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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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最近五年,大眾對蘇沫染的觀點早就已經改變了,甚至還有人在出事的日期主動來為她祈禱,但是總是沒有排除一些觀點極端的人們。
就在盛稷在門口糾結的時候,房間裏麵的燈突然就被熄滅了。
盛稷伸手立刻扭開了門鎖,小心翼翼的走了進去,結果一走進來,就遇到人襲擊了,盛稷下意識的就把那個人給按到了牆上,用手掐住了她脖子。可以明顯的感覺到,是個女人,並且似乎還剛剛洗過澡,他伸手將房間內的燈給打開了,準備審問一下,卻愣在了那裏。
被抓住的蘇沫染翹了翹自己的嘴,拿開了掐住自己脖子的手,趴在盛稷的身上,扯了扯他的臉:“盛稷你的膽子真的是越來越大了,居然還對我動手,是誰允許的,你說你是不是變心了,不愛”
話還沒有說完,盛稷就一把將她抱了起來,狠狠地吻住了。
被吻住的蘇沫染嘴角輕輕的揚了揚,伸手摟住了他脖子,襯衫下的大白腿纏上了他的腰。
對於盛稷來說,他想念了蘇沫染整整五年,每天守在了她的身邊,卻看不見她的笑、聽不見她的聲音。他曾經不止一次的夢見蘇沫染蘇醒過來,眼前的這一切,美好的仍然像是做夢一樣。
盛稷緊緊的摟著她,一次又一次的要著她,無論蘇沫染如何求饒。
長時間的工作,盛稷早就養成的生物鍾,讓他很早就醒了過來。望著頭頂的天花板,盛稷猛然的想起了昨天發生的事情,低頭看向了自己的懷裏,發現蘇沫染是真的在自己的懷抱裏麵的時候,盛稷猛地鬆了一口氣,將自己的懷抱收緊了幾分,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
卻發現,蘇沫染的額頭上的溫度有些高,盛稷立刻就慌了起來:“沫染,沫染,醒醒。”
唔。”蘇沫染聽到盛稷在喊自己的之後,她偏著頭輕輕的在他的懷裏蹭了蹭,但是並沒有徹底的醒過來。
原本蘇沫染就是剛剛才恢複,一看到她現在的狀態,盛稷立刻就慌了手腳,趕緊給華醫打了電話:“喂,華醫,你趕緊過來一趟。”
幹什麽,我等一下還有一個手術呢,而且前兩天我去給沫染檢查過完全沒問題,可以等到下周在進行檢查。”華醫提前開口說了,因為盛稷找他除了給蘇沫染檢查,就還是給她檢查。
不過接下來的盛稷的話卻讓華醫愣在了那裏:“沫染昨天晚上就醒了。”
什麽?!你為什麽昨天晚上不通知我?我現在立刻馬上就過去。”說完之後,華醫就趕緊將自己的白大褂脫掉放在了一邊,提著東西就往盛稷哪裏跑。
掛了電話之後,盛稷伸手輕輕的探了探她的額頭,像是感覺到盛稷的觸摸,蘇沫染在他的手心輕輕的蹭了蹭。
望著蘇沫染,盛稷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低頭又忍不住親了親她。
想到等一下華醫要過來,盛稷先是幫沫染放了一個冰袋在額頭上,然後又趕緊幫蘇沫染穿了一套睡衣,順便將房間裏麵淩亂的情況給收拾了一下。
等到華醫來的時候,看到床上的蘇沫染愣了一下,扭頭幽幽的看向了盛稷:“你不是說沫染昨天晚上就醒了嘛。”
是醒了,但是她現在發燒了,你趕緊過來看一下。”盛稷看著華醫趕緊解釋道。
昨天剛醒,今天就發燒了?”華醫看著盛稷微微的挑了挑眉,實在是有些疑惑,然後開始給蘇沫染檢查身子,結果還沒打開衣領,就看見了新鮮出爐的吻痕,他不由的掃了一眼盛稷。
檢查之後,才發現蘇沫染的燒發的有多嚴重,華醫趕緊給她輸上了水。
然後簡醫就開始教訓盛稷:“我說你是怎麽想的,昨天沫染才醒,你居然都不先帶她去檢查,你就你就。你們昨晚那麽激烈,你就不害怕沫染她再暈死過去。”
被華醫一說,盛稷臉上的內疚更加的多了。
這麽多年,華醫也知道也知道盛稷是怎麽過來的,這個世上沒有誰比盛稷更希望蘇沫染健健康康的:“對不起,我剛剛說的話有些重了。”
就是,我覺得你說話也有些重了。”躺在床上的蘇沫染幽幽的開了口:“居然趁著我不在欺負我男人。”
聽到這話的華醫冷冷的瞥了一眼蘇沫染,蘇沫染也冷冷的瞥了一眼他,華醫先破功了:“好了,我一個醫生不跟你這個病患計較。”
說不贏我就說不贏我,好什麽借口。”蘇沫染了嗬嗬的笑了笑。
華醫滿臉無奈,這個女人躺了那麽多年,這張嘴還是一樣的不饒人:“我給你做一個檢查,看看你腦子好了沒?”
開始的時候盛稷準備在旁邊看著,誰知道他今天早上沒有找到,在公館引起了極大的困惑。工作狂人沒有有到,很多人甚至在猜測他們的盛總理是不是遇到恐怖襲擊了,所以肖榕和張晉他們就趕緊給盛稷打了電話。
我沒事,不過我今天要請一天的假。”
什麽?”大家都覺得自己的耳朵出現了錯覺,盛稷居然要請假。
盛稷走到廚房,準備幫蘇沫染煮點易消化的粥:“你們沒有聽錯,我確確實實要請一天的假。”
能告訴我們為什麽嗎?”肖榕輕聲的問了一句。
盛稷猶豫了一下:“沫染醒了,我今天想陪著她。”
什麽,我現在就過去。”肖榕一聽到這話,就立刻喊了一句,等待蘇沫染醒過來,他們實在是等的太久了。
但是還沒等肖榕開始行動,拿著小鍋的盛稷再一次的開了口:“那個,我今天不是很希望你們過來,我想和沫染一起一下二人世界。”
說完之後,盛稷沒給肖榕在說話的機會,就把電話給掛了。
看著手裏的電話,肖榕滿臉的不滿的望著張晉:“憑什麽?憑什麽盛稷一個人獨占著蘇沫染,不讓咱們去看沫染,這實在是太不合適了,太不講理了!”
好了好了,你要體諒一下,一個等待老婆醒過來的老男人的孤獨心理。”張晉輕聲的安慰著。
這安撫很好的平複了肖榕不平的心情。
樓上的華醫看了一下蘇沫染各方麵的數據,基本上都沒有什麽問題:“你感覺怎麽樣?”
很好啊。”蘇沫染躺在床上笑了笑:“就是感覺有些累,我覺得我這很可能是縱欲過度的結果。”
你,你知道我問的是什麽?當初盛稷整整過了五年,還沒能接受你和孩子出事的事情,更何況對於你來說記憶一直停留在五年前。”華醫低頭看著蘇沫染,輕聲地詢問著她的情況。
提起這件事情蘇沫染的眼睫毛微微的垂了下來,過了好一會兒,才抿著嘴角看著華醫開了口:“就像你說的,這件事情已經讓盛稷自責內疚了五年,我又怎麽可能再把我的這份傷心加到他的身上呢。”
華醫看著蘇沫染輕輕的笑了笑:“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