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4、酒後虐哭,又混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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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總裁這是?”鬥膽的一個問。

    他先動手從宋家公子手中扯過人來,看她柔軟無骨的這副德行,頭也不回地往房間送去:“我和穀xiao jie有約在先,各位回吧。”

    幾位並不甘心,宋公子上來搶人,早被俞峰攔住。

    他回過身來:“你們太吵了,我送她去睡一覺更合適。”

    去房間的路上,他極安分,關心又照顧的樣子,使吳偉打消了所有疑慮,取得了充分的信任。

    但是,進玄關的時候,穀粒好似終於辨別在身邊的人是他,雙手揪住他嶄新禮服開著的襟子,開口談道:“朱總裁,給我百分之十,錢已經準備好了。”

    “兩周已經過去,現在我改主意了。”

    當頭一棒,擊得她更暈了,帶出胸中由來已久的怒意,快要將外套從他身上撕下來:“說好的一個月呢,你說改主意就改主意了!你是在玩兒我嗎?”

    禮服西裝撕壞了,他亦是壓抑著,輕描淡寫地回了一句:“上百億的投資當然不能開玩笑的。”

    “是嗎?”她姣好的五官醉醉的,緊緊地揪住他,既不能哭也不能笑,仰著臉一再深究,“你和蕊歌如膠似漆,好的不能分了?你發現計較我是不是結婚沒有價值?”

    朱梓珅沒有回答,鋒利的目光移向吳偉,埋藏著濃烈的情緒,暗深不動:“我和穀xiao jie單獨談談!”

    吳偉沒動彈,他便極具分量地來了一句:“你先出去!給她弄點醒酒湯來。”

    吳偉凍住一般,抵不住這股懾人的力量,換做服從。

    “穀美蝶xiao jie,現在繼承了母親的股份,是不是要更傲慢了!”

    一晚上已經看夠了男人們圍在她身邊,似乎從這一分一秒開始,朱梓珅就做出了一個足夠令自己震動的決定,那就是不再聽任一切發展下去。

    門關上的那一刻,一股力道把穀粒帶到牆邊,貼於牆上。他五指扣住她的雙手,瘋狂地攫住她的嘴唇,狠心再狠心地揉撚,執意攪擾她的香澤,挑動已被酒精ma zui的神誌,最終贏得了她的衝動和配合。她似乎忘卻久了,重溫著愛意湧動的味道,深醉如同貪食甜蜜的美餐,在他的唇間顛倒。

    吳偉端著醒酒湯推門,沒推開就一臉灰暗的折身返回。走廊一邊,俞峰微露竊喜,與他麵麵相對。

    醉意深沉的穀粒被啃完畢,已是另一番醒靈又醉離的光景,迷茫般睜著明亮的眸子,身子直往下掉去,無力地耷拉在他的腰上,兩隻手求生般攀住他胸口,傻傻地注視著上方幽明幽暗的臉。

    朱梓珅止住粗深的呼吸,一使力氣攔腰抱起,送去床上好好睡一覺。

    她似乎搞亂了時間,手兒纏著他就是不鬆,下巴揚起又夠到了他的。

    不做停止,那吻上來的更用力,更顛倒,更混亂。手兒抓著他,扯住了薄薄襯衣的兩片,從裏麵露出越來越多精瘦的胸膛來。

    一刹那堅硬如鐵的狠心,血液衝上了大腦,之前所作所為的愧意統統消失,朱梓珅如一團烈火熊熊燃燒,扯下天藍耀眼的禮裙,不再手下留情。

    裙子扯到腰上的時候,穀粒做了有限的拒絕。她沒有得到機會,雙手如同被焊在頭頂,

    被癡迷吻得混亂,盈盈柳腰握在有力的雙手之間,世界隻剩下自己與他,一下子回到了兩年前,回到了不能缺少和難分難舍的光景。

    房間裏隻剩下床,床上的他們放下所有,遨遊在彼此的世界,熱烈,向往,淹沒於酒精的夢境,虛幻又真實,重溫著一去不返的時光。

    外麵的走廊上,俞峰微笑客氣地請吳偉離開,吳偉對他沒好脾氣。這時,寧奕簡出現在了樓梯拐角處。

    “xiao jie呢?”他問吳偉。

    吳偉瞅了一眼腳下,抬頭波瀾不驚:“都是幾個女伴,她們不準有男人,所以我就留了下來。”

    “去了哪兒?”

    “宋女士的別墅,她在法國拍到了新鑽石,她們可能會玩到很晚。”

    寧宋兩家向來不合,寧奕簡似有不信,也不便去驗證,就不快地回大廳去了。

    他剛走,俞峰便露出一笑,伸出大拇指給吳偉。

    吳偉並不理他,再瞧瞧那間鎖上的房門,回頭下了樓。

    *

    晨光熹微,窗子對麵的摩天大樓霓虹燈閃爍像星星。僅靠那些穿過窗簾的光明,房中的輪廓越來越清晰,一間開闊足夠奢華的屋子,滿眼的金色,厚厚的純白羊毛地毯,皮毛堆砌四圍的床。

    雪白的羊毛毯上女人精美閃光的鞋子,男人黑亮光澤的皮鞋,之後裏外的衣服散亂一地。

    一睜開眼,穀粒感到身上精光,背後貼著一個男人的身軀,腦子裏就開始上演昨夜時而清晰時而模糊的片段。一夜的ji qing,一夜的縱情聲色,翻滾顛倒。醒來之後,絲毫沒有了關於朱梓珅出現的記憶,她覺得這個時候應該想想婚約,而不是為什麽他的影子要這麽討厭,難道是因為在心裏一直都認為他在最了不起的位置,還是曾經隻和他有過往事。不管怎麽說,昨夜足夠混亂,因為他的影子介入,是之前不曾給過的另一番感覺。

    是該想想婚約了。她不禁要看看和自己一夜纏綿的是哪家的公子,卻在扭頭的時候被那張睡意深沉的臉驚得急忙捂住了嘴。

    真的是他!作痛的腦袋回憶到了什麽,醉了,就輕易失去了防備,他一再用強,自己就甘拜下風,執意圓滿著過去傷悲的碎夢。

    竟然和他搞到一張床上,這無疑是危險的,他必將不會就此止步。那麽蕊歌呢,外麵傳的紛紛揚揚她肚中的孩子呢,自己這又算什麽。一夜風流?這不正是他一直想在自己身上實現的嗎?那麽,他得逞了!

    她輕手輕腳地下床,已裹起一身春色,撿起地毯上的幾件衣服匆匆套上,就抱著自己的東西推門溜走。

    門關上之前,朱梓珅就睜開眼睛,毫無想法地看她逃跑,最終一挑眉梢,露出盡在掌握的笑意來,好似先由著獵物撒歡。(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