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78 視若無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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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子喬他們在外麵公園裏放著煙火,都去看聖國是如何過年的了。
白若夕卻被二爺要求早早睡了,不過因為外麵比較冷,她倒也沒有很想出去,所以就乖乖聽話的回房間了。
“我給你放好了洗澡水,去泡一泡,shang chuang睡吧。”二爺從浴室出來,揉了揉白若夕頭發道。
“嗯。”白若夕拿著睡衣走了進去。
在浴室裏舒服的泡了個熱水澡,白若夕換上睡衣,走了出來。
“過來。”二爺掀開被子,挪了個地方,拍了拍他暖過的地方,對白若夕招招手。
“好暖和。”白若夕走上去,在二爺暖的熱乎乎的地方躺了下來,靠在二爺懷裏,蓋上了被子。
“晚安!”白若夕躺好以後,在二爺臉上親了親。
“晚安,早點睡吧,明天還要去王宮。”二爺在她額頭吻了吻,柔聲說道。
“嗯。”白若夕點點頭,往二爺懷裏蹭了蹭,找了個更舒服的地方。
“外麵的煙火會不會太吵,我讓阿迪他們停下來。”二爺看著她問道。
“不會啊,難得過年這麽熱鬧,再說又不是在院子裏放的,要不要這麽誇張,我能睡著的。”白若夕搖搖頭,好笑的說著。
在華夏生活了這麽多年,其實她早就忘記了嬌貴該有的姿態,她倒是挺喜歡自己現在這樣的,對別人有包容心,和大家都能打成一片。
這樣的她,不像嬌貴的她那樣,雖然被捧在手心裏,但是實際上卻沒有幾個人是真的喜歡她,因為她總是那麽高高在上。
“明天早上一定要叫我,我可不想第一次上朝議事,就被人詬病遲到。”白若夕舒服的閉上了眼睛,對二爺囑咐道。
“放心睡吧,一定叫你。”二爺笑著保證。
白若夕很快就進入了夢鄉,二爺看著懷中酣睡的嬌妻,整顆心都被填的滿滿的。
睡了一會兒以後,不知道是做噩夢了還是什麽原因,她開始不停的翻身,在他懷裏蹭來蹭去,把睡衣都蹭的縮上去了,小胳膊也伸出了被子外麵。
二爺無奈,強行壓下心中yu huo,把她的胳膊給拿了進去,然後把睡衣給她往下拉了拉,隻是在給她拉上麵的睡衣的時候,二爺的手突然停了下來。
她原本一直光潔的背上,不知什麽時候出現了一個漂亮的胎記,紅色的胎記並沒有凸出有沒有凹陷,和正常皮膚一樣,像是畫上去的,但是卻是在皮膚裏麵呈現出來的。
“天堂鳥胎記,”二爺伸手撫摸著那個胎記,眼睛帶著不可思議。
在白若夕又不老實的動了一下以後,二爺給她把衣服拉了下來。
隻是現在卻了無睡意了,原本那一點點的困意,在看到他懷中小女人背上的胎記時,也消散的一幹二淨。
他曾經說過,他在幻境中看見了他的救命恩人,她和他的若兒長得一樣,那時他的若兒還吃醋,他說他愛的肯定是他的若兒,隻是他的若兒,因為他能區分她們,即使是她們兩個站在一起,他也能認出來他的若兒。
但是現在,他開始有些不確定了,這個胎記是在幻境中,他的救命恩人的,而且當年救他的小女孩也有。
如今她的若兒身上有這個胎記,那是說明他的救命恩人是若兒,還是若兒就是他的救命恩人,這兩個其實就是一個人,所以才會長得一樣。
他在幻境中見的救命恩人,差點醒不過來,是因為那確實就是他的若兒,一切都是那麽自然,她的一顰一笑,她的無賴腹黑,她一天天的陪伴,讓他根本沒有辦法懷疑是假的,讓他找不出一點奇怪的感覺。
雖然他一下子全沒了睡意,但是他看著懷中熟睡的人,並沒有打算打擾她,隻是看她的眼睛裏,更多了一些堅定。
他非常肯定現在躺在他懷裏的,就是他的若兒,是他熟悉的那個若兒,這就足夠了,不管她們是不是一個人,他愛的自始至終都隻是若兒。
如果不是,他隻愛若兒,如果確實是,他還會隻愛若兒,另外帶上一份感激,如果多年前,沒有她的舉手之勞,就沒有如今的他,位高權重。
外麵的煙火聲越來越少,越來越遠,直到慢慢消失掉。
夜深了,夜靜了。
二爺擁著白若夕,終於閉上眼睛,進了夢鄉。
第二天早上,二爺沒有叫白若夕,反而是被白若夕叫醒的。
“醒醒啦,今天要陪我去王宮呢,不是說會叫我起床的麽,為什麽變成我叫你了,你好懶啊。”白若夕起床都洗漱好了,二爺依舊沒有隱醒的意思,白若夕就用冰涼的小手放在二爺的臉上,臉上帶著捉弄的表情,戲謔的一遍又一遍叫他道。
二爺一把把她拉了下來,讓她趴在了他身上,他捉住她那雙在他臉上作怪的冰涼小手問道“怎麽這麽涼?”
“我剛剛洗完手,用涼水洗的,怎麽樣,清醒一點沒有,舒服吧。”白若夕調皮的看著他問道。
“調皮,我這就起來。”二爺伸手捏了捏她的下巴,滿聲溺寵。
“不是說好你叫我麽,為什麽我都洗漱好了,你還沒有起床,昨天晚上你幹嘛去了。”白若夕從二爺身上爬起來,一雙大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二爺看。
“沒幹嘛去,我等會兒有件事要問你,等我洗漱好,一起下去。”二爺笑著看著她,掀開被子下了床。
“哦、”白若夕點點頭,看著二爺走進了洗手間。
她坐在床上奇怪的想著,她還有什麽事沒有跟二爺坦白的,想裏半天也沒想到還有什麽事。
她發呆的功夫,二爺都已經洗漱好,從洗手間裏走出來了。
“走吧,下去吃個早飯再去。”二爺已經換好了外出的衣服,他向在床上坐著的白若夕伸出手道。
“你剛剛說有事要問我,到底是什麽事啊?”白若夕把小手放到二爺手裏,跟著二爺走出了房間,奇怪的問道。
“邊吃邊說。”二爺挑眉對她笑了笑,不慌不忙的說著。
飯桌上,白若夕拿著筷子卻沒有要開動的意思,她疑惑的問二爺道“我不記得我還隱瞞了你什麽事啊。”
“真沒有麽,你好好想想。”二爺給她夾了一個荷包蛋,淡定而又肯定的說著。
白若夕又托著腮幫子想了想,還是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她看著二爺搖搖頭道“沒有。”
“先吃著。”二爺拿筷子碰了碰她的筷子,認真道。
“哦。”白若夕拿筷子夾起了盤子裏的荷包蛋,小口吃了起來。
“你是不是記起了小時候的所有事情?”看著她乖乖吃起了東西,二爺開始問道。
“嗯,是啊。”白若夕肯定的點點頭道。
“你確定,是所有記憶?”二爺再一次確認道。
“嗯,確定。”白若夕繼續點頭。
“既然這樣,那你不記得你救過一個小男孩麽。”聽著白若夕肯定的回答,二爺露出一副非常好的模樣,挑眉問道。
“小男孩?小男孩我倒是沒救過,不過我救過一個漂亮的哥哥,他長得可好看了,我覺得他那樣死了太可惜了,所以就把他救了”白若夕聽著二爺的質問,咽下口中的食物,有那麽一點點心虛的說著。
這個事情嘛,她確實沒有坦白,但是老實說,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因為她給忘了,畢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反正現在晨晨都是她夫君了。
“漂亮哥哥,長得可好看了?這就是你救他的理由?”二爺聽著白若夕的回答,忍不住嘴角一抽。
能不能不要這麽顏控,要是他小時候長得不好看怎麽辦。
不過聽她這麽說,他也總算明白了,這顏控的事,根本是她從小便有的,甚至說不定還是與生俱來的,他現在倒是十分慶幸他長得這樣一副漂亮的皮囊了,竟然在關鍵時刻可以救命,還可以牽一世美好姻緣。
有這樣一個喜歡漂亮哥哥的夫人,他現在總算是知道顏值高的好處了,論顏值的重要性!
“嗯,要是你看見一個漂亮妹妹,奄奄一息,你肯定也會救她的對不對,如果不是漂亮哥哥,我才沒興趣管那閑事的好麽。”白若夕看著二爺,笑中帶著對美好事物的喜歡與花癡,回答的是那麽理所當然。
“不一定。”二爺搖搖頭,很淡定的回答道。
“不一定?不一定什麽,不一定會救漂亮妹妹麽,為什麽啊,是漂亮妹妹啊,長得很可愛很漂亮的那種,你怎麽可能會不救呢。”白若夕一聽二爺回答,簡直不淡定了。
沒天理啊,見到漂亮妹妹有危險,他竟然可能選擇袖手旁觀,他還是不是男人啊,這完全沒道理,也不符合邏輯啊。
“這世界上漂亮的女人多了,不是所有漂亮可愛的麵容底下,都埋藏著一顆善良天真的心,我怎麽知道她不是被人刻意弄成那樣,讓我看見的,我怎麽知道她不是被人派來,安插在我身邊,用來監視傷害我的間諜,為了一個素昧平生的人去冒險,這不是我的風格。”
二爺說話很理智,就仿佛經曆過這樣的事情多一樣。
“怎麽可能啊,哪有那麽多壞人。”白若夕好笑的看著二爺,戲謔道。
“有,不知道那些人從哪聽來的消息,知道我被一個小女孩救了,在我出現的地方,就順理成章的出現了一個和那小女孩年紀相仿,長得很漂亮,像洋娃娃一樣的女孩,她當時奄奄一息,但是我沒有救她。”
二爺回憶起小時候那段時間,他被家人找到,帶回了華夏,他說是一個漂亮的小女孩救了他,家人非常感激,還私下裏讓讓人去找了那個小女孩,隻是一直沒有結果。
就在那個奄奄一息的小女孩出現的時候,他媽媽跟他說,要不就把她收了吧,一個小女孩在那麽多隱衛和他們眼皮子底下,也幹不了什麽壞事,隻要他喜歡就好,不過他隻是盯著那女孩看了兩秒,就拒絕了。
他到現在都記得很清楚,他說他不需要一個替代品,他的救命恩人沒人能替代,找不到就算了,不是什麽阿貓阿狗隨便什麽人,都能陪在他身邊,享受著那個救她的小女孩,才該有的待遇的,他不欠任何人的,也不會帶她們回家,唯獨救他那個小女孩。
“那她是壞人特意安排的?”白若夕驚訝的問道。
要不要這麽黑啊,對小孩子下手都這麽狠這麽準。
“嗯。”二爺點頭,回答的肯定。
他的若兒小時候在聖國肯定是被父母嗬護在手心裏,所以才不懂得人心險惡,但是他不一樣,他的父母還有和他們關係好的叔叔伯伯,都是華夏首屈一指的大人物,身為家中的男孩,唯一的血脈,當然是所有仇敵政敵窺覬的最佳對象。
所以小小的他,就知道事態陰險,就經曆過很多風浪鍛煉,心思敏捷。
“好吧,那你沒救看來也是對的,反正我見過的所有漂亮哥哥都是好人。”白若夕有點小尷尬的笑了笑,還不忘強調她喜歡漂亮哥哥沒有錯。
“既然你是看顏值才救人的,那你又為什麽要送他那麽貴重的東西,你送的耳釘可不是一般的禮物。”二爺很認真的看著白若夕,篤定的問道“所以若兒你就是我的救命恩人吧?”
“你是怎麽知道的,我自己都忘了告訴你了。”他們倆說這麽半天,繞了這麽一大圈,白若夕聽著二爺說的,很是驚奇的看著他問道。
“你後背。”二爺如實道。
“我後背?我後背怎麽了?”白若夕扭頭看著自己後麵,奇怪道。
“你不知道嗎?”二爺挑眉看著她反問。
“我知道什麽,我後背怎麽了?”白若夕著急又不解的問道。
“你後背有一個胎記,在華夏的時候還沒有。”二爺很肯定的說著。
“胎記?什麽胎記。”白若夕撓了撓腦袋,問他道。
“天堂鳥胎記,和你送我的耳釘基本上是一個形狀。”二爺如實回答道,看白若夕這模樣,是確實不知道的了。
“哦,那是聖國的國花,花語是zi you幸福長壽,看來我是要活很大年紀了。”白若夕帶著笑,自我調侃道。
“怎麽會看見一個胎記,就知道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了呢?”白若夕看著二爺,似乎有些不解。
“還記得我們在煉獄時,我進入幻境的事情麽?”二爺問道。
“嗯,記得啊,你當時還說遇見了一個和我長得一樣的女人,隻不過她是你的救命恩人。”白若夕點點頭,她怎麽會不記得呢,她貌似還吃醋了呢。
“對,她後背就有一個和你現在一模一樣的胎記,也就是說,其實我看見的都是真的,她就是你,你就是她。”二爺點點頭,繼續解釋道。
“你怎麽會看見她後背的胎記,你們在幻境裏做什麽了,還有我記得我昨天有穿睡衣睡覺哦,你是怎麽看到我後背上有胎記的。”白若夕一副你不交代清楚,你就完了的模樣,似笑非笑的看著二爺。
“你這小腦袋裏整天都在想些什麽啊。”二爺好笑的看著她,無奈的說著。
他家夫人的腦洞永遠都是這麽大,腦回路就從來沒正常過,他能怎麽辦,他也很絕望啊。
“不是我亂想,你自己說你說這些話,會不會讓人浮想聯翩,聯想到些什麽。”白若夕直接反駁道。
“我在幻境中能看見我救命恩人背上的胎記,是因為她穿著蕾絲長裙,是露背款式的,至於為什麽能看見你背上的胎記,你還好意思問啊。
你昨天從睡著開始,就一直不停的在我懷裏動來動去,睡衣都縮上去了不說,你還把胳膊拿出去,還蹬被子,被你折騰了半天才睡,得虧我忍耐力好,要是換作其他男人,早就yu huo焚身而死了。”
二爺看著白若夕理直氣壯的模樣,被她這模樣都給氣笑了。
“真的是這樣?”白若夕撇了撇嘴,歪著腦袋看著二爺道。
“不然呢,不然還是哪樣,說你小腦袋裏整天不知道在想些什麽,你還不承認。”二爺伸手捏了捏她滑嫩的臉蛋,好笑的問道。
“我睡覺不老實,那完全不怪我啊,應該是小寶寶的緣故。”白若夕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來了好一手推卸責任。
“是嗎?”二爺挑眉,神色中帶著質疑。
也不知道是誰,以前睡覺就經常會不老實,蹬被子搶被子都是小的,有時候睡著睡著,能把他們其中一個睡地上去。
“嗯,可不是麽。”白若夕點頭,說的可淡定了。
可不是咋的,肯定是小寶寶調皮,她才不老實的。
嗯,這解釋沒毛病啊?!
為什麽不相信她,委屈臉:>_<:
“但是你看人家的背就是不對,不能因為人家穿著露背裝,你就看人家背吧,那萬一有一天,有女人yi si bu gua站在你麵前呢,你還不得愉快的看光了。”白若夕下巴抬的高高的,跟二爺算賬道。
“她不就是你麽,看你背怎麽了,你全身上下,還有哪是我沒看過的。”二爺笑著伸手把她抬的高高的下巴捏了回來,直視著她的眼睛,坦蕩的說著,聲音中還帶著霸道。
“別轉移話題,那時候你可不知道那是我。”白若夕打開二爺的手,不吃他那套,固執計較道。
“所以啊,所以我並沒有特意去看,隻是偶爾瞥見的而已,她穿著露背長裙在我跟前,我也不可能一點都看不見吧。”二爺把椅子搬的離白若夕近了一點,把她抱在懷裏,低頭看著她笑道。
他突然發現,他家小女人吃自己的醋的模樣,別具一格的可愛。
“那要是換成別的女人呢,別的女人穿著暴露,或者yi si bu gua的站在你跟前,你要怎麽辦?”白若夕委屈的眨巴了一下眼睛,看著二爺問道。
“若兒,有個成語叫視若無睹,你要相信你夫君,在遇到你之前,我對所有女人都視若無睹,所有女人在我眼裏都是一個樣子,沒什麽區別,在遇到你之後,我眼裏心裏都隻能裝得下你,別的女人在我眼裏就更一文不值了。
不會有女人有機會yi si bu gua的出現在我身邊的,這輩子除了你,不會再有其他人,即使有,我也會選擇性忽視她,讓她好好嚐嚐敢挑戰我夫人權威的嚴重後果,到時候是丟在海裏喂鯊魚,還是扔到南極看企鵝,全憑夫人喜歡,任由夫人做主。”
二爺擁著白若夕,邪魅的笑著,一本正經的說著寵她的承諾。
“要是那女人長得極其好看呢?”聽見自己夫君對自己說這樣的情話,許這樣的承諾,任憑哪個女人也不會不心動,但是心動之餘,白若夕還是很理智的,她勾唇壞壞的笑著問二爺道。
“那就把我自己交給你,任憑處置如何?”二爺看著她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小樣,修長的手指挑起她下巴,在她唇上親了親。
“這可是你說的。”白若夕一本正經的確認著。
“我說的。”二爺點頭,溺寵笑著縱容道。
“晨晨,其實天堂鳥還有一個意思,你知道是什麽嗎?”白若夕嘴角洋溢著知足的笑,吃著二爺親手喂的飯,抬頭看著他問道。
“什麽?”二爺低頭看著她的眼睛,挑眉問道。
“無論何時,無論何地,永遠不要忘記你愛的人在等你。”
“還有這樣的說法?”二爺頗為意外道。
“嗯。”白若夕點頭,隨後又抬起頭認真的看向二爺“晨晨,無論何時,無論何地,我們都不要忘記還有一個愛人在等自己,好不好?”
“好,我答應你。”二爺點點頭,看著白若夕認真的模樣,回以認真。
“謝謝!”白若夕抬起頭在二爺唇上親了親,笑的天真幸福。
“我吃好了,你要不要再吃點?”放下筷子,白若夕關心的問二爺道。
“怎麽吃這麽少。”二爺搖搖頭,看著她問道。
“這還少啊,一桌子菜都進我肚子裏了。”白若夕看著二爺原本位置上,比較幹淨的盤子,再看看自己的盤子,哭笑不得道。
“你現在可是兩個人,餓著誰都是你受苦,吃不飽我會心疼的。”二爺笑著站起身來,把手伸給她,拉她站了起來。
“你不會單純是怕餓到你女兒吧?”白若夕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戲謔的笑著質疑二爺道。
“怎麽可能,她一個現在還看不見模樣的小不點,怎麽能和我最愛的夫人爭寵呢。”二爺矢口否認,笑著淡定從容。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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