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1、受氣後的特殊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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穀粒被他身上一種混雜的氣味扼住,說不上摻入了類似女人的味道,還是古龍香水中一種新製的款式。
他將已經褪過膝蓋的裙子拉高一些,賞心悅目地欣賞著裙子裏修長的mei tui。
穀粒強求自己,無所謂唐突纏在腰間的手。半小時前朱梓珅腦子裏在想些什麽仍然會和蕊歌一起存在。此時,她需要收攏未婚夫的心,斬斷他對其他女人的迷戀,就算是這婚姻多了利益的成分。
把自己嫁了,豈止是心有個歸宿,就再也不會有被糾纏的煩惱。
她老實待在控製範圍裏,臉埋在他鮮亮幹淨的襯衣裏,不住地往裏麵蹭,一下,兩下,然後頓住。
一片暗紅色,像是渲染上去的。再開幾顆扣子,肩上成片成片,全是那樣的顏色,甚至烏深,有咬痕。
她完全愣住了,頭上冒汗,不知道自己要怎麽做。
她畢竟欠缺城府,所以狠狠地推開,端端正正地坐好,帶氣地叫道:“簡哥哥,我們還是先回家見見媽媽再說。”
“怎麽了?”寧奕簡極為不悅,扯開自己的領口看,然後就老實開車回去。
到了穀家,穀粒隻說自己累了,婚事可以再慢慢議議,就回房睡覺去了。
第二日她正在副首席辦公室忙碌,外麵傳來動靜。
不久,邱妮自作主張闖進來,竟親自帶李梨花到她麵前。
一邊她想發作發作不出來,另一邊李梨花定睛打量幾許,看她剪裁精致的正裝打扮,皮膚襯托得水嫩如乳,漂亮之外又增加幾分氣質,別說是自己兒子,就是自己也由不得喜歡。惹是生非的主兒!放著好好的千金xiao jie不做,當初竟要自降身份,和自己的兒子瞎混。這種女孩就算天女下凡也得離得遠遠的!
“還真是穀家的千金xiao jie!”她板著臉,儼然就是個老佛爺。
穀粒不解其意,忙送上笑臉:“那晚的酒會阿姨沒能來參加真遺憾,讓秘書代為邀請主要是我不方便親自來。和朱總裁同為布穀,還需要齊心協力。”心裏卻想:好在人沒來,否則自己的臉非掛了花,還要造出個大新聞來不可。
“記得當初你可沒少打我兒子的主意。”李梨花淩色不動,話露譏諷,“到後來還和老子把他算計進了布穀,瞞天過海,差一步變成你家的女婿。”
秘書端茶倒水,認真伺候。穀粒則謹小慎微,看臉色賠笑:“阿姨,那不都是兩年前的事了嗎?現在都是工作上少不了的來往,都是工作。”
“但願如此,穀xiao jie隨意慣了,可別一任性起來又搞錯了對象。”李梨花用意頗深,在穀粒收斂喜色、萬分難堪的時候起身走到門口,終究當著裏外的下屬給了鄭重的警告,“我今天來沒有別的事,就是想說一聲,不管你是不是穀嘯天的女兒,現在是不是還藏著不良居心,我都不會答應的。我兒子要結婚了,誰要是還想惦記他,我絕不給半點客氣!”
穀粒哪料到這一手,強撐著臉麵下不來台,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人一走,穀粒立馬喊邱妮進去,沒想到反被利利索索地頂撞了一頓。
“那可是大股東朱梓珅的母親,現在布穀上下都得看她兒子高興,她想見見穀副首席誰得罪得起,而且根本就攔不住。討好了她,別說是做主席代表,董事會主席都是一句話,這樣的機會自然要留給副首席。吃了過去的虧,現在倒怪起不該怪的人來了!”
這天,穀粒提早回家,氣急敗壞地穿過長長的門廊,走到客廳外的一片空地上。
“這是出什麽事了?”一排落地窗前曬太陽的林淑芬問。
“所有的一切都糟糕透了。媽媽,他們根本就不放我在眼裏,連邱妮都一而再再而三地耍我,我今天丟盡了臉,真不知道去公司做什麽!”
林淑芬遲疑了半天,道:“小蝶,股東大會就要開始了,你在這個時候千萬要穩住局麵,不能出任何差池。”
她的壞情緒有淤積之勢,拿好包包徑直回房間上了鎖。
林淑芬看著女兒很生氣的樣子,眉頭越發緊了。
朱梓珅過來時,穀粒正在房中拿玩偶撒氣。他在門外聽到裏麵的響聲,直到慢慢沒有了動靜。然後,門突然打開,她手提sd娃娃奔出來,來不及防備竟一頭向他撲上去。他受著衝力,好不容易穩住兩人的身體。
穀粒貼在他胸前平靜了片刻,就伸出手扶著他的肩,慢慢拾起身子來。這麽倒黴,在自己家開個門都要撞牆,她不由煩躁地想掉眼淚。
頭被按住,後背被他纏裹著,不如料想中能輕易離得開。
頭頂低鬱的聲音說:“別動!”
她當真不動了。過了片刻,是使勁地掙紮。
“我有蕊歌,不會對你造成威脅的,就借我給你委屈兩分鍾吧!”
她抬頭看了他一眼,就把頭抵在他胸膛上,兩隻手摟著他結實的腰,難過地抵了一陣子,深鬱煩惱的臉埋進去,像要停靠一會兒,趕走所有遭遇的坎坷,如此而已。
“都會好起來的,沒有什麽事是一帆風順的。”
朱梓珅調整姿勢,好裹得更緊,能安然夠到她的發,在她前傾依偎的姿勢裏,恰到好處扶起她的臉貼在鬢邊,這邊柔軟那邊亦是溫暖,自然到好似平常的安撫。
“穀粒兒——好倔強,好個硬心腸的人。”
穀粒抬起的眸子一片恍惚,觸到他輕淺溫柔的唇角,便往懷裏湊了湊。
“想想自己是多麽鐵石心腸,冰冷無情吧。”
“我……”她剛要張嘴,卻頓住,發現了他們之間的局麵。不知這些天怎麽了,總會回憶起以前的假象。在紫潭之外他有趙蕊歌,自己好似又一個獵物。居然無視陷阱,被輕易迷惑了,怎麽可以敗得一塌糊塗?
後來,她擰動著身子,是真的想要逃脫了。
朱梓珅的手固得更緊,貼著鬢角,換了策略:“那好,我們說說現在吧,蕊歌比紫潭簡單得多,所以我更喜歡她。在事業的上升期,你和林主席的投資為她帶來了前所未有的機會,我非常感謝你們一如既往地饋贈。”(WWW.101novel.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