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程思思離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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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思思這段時間很苦惱,早知道這樣就不給母親說了。感情上的失敗,讓這個傲嬌女脆弱了許多。
結婚當天晚上,吳笛喝醉了,兩人相安無事。後麵幾個晚上,吳笛要同她親熱,她借口說身體不舒服,推脫了。
他做為一個副市長公子,有很強的自尊心,並沒有對她用強。本來兩人之間就沒有感情基礎,這一來他對她就更冷淡了。
她也不在乎,為了減少和他在一起的時間,每天忙到很晚才回家。有時單位沒有事,她也要磨蹭到十點以後回去。
他也不問她每天忙些什麽?更不過問其他事。兩人如同陌生人,各幹各的,互不幹涉。
他有時候回家比她早,也不等她,自個兒先睡了。有時候回家比她還晚,也不驚動她,悄無聲息地上-床睡覺。
兩人雖然睡在同一張床上,但是沒有任何交集,更不說夫妻間的權利和義務了。
他們從不帶對方去自己的交際場合,節假日都不在自己家裏,各回各家,就這樣兩人相安無事的過了二個多月。
有一天晚上,他喝得醉熏熏地回家。一上-床就撕扯她的衣服,她抓住自己的衣服問:“你要幹什麽?”
“我要幹什麽?你不清楚?”他惡聲說。
“你喝醉了,睡覺吧。”她勸道。
“我沒醉,清醒得很。”他仍舊扒她的衣服。
“你一身酒氣,先去洗個澡吧?”她哀求說。
“你嫌棄我?那你為什麽要嫁給我?”他的動作更粗暴了。
“你以為我想嫁給你?”她死死地抓住衣服。
“你不想?我更不想。”他開始扯她的nei ku。
“既然我們都清楚原因,就尊重對方好嗎?”她手護在胸前,一手抓住nei ku。
“不行,我們是領了證的,你得履行妻子的義務。”他遲疑了一下,繼續動作。
她放棄了掙紮,眼裏湧出了淚水。她在心裏默默地安慰自己:“就當他是胡佑民吧!”
他見她不再抵抗,像一條死魚一樣躺在那裏,一下興趣索然,下麵頓時軟下來。可一想到她對自己的冷淡,又怒火中燒,開始瘋狂起來。
但小弟像霜打的茄子--焉了,任他怎麽努力,都沒有反應。看著她譏諷的表情,他暴怒地煽了她一耳光。
她沒有還手,淡漠地看了他一眼,轉身睡了。他呆呆地坐了一會,抱起衣服去客房睡覺。
吳笛一晚都沒有睡著,他倒不是因為程思思,而是以為自己陽痿了。這對錦衣玉食的他來說,是致命的打擊。
一想到要失出男女之歡的樂趣,再也不能遊戲花叢了,他對她產生了一股怨氣和恨意。
第二天他班也沒上,急急忙忙地去找包-養的小"qing ren"驗證。小"qing ren"叫沈安妮,剛畢業的一個大學生,婚前就包-養了她。
沈安妮見他一上午就過來了,意外地問:“吳哥,今天不用上班?”他沒有說話,將門一關,就來脫她的衣服。
她媚笑著說:“吳哥,想小妹了?我也想你。”說完親上他的嘴,雙手在他身上撫摸。
他明顯感受到了小弟的雄起,興奮地將她撲倒在沙發上。激-情過後,她嗲嗲地說:“吳哥,你真威猛,小妹都快被你弄散架了。”
證實自己沒有陽痿後,他的心情一下好起來,雲開霧散,陽光燦爛。和沈安妮說了一會情話,愉快地去上班了。
下班後,他早早回了家,等程思思回來。他打開電視,調到娛樂頻道,又開了一瓶紅酒,坐在沙發上慢慢喝起來。
晚上十點多,她終於回來了。他放下酒杯,將她抱住,動手脫她的衣服,她冷冷地說:“我先去洗個澡。”
耐著性子等她洗完澡,他一把抱起她,扔到床上,撲了上來。令人悲劇的是,小弟又沒了反應,折騰了半天,還是不行。
害怕看到她嘲諷的目光,他隻得又抱起衣服去客房睡。他在心裏安慰自己,可能是上午勞累過度了。
第二天晚上,去沈安妮那裏,再次次確認了自己雄風依舊。放下心來的他等了三天,才找程思思親熱,可又一次無情地失敗了。
從那以後,他對她也死心了,不再騷擾她。這下,兩人比陌生人還陌生了,相互間連招呼都懶得打了。
他開始夜不歸宿,在外麵鬼混了。她也不願回到那個冰冷冷的家,幹脆住到單位宿舍了。
她將全部心思和精力都放到工作上,讓男同事都自愧不如。為此局長還找她談話,讓她不要太拚,也要顧及一下家庭生活。
她嘴上說好,但外甥打燈籠,一切照舊,局長也隻能無奈地搖頭。她拚命地工作,讓同事和下屬感受到了壓力,使機關的作風改變了不少。
雙方的父母都不知道他們之間的事,隻是看他們結婚快一年了,她的肚子還沒有動靜,沒有一點懷孕的跡象,開始關心起來。
被父母逼問得緊了,她悄悄給母親講了實話。母親摟著她哭著:“兒呀,委屈你了。”
想起自己感情上的不如意,不禁悲從心來,她也失聲痛哭起來,母女摟在一起,哭成一團。
程母將這事給程宏義說了,他心裏也很難受。家裏就這麽一個寶貝女兒,難道就讓她守一輩子活寡?
他艱難地對老婆說:“你去和老吳家商量一下,將婚離了吧,這事本來是我們的錯,我們不能害女兒一輩子。”
吳母聽了程母的哭訴後,回家追問吳笛是不是真的?他黯然地說:“我在別的女人身上可以,單單在她身上不行。”
吳母雖然感到很奇怪,但又不能不相信兒子的話。吳笛也是獨子,絕後的事是不能接受的,雙方父母很快同意離婚。
程思思和吳笛悄悄去了民政局,將婚離了。從民政局出來,兩人招呼都沒有打,分頭離開。
離婚後,她父母開始給她張羅對象。她反感地說:“爸、媽,你們看我這樣子有心情談愛嗎?”父母歎了一口氣,隻好將這事先放一放。
經過這次打擊後,程思思對婚姻沒有一點興趣了。她想獨身一輩子,但想到自己是獨女,父母肯定不會同意。
她心裏突然冒出一個大膽的想法,和胡佑民生個孩子。有了孩子,父母也不會逼著自己去結婚了。
他現在隻有一個女兒,如果能給他生個兒子就更好了。然後她帶著孩子,相依為命,再也不去打擾他。
這個想法在她心裏開始瘋狂生長,促使她付諸行動。她不斷地找借口約胡佑民出來,可這個冤家,每次都帶著王蕾來。
程思思不死心,她也是個不輕易認輸的人。每天一下班,她將自己喬裝打扮一下,去跟蹤胡佑民。
胡佑民並不知道程思思離婚了,接到她幾次約請,都是和王蕾一起去的,可去了她又沒什麽事,隻是喝咖啡聊天。
他這段時間比較忙,在準備成立集團公司的事。為了提升公司的形象和知名度,他準備高調一把,搞個集團公司成立儀式。
聯係報社和電視台,邀請投資商、供應商、合作夥伴、社會知名人士、政-府領導參加,這些事都得由他出麵。
柳仙子打電話來,要他晚上去夜魅酒吧。下班後,胡佑民打了一個的士去了夜鬼酒吧。
自打酒吧開業時來了一次外,這是他第二次來。他在裏麵閑逛了一圈,上了二樓,對伏在欄杆上喝酒的柳仙子說:“柳姐好興致。”
她轉過身,替他要了一杯紅酒,舉杯對他示意一下說:“就在這裏聊聊天吧,看著樓下形形*的人在那裏表演,也是一種享受。”
他靠在欄杆上問:“柳姐叫我過來,不會就是看這些人尋歡作樂吧?”她笑著說:“他們隻是輕鬆、休閑一下,怎麽到你嘴裏就變味了呢?”
看他沒做聲,又問:“成立集團公司的事準備得怎麽樣了?政-府出席的層次定到哪級?要不要寧省長參加?”
他搖手說:“都準備得差不多了,邀請了市裏的領導參加,就別驚動寧省長了,太高調了。”
她笑笑說:“那好,聽你的。成立集團公司後,下一步往哪方麵發展?”
他輕晃著杯裏的紅酒說:“這幾年發展得太快,像做夢一樣,我想穩定一段時間再說,休息好了,才有精力往前走。”
她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才說:“有時真感覺你像一個機器人,一點也不受情緒的影響,很多決定都出乎常人的意料之外,讓人無法琢磨。”
他笑了:“為什麽要琢磨我?每個人的想法肯定不一樣,如果都一樣,反而不正常了。”
她也笑了:“可我就是喜歡琢磨你,自己都控製不了。你想休息一段時間,可我想往前衝,有沒有好點的門路推薦給我?”
他將杯裏的酒喝了,把玩著杯子說:“柳姐就別笑話我了,有賺錢的事,我能閑下來嗎?”她收斂了笑容說:“我是說真的,幫我一把。”
見他疑惑地看著自己,解釋說:“我想有真正屬於我自己的事業,你是聰明人,其他的我就不多說了。”
他沉思了一會說:“我不知道你善長什麽?也不知道你有多少本錢?我也不想知道。因為創業有風險,入市需謹慎。”
她神情堅定地說:“我知道這是一座獨木橋,就算掉下去摔得粉身碎骨,我也不懼。”
他看了她一眼說:“不聊這麽沉重的話題了,說點輕鬆的。現在生活水平高了,女人也敢花錢了,幾百上千的化妝品,上萬的包包,銷得蠻俏的。”
見她專注地聽,接著說:“我給你講個笑話,有一個人,將一個食療配方,請醫學院的老師修改一下,就成了絕世奇方。”
“他投資建廠,生產*,在電視上、報紙上進行廣告轟炸,說喝了頭不昏、眼不花、腰不酸了、腿也不疼了。老頭、老太太都變成小夥子、大姑娘了。”
“你別笑,銷量還真不錯。他天天躺在家裏數錢,聽說現在都成億萬富翁了,中國人的錢真好賺。”
她止住笑,真誠地說:“佑民,謝謝你。”他淡淡地說:“謝我什麽?逗個樂子開心一下,現在心情是不是好多了?”(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