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兔子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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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的吻技似乎天生就這麽好, 例如正吻著蔣忱的封煬。
他扣著蔣忱的一隻手, 令一隻手緊緊攬著蔣忱的後頸。
蔣忱腦袋微微往後仰,嘴唇像是被迫張開, 承接著上方愛人的吻。
原本那隻抵著封煬胸口意圖把對方推開的手, 在他男人熱情而激烈的深吻中, 手臂漸漸脫力,手指彎曲用力地抓著封煬身上的衣服, 那個所謂的推拒動作,反而變成了抓住對方, 像是不要對方遠離一樣。
大腦裏逐漸缺氧, 當一吻總算結束, 蔣忱整個身體都像軟沉了下去, 微張著嘴急促喘息。
半張的眼瞳裏,水光閃爍,細碎柔軟的頭發落在枕頭上。
那一刻,仿佛蔣忱的每根頭發絲裏,都染上了極致惑人的吸引力。
毛茸茸、手感異常好的兔子耳朵還戴在蔣忱頭上,愛人的這個吻,如同奔騰的火焰,將他半身力氣都給抽走了,蔣忱倒是很想去拿掉, 可手臂發軟, 手指也強烈的電流襲過一樣, 像是很難動起來。
而當蔣忱身體微微一動, 後知後覺的,他眼瞳猛地睜大,因為剛才被發現兔子耳朵到他被封煬摁著親的間隙太過短了,導致他一時間竟然忽略了,他身上還有另外一個東西,那個東西比兔子耳朵還更要誇張。
這會被子還蓋在身上,悄悄去拿出來的話,封煬也許不會發現。
顯然蔣忱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太過不熟練,當他將放在被子外麵的手臂拿到被子下,想到自己身後,將另外一個毛茸茸的小團給取掉的時候,本來封煬就一直關注著蔣忱的每個細微表情,忽然見蔣忱眼神有些躲閃,像是不想和他目光對視,手臂也忽然間就縮回到了被子裏,被單裏有一點鼓動,封煬見到蔣忱戴了個兔子耳朵,這類房.事用品封煬雖沒親自接觸過,不過不妨礙他清楚的了解。
如果隻是單單一個兔子耳朵,戴在頭上就戴在頭上,蔣忱那裏再害羞,應該也不至於是這樣渾身都泛紅的程度。
封煬直覺除開兔子耳朵外,可能還有別的東西。
隨後封煬心裏已經大概有了一個猜想。
他沒有立刻去阻止蔣忱,也沒有立馬就把蓋在蔣忱身上的被子掀開,而是以很輕但也不容蔣忱轉開的力道扣著蔣忱的下巴,蔣忱身體頓時微顫了一下,上方一個沉甸甸的身體傾下來,雖然對方和身體上接觸不多,可當他清澈的眸子同封煬似乎隨時都能將他身體裏外都看個一清二楚的眼睛對上時,蔣忱所有動作都停了。
身上的被子有那麽一瞬完全不存在一樣,讓蔣忱有種自己此時完全半絲不掛地被封煬給看透了的窘迫感。
蔣忱感到嘴皮發幹,隨即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除了耳朵外,還有什麽?”夜晚還才剛開始沒多久,心愛的人就這樣躺在他身下,封煬有很多耐心,來讓這個夜晚變得美好又難以遺忘。
蔣忱抿著嘴唇,眼睛往旁邊移,眼神又開始有躲閃。
封煬目光往下滑,從蔣忱精致明豔的臉龐移到他修長的天鵝頸上,蔣忱雖極力克製著,可眼尖如封煬,還是發現他身體微有顫抖。
兔子耳朵依舊沒有取下,白絨絨的兩個長耳朵從蔣忱墨黑的頭發裏長出來一般,顯然這家情.趣用品店,商品做得都相對逼真。
兩隻耳朵軟軟得塌在那裏,配上蔣忱此時紅透了的臉頰,隻讓人更加心悸而已。
“要不要我來猜猜看?”封煬話一落,蔣忱眼睛轉了回來,蔣忱了眼瞳,瞪著封煬。
這個明明該是嗔怒的表情,由此時的蔣忱做起來,半點威懾力都沒。
封煬低眸看了看蔣忱埋在被子裏的手臂,他的手指隨後沿著蔣忱的左肩往下,順著蔣忱的手臂,很快就移到了手腕部位。
... 一把抓住,封煬把蔣忱右臂從被子底下拉了出來。
“你想用它去找什麽?”
封煬語氣溫柔,眉宇間卻可見一點逼問的姿態。
蔣忱掙紮了兩下,倒是沒料到封煬根本就抓得不緊,可即便蔣忱掙脫開了,但他卻不敢再有什麽異動,去將另外一個毛團給拿出來。
咬著嘴唇,蔣忱眼簾眨了眨,生理性的淚水把細長的眼睫毛給濡濕了,他真希望之前他沒有衝動,今天的這一切都能馬上結束。
可明顯的,他這樣想,另外一個人卻不會讓這一切就在這裏結束。
封煬扣著蔣忱的肩膀,親了親蔣忱臉頰:“這些我都很喜歡,但最喜歡的還是你。”
封煬目光柔軟的能把人給溺死在裏麵,蔣忱被男人臉上的笑給迷惑了,身上的被子什麽時候被拿開都沒有注意到。
等發現的時候,想把身體蜷縮起來,不讓封煬看到他身後兩.股中間嵌著的那個毛茸茸的兔子尾巴時,已經為時已晚。
毛絨的、有半個拳頭那樣大小的兔子尾巴一出現在封煬眼瞳中的時候,他本來做了點心裏準備,猜測著蔣忱應該不隻戴兔子耳朵,尾巴可能也戴了,隻是沒有想到,等親眼看到那一團絨白時,封煬直接沒忍住,受到蠱惑般地捏了上去。
兔子尾巴隻是蔣忱戴上的,尾巴並不是他的——他要真能長尾巴,那他得考慮自己還是不是人類這種物種了,可當尾巴被捏揉著,那尾巴不是像耳朵一樣戴在外麵。
尾巴底下還連接著一個東西,有了那個圓錐形的塞子,兔尾巴固定起來,就仿佛真的是長在那裏。
被捏的時候,蔣忱頓時有種前所未有的羞澀感。
“拿掉它……”蔣忱見封煬兩眼不眨地盯著他身後的兔子尾巴,自己的勇氣好像隻夠把尾巴固定進去,要挵出來,他轉過頭,將半張緋紅的臉都埋進了枕頭裏。
拿掉是沒有立刻拿掉了,起碼前麵近一半的時間裏,兔子尾巴都一直嵌在它最初的位置。
到後一半的時間裏,尾巴才總算被拿了開來。
這夜春光彌漫整個房間。
翌日蔣忱醒來,看到床頭櫃子上放置著的毛絨兔耳朵,還有另外的那個白色兔尾巴,夜裏的記憶請客間潮水湧上來,將蔣忱給打個措手不及,白皙細膩的臉龐上,緋色以可見的速度漫上來。
起床第一件事,就是去拿起兔耳朵和兔尾巴,走到垃圾桶麵前,蔣忱就想把毛茸茸的兩個給扔進去,在剛準備扔的那瞬間,蔣忱頓時又收回了手臂。
雖然心裏看到這兩件東西覺得臊得慌,可同一時間,不可否認的事,因為有了它們的存在,他和封煬間一起纏綿過的昨晚,確實比之前的那些晚上,多了點不一樣的東西。
臉頰開始發燙,蔣忱立馬停止自己以前從來不會想的事情。
他把兔耳朵和尾巴拿去浴室清洗幹淨,以備將來某天或許可以再用一下。
蔣忱洗臉的時候,往前麵的玻璃鏡裏看了眼,看到自己滿臉的春.色,他用冷水拍拍臉龐,讓臉上的熱度降下去。
出去客廳,封煬已經先吃過早飯離家工作,封銘坐在沙發邊的地毯上,手裏拿著五彩的畫筆,雖然小家夥現在也才一歲多,不過似乎這個年齡,正是對什麽東西都好奇的年齡,他舅婆他們給他買了小人書,也買了許多畫筆,為此特意定製了一個小小的桌子,這樣封銘就可以坐在在他的小桌子上塗塗畫畫了。
蔣忱隔得有些距離看了眼,沒有立刻就過去,而是先吃過早飯,才到客廳陪軟萌萌的小家夥。
“爸爸,給!”小家夥會說的詞越來越多的,每一天都在健康成長著。
封銘拿著一張他剛畫好的畫遞給蔣忱,蔣忱笑著接到手裏。
他低眸...仔細看了幾眼,雖然完全看不懂封銘畫了什麽,還是隨後表揚封銘真厲害,不是跨封銘畫的好,而直接是厲害。
封銘裂開小嘴,上下兩排牙齒白白的,笑容特別天真無邪。
蔣忱坐在桌子另一邊,也拿了隻畫筆和白紙,陪著封銘一起畫了起來,蔣忱先是在紙張中間畫了一個小小的人,又在小人兩邊各畫一個大人。
指著畫上的三個人,蔣忱分別向小封銘說其中哪個代表著誰。
當蔣忱指到被兩個大人拉著手的小小人時,蔣忱告訴寶寶:“這是封銘你哦。”
封銘大眼睛瞪得橢圓,叫了一聲‘爸爸’。
他轉頭在他麵前的紙張上開始畫,似乎也想畫一副蔣忱那樣的,不錯他現在連筆都握不怎麽穩,畫來畫去也隻是各種交錯無序的線條而已。
中午的時候,洪斌忽然給蔣忱發過來信息,問蔣忱喜歡他昨天送的禮物嗎。
蔣忱的回複讓洪斌相當震驚,蔣忱直接讓洪斌把售賣兔耳朵的商家介紹給他,他和封煬都挺喜歡,他打算多買點其他的。
洪斌看到蔣忱的回答後,立刻就撥了個電話,因為懷疑前麵回他短信的那個人不是蔣忱。
“你真想要?”洪斌詫異地問。
蔣忱和寶寶吃過午飯,帶著小家夥到屋外散著步,他溫柔注目著前麵跑去蹲在草叢邊看東西的兒子,點頭說:“要啊。”
“我還以為你會心裏罵我呢。”洪斌本來都做好了這個準備。
開始有罵過,不過後來他自己也是受利者,蔣忱是分得清誰是真的善意好心的。
“行啊,一會我把商鋪地址發你手機上,他們家什麽都有,保管你們小兩口很快就成他們家的忠實顧客。”
洪斌極力推銷起來。
“謝了。”蔣忱走到封銘旁邊,也蹲下去,看封銘在瞧什麽,小家夥原來在拔草爺子玩。
“不用謝,你們夫夫性福就好。”洪斌爽朗的笑聲通過聽筒徑直傳到蔣忱這邊。
又大概過了一周時間,到了月底。
下個月的月中封煬就將進一個新劇組,然後去外地拍攝近兩個月的時間,在這之前,封煬就盡可能地壓縮工作,抽出更多的時間來陪蔣忱和孩子。
包括後續真的去外地,他也思考過,到時候會想方法擠出空閑,不時回家一趟,至於具體什麽時候,這個就隻能去了再說。
而知道封煬不久後要離家去外地,好友洪斌他們也又約上封煬一家三口,在外麵一起聚聚。
時間尚早,所以先約在一家茶樓喝茶,喬思邈先到,洪斌診所那裏臨時有點事,打電話過來表示會晚點過來。
幾人坐在二樓,封煬這邊照看著寶寶,最近小家夥非常喜歡塗塗畫畫,出來時就給把畫筆等工具都帶上了,封煬拿著筆手把手教寶寶畫水果。
蔣忱和喬思邈在旁邊聊開了。
喬思邈說起他前麵有天在酒吧遇到一個女的,那人蔣忱認識,想讓蔣忱幫忙約出來一下。
“誰啊?”蔣忱特別好奇,他認識的年輕女性,似乎就那麽幾個,其中一個還有男友。
“張宣心。”喬思邈在酒吧那時,對女人有點心動,他感情不說淡薄,可也不濃,能夠對一個(www.101noveL.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