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章 自作孽不可活(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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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今日,她能成功的把楚諾諾踩入泥沼,喬曼洢這一招借刀殺人便是成功了。
如果不能,楚雨菲便是空口無憑,誣陷於她。
無論怎麽走,楚雨菲都是死路一條。
“喬曼洢,我瞧了你!”楚雨菲掙紮著,繼續撲向喬曼洢,“總有一,你會得到報應的。楚諾諾,你不要放過這朵白蓮花,一切都是她指使的。”
台上,楚諾諾靜默,像是個看好戲的旁觀者。看到楚雨菲喪心病狂的樣子,喬曼洢紅了雙眼,做出楚楚可憐極盡委屈的模樣,輕泣著:“諾諾的母親是我的義母,是她在我雙親遭遇車禍,我不幸淪為孤兒後,收養了
我。
我對幹媽的撫育之恩感激不盡,又怎麽會做出傷害恩人女兒的事情?楚雨菲,你不要再血口噴人了,我真的承受不了了。諾諾和我情同姐妹般的長大,我不可能害她。”
喬曼洢自身形象好,這梨花帶雨一通,便博得了眾饒同情。她曾不止一次在媒體麵前,提起過自己是個孤兒,被義母收養,對義母的撫養感激不盡,並對她的去世難過無比。所以,大眾早知道她可憐的身世,如今再次表達了自己
對義母的感恩之情,喬曼洢的形象一下子得到提升。
而瘋狂的楚雨菲,完全像個怒極發瘋的潑婦。
喬曼洢一番話後,主持人為救場,趕緊岔開話題,問著楚諾諾:“楚姐,原來曼洢的義母竟然是你的母親,你和曼洢感情應該很好吧。”
喬曼洢之前對媒體,的確過身世,隻是沒有出自己的義母是誰。那時,楚諾諾名不見經傳,出來沒有多大意義。
現在不同了,楚諾諾是厲銘封的女朋友,自己和她是義姐妹,喬曼洢的身份,立馬撥高了一節。
主持人問過話後,楚諾諾並沒有立刻回答,她的嘴角掛著一抹靜寧的微笑,看似風輕雲淡的看著人群中嬌柔可憐的喬曼洢。
喬曼洢也拭著眼角的淚水望著她。
兩饒目光,都淡淡若水,而楚諾諾眼底的冰寒,卻足以將喬曼洢凍結冰封。
喬曼洢的智商,實再是比楚雨菲高多了。
她明目張膽的在大眾麵前,起自己和楚諾諾感情要好,她料定了楚諾諾不敢反駁。因為她一旦否認,主持人肯定會問,兩人感情為什麽不好,楚諾諾便無法答話。
厲銘封就在身邊,她不敢提起是因為杭遠泓。
這個男饒名字,就是厲銘封的禁忌。
何況,杭遠泓並不是楚諾諾的男朋友,隻是曾經的楚諾諾單方麵癡戀,就算喬曼洢和杭遠泓在一起,也是經地義。
種種,都讓楚諾諾無法在此刻,否定和反駁喬曼洢。
楚諾諾沉默了幾秒鍾後,淺淺一笑:“我想對喬姐一句話。”
喬姐?
主持人已經從這個稱呼上聽出一絲端倪,但主持冉底老道,不動聲色的問:“楚姐想對曼洢什麽話?”
楚諾諾靜:“喬姐,我母親的祭日就要到了,我們不妨一起去祭拜。我母親的骨灰安葬在哪個陵園,你還記得吧。”
現場有些微的靜默,大家本以為楚諾諾和喬曼洢會姐妹情深,但楚諾諾的話出來,分明和喬曼洢好像有些生分。而且這句話,似首也藏著弦外之音。
好像得喬曼洢從來沒有去祭拜過義母似的。
喬曼洢從楚家搬出去後,的確再沒有去祭拜過夏娟。
楚諾諾這句模棱兩可的話,雖然不是在打喬曼洢的臉,但已經讓其它人臆想菲菲,悄聲議論,大多是懷疑喬曼洢孝女的人設。
竊語之中,喬曼洢分寸不亂,嘴角掛著欠然而又溫婉的笑:“好,我正有此意,確實已經有幾年,我們兩姐妹沒有一起去祭拜過媽媽了。”
一句話,很輕巧的就挽回了自己的形象。
旁有人:“原來是沒有一起去祭拜過,我還以為是喬姐從來沒去祭拜過呢。”
“喬姐一直對義母感恩,肯定不是那麽忘恩負義的人,楚姐的意思,肯定也是兩人多年未一起去祭拜了。”
“原來如此。”
眾人釋然,看著喬曼洢的目光又恢複了肯定。
楚諾諾知道喬曼洢向來九竅玲瓏心,比楚雨菲狡猾得多。
大家都喜歡喬曼洢,此時她再多言,沒有任何意義。
這一世很長,喬曼洢,我們慢慢來。
楚雨菲見到喬曼洢這麽輕鬆的就化解了風波,再次衝向她:“喬曼洢,你這個心機婊,你這個jian ren……”“雨菲,我念你年紀,不與你計較。”喬曼洢美眸生輝,晶光瑩瑩之中流露出委屈,惹人愛憐。她對著四周,微彎了一下腰,輕咽著,“對不起,我暫時離開一會兒,謝
謝大家。”
完,提了裙擺,在幾個保鏢的護擁下離場。那模樣,就像是受不了楚雨菲一再的謾罵,bei po離場一樣。
果真,所有人都開始指責楚雨菲。
“自己不要臉,還要拉人下水。”
“就是,沒見過這麽不要臉的女人,呸……”
“楚家的臉,這下是丟盡了。”
楚雨菲絕望了,滿臉是淚,依舊在嚷著是喬曼洢指使她的,可惜誰也不相信她。
看夠鬧劇的厲銘封,一直沉默不語,此時,終於冷沉沉的出了聲:“張嚴,帶她滾下去。”
“是。”張嚴走向了楚雨菲。
“不,不要碰我。”楚雨菲揮著雙手,驚惶無比,“我是被陷害的,我是被陷害的,諾諾,你要相信我,真的是喬曼洢指使我的,真的是……”
楚諾諾靜默不語。
就算是被喬曼洢利用,那也是因為你太傻!
“張嚴,還愣著幹什麽,拖下去,馬上送去非洲,終生禁止回國,否則……”厲銘封的眼裏,湧起一抹殺意。
所有的人,吸了一口冷氣,現場一片靜默,隻有楚雨菲絕望的尖劍聽到厲銘封要把女兒送往非洲,一直在想辦法挽救局麵的嶽詠儀,終於沉穩不住了,站起身來,看向厲銘封:“四爺,你不能把我女兒送往非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