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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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你呀。”盛稷垂眸望著蘇沫染,心裏滿是無奈,哪裏還顧得上悲傷。
見到盛稷望著自己,蘇沫染抿著唇角,調皮的眨了眨眼睛:“看我幹嘛,是不是發現我又變漂亮了?”
“是是是,你說什麽都是對的。”盛稷的嘴角忍不住上揚,眉眼之間都是寵溺。
“棄,真敷衍。”蘇沫染癟了癟嘴,瞅了一眼窗外,發現快到公館了,立刻就坐直了身子,省著別人看見惹人非議。
對於蘇沫染的想法,盛稷自然也是明白的,也沒有攔住她,隻是突然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沫染,咱們要不要把安世祐昀也送到學校裏去嚐試一下?”
“可以嗎?會不會有危險啊?”蘇沫染蹙了蹙眉頭,但其實還是很心動的,畢竟她挺想讓自己的孩子過一下正常人的生活。
“不會的,隻要不暴露身份是不會被發現的,而且咱們還可以找人暗中保護。”
蘇沫染稍微的想了一會兒,微微的點了點頭,這個主意挺不錯的。
在有了這個想法之後,蘇沫染立刻就開始實施起來了。
而無意間得到這個消息的紀溪立刻自告奮勇給蘇沫染打了電話,該到了盛稷的家裏去。
“不行,我不同意。”盛稷眉頭一皺,頭一扭,斬釘截鐵的開了口。
蘇沫染翻了盛稷一個白眼,扭頭看向了自己的兒子和女兒:“你們兩個是怎麽想的呢,要不要去上學呢?”
安世祐昀兩個人相互看了看,有些猶豫的詢問道:“真的可以嗎?不會跟你和爸爸造成困擾嗎?”
這個問題問的讓蘇沫染和盛稷心裏滿是心疼。
一直在這裏吃醋,不肯同意的盛稷突然就沉默了下來,抱住了兩個小孩子:“不會的,沒什麽困擾。”
“真的嗎?”祐昀張大著眼睛望著蘇沫染,向自己的媽媽確認著。
蘇沫染彎腰揉了揉安世祐昀的腦袋瓜子,微笑著開了口:“當然是真的啦,剛剛不就跟你們說過,看你們自己想去,咱們就去。”
“那我們什麽時候可以去呀?”一聽到自己媽媽的話,兩個小孩子的眼睛瞬間就亮了起來,祐昀忍不住的開口詢問道。
“這個”看著兩個孩子的興奮勁,蘇沫染實在是不知道怎麽開口。
他們這隻是一個提議,還沒有真正的開始實施起來呢。
像是感覺到了蘇沫染的不忍,一直被大家忽視掉紀溪突然開了口:“明天就可以。”
“太好了。”祐昀抬頭親了一口自己的爸爸媽媽,轉身興奮的看向了自己的哥哥。
蘇沫染轉身看向了紀溪:“明天會不會太匆忙了?”
“不會的,安排學校是很方便的,更何況安世祐昀身邊一直都有著安保人員,又不用做其他的安排,隻要你們同意了快得很。”紀溪輕笑著解釋道。
但是盛稷沒有好氣的開了口:“哼,什麽叫做隻要我們同意了,我看我們現在還沒同意呢,你都已經全都安排好了。”
“盛稷。”蘇沫染站在旁邊,淡淡的喊了他一句,然後伸手揪了他一把,天天就知道在這裏胡說八道。
被蘇沫染教訓的盛稷終於選擇閉上了嘴。
對於他這種知趣的行為,蘇沫染掃了他一眼,表示還算滿意,然後笑著看向了紀溪:“那真是麻煩你了。”
“那我現在就回去安排。”紀溪說完之後就站了起來。
見到紀溪的動作,蘇沫染趕緊站了起來:“那麽著急幹什麽啊,我已經在京味軒訂了飯菜,咱們一起去吃唄。”
“合適嗎?”紀溪雖然有些猶豫,但是心裏卻很是高興。
“不合適。”瞅到紀溪的模樣,盛稷一不小心又沒忍住。
這次還沒等到蘇沫染說話,紀溪就十分困惑的開了口:“你有人格分裂了?”
?聽到這話,盛稷的眉頭瞬間就皺了起來,眼神也犀利了起來。
現在的紀溪早就不是當初的紀溪了,對於盛稷的眼神虐殺,他反而微微一笑,淡然的開了口:“這也不能怪我,我可想不到正常的盛隊長也有這麽孩子氣的一麵。”
此話一出,盛稷就淡淡的掃了他一眼,冷冷的開了口:“沒辦法,沫染她喜歡。”
蘇沫染瞬間眼睛就張大了,然後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就聽見旁邊的祐昀捧著自己的小臉開了口:“哇撒,爸爸你這是吃醋了嗎?媽媽好受歡迎啊!”
“什麽亂七八糟的!”蘇沫染叮了一下自己女兒的腦袋瓜子,小小年齡懂得是些什麽啊!
挨揍了的祐昀翹著自己的小嘴,顯得格外的委屈,扭頭可憐巴巴的看向了自己的爸爸。
盛稷的表情有些略微的不自然,但是在自己女兒的注視之下,硬著頭皮開了口:“女兒說的也沒錯,幹嘛打她。”
“看吧,看吧,爸爸都自己承認了,而且我敢肯定紀溪叔叔也喜歡媽媽!”祐昀一瞬間就恢複了精神。
“喜歡也沒用,你們媽媽是我的。”在自己女兒說完之後,盛稷立刻就接了一句。
站在旁邊的蘇沫染恨不得把自己的臉給死死地捂住,今天的盛稷是吃錯藥了,還是又精分了,這麽不正常!
“別跟我說,有本事你和公眾說啊。”紀溪聽到盛稷說的話,少有的和他懟了起來。
“我說不說”
“都給我閉嘴,多大的人了還在這裏吵,要吃飯的就一起,不吃飯的老實在家呆著。”蘇沫染實在是忍不住開了口。
盛稷抿著唇瞅了一眼紀溪,望著蘇沫染,選擇了閉嘴沉默。
一群人悄悄的出了門,吃飯的時候因為紀溪給蘇沫染夾菜,盛稷差點又跟他幹了起來。
氣的蘇沫染差點在餐桌上動手。
回去之後,蘇沫染和盛稷先把滿是興奮的安世祐昀給哄睡了,然後就帶著盛稷進了書房,滿臉嚴肅的看向了他:“說說你今天又是哪裏抽風了?”
“沒有啊。”盛稷滿臉淡然,看不出任何異常。
“嗬嗬,你絕對我信嗎?說吧,到底是為什麽這麽反常?”蘇沫染癟了癟嘴,她老早就感覺盛稷最近怪怪的,非要趁著這個機會給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