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紅顏溥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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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胡佑民的暗示下,柳仙子租了廠房,做起了*生意,生產仙子牌高鈣核桃粉和補鈣口服液。

    柳仙子是一個亦正亦邪的人,一九七三年出生在湘南潭州市一個工人家庭。她是家中的老大,下麵還有一個妹妹,一個弟弟。

    三姐弟都隻讀了高中,妹妹進了一家紡織廠,後來嫁給了一個警察。弟弟頂父親的班,進了潭州電機廠,也結婚生子了。

    唯獨她,還是孑然一身,成了父母心中的痛。但她對此並不在乎,自小貧窮的她,比同齡人早熟,渴望的是金錢、地位,和出人頭地。

    高中畢業第二年,招工進了一家化肥廠,上了幾個月班後,發現這不是自己想要的生活,悄悄地辭工了。

    在父親的震怒、母親的哀求中,揣著母樣偷偷塞給她的幾百元錢,隻身去了南州。流浪了快一個月,終於進了一家電子廠。

    工資是化肥廠的幾倍,但勞動強度也大得多,沒有節假日,還要經常加班到晚上十點多。

    做了一年多,她又辭工了。進了些襪子、鞋墊、發夾、小鏡子等一些生活日用品,在廠門口擺起了地攤。

    那時候做這個的還不多,她的生意很紅火。嚐到甜頭的柳仙子,買了一輛小三輪車,上下班時擺到廠門口,下班了騎到小區賣。

    進的品種也多了不少,有nei ku、文胸、收音機、衣架、牙膏、牙刷等。雖然比上班還累,但收入又翻倍了。

    風裏來,雨裏去,經過二年多的努力,手中有了一些積蓄。在廠門口盤下一家小飯店,請了一個炒菜師傅,開起了快餐店。

    剛開始,她身兼數職,買菜、收銀、收拾桌子、洗碗、打掃衛生,每天累得像狗一樣,打烊後臉都不想洗。

    生意好起來後,請了一個服務員,她才輕鬆一些。隨著生意的紅火,她開始幻想在南州買房安家。

    但一些事總是出乎意料之外,俗話說槍打出頭鳥,周邊的快餐店認為她搶了自己的生意,加上她是一個女孩子,開始欺侮她。

    不時地找她的這個碴,那個碴,柳仙子也是個要錢不要命的人,一次將她惹急了,從廚房抓起菜刀,要和別人拚命。

    她的潑辣倒是鎮住了那些小老板,收斂了許多,不輕易招惹她。然而風平浪靜了沒多久,她又遇到一次更大的危機。

    一天來了五、六個小混混,十七、八歲的小屁孩,頭發染得五顏六色,穿著另類的衣服,跟sb似的,嘴裏叼支煙,左歪歪右晃晃,走一步一甩頭。

    這是一些不學無術,不求努力上進,不學習,不工作,壞事做盡,讓父母操心,整天好逸惡勞的人。

    他們整天不務正業,到處惹事生非,不過也是從小被那些所謂的流行電視、港台黑幫電影給毒害的!

    兜裏窮b拉嗖的,沒事喜歡欺負欺負學生,調戲小姑娘,打個便宜架,出個風頭,沒別的什麽能耐。

    一天到晚吆五喝六,空虛寂寞,虛度光陰,醉生夢死,沒有未來。想幹什麽沒錢幹,又不願腳踏實地地做點事。

    他們是來電子廠泡打工妹的,那些女孩子一見他們就躲得遠遠的,他們也不敢亂來,也就是吹著口哨,說些下流話,過過嘴癮。

    等下班的員工都走了,他們來到柳仙子的飯店,嚷嚷著要吃飯。她不願得罪這幫碴碴,小心地待候著他們。

    這都是些蹬鼻子上臉的玩意,見她好說話,又見她長得xing gan、漂亮,起了調戲之心。

    開始還隻是說些挑逗的話,見她忍氣吞聲,膽子大起來,七嘴八舌地說起了下流話,她忍著怒氣說:“嘴巴放幹淨些。”

    “喲,你怎麽知道哥的嘴不幹淨?”

    “是呀,難道你親過?”

    “哈哈,那是必須的,不然怎麽會知道得這麽清楚?”

    小混混你一言、我一語,囂張地調戲她。她氣得渾身發抖,指著他們說:“滾,都給我滾。”

    “喲,你還敢叫哥滾?”

    “就是,你知道哥們是幹什麽的不?”

    “說出來嚇死你,哥們是混社會的。”

    “你她媽不想做生意?信不信老子砸了你這破店?”

    那些小混混更來勁了,她拿起手機說:“你們敢?再不走我報警了。”這時,炒菜師傅拿著菜刀出來助陣。

    他們一看來真的,一哄而散地跑了,飯錢也沒有付。她無力地放下電話,呆坐在桌旁,想大哭一場。

    原以為這事過去了,不料第二天,這幫小混混又來,開始還老實,吃喝完就原形畢露,開始調戲她了。

    雙方打了一陣嘴仗後,他們又跑了,又是白吃白喝。她生氣也沒有用,對這幫人碴一點辦法也沒有。

    報警也沒有什麽用,混吃也治不了他們的罪,還會讓他們加倍報複。他們整天沒鳥事,如果成天賴在這裏,生意真沒法做了。

    一連幾天都是如此,讓她欲哭無淚。周圍的店老板,不但不出麵幫她,還幸災樂禍,心中高興不已。

    身心疲憊的柳仙子,隻得無奈地去派出所反應情況。幹警都出去辦事了,隻有一個值班的副所長在家。

    副所長姓劉,三十歲左右,戴著一副眼鏡,很斯文地樣子。看她年輕、漂亮、xing gan,特別是那雙會說話的眼睛,將他的魂一下勾走了。

    聽完她的哭訴後,他拍著桌子說:“還有這樣的事,真是無法無天,你放心,我明天就去幫你處理這件事。”

    她感激地說:“謝謝劉所長,你真是人民的好警察,是我們的保護神。”看她楚楚可憐的樣子,他愈發豪氣地說:“放心,小事一樁。”

    第二天上午,劉副所長帶著一個民警,穿著便衣,在她店裏蹲守。中午,那群小混混如期而至。

    同樣的一幕開始上演,劉副所長不動聲色地坐在那裏,任他們胡作非為,盡情地表演。

    等他們吃喝完了,準備拍屁-股走人時,他站起來,亮出證件說:“我是警察,剛才的事我全看到了,全部跟我去派出所。”

    這幫小混混傻眼了,有兩個想仗人多強行跑出去。劉副所長掏出阻擊槍說:“想跑?老子斃了你。”

    跟來的警察掏出幾副手銬,將他們銬在一起,全部帶走了。臨走時,劉副所長親切地對她說:“小柳,不用怕,我以後會經常過來保護你的。”

    從這以後,沒有人敢來鬧事了,但劉副所長依然來得很勤密,幾乎每天都要過來坐一會,和她聊會天。

    時間長了,兩人由開始的客氣,變得親近、隨意,如同朋友一般。他告訴她,因為忙於事業,到現在還沒有女朋友,或明或暗地表達了追求她的意思。

    柳仙子經過上次的事情,知道要想在這裏站住腳,得有靠山。劉副所長雖然比自己大了七、八歲,但長相斯文,談吐風趣。

    加上他是派出所的副所長了,有權有勢,倒也是心儀的對象。在他強大的攻勢下,她半推半就地同意了。

    確定關係後,兩人迅速進入熱戀之中,好得跟一個人似的。他見她和服務員擠在一起睡,就去給她租一套二室一廳的房子,讓她搬過去。

    她有些猶豫不決,但經不住他的甜言蜜語,順從地搬過去了。開始幾晚,他倒還紳士,和她親熱一會後,回宿舍去睡了。

    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孤男寡女在一起,況且是處於熱戀中的情侶,時間一長,越界隻是早晚的事。

    在她生日的那天晚上,他營造了浪漫的芬圍,兩人唱了生日歌,許完願吃過蛋糕後,又喝了點葡萄酒。

    在他的柔情蜜語中,在微微醉意中,她害羞地、幸福地將自己交給了他。

    他開始很溫柔,在進入的刹那,他瘋狂起來,如同糕羊上了戰場,不再溫順,隻知道勇猛地撕殺。

    激-情過後,他看到床單上的點點梅花,有些發呆。隨即溫和起來,憐愛地將她摟在懷裏。

    男女一旦突破了最後的防線,就沒有顧忌了,雖然兩人還沒有領證,但如同夫妻一樣,生活到了一起。

    特別是女人,毫無保留地將身心都交給了心愛的人,將心思全放到對方身上,單純地幻想,簡單快樂地生活,就是她的全部。

    他除了剛開始陪她幾晚後,並沒有天天留在她這裏,他解釋說單位工作忙,經常要加班,太晚了就睡在宿舍裏。

    一個星期,他隻過來一、二個晚上,沉浸在幸福之中的柳仙子,並沒有覺得有什麽不正常?

    幸福、快樂的日子並有持續多久。半年後,她和他被一個女人堵在房間裏,那個女人沒有大吵大鬧,扇了她一個耳光,輕蔑地看了他一眼,轉身走了。

    他沒有顧及發懵的她,甚至連句解釋也沒有,穿上衣服,急急忙忙地追趕那個女人去了。

    事後她才知道,自己傻傻地、稀裏糊塗地成了小三。劉副所長早已結婚了,還有一個三歲多的女兒。

    他嶽父是區局的一名常務副局長,能提派出所副所長,全是嶽父的關係,在這樣的環境裏,他在家裏是沒有一點話語權的。

    男人被壓抑久了,總是千方百計地尋找渲泄的口子,尋找失出的尊嚴,柳仙子的出現,深深打動了他。

    她年輕美貌,充滿青春的活力,而且勤勞、樸實,性格溫和,還急需他的保護,這一下激起了他男性的陽剛。

    兩人第一次激-情後,發現她還是處子之身時,雖有些激動和慌亂,但更多的是憐愛,他曾發誓要好好愛她。

    可事情敗露後,他才知道現實的殘酷。離開了妻子,他將一無所有,他痛苦流涕地在老婆麵前悔過認錯,請求她的原涼。

    在房間裏跪了三個多小時,妻子看在孩子的份上,答應原涼他,但要約法三章。

    一是和柳仙子馬上斷絕關係,讓她離開南州。二是接受她的監督和檢查,每天按時回家,主動上交手機。

    三是不得再犯,否則新帳、舊帳一起算。他急忙認可同意,從地上爬起來,不顧雙腿麻木,殷勤地給她按-摩。

    對老婆的話,他不敢打一點折扣,第二天老老實實地將柳仙子約出來,商談分手的事。(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