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三章 信任不夠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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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北覺得自己受到了一點傷害,不過她不去追究,更進一步。“你別的事情我不管,但是這件事情是有關我的,對嗎?”
靳司梟拉開蘇北的手,不去看她的眼睛。
“阿司!”蘇北輕輕叫了一句。
靳司梟覺得自己的心就快要融化了,有點撐不下去。“別亂想了,我沒什麽事情瞞著你!我們睡覺,嗯?”
蘇北直接問道:“你不是一直很想要我嗎?為什麽不要了?”
靳司梟胸腔裏的心跳立即加快,他覺得口幹舌燥。“現在還不是時候,你傷才剛剛好!”
蘇北步步緊逼著,“我傷的是腦袋,跟這個沒關係!”
靳司梟渾身都變得灼熱起來,“我說不可以就不可以,我沒興趣!”
“你撒謊!”蘇北的手指鑽進靳司梟的衣服裏,非常熟練地遊走著。眼睛一邊一錯不錯地去看靳司梟的臉色,他臉上明明寫著忍耐與克製。
“你有感覺了!”最後,蘇北再次在靳司梟的臍下三寸按了一下,再次立竿見影。
靳司梟煩躁地推開蘇北,“這不代表什麽,隻是男人的本能反應!”
坐到床邊去發悶!
“可是對我來說,這非常有意義!”蘇北非常有耐心,走過去,蹲到地上,扶著靳司梟的膝蓋,仰望著他。
靳司梟的手指不受控製地去撫摸蘇北小巧精致的下巴,“我們不要再討論這個問題了,睡覺,嗯?”
蘇北道:“不!”
然後,在靳司梟熱切地注視下,她慢慢抽開靳司梟的褲頭帶,小腦袋低下去……
“轟!”靳司梟覺得有什麽東西在自己的腦袋轟然炸開,他知道他應該推開蘇北,斷然拒絕,可是他做不到。
感覺是如此美妙!
靳司梟很快就投降了,不知不覺調整了一個姿勢,方便蘇北動作。
這一幕是他肖想了許久的,沒想到就這麽猝不及防地發生了。
看著心愛的女人在為自己服務,感官和視線的雙重刺激,讓他很快就有點把持不住。
但是蘇北很壞,一直控製著節奏和力度,一直沒讓靳司梟達到那個點。
靳司梟很快就被逼得滿頭大汗。
他麵色微獰地勾起蘇北的下巴,“感覺還挺熟練的!嗯?哪裏學的?或者,你已經有經驗?”
“怎麽可能!妹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蘇北立即否認,這個還是很重要的。
然後,她停止了動作,到床上躺好,擺好姿勢,媚眼勾人道:“沒辦法,最近我常常在想這件事情!不止你想我,我也會想你的!”
靳司梟仿佛聽到一滴水滴掉進熱油鍋的聲音,他整個沸騰了!
蘇北說她也會想他,想跟他做這樣的事!
“真是會被你害死!”靳司梟說完,不再猶豫,慢慢覆到蘇北身上……
蘇北心裏非常喜悅充實,終於等到這一天了!
也許以後的路還會有變數,但是她不會後悔。
靳司梟在她身上輕輕地親吻著,她一直遷就著靳司梟,就等著疼痛的襲來。
然而,靳司梟一直都很克製,在她的身上磨啊磨啊,她都能感覺到他蓄勢待發了,但他就是不走最後一步。
蘇北簡直被弄得抓狂,身子左扭右擺,在靳司梟的脊背上抓出無數道鮮紅的指甲印。
“阿司……阿司……”
靳司梟顯然被憋得很難受,無數次過門而不入。
最後,他突然將蘇北雙腿一夾緊,狠狠吻住她的唇。
隨即,身子一沉。
他完事了!
蘇北愣了一下後,反應過來!
她直接哭了,在靳司梟身上又捶又打,“你幹嘛!作死啊!”
靳司梟休息了一下過後,抬起頭來看蘇北,很擔憂地問:“難受?”
蘇北現在就像個抓狂的小貓,“顯而易見的啊!為什麽不?為什麽為什麽?”
靳司梟沒有話可以回答!
蘇北暴躁地坐起來,看著靳司梟不為所動坐在床上的漂亮身體,她好像一隻急著團團轉的小老鼠,正對著一隻呆烏龜,無從下口!
然後,她撲過去,張嘴就咬上靳司梟的肩頭。
靳司梟悶哼一聲,沒有反抗。
蘇北覺得不解氣,現在她身上有的是力量,但是不舍得咬太痛!
不懲罰自己心裏又怒氣難消!
蘇北一蹦,突然踢踢踏踏下了床,從隨身攜帶的包包裏掏出一包褐色的粉末,看了看,猶豫了一下!
靳司梟看見她手上的那包藥粉,心裏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你想做什麽?”
蘇北眉毛一挑,麵色猙獰:“這是我養的那些可愛的蟲蟲,,我要灌你吃下去!”
靳司梟嚇得啥旖旎和愧疚的心思都沒有了。“不要亂來!”
蘇北看他果然被嚇住了,得意地笑了笑,心裏閃過一抹報複的快意。
“現在知道怕了?我要讓你知道,得罪我不是那麽好玩的!”
說著,她把藥包打開,作勢要往靳司梟的嘴裏灌。
靳司梟真怕那玩意,但是有了前車之鑒,動作又不敢太大,怕誤傷了蘇北。
所以隻是用力抓住蘇北的手腕,眼神警惕,口中警告道:“不要亂來!”
蘇北看他一點都不相信自己,手腕被捏得很痛,掙了兩下,又掙不開,突然覺得很挫敗。
藥粉一丟,坐到床沿上不說話,隻垂淚。
靳司梟立即心疼了,他知道自己剛才很不地道,這種事情,不管是對男人還是對女人,打擊都一樣的吧?
僵持了一下,他等著蘇北再開口罵他,但蘇北完全沒有說話的打算。
他靠過去小心翼翼道:“真那麽難過?我不是故意的!”
其實蘇北難過的並不是身體,而是心理!
身體的感覺很快就下去了,但心理卻像是堵著一個大石塊似的,沉悶得讓她難以呼吸。
過了一會,靳司梟又道:“不要那個蟲粉好不好?那實在是太惡心了!換癢癢粉?”
蘇北剛被挫敗壓下去的怒火再次爆燃,這到底是為什麽啊!?
寧願要癢癢粉都不要她是吧?
蘇北氣道:“那好!你給我找一個灌腸來,我要把癢癢粉灌到你肚子裏去!”
靳司梟立即又是某處一緊,腸子一縮,仿佛連喉嚨喝四肢都開始癢了!“那,那也太難受了!隻灑在皮膚上行不行?”
“你根本就是貪生怕死!”
“你那些手段也實在太非人類了啊!”
蘇北氣得不想再說話。
實際上,靳司梟還是對她一點信任都沒有吧!
她第一次給靳司梟拿的不過是可可粉而已!
如果靳司梟對她有一分的信任,隻要不阻攔她,東西到了嘴裏,他自然知道那是什麽。
她連咬痛他都舍不得,又怎麽舍得拿這種殘酷的手段去折磨他?
蘇北覺得非常挫敗,非常無力,非常鬱悶。
現在她一點都不想再看到靳司梟了。
說不到點子上,言語也沒有任何意義。
“你睡吧,今晚上我到客房去!”蘇北說著,拖起床上的被子往門外走。
靳司梟哪裏肯讓,抓住了被子的另一角。“別鬧了,我有苦衷!你看,我這麽想你……”
說著,還舉了兩下旗給蘇北看,以證明自己所說的是實話。
女人嘛,看到男人這樣,心裏自然會軟一點。
蘇北的口氣也軟了一點,不情願地問道:“什麽苦衷?”
靳司梟在要不要說出來之間猶豫了一秒,很快就得出這些天來已經想過無數次的結論。
要說蘇北有凝血功能障礙的話,她一定會去查血,然後,她的身世就會被牽扯出來。
“我不能告訴你!”靳司梟隻好這樣說。
蘇北覺得這場景非常無聊,也非常滑稽!
再呆下去真的沒必要了。
“我去客房睡,平複一下心情。你不要去找我,我明天早上就好了,知道嗎?”
靳司梟將信將疑地看著蘇北,最終蘇北的身影消失在房門口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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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司梟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剛才蘇北說得挺平靜的,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應該尊重她的意思,讓她靜一靜,還是追過去哄她。
要過去的話,萬一又惹怒了蘇北怎麽辦?
她本來已經平靜下來了。
要不追,萬一她想不開怎麽辦?
輾轉反側間,靳司梟的手指碰到了撒在床上的那些粉,立即驚得跳起來。
他按鈴讓向伯進來換被子,自己到衛生間去洗手。
或許手上有些汗吧,那些粉塵很快融化了,有點粘噠噠的感覺。
靳司梟一陣惡心。
用水衝了。
然後他又想到,那些粉塵會吸水膨脹,萬一全在水管裏變成蟲子怎麽辦?
正猶豫要不要把水管也拆了的時候,向伯忠把換好的被子拿了進來,問道:“少爺要喝熱可可嗎?”
靳司梟疑惑,“嗯?”熱可可是什麽鬼,他很少會喝這種熱飲。
向伯忠道:“嗯!我見少爺被單上打翻了可可粉,還以為是少爺想喝呢!”
靳司梟看了看自己的手,皺眉:“你說這些細粉是可可粉?”
“對啊!”向伯忠不知道為什麽靳司梟會這樣問,把那些粘了粉末的地方找出來,遞到靳司梟鼻尖。
“你自己聞聞?”
靳司梟猶豫了一下,湊過去,鼻尖傳來的,可不是巧克力的味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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