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0章 木雅樂發瘋:你們都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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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斯哥哥,她是明小姐,你剛才……”
木雅樂以為木紀斯喊錯了人,正要說話。
木紀斯直接無視木雅樂的存在,取下鼻梁上架著的金邊眼鏡,站起身朝木枯顏走過去。
他走過來的時候,明幽已經擋在了木枯顏身前。
“木少將若是有事,說便是,不必如此大費周章,命傭人一再來請我。”疏離的話語,臉色更是麵無表情。
木紀斯掠過明幽,看著木枯顏,神情是一再的柔和:“終有一天,我能每天都見到你。”
極具侵略的話,震得旁邊木雅樂麵上血色褪去,隻剩一片紙白。
木枯顏同樣望過去,神色倒是平淡無極。
話落,木紀斯便要伸手,撥開擋在自己前麵的明幽。
隻是這一伸手,明幽有力的雙指,扣住了木紀斯的手臂,假皮麵具下的臉陰沉沉一片:“明小姐是我的雇主,我的人。畢竟異國他鄉,我的責任是保護她。”
明幽此時說了那天和木枯顏同樣的話。
是個人都能看得出來,這樣一幕,像極了男人間的爭奪。
木枯顏隻覺頭大如鬥,本以為那天之後,木紀斯會收斂,沒想過木紀斯現在說話越來越直白,忽視旁人,想說什麽便說。
他倒是一點都不忌諱還有旁人在。
比如眼前這木雅樂,怕是今日之後,又對她起了殺心。
“怎麽就成了你的人呢。”木紀斯淡定自若的抽揮手。
下一刻。
他忽然笑了,“她原本就是我的。”
明明是不經意的一句話。他卻早就想這麽說了。
曾經,隻是沒有機會說。
現在,機會就在她眼前,隻要她在他的視線裏,她就再也逃不掉。
明幽攥著的手骨,一點一點捏緊,那場可怖的暴風雪,眼看即將來臨。
好在,最後一刻,木枯顏及時拉住了明幽的手,轉頭,話是對木紀斯說的:“木少將若是沒什麽事,我們便先回去了。”
木枯顏拉著明幽走。
偏生,明幽立在原地不走,如果不是身份受限,木枯顏想,此刻木紀斯已經是哥哥的手下敗將。
哥哥不會輕易放過他。
無法,木枯顏隻好轉到明幽麵前,墊著腳仰視他,“我們走,好不好?”
明幽視線收回,落在眼前的丫頭臉上。
所有冰冷的暴風雪,在她的笑中被催化。
這世上,也就隻有他的丫頭,能輕易控製他的心情起伏。
“好。”
他應了一聲。
木枯顏和明幽出去了。
木紀斯卻並未攔著。
書房裏,隻剩下木紀斯,和不願離開的木雅樂。
“紀斯哥哥,你們剛才在說什麽,明小姐她……”木雅樂走過來,站在木紀斯的身邊。
木紀斯側目而回,神情恢複了一貫的孤冷:“沒什麽。”
“不是,紀斯哥哥,你剛才明明……”
“明明什麽?”
木雅出來。
卻被木紀斯打斷。
木紀斯睥睨著她,神色漫不經心,“該看到什麽,該聽到什麽,你懂?”
話落下,他漫不經心的神情,一點點變得威嚴,那雙狹長的丹鳳眼透著淩厲,一刹那,連木雅樂也不敢正麵對視。
“我當然懂。”
抿著不甘,木雅樂眼眶裏流轉著苦澀的淚光。
她驕傲的人生裏,除了木枯顏,從來沒有一個,能讓她這麽有危機感。
這個華都使者的出現,和紀斯哥哥的交集,讓她開始心慌,開始害怕。她特別害怕自己竭盡全力卻沒得到的,最後到了別人手裏。
還是一個不相幹的人手裏。
怕還沒得到就失去,木雅樂鼓足了勇氣,再一次對木紀斯表白。
她虔誠的眸光定刻在木紀斯身上,不顧一切的抱住了他,開口時,聲音有些發顫,“紀斯哥哥,我喜歡你。”
“紀斯哥哥,從我懂事起,我就喜歡你了。”
“紀斯哥哥,你回頭看看我啊,那些女人喜歡你不過是想攀附你的權勢,我不一樣,我隻喜歡你,是用整顆心來喜歡你,你是我此生唯一追逐的萬丈光芒。”
木雅樂緊緊抱著木紀斯。
木紀斯卻絲毫沒有動容,孤冷的容顏上,看不見一絲煙火的氣息。
他麵無表情推開她,隻說了句:“知道了。”
其餘的話他一句沒說。
“紀斯哥哥,你別走。”
眼看著,他推開了她,作勢要出門。
木雅樂衝過去,從後麵抱住了木紀斯的腰身,她把臉虔誠的貼在木紀斯後背上:“紀斯哥哥,你不要走,你聽我把話說完,我是真的很喜歡你。我那麽努力,就是為了有一天能夠資格站在你身邊,努力的配得上你。”
“是麽,你的喜歡……”木紀斯掰開她的手腕,轉過身,捏起她的下巴,“你的喜歡,似乎有些廉價。”
話落下的那一刻,木雅樂隻覺得心口如同揉了玻璃渣,疼入骨髓。
她眼底有著道不明的恨意綿延滋生,“是不是因為這個明顏?紀斯哥哥,如果沒有別人,沒有她,你會不會看我一眼?你會不會喜歡我?”
“不會。”
木紀斯回答得果斷又堅決。
他鬆了手,摸出一張帕子,擦拭了手心手背,然後丟在地上,“我隻是覺得,你的喜歡太髒,不論是出於哪一點。”
木雅樂渾身重重的一震。
她不認為,自己的那些破事,木紀斯知道。
想到此處,她突然跑到前麵去把書房的門關上,落鎖。
她轉身,背靠在門上,一下一下的喘著氣,胸口起起伏伏,拖著那傲人的酥胸,竟顯得有幾分故作的魅惑。
“紀斯哥哥。”
木雅樂丟掉手中的手提包,啪嗒一聲,手提包落在地上。
她當著木紀斯的麵,脫掉了身上的大衣外套,然後,手伸到背後,拉下裙子拉鏈。
她的動作不慢也不快,還有幾分優雅並存,一點一點褪掉身上的裙子,最後,渾身上下,隻剩胸衣和內褲。
嬌嫩的胴體,展現在木紀斯眼前。
木雅樂一步一步款款朝木紀斯走過來,酥胸貼合在木紀斯襯衣上,“紀斯哥哥,你要了我吧,隻要你要了我,以後,我就是你的人了。”
她是高貴的雅樂小姐,木都君主現在唯一的掌上明珠。因為木枯顏死了,她就是那個被眾人捧在手心的唯一。
她的身份,不允許她做任何低賤的事,比如,對著男人主動奉獻自己的身體。
向來,隻有別的男人,絞盡心思來討好她,哪怕是床笫之事,也是極盡的討好,匍匐在她腳邊,跪舔她的玉足……
可是,隻有眼前這個孤冷的男人。
是她哪怕窮盡一生,也要追逐到手的男人。
為了她,她可以不要優雅,可以拋棄高貴,甘願匍匐在他的腳下為他臣服……
木紀斯冷眼看著女人。
她一點一點矮下身子,跪在他腳邊。
像什麽呢?嗬,像極了一隻得不到滿足的母狗。
“紀斯哥哥。”
“我願意把我自己給你,紀斯哥哥……”
木紀斯冷著臉退出幾步,避開她,“身為木府大小姐,情事上若是得不到滿足,那就多養一些男人在身邊,總有一個,能滿足你。”
隨著木紀斯的話落,木雅樂臉色巨變。
剛才,還不確定。
現在,她幾乎可以肯定,木紀斯知道她的那些破事。
可是,那又怎麽樣,她是做了,她就是一個放蕩的女人。她不知道自己***會那麽強烈,因為一次放縱,因為一次留宿,她為他守著的忠貞,最終還是破滅。
變成女人後的她,隻當那次是意外。
可是,很多事情,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甚至無數次。
正因為木紀斯給她無數的冷臉,讓她所有的情緒無處發泄,唯有床笫與別人歡好,才能解心中鬱結和不快,身心才能得到釋放。
自那之後,她隻要想了,就會去放縱自己。
“紀斯哥哥,你就不能看我一眼嗎……這個世界上,除了我,沒有哪個女人,會比我更愛你。”
木雅樂嗆然落淚。
偏偏,木紀斯至始至終並未看過一眼。
他繞開她,出房門。
木雅樂卻在後麵追過去,抱住木紀斯的腿。
“別走,紀斯哥哥,你別走。”
說著的同時,木雅樂攀著木紀斯的腿爬起來,她踮起腳去吻他,想要把自己獻給他,“紀斯哥哥,你要了我吧,我喜歡你,我真的好喜歡你。”
木紀斯一把推開她。
木雅樂狼狽不堪的摔倒在地上。
“紀斯哥哥。”
木雅樂還想挽留。
木紀斯隻丟下一句話,“穿好衣服,滾出去。若是還是下次,我會把你送到你需要的地方,讓無數人來滿足你的空虛。”
丟下這話,木紀斯摔門出去。
隻留木雅樂,狼狽的坐在地上,傷心落淚。
淚流幹了,她撿起地上的大衣,把自己裹在大衣裏麵。
想到方才一幕幕,自己的自取其辱,紀斯哥哥任然不為所動,甚至連多看她一眼,都不曾有。
是因為那個使者嗎?
一定是。
紀斯哥哥跟那個使者說話時,是她從未見過的溫柔。
“明顏啊,你真的不該來這裏。”
“既然你讓我不痛快了,那我,便不能讓你再回去。”
“你跟木枯顏一樣,讓我這般痛恨,你也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