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57 夫人訓話(上架萬更求首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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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有錯,那你為什麽不願意跪搓衣板。”不跪搓衣板,那就是說你沒錯了?白若夕不解的問道。
“……”二爺默,夫人你這是什麽邏輯啊,有錯就要跪搓衣板嗎,咱能不能換個懲罰方式呢?
“你這是不願意跪了?”白若夕一臉不開心,還有委屈,看模樣下一秒就會哭出來一樣。
“沒、沒有。”二爺看著她委屈的模樣,雖然知道她是假裝的,可還是忍不住心疼。
一個人再厲害,也有他的軟肋和克星,而白若夕就是他的軟肋,同時也是他的克星。
正所謂世間事物皆有定律,生生相息,生生相克,一物降一物。
“那你是願意跪搓衣板了?”白若夕挑眉,眼中狡黠一閃即逝。
“跪、”二爺一咬牙,跪就跪,不就是跪個搓衣板麽,夫人開心就好。
在夫人麵前還要什麽麵子,要麵子能追到夫人麽,在外麵把麵子掙足了就夠了。
“來人,把搓衣板拿過來。”白若夕給客廳裏的下人招了招手,淡定的吩咐著。
下人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夫人要搓衣板幹啥?
“夫人,你看我認錯態度這麽誠懇的份上,咱能不能換個地方跪?”二爺看著下人拿過來的搓衣板,嘴角忍不住一抽。
作為一個有擔當的男人,答應了夫人的是萬萬不能反悔的,那既然不能反悔,就換個地方也好啊,這客廳裏人來人往的,影響多不好。
“說吧,想去哪跪。”白若夕點頭答應,笑著挑了挑眉。
“回房間吧。”二爺溫柔的笑著,眼中卻帶著溺寵。
“好吧,你以前是不是也跪過啊?”不然怎麽這麽容易就答應了?白若夕夕點頭,朝樓上走去,突然回頭問道。
“…沒有。”聽著白若夕這話,二爺不淡定的嘴角一抽,直接否認道。
小時候做錯事,最多被罰跪祠堂,這跪搓衣板,長這麽大還真是第一次,現在的他這樣的身份,還真沒有人敢說這樣的話,這丫頭可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敢這麽放肆的人,可是沒辦法,誰讓這是他夫人呢。
“哦,那你記住了,以後隻有我可以這麽罰你。”白若夕滿意的點點頭,眼中忍不住流出了俏皮的笑意。
“……”也就隻有你會這麽罰我。二爺無語的歎氣,除了她,哪有人有膽量敢讓他跪搓衣板啊。
“好了,跪吧。”白若夕把搓衣板往房間裏的地上一放,淡定的回頭說道。
“夫人,這個要跪多久?”二爺優雅的跪了上去,挺直了脊背,這樣和白若夕說著話,卻一點也不影響他的氣質。
“先跪著吧,我困了,先睡一會兒。”白若夕打著哈哈,直接爬上了床,在二爺房間的床上,就這麽睡了起來,不一會兒就進入了夢鄉。
二爺本來還想說什麽,可是看見她睡熟的模樣,眼中一絲心疼一閃而過。
聽東門禦說,她這兩天一直守在他房中,估計也沒怎麽休息好,哎、這個傻丫頭,真是讓人又愛又惱又無奈的。
東門禦不知道什麽時候走了進來,坐在一旁的沙發上,戲謔的看著二爺,心情似乎十分不錯。
他挑了挑眉,眼中閃爍著濃濃的惡趣味道“沒想到二爺跪搓衣板的時候,模樣依舊風姿綽約。”
“滾、”二爺怒瞪他,要不是夫人睡著了,也沒說讓他起來,他肯定要揍這丫的。
“嘖、那我真走了。”東門禦起身裝作往外走的模樣,隨後似乎想到了什麽一樣,又停了下來,“你不想知道你夫人是怎麽找到這兒來的嗎?哦,你都說讓我滾了,想來是不想知道了,那我走了,你好好在這兒跪著吧。”
“回來。”二爺磨牙,聲音中帶著惱怒,竟然趁夫人罰他的時候欺負他,這家夥是不是最近太閑了。
“二爺,有什麽事你問吧。”東門禦壓根就沒打算走,兩步就返回了回來,坐到了沙發上,挑了挑眉戲謔道。
跟他認識這麽久以來,他可是第一次見他下跪,尤其還是被女人罰跪搓衣板,這樣美麗的場麵,他怎麽會這麽快就離開呢,作為好兄弟,怎麽也得好好陪著他不是。
“她是怎麽找到這兒來的?”二爺跪著,卻絲毫不影響他的威嚴尊貴,說出來的話不顯一絲一毫卑微。
“據說是白鳳兮帶她來的,白鳳兮你知道是誰吧?”東門禦此刻笑著,非常不厚道的繼續道“就是你夫人第一部電視劇裏合作的國際巨星,第二部電視劇裏的男主角,哦,好像還是她別墅的鄰居,嘖~這關係似乎真挺不錯的。”
“他什麽來頭?”二爺黑著臉,語氣冷漠的問道。
要說隻是一個什麽國際巨星,他還真不太相信,一個明星就算再厲害,那也就是個明星,特麽的,都能找到他行蹤,把他夫人帶過來了,還是一個普通明星麽。
“我讓人查了兩天,一無所獲,幹淨的不像話。”東門禦聳聳肩,頗為頭疼的模樣道,在道上混了這麽長時間了,竟然都不知道有這麽一號人物存在,還查不到一點線索。
從來不知道,他們在道上的能力和人脈什麽時候變得這麽無用了!?
“一無所獲?”二爺眼中陰翳若隱若現,竟然一無所獲,在意大利,還有黑米查不到的人。
這位白鳳兮真是厲害啊,不知不覺的來到他夫人身邊,而且一待就是這麽長時間,每天出現在他夫人身邊的頻率,比他還多,要是隻是個明星也就算了,可是他顯然不是,那他到底想幹什麽?
“你說這麽一號人物,幾乎每天都陪在你夫人身邊,還隨叫隨到,這是安的什麽心?”東門禦感興趣的勾起了嘴角。
“你覺得呢?”二爺挑眉慵懶的反問道。
“反正我覺得除了喜歡你夫人以外,沒有別的解釋了,就像你這麽驕傲的一個人,卻願意跪搓衣板一樣的道理,左右不過是喜歡,所以縱容。”東門禦給自己倒了杯茶水,淺淺的品嚐著。
“你似乎心情不錯?”二爺抬眸,冷冷的問道。
“反正沒有什麽讓人不開心的事。”東門禦淺笑大方的承認道,“你既然都醒,我就回去了。”
“這麽著急回去,是有女人等嗎?”二爺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沒有。”東門禦咬牙切齒的站起身離開了房間,欺負單身狗咋的?
你倒是有夫人,有夫人你看好啊,都被別人挖牆腳了,還不自知。
二爺看著東門禦離開的身影,眸光黯淡下來,深邃的眼中不知閃爍著什麽神色。
然後他放柔了神情,把搓衣板挪了挪,在靠近床的地方放了下去,在那跪了下去。
不知道是藥物的作用,還是白若夕在的緣故,二爺竟靠著床安心睡著了。
等白若夕醒來的時候,已經下午了,她揉揉眼睛坐了起來,便看見二爺跪在搓衣板上,竟靠著床睡著了。
她眼中心疼一閃而過,走下床拍了拍二爺的肩膀“二爺,起來了,到床上睡吧。”這身體還沒完全恢複,再跪出個好歹來怎麽辦。
“唔~”二爺睜開眼睛,白若夕扶著他,剛準備站起來,就跌坐在了地上,也許是時間久了,腿跪麻了的緣故。
“小心一點,來,慢慢躺在床上。”白若夕把二爺的胳膊放在自己肩膀上,盡量想多分擔點他的重量。
“夫人,時間到了嗎?”二爺淺笑著,在白若夕的幫助下,躺到了床上。
“嗯,你好好躺著,想睡就再睡一會兒吧,我給你揉揉。”白若夕一怔,眼中溫柔隱隱顯現,笑著說道。
“不用了,夫人要不要躺上來再休息一會兒?”二爺笑著搖搖頭,用手拍了拍床上身邊空著的位置。
“我給你揉揉,你安分躺著,這次記住了,下次不許再犯類似的錯誤,知道嗎?”白若夕笑著,走上了床,在他旁邊的位置坐了下來。
他犯錯誤,她懲罰他,結果到頭來,心疼的還是她,這叫什麽事啊。
“好。”二爺點頭答應,眼中溺寵盡顯。
“放鬆點,肌肉這麽緊繃。”白若夕的小手在他膝蓋處輕輕揉按著,認真的說著,仿佛她是專業的一般,竟然有一些術業有專攻的威嚴盡顯模樣。
“我習慣了,這不是不放鬆,就是這樣的。”二爺笑著搖搖頭,平淡的解釋道。
“哦。”白若夕手下動作不停,若有所思的看著他膝蓋處道。
大約半個小時以後,白若夕笑著看著他問道“舒服一點了沒有?”
“嗯,好多了,夫人你學過按摩?”二爺詫異的問道。
因為確實是好多了,一開始腿真的挺麻的,現在這一小會兒時間,在她一雙小手的揉揉按按下,竟然一點都不麻了,而且肌肉還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放鬆。
“嗯,以前為了生計,專門去學過。”白若夕點頭,沒有要隱瞞的意思。
“以後不會了,你什麽都不幹,也有我養你。”二爺眼中含著心疼,認真的承諾道。
朝她招了招手,把她拉向自己,攬她入懷,和他一起躺在了床上。
他讓人查過她的過去,沒人說過雲氏大xiao jie去學過按摩,不過倒是說過她打好幾份工的事情,許是漏掉了吧,反正以後他斷不會再讓她受苦就是了。
白若夕笑著點了點頭,看著他道“嗯,我相信你。”
她前世為了生活,就隻差去酒吧工作了,什麽美發美容美體,什麽飯館兼職發傳單的,幾乎就沒有她沒幹過的,一個堂堂千金大xiao jie,竟淪落到如此地步,也是可憐的很。
這按摩的手藝保留至今,就是前世學美體按摩的時候,一點一點練出來的,無論是手法,還是對穴位準確度的把握,或者說力度,她都把握的極好。
那麽努力的生活著,卻被打壓的隻能租住在那樣的地方,頓頓飽腹便是滿足了。
那些簡單到單純的可笑的夢想,也如她的辛酸人生一般,竭盡所能也實現不來。
現在她不知不覺中擁有著這些,除了這些,她還擁有好多女人羨慕不來的東西,所以她早便下了決心,完成自己的追逐以後,便要安心待在他們身邊,用一輩子陪他們,看季節變換,風起雲湧,細水長流。
“能和我說說你以前的事情嗎?”二爺抬起下巴,溫柔的親了親她的額頭,細語問道。
“那我能先問你一個問題嗎?”白若夕翻了個身,麵對著他嫣然俏皮一笑問道。
“你問。”二爺點頭答應的極為爽快。
“我罰你跪搓衣板,你為什麽要跪,不生氣嗎?”白若夕睜的大大的眼睛,撲閃撲閃,亮晶晶的看著他。
真的,說讓他跪搓衣板,剛開始隻是想跟他較勁來著。
畢竟是真生氣,誰讓他受傷了讓人隱瞞自己,害的她瞎擔心。
可是沒想到他竟然會妥協,他可是二爺,雖然她知道他還有好多身份,是她不知道的,但是“二爺”這個稱呼拿出來,真足夠震懾群梟了。
他竟然肯為了縱容自己,放下尊嚴,放下麵子,放下高貴,說實話當時的她,是心情激動又驚喜的,更多的是感動和珍惜。
“傻丫頭,你是我夫人,你說我錯了,那便是錯了,跪就跪了。”二爺輕輕捏了捏她嫩滑的臉頰,挑眉慵懶的語氣,卻是縱容,溫柔極了。
“夫君想聽多久以前的故事?”
白若夕眼中一閃而過的是欣喜,雖然知道可能他真的如此寵自己,可是當他親口說出來,那感覺又是不一樣的。
說她嬌柔也好,說她做作也罷,重生以來,她都想盡可能的任性,二爺神色之中的溺寵和縱容,都讓她忍不住心中動容。
“夫人想說多久以前的,我就想聽多久以前的。”你說的我都想聽,你的過往我都感興趣。二爺握上她的手,輕輕的給她揉著,幫她舒緩著因按摩而留下的酸痛,不動聲色,不著痕跡,隨意自在。
“那便說說五年前吧,五年前我遇見你的那一天開始。”白若夕輕輕閉上眼睛,享受著手部的放鬆,靠在二爺懷裏,格外安心。
“好。”二爺點頭,笑意滿滿,如果他知道現在會這麽縱容溺寵這個小女人,那時肯定不浪費那些時間,直接將她娶了來,管她成不成年。
“還記得五年前,除去酒吧那一次,我們的初遇嗎?”白若夕睜開眼睛,卻是眯著不願意全睜開來,看著他,小模樣懶洋洋的,好似躺的非常舒服。
“記得,那才算得上真正的初遇吧?”二爺點頭,笑的極為自如。
畢竟那時候她是真的不認識他不是?!
“帝都雲飛路上,我本就著急去ht確認一些事情,淩晨人少車也少,再加之是新車,所以就自己開的車。”白若夕重新閉上眼睛,笑起來,兩個不太明顯的小酒窩,卻顯得格外的甜美。
“嗯,所以我們就撞車了。”二爺回憶道,嘴角始終掛著淺笑。
“你知道麽,那時候我還在心裏吐槽來著,以前百年不遇一輛豪車,怎麽那天一出門就撞了一輛呢。”白若夕不知是想起了那時候的自己,還是想起了那時候發生的事情,還有比現在稚嫩許多的心思,好笑的勾起了唇角。
“緣分,那天晚上我剛到帝都。”二爺也閉上了眼睛,不自覺朝她靠了靠。
“你的車怎麽會突然躥出來呢,從那以後我就對車更敏感了,自己怎麽都不太願意碰車呢。”白若夕咂咂嘴,似乎還有點小委屈。
“其實是你的不對,沒和你計較,你還有理了。”二爺好笑的睜開眼睛,看了一眼懷中如水晶娃娃一樣幹淨漂亮的小女人。
“咦?!”白若夕打了個哈欠,睫毛動了動,奇怪了。
“你都能開車上路了,不知道拐彎的要讓直行的嗎?”二爺語氣戲謔,如實說道。
就沒見過拐彎的車,可以那麽霸道的,看見有直行的車過來,不但不等一等再走,還加速,加速也就不說了,還拐那麽大一個彎,就差橫在車道上了,這車技差的,常識差的,讓人不忍心吐槽。
“不知道。”白若夕輕輕搖頭,說的倒是理直氣壯,淡定的很。
“現在知道了麽?”二爺無語,理直氣壯,這簡直就是他家夫人的專屬詞語了。
“現在不需要知道啊。”白若夕朝他靠了靠,嗅著他身上若有似無的香味,語氣無賴。
“……”他還能說什麽呢,好像她說的很有道理呢,誰讓她現在有司機呢。
“回憶之前,確實發現有很多有趣的事呢。”
甜糯的聲音,軟的沒有一絲多餘情緒。
“比如呢?”
“比如我從地道裏,半夜跑到二爺別墅,二爺看著我,眼睛微眯,一副對聽到的答案不滿意的模樣。”這樣說著,白若夕竟然肩膀微抖,偷笑了起來。
她把二爺忘了,二爺確是把她記得清楚。
二爺那一副顯然不滿意的模樣,還有她傻傻反省自己的模樣,現在想來,都很好玩呢。
“你把我忘了,還敢笑。”二爺語調刻意拉長,語氣中帶著一絲若有似無的危險。
“咳、我睡著了,表打擾我哦。”白若夕憋住笑,一本正經的咳嗽兩聲道。
二爺嘴角上揚,緊閉的雙眸中,卻隱藏著最自然的笑和溺寵。
“不過二爺,地道真的沒有返回的路線麽?”過了一會會,白若夕突然好奇的問道。
“沒睡著?”二爺反問著,語氣非常正經淡定。
“睡著了,睡著了。”白若夕趕緊閉好眼睛,抱好他,一副睡熟了的模樣,安詳可愛。
過了一會兒,懷中人呼吸淺淺,許是真的睡著了,他攬著她,也安心的進入了睡眠。
晚上,白若夕早早就醒來了,輕手輕腳的下了床,離開了房間。
“夫人好!”經過一係列的事情,白若夕在這裏的身份已經奠定了,下人對她都友好恭敬極了。
“嗯,廚房在哪?”白若夕淺淺一笑,問道。
“夫人是要吃晚飯嗎?”
“不是,我想親自熬點粥給你們門主喝。”白若夕搖搖頭否認。
“這樣啊,那夫人跟我來吧。”下人了然的點點頭,眼中閃爍過羨慕,伸出一個請的手勢。
“夫人,這裏就是廚房了,你有什麽直接吩咐他們就行了。”下人把她帶到一個大廚房前,笑著看了一眼裏麵的廚師,對白若夕說道。
“可是我不會意大利語言啊。”白若夕看著裏麵清一色的外國人,哭笑不得。
“夫人說華夏語言就可以了,他們華夏語雖然不好,但是絕對能聽懂華夏語的。”下人好笑的解釋道。
“這樣啊!”白若夕點點頭,走了進去。
“夫人好!”廚房裏,一個國外帥哥,用不太流利的華夏語跟白若夕打著招呼道。
“你好。”白若夕朝他友好的笑了笑。
“夫人,有什麽可以幫助你的嗎?”國外帥哥,笑的一臉陽光。
“哦,我需要一些大米,要煮點粥。”白若夕走進去,挑出了一個適合熬粥的小鍋。
“夫人,給、”國外帥哥不一會兒就把洗好的米,遞了過來。
“謝謝!”白若夕接過已經洗好的米,把米倒進了鍋裏,添好了水,設置了一個時間。
“你是意大利人嗎?”閑下來沒事,白若夕便和國外帥哥聊了起來。
“哦,算是半個吧,我爸爸是意大利人,我媽媽是華夏人。”帥哥笑起來,還挺靦腆。
“那麽說你是個混血兒了?”就說嘛,怎麽會華夏語說的還不錯,還能這麽愉快的和她聊天。
“對,夫人可以叫我艾斯。”帥哥點頭。
“你在做什麽?”白若夕好奇的看著他。
“飯後甜點,用巧克力醬還有奶昔做的,看起來怎麽樣?”艾斯穿著白色的廚師服,看起來幹淨斯文。
“看起來很不錯哦!”巧克力什麽的最沒有抵抗力了,太好吃了有木有。
時間過的很快,他們的晚飯做好了,白若夕的粥也熬好了。
“二爺,起來吃飯啦!”白若夕推了推床上的俊美男人,笑著喊道。
“嗯?什麽時候了?”二爺緩緩睜開眼睛,坐起身來。
“晚上了,中午都沒有吃飯,我熬了粥,吃一點吧。”白若夕伸手扶了一把他,淺笑著甜甜的說著。
“我們就在房間裏吃吧。”二爺不知從哪找來了一個折疊小桌子,伸開來放在了床上。
“好,我叫人端上來。”白若夕點頭,走了出去。
不一會兒,意大利麵就被端了進來,隨著被端進來的還有白若夕做的粥。
下人把飯菜放在房間以後,就默默退了出去,並且體貼的替他們帶上了門。
“坐上來,一起吃。”二爺拍了拍身邊的位置。
“二爺,這是我親自熬的大米粥,最適合受傷的人喝了,你一定要多喝點哦。”白若夕坐在了二爺旁邊,把叉子遞到了他手上,把勺子放在了盛粥的小碗裏。
“好。”二爺挑眉,笑著慵懶的點點頭。
她熬的,他自然要多喝點。
“唔,怎麽沒有味道?”二爺舀一勺粥,送進了嘴裏,眉頭微蹙道。
“你是傷患,難道還想要吃香的喝辣的不成?”白若夕勾唇一笑,淡然的問道。
“是不是傷患和吃不吃辣的,這兩者之間有什麽關聯嗎?”二爺拿著叉子,優雅的挑起了幾根麵條,漫不經心的問道。
“當然有了,你受傷了或者是生病了,難道醫生不會告訴你,讓你吃清淡點嗎?”白若夕無奈的問道。
“不會啊,都沒有人告訴我。”二爺搖搖頭,吃了一口意大利麵,眉頭一皺,顯然不太滿意。
“……”她怎麽就這麽不相信呢,是沒有人告訴他,還是他根本不當回事,唯我獨尊呢?!
“意大利麵為什麽也這麽淡?”二爺口中發苦,再吃這些乏味的食物,頓時感覺更苦了。
“我讓他們這樣做的,對你身體好。”白若夕笑了笑,開心的吃著自己盤子裏,正宗的意大利麵。
“還是你煮的粥好吃一些。”二爺把叉子隨手扔回了盤子裏,拿起勺子,繼續喝起粥來。
“是吧,以後有時間再給你熬。”白若夕歡快的吃了一口,可口的甜點,大方的說道。
“你怎麽熬的,有一絲香香糯糯的味道。”一碗粥一會兒就見了底,二爺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角。
“大米粥不都是這樣嗎?”白若夕懵,難道別人家的大米粥不是這樣的嗎?不會吧?!
“不是,別人熬的,沒有夫人這個味道。”二爺很是肯定的說道,語氣中不乏是對白若夕的肯定和讚美。
當然了,這話如果給以前伺候他的大廚知道了,不知道會不會氣瘋了。
他受傷,大廚們做了好多種營養補粥,稱不上是大餐吧,也好歹色香味俱全,結果被他各種嫌棄,各種挑剔。
搞到他們懷疑人生,懷疑技術,差點不自信了。
要是早知道二爺對大米粥這麽感興趣,他們當初那麽費心勞力的是幹嘛了?
好想哭有沒有……
“我再去給你盛一碗。”白若夕好笑的拿起他跟前的空碗,走出了房間。
二爺看著她的身影消失在門口,拿起叉子愉快的享用了起來。
不一會兒,白若夕就上來了,她手中端了一小碗粥,然後後麵跟了一個人,還幫她端鍋進來,直接把一鍋都端了進來。
二爺停下手中動作,看著那麽一鍋的大米粥,眼睛微微一抽,感覺不大妙。
“我的意大利麵呢?”白若夕把一碗粥放在了他跟前,結果就發現自己盤子裏竟然空了,竟然空了……
“唔,你沒吃飽麽,把我這份讓給你吧。”二爺喝著粥,很是淡定的看了她一眼道。
“不用了,你自己吃吧,哦、我把粥都端過來了,你想喝多少喝多少。”白若夕眼中亮光,星星點點,飄過一絲計較。
“……”為什麽突然一下感覺這麽飽,還有點生無可戀是為什麽?
二爺看著那一鍋的大米粥,突然一下就覺得,口中的大米粥也沒那麽可口了。
這算是挖坑埋著自己了嗎?!
這小女人到底是故意整他呢,還是整他呢?
二爺一臉無奈……
“吃好了吧,那就去洗洗,早點睡吧。”白若夕看著拿著勺子,不停的攪拌著碗中的粥,卻再也沒了想食用的想法的二爺,伸手拿走了他手中的勺子。
“嗯,好。”二爺點頭,非常輕鬆的站起來,默默鬆了口氣,速度的去了浴室。
兩人都洗漱好以後,已經不早了,別墅裏的下人,都不再來回走動了。
“夫人打算如何處置阿狸?”伸手把小女人撈入懷中,二爺挑眉慵懶的問道。
“你都醒了,還幹我何事。”白若夕枕著他的胳膊,心安理得的說道。
“那夫人覺得他會招供麽。”二爺好笑的說著。
“他會。”白若夕淡然的說著,語氣篤定。
“這麽肯定?”二爺戲謔道。
“當然了。”白若夕一臉驕傲,“不過我更好奇他會招供什麽。”
“那早點睡吧,明天陪我一起去審訊室。”二爺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溫柔的說道。
“二爺你會怎麽處置他啊?”白若夕感興趣的問道。
“那要看他的表現了。”二爺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神情冷靜。
“晚安。”白若夕打了個哈哈閉上了眼睛,在他懷中很快便進入了夢鄉。
早上,還很早,兩人便十分有默契的醒了過來,也許是昨日睡的太足的緣故,今天特別的有精神。
“二爺你醒的好早啊!”白若夕伸了個懶腰,揉了揉眼睛。
“要不要再睡一會兒?”二爺從自己思緒中走出來,笑著看著她問著。
“不要,起床吧。”白若夕搖搖頭,一點都不困了。
再說了,今天還要去審訊室,就不耽誤時間了,多一會兒,這世界上就還多一個恨自己的人。
“那便起吧。”二爺點頭坐了起來,竟當著她的麵,換起衣服來,雖然受傷纏著紗布,但是絲毫不影響他的魅力。
想到這兒,白若夕才發現,自己竟然一直盯著他看,而他一點也沒有回避的打算,就那麽大大方方的站在那,tuo guang光換起了衣服。
白若夕反應過來,趕緊捂上了自己的眼睛,小臉紅仆仆的,煞是可愛。
“夫人這是做何,又不是沒看過,再說了,為夫自認為身材還不錯,夫人怎麽就忍心捂上眼睛呢?”二爺把她動作皆收入眼底,眼中戲謔濃濃。
“你穿好了沒有?”聽他的調侃,語氣中帶著戲謔,白若夕小臉更紅了,窘迫的問道。
“夫人自己睜眼看看不就知道了。”聲音離她越來越近,感覺到他的靠近,白若夕更尷尬了,大早上的,就看裸男真的好嗎?那麽帥,不會流鼻血嗎?
“乖,不逗你了,快起床吧。”二爺吻了吻她緊閉的眼睛,眸中閃爍著柔情。
白若夕身體一陣輕顫,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上方的人離開了。
偷偷睜開一隻眼睛看了看,就隻看到了二爺的背影,穿戴整齊的朝洗手間去了。
她睜開眼睛,麻溜的下床,趕緊換好了衣服。
兩人都洗漱好以後,就朝審訊室走去了,一路上下人都恭敬有加的跟他們行著禮。
“二爺,你們家族為什麽現在還有家臣?”院子中,清晨的風吹在臉頰上,溫柔涼爽,白若夕不自覺的問道。
“一些大的家族,應當都有自己的家臣,家臣就是世代效忠於某個家族的下人,其子女後代世代效忠於這個家族的後代,不得違背主人意願,不得叛主。”
二爺牽著她的手,朝前慢慢走著,說的平靜。
“那為什麽會有家臣呢?”白若夕也是感覺挺奇怪的,世代效忠什麽的,在這個現代社會,真的靠譜咩?
“這些人一般都是受惠於主人,然後發誓效忠於主人以及後代的下人,他們有的是被救了性命,有的是得報了仇恨。
總之他們的地位和普通下人不一樣,他們世代和主人生活在一起,名字也入主人家的家譜,一般都由主人賜名,或者代號。”
二爺看著一臉好奇的小女人,語氣淡然,一點點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啊。”白若夕若有所思的點頭道。
可是這樣感覺還是不靠譜啊,要是過了好多代呢?信任何在,還談什麽忠心,想不通。
“裏麵的人怎麽樣了。”二爺牽著白若夕走進了審訊室,站在玻璃房外麵,問著這裏的看守道。
“回門主的話,一天沒有吃喝了,也沒有說話。”看守拱手道,聲音恭敬有加。
“嗯,打開門。”二爺點頭吩咐道。
門被打開,二爺牽著白若夕走了進去,裏麵的人看見他們的身影,終於緩緩抬起了頭。
尤其是在看見二爺的時候,眼中一絲激動一閃而過,剩下的是濃濃的愧疚感和敬畏。
“想好了嗎?”白若夕很平靜的問著他,語氣中沒有一絲多餘的感情。
“二爺,我不是有意的,對不起,我願意接受任何懲罰,請放過我爺爺和妹妹好嗎?”阿狸視死如歸的說著,表情悲痛掙紮。
“我問你想好了嗎?”白若夕被他的悲痛表情,莫名的紮痛了雙眼,不耐煩的再一次問道。
“二爺,求求你,求求你放過他們,求求你了。”阿狸一直不停的朝二爺點著頭,也不知道把白若夕的話聽進去了沒有。
“夫人問你想好了沒有。”二爺坐在椅子上,神色淡漠,看不出情緒。
“我……”阿狸看了一眼白若夕,欲言又止。
“有什麽就說什麽。”白若夕好脾氣的說著。
“我是輕信了下人,隨口說了一句,二爺,老宅裏的下人不可盡信,有幾個應當是已經叛主了。”猶豫再三,阿狸還是說了出來。
“你妹妹喜歡他?所以你知道他的計劃以後,他威脅你,因為你猶豫了,二爺差點失去了性命。”白若夕把他心中所想,所糾結的事情,全部說了出來。
“……”阿狸突然眼睛瞪的大大的,抬起頭不可思議的看著白若夕。
“你覺得你妹妹喜歡他,所以便要袒護他麽?他能拿你妹妹的性命來威脅你,足以說明他不喜歡你妹妹,還有他是什麽人已經昭然若揭了。
這樣你還能心安理得的,當作什麽都不知道的,把你妹妹嫁給他,支持你妹妹的感情嗎?你到底是在想什麽,竟然為了這麽一個人,背叛二爺,讓二爺差點失去性命,你有想過你叛主以後,你妹妹他們,會有什麽下場嗎?
你這麽做,隻會到頭來,什麽都得不到,還害慘了你摯愛的人,你這麽聰明的腦袋裏到底是裝了什麽?”
白若夕一字一句的質問著,語氣中帶著若有似無的嘲諷。
“那爺爺他們……”聽著白若夕的分析,不得不承認,他動容了,更多的是後悔和自責,是啊,他這樣不是保護了他們,而是害了他們啊,阿狸動了動喉結,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你說出所有知道的事情,我保證沒有人敢動他們一根手指。”白若夕勾唇一笑,信誓旦旦的說著。
“他叫風格,老宅裏有一個廚師,還有一個資深的傭人,也都叛變了,如果沒有猜錯,他們的主人應該是總統先生的政敵華先生。”阿狸想著,把自己知道的僅有的答案,全部說了出來。
“華先生?”白若夕回頭看著二爺,一臉懵逼。
華先生是誰?政敵,哦買嘎,聽起來好恐怖的說。
“一個一心想當總統的‘大好人’。”二爺淺笑著給自己的小女人解釋道,眸中深處卻是一片冰涼陰冷。
“他長什麽樣子?”白若夕一聽來了勁兒,非常好奇的問著。
“回去我描述給你聽。”二爺溺寵的看著她,起身準備朝外麵走去。
“二爺,阿狸怎麽辦?”白若夕小跑過去問道。
“在他背叛我的那一刻,就該有死的心理準備。”二爺聲音平靜的沒有一絲波瀾,仿佛在說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一樣。
“二爺,不要吧。”白若夕跑到他的前麵,堵住了他的去路,小聲求情道。
“沒有株連他的家人,他就該感恩戴德了,怎麽?還指望我既往不咎麽?”二爺回頭冷然的看著阿狸,眼神犀利,語氣冷冽。
“謝謝二爺,謝謝夫人替屬下求情,阿狸願意接受懲罰。”阿狸笑著,卻像是在等待解脫。
這也是第一次,他在白若夕跟前稱呼自己為屬下,許是真的感激她的求情吧。
“二爺,你不尊重我意見。”白若夕的小手搭在二爺胳膊上,使勁兒晃了晃,語氣中帶著撒嬌和無賴道。
“…那你說該怎麽辦?”都叛主了,差點要了他性命,還指望他既往不咎,繼續把他留在身邊重用嗎?
二爺看著撒嬌的小女人,一臉無奈。
“唔,不要他性命可不可以?”白若夕歪頭想了想問道。
終究是家臣,既然肯坦白,還有濃濃的愧疚,良心未泯,放過他這次,應該會得到更多的收獲吧?
“僅此一次。”沉默了半天,二爺終於說出了這麽寶貴的四個字。
說完以後,他就大步離開了玻璃房,生怕下一秒就會後悔一樣。
白若夕看了看二爺離開的身影,又看了看身後表情又驚又喜的阿狸,折了回去,走到了阿狸跟前。
“昨天給你看的視頻是偽造的,要是不相信的話,等會兒他們放你出去以後,你可以給他們打個電話確認一下。”
“謝謝夫人,等阿狸接受完懲罰,一定好好報答夫人。”阿狸在聽到自己要死的時候都沒留下眼淚,偏偏在白若夕給他求了情,告訴他這些以後,他留下眼淚。
“報答我倒不用,你好好忠心於二爺就行了。”白若夕好笑的搖搖頭,離開了玻璃房。
錚錚鐵骨漢,也有柔情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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