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4章 木都國主,她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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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雅樂再沒來少將府。
這期間,她也沒見過木紀斯出現,整個少將府中,隻有百勝和數十名傭人。
三日之後,常宏來到少將官邸接木枯顏進英瑞白宮,麵見木都國主。
加長林肯停在門口,木枯顏跟隨常宏出來。
“明小姐,您身邊的這位保鏢,不能隨行進入英瑞白宮。”常宏微笑著對木枯顏說道。
“我明白。”
木枯顏知道,身為外交官麵見異國君主,是不能帶人隨行。
她自身本身就是外交官,不管是身份還是人身安危,都能得到保障。如果帶一個人進去,難免會被懷疑她方意有不軌。
明幽今日依舊穿著那身勁黑色的西服,裏麵是黑色的襯衣,修長挺拔的身形立在木枯顏身後。
木枯顏回首看了一眼。
明幽看著她,神色刻板清冷,一句話也沒說。
直到木枯顏上了車,明幽轉身回去。
百勝見木枯顏走了,對待她的隨行保鏢略顯得冷漠,“明小姐晚些就會被送回,你在府中待著,別到處走動。”
明幽視線朝百勝看過去。
隻一眼,百勝驚了驚。
眼前這保鏢,看著與平常所見的保鏢沒有什麽不同。但此人的氣場,舉手投足之間何以像一個保鏢的身份?
此人不可小覷。容貌平平,氣場卻那般淡漠深沉,跟少將有的一比。
看來這華都,也是藏龍臥虎的地方。
百勝藏著心事走後,明幽一個人去了後院。
空曠之處,黑色的翅膀撐開,短暫的狂風扇起花壇裏的塵土,枝葉垂落滿地,他腳尖一踮,騰空淩駕在這整座少將府的房簷上。
高處的視線下,恢宏的英瑞白宮落在眼裏。
……
車上。
木枯顏抬手,默不作聲的理了理貝雷帽,神態淡然,舉止從容。
開車的是戴著白手套的職業司機,常宏坐在副駕駛,後座隻有她一人。
“常副官。”
“明小姐請說。”常宏目視前方回答。
“不知道常副官,怎麽看待如今兩國的關係?”木枯顏故意這般問。
“關於兩國的關係,我等身份如何妄家猜測?明小姐說笑了。”常宏麵不改色,回答得更是滴水不漏。
“那倒也是,常副官隻是區區副官,知曉不多,能說的也隻有這些。”
前世,她與常宏多次打過照麵,隻因為他經常出現在木風烈身邊,為木風烈辦事。也是後來,被調配在木紀斯身邊,升為了軍區副官。
要知道在軍區,這是僅次於少將之下的位置。
“明小姐,説者無意,聽著有心。”常宏提醒道。
木枯顏不答話,視線看著窗外。
車內的氣氛又恢複了之前。
直到,兩個小時候。
林肯車駛入了英瑞白宮。
放行通關很複雜,必須常宏親自下車,遞交通關信息,車子才能順利駛入英瑞白宮。若是換做往常,常宏可以直接進入,但因為車上有木枯顏這個‘異國人’,所以走完了整套通關程序。
木枯顏並不著急,她閉目養神,耐心坐在車內等著。
等到可以通關了,她睜開眼睛,繼續望著窗外。
從城門開始,一路走走停停,直到林肯車停在英瑞主宮殿外,木枯顏臉色頹頹的。
前世,自由自在出入英瑞白宮習慣了,她竟不知道,帶著‘外人’出入英瑞白宮竟然會這麽麻煩。
下車。
常宏在前麵為木枯顏帶路,“明小姐,英瑞宮殿很大,切莫駐足,我帶你去麵見國主。”
木枯顏保持腳下走路的姿勢,跟在常宏身後。
穿過長長的浮生長廊,繞過刻滿壁畫的浮雕外殿,最後才進入英瑞主宮殿。
主宮殿外駐守著清一色的黑衣警衛。
主殿內,木風烈坐在辦工桌後聚精會神處理工作。
每天都忙於政事,隔三差五出訪,這是他的工作常態。
“國主,我把明小姐帶來了。”常宏恭敬出聲。
坐在辦公桌後的木風烈,聞聲抬起頭來。
銳利的一雙鷹眸落在常宏身上,隨即,視線從常宏身上移開到木枯顏身上,慢慢集中,有些泛白的眉毛濃密中透著不怒而威的威嚴。
“華都最年前的外交官,明顏小姐,你好。”
木風烈念出了外交官的名字,並且向她問好,持以自己木都國主的身份,倒沒有任何架勢和看低。
易了容,換了名字,她現在叫明顏。
木枯顏迎上那雙銳利的鷹眸,這便是木都的一國之主,也是她的父親。
“您好,木先生。”
主殿裏沒有其他人,常宏聽到這聲木先生,朝木枯顏看過去。她是第一個敢當麵稱呼國主為木先生的人。膽量可見一斑。
木風烈鷹眸微眯,手中的文件放下,他坐直身體,望著木枯顏,“木先生?”
木枯顏揚起適時的微笑:“晚輩稱呼長輩,更為親切些,木先生以為呢?”
“嗬,倒也是。”
木風烈隨之而笑。
“晚輩明顏,奉承我國和平使命,來到木都談判。”木枯顏不卑不吭的述說道。
“明小姐能勝任華都的外交官,膽量必有過人之處,隻是方才明小姐所說的和平使命,你說說看,何謂和平,何謂使命。”
木風烈的這番話,顯得有些刁難。
但他的語氣聽起來很溫和,與那雙銳利的鷹眸不同,不會讓人因為身份距離而感到壓迫。
“這個啊……”木枯顏抬手摸下巴,“關於這個問題,木先生還真把我問到了。”
話落。
空氣沉沉。
常宏神色變得危險,“明小姐,請您考慮好了再說話,這是木都,不是你們華都,請注意您的措辭。”
“措辭?常副官是在指責我剛才說了什麽不該說的話?”木枯顏臉上的詫異不要太明顯,並且,看起來不像有表演痕跡,她聳聳肩說:“請問常副官,我哪點措辭用得不對,冒犯到木都國主了?”
去掉那聲木先生的稱呼,辦公桌後的木風烈,認真打量起她來。
這個女孩子身上,有著一股很強的倔勁兒,什麽都敢說,多半什麽也敢做,使者無畏生死,他能在她身上明明白白的感受出來。
忽的,這讓木風烈想起了那個,現如今還不知生死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