級好啊!”看到老王這樣的臉色,暴風之劍心底也是莫名的痛快。
總算有一個比我更慘的了。
聞人伽樓不說話。
說真的,看著這兩人互相笑裏藏針,她直接想到了三個字狗咬狗!
說真的,這兩個都不是啥好玩意兒,非要去惹人家瑟姆薩爾。
“這位……”
“我女朋友。”暴風之劍拉過聞人伽樓,道,“禦姐型,不是你的菜,眼神給我放好點。”
“……”老王無語,“我說,她是許安妮?”
“是啊。”
“……那有個事情得和你說一下。”老王頓了頓,道,“瑟姆薩爾,她一度在我麵前用的名字都是許安言。”
“嗯?”聞人伽樓的目光瞬間就銳利起來。
暴風之劍有些無語地翻了個白眼。
說真的,許安妮什麽都好,撩地恰到好處,單純無辜中又有一絲媚意,可是,隻要一提到她哥哥,神情瞬間就變了,好像是別人說許安言一句壞話她就能拿出刀子跟人拚命。
雖然牧師拿刀的樣子還是有點不能想象……
“她好像是特別了解你哥哥,在殺我……殺我之前,還特意問了句,關於許安言的事。”
聞人伽樓沉默半晌,點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
命途的boss,在現實中都有一定的原型,不過死亡之女的原型怎麽都做不到許安言頭上的,聞人伽樓打算好好注意下這個世界級的boss了。
“那我下線了,你們先聊。”
“有啥事?這麽急?”
“學習。”聞人伽樓回道。
成績這東西,她早就不在乎了,初中的時候名列前茅,高中的時候一落千丈,如今考個三本也就打頂了,不過,有了“男朋友”的善意提示,她還是打算再掙紮一把。
雖然不知道有什麽用。
不過,下線後的她並沒有第一時間進行學習,而是打開了官網,這時候,死亡之女的資料已經更新上去了。
這比資料片中的詳細不知道多少倍,文字形式的也更加直觀。
“總的來說,死亡之女還沒有真正的成長起來,她曾經被封印了太久了,力量已經變得很弱,在力量沒有恢複多少的時候,每次使用力量後都會陷入長久的沉睡。”
“時間並不一定,可是每次她醒過來,都代表著新的災難,她充滿著怨恨,誓畢殺掉所有的生靈,我們的安詳都是建立在她沉睡的基礎之上,沉睡中的死亡之女也很是脆弱,想殺她隻能趁這樣的時候,當然,前提是有人可以找得到她沉睡在了哪裏。”
“她是大陸所有人的公敵,隻要發現她並且報告npc,附近的npc甚至是一些有智慧的boss都會無條件來幫忙。”
看著這些文字,許安妮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誕生於死亡中的靈體……又為何會充滿怨恨呢?
究竟是為什麽,使得你所有的生靈都不放過?
……
……
時間一天天的重複,也一天天的不同,可是終究是不斷的在流逝。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隨著小鳥一聲清脆的鳴叫,樹下的女孩手指微微動了動。
接著動彈的,則是一雙純淨的眸子。
“咿……”嘴裏吐出一聲低低得呻吟,許安言覺得自己全身的骨頭都好像被打散重組了一遍。
她……怎麽在這裏?躺了多久?
老王呢?
不要臉!
呸了一口,許安言坐起身子,打量起周圍的環境。
她的記憶還停留在那個星空璀璨的夜晚,再睜眼已經是第二天清晨——然後,這個女孩發出了一聲不可思議的驚呼。
臥槽?18級?
她她她她啥時候升的級?!
還有一個新技能?
嗯,沒有什麽比學到新技能更舒服,許安言連忙查看起這個技能。
死亡擬態可以模擬任何已經死亡的生物(包括玩家),擬態下不可使用任何的力量。
“……”
“……”
一萬頭呼嘯而過。
給我個攻擊技能會死是不是?!係統你吝嗇得有點過分了!
氣呼呼得抬起眼睛,一隻巨大的骷髏亡靈陡然映入眼簾。
“額?”
這是……
背上還有字?
真是個騷操作……
一瞬間,許安言有點無語,刻在人骨頭上,可是以為白骨精?可是,看清了刻的字是什麽的時候,許安言沒有了任何白骨精的心思,隻覺得渾身有點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