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罰抄《清心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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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以安把林騰交給烈以火之後,自己又回到了房間。

    當她推開門一看,晉少溟還在書桌前執筆抄寫《清心經》。

    烈以安想著,晉少溟可能會讓她回來自己抄,便抬腳轉身準備溜走。

    “站住!”晉少溟喊了她一聲。

    烈以安隻好停住了腳步,定在了原地。

    晉少溟緩緩地從她的身後走了過來。

    “你想去哪兒?”晉少溟在她耳邊低聲問。

    “嘿嘿,我去花園逛逛!”烈以安想要溜之大吉。

    她認準了有晉少溟在,她就可以 偷懶不用自己罰抄了。

    晉少溟盯著她那無辜的眼眸,從牙縫裏擠出兩個字:“休想!”

    他抓住她的手腕,把她給拉到了書桌前。

    “你把《清心經》扔給我抄,你自己再去逍遙快活,你覺得你這樣做合理麽?”晉少溟陰沉著一張臉。

    烈以安眼巴巴的望著他,柔聲道:“相公,你也知道我最不擅長舞文弄墨的了,就放過我吧。”

    “不是我不放你,是你舅舅不放過你,你好歹自己也得抄抄,光我一人抄,我也很累的!”晉少溟僅是抄了兩遍,就覺得手肘酸麻,要是讓他把十遍抄完,估計他的胳膊就廢了。

    “好好好,我也來抄。相公你歇一歇。”烈以安怕他一氣之下就甩手不幹了,隻得先哄哄再說。

    “這還差不多!”晉少溟點頭,坐到了旁邊的黃花梨玫瑰椅上。

    烈以安坐在方才晉少溟坐過的位置上,提起了毛筆。

    “什麽《清心經》嘛,簡直是遭罪!”烈以安嘟噥了一句,開始動筆寫起來。

    寫著寫著,烈以安隻覺得眼皮異常沉重,感覺上眼皮和下眼瞼在打架。

    “好困……”烈以安終於支撐不住了,直接趴在了桌上睡著了。

    晉少溟出去外麵的廚房裏,端了一盤的桂花糕,打算慰勞一下烈以安,結果,當他推開門,卻瞧見烈以安已經趴著睡。

    晉少溟搖了搖頭,他就知道讓這丫頭抄寫這麽無聊的東西,她肯定會犯困。

    他將那盤桂花糕放在了桌子上。

    烈以安聞到了桂花糕的香味,忽然就醒了。

    她抬起頭來,尋找香味飄散的來源。

    “哇,好香,我肚子餓了!”烈以安吧唧吧唧嘴,望著那一盤桂花糕。

    “雲兒,你該不會是因為桂花糕才醒的吧?”晉少溟說著,將視線落在了烈以安的臉上。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晉少溟看到烈以安的臉上都沾上了墨汁了,原本白皙的臉現在就跟一隻小花貓一樣。

    “你……哈哈哈!”晉少溟忍俊不禁,直接哈哈大笑起來。

    “你笑什麽?”烈以安不明其意,她還是朝著那盤桂花糕伸出了爪子。

    她抵不住美食的誘惑,自己吃下了一塊桂花糕。

    烈以安看到他還在笑,生氣的說:“你不許笑了!”

    半晌,晉少溟總算是不笑了,才說了出來:“你的臉就跟一隻小花貓一樣。”

    烈以安聽罷,慌忙胡亂的抹了幾下自己的臉。

    “現在墨水都已經幹了,你這樣是擦不掉的。”晉少溟壞笑著看著她,有種幸災樂禍的感覺。

    “哼,那我這就去洗掉!”烈以安隻好打了一盆水。

    看著銅盆裏那張染著墨水的臉,她自己都覺得特別滑稽,難怪晉少溟看到,反應會那麽強烈。

    洗完臉,烈以安又用帕子仔細的擦去水珠子。

    “怎麽樣?我美不美?”烈以安湊過去,故意在晉少溟的麵前搔首弄姿。

    “你呀!”晉少溟輕輕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有這樣的一位如花似玉的夫人,他當然很滿意。

    “好了,該繼續抄了,你抄了幾遍了?”晉少溟還是沒忘記這個艱巨的任務。

    “我……我……”烈以安支支吾吾的,因為她到現在一遍都沒完成。

    “你抄了那麽久,該不會連一遍都沒抄完吧?”晉少溟疑惑的望著她。

    被他一語命中,烈以安蹙眉,點頭道:“我的確是連一遍都沒抄完。”

    “你的速度實在是太慢了!”晉少溟恨鐵不成鋼。

    虧她坐了那麽久,他還以為她起碼也抄了兩三遍了。

    烈以安知道自己肯定是抄不完的,現在隻能求助於晉少溟了。

    “相公,人家的手好酸呀!你幫幫人家嘛!”烈以安故意撒嬌道,還好她肚子空空的,不然她自己聽到這種嬌滴滴的聲音,都要吐了。

    晉少溟沉默不語,隻是坐著。

    烈以安又想繼續使用自己的美人計,湊了過去,幫他按摩肩膀:“相公,你也知道,你的速度慢,那你就幫幫我嘛,不然我今晚就不用睡覺了。”

    晉少溟看著這一桌子的《清心經》,有些於心不忍。他也知道烈以安不喜歡做這些事情,這簡直是比 殺了她還難受一百倍。

    “好吧,那我就幫你。不過,這是你欠我的,之後你得為我做一件事情,還給我。”晉少溟提出了一個交換的條件。

    烈以安心道,這晉少溟還真小氣,幫個忙還提什麽條件,也是夠斤斤計較的。

    不過,她還是很識趣的換上了一臉的笑容:“好,到時候你有什麽需要我去做的,我一定赴湯蹈火替你做。”

    “這還差不多。”晉少溟笑道。

    他開始坐了下來,認真的抄寫。

    “雲兒,以後不能再任性妄為了!你得老實一點,你舅舅才不會懲罰你!”晉少溟苦口婆心的勸她。

    “好了,我知道了 , 我不會亂跑,也不會闖禍了。”烈以安笑著說道。

    隨即,烈以安則去拿了一塊桂花糕,親手喂給晉少溟吃。

    酥酥軟軟的桂花糕,有如此佳人手拿桂花糕親手喂他,這讓晉少溟甜在心裏頭。

    “口渴。”晉少溟嘟囔了一句。

    烈以安急忙去給他倒茶,他現在可是大爺,得把他給伺候好了,他才能幫她抄寫這本煩人的玩意兒。

    晉少溟抄了許久,到了日落時分才把在這《清心經》給完成了。

    烈以安眉開眼笑,看著晉少溟辛辛苦苦努力出來的成果,簡直要感動得痛哭流涕。

    “相公,我真是太愛你了。”烈以安往他的臉上親了一口。

    晉少溟得到了些許的安慰,他伸展了一下胳膊,隻覺得手都快殘廢了。

    “相公辛苦了,相公好好休息。”烈以安討好的說道,她還特意從廚房端了幾道豐盛的菜,準備犒勞一下晉少溟。

    晉少溟坐了下來,烈以安倒了一杯酒,趁晉少溟不注意的時候,烈以安已偷偷的在酒中放了蒙汗藥。

    烈以安計劃著,先把晉少溟給迷暈了,晚上再偷偷的跑去幫烈以火去破壞白衍祺和蘇晚迎的好事。

    本來,她也不想這麽對晉少溟的,但是她怕晉少溟怪她惹是生非,隻好出此下策。

    “相公,來,我敬你!”烈以安舉起了酒杯,臉上笑得比花兒還燦爛。

    而晉少溟看到她這麽諂媚的樣子,難免心中起疑,一低頭,卻瞧見了那酒杯邊上沾著白色的粉末,他猜想,烈以安肯定又在耍什麽花樣了,便說道:“雲兒,我想到了,要你替我實現的條件了!”

    烈以安挑眉問:“你想讓我做什麽?”

    “你就親一下我就可以了。”晉少溟提出了自己想要她去完成的事情。

    “這個簡單!”烈以安很爽快的答應了下來。

    她順勢坐在了晉少溟的大腿上,勾住他的脖子,貼上了他的薄唇。若是換成其他男人,烈以安就沒這麽奔放灑脫了,可這個男人是和她有過無數次肌膚之親的相公,她十分的得心應手。

    軟玉在懷,惹得晉少溟心癢癢,他故意加深了這個吻,將舌頭探了進去。

    而他這麽做的目的就是為了轉移烈以安的注意力,好讓她分心。

    晉少溟神不知鬼不覺的將她和他二人的酒杯換了一下。

    不過,這樣做也有個弊端,倘若烈以安被迷倒之後,他可能就不知道她接下來的計劃,她到底是想做出什麽蠢事。

    想到這裏,晉少溟忽然放棄了要調換酒杯的想法。

    他又不動聲色的把酒杯恢複到原來的位置。

    吻了一會兒,烈以安喘著氣,晉少溟才放開了她。

    烈以安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坐好。

    “好了,我們來喝酒吧。”烈以安又舉起了酒杯。

    “夫人,你的酒量並 不好,還是我來幫你喝吧。”晉少溟將她手中的酒杯要了過去,將杯中酒一飲而盡,不止如此,晉少溟還端起自己眼前的那一杯酒,仰頭飲盡。

    兩杯酒都被晉少溟給喝了,烈以安看得目瞪口呆。

    而晉少溟則自己偷偷的用內功把酒從手指頭憋了出來,烈以安卻渾然不知。

    烈以安在等待晉少溟的藥效發作。

    不消片刻,晉少溟忽然扶著自己的額頭,喃喃道:“奇怪,我怎麽覺得有些犯困。”

    他假裝被蒙汗藥給迷昏了,趴在了桌子上昏睡過去。

    “相公,你沒事吧?相公?”烈以安輕輕地搖了他的肩膀。

    可晉少溟卻好像死豬一樣,昏睡了過去。

    烈以安拍了拍手,臉上露出得逞的微笑,隨即拉開房門,瀟灑的跑出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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