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直明珠不好談論唐禦豐的工作，麵露難色。

    “沒關係。”寧歌也不勉強。深深地吸了一口清冽的空氣，並不怎麽寒冷，“往露台邊走一走吧。”

    寧歌讓直明珠把自己推到唐禦豐站了大半夜的地方。

    眺著遠處的茫茫白色，帶著棉手套的手自露台扶欄上，抓了一把把雪，團成雪球，遠遠的投擲了出去。

    正好露台下方，劉韜手裏拿著掃把經過，巧不巧的被砸了個正著……

    “喂，誰不想活的？”劉韜慍怒的抬頭朝雪球飛來的方向看去。

    等看到露台上寧歌那張雪白精致又帶著不好意思的臉龐時，頓時慫了，一臉諂笑，道:“夫人早，能被夫人的雪球砸中，看來今天我要走鴻運了。”

    “馬屁精！”直明珠快速團了個雪球，朝劉韜擲了過去。

    劉韜忙躲避開，“明珠姐，手下留情。”

    “你怎麽不說被本大姐的雪球砸中行大運啊？”直明珠又砸過去一個雪球。

    “明珠姐的雪球是黴運，我才不要。”說著劉韜就拿著掃把跑了。

    直明珠又投了一個雪球，才算罷手，“混蛋小子，真是越來越沒紀律了，夫人別介意啊。”

    “沒，我就是看到他，想起你們首長大人要罰他們，讓我給個建議的事。”

    “哦？夫人要怎麽罰他們？”直明珠想著寧歌心軟，又道：“您最好罰的重一點。否則，太輕了，首長大人指不定會追補。他一出手，那可非同小可。”

    “……不知道哎，要不明珠姐給個參考？按我本意是並不追究的。”寧歌苦惱道。

    直明珠忙道：“別，千萬別放過他們。不然，您放過，首長可不放過。”

    寧歌額冒黑線。

    “要不罰他們半年工資？”

    直明珠暗道：夫人就是心慈麵軟。

    “不行，這太輕了。起碼得三公裏障礙全跑起步。一個月雪地拉練。”

    “障礙跑，拉練？”

    “鍛煉體能的。”

    “哦哦。鍛煉體能就是提高身體素質吧，這個好。那就按明珠姐說的，讓他們三公裏障礙全跑吧。一個月雪地拉練聽著就冷，還是算了。”

    “最好兩個一起罰，這樣首長才能消火氣。否則，他出手就不是這種級別的了。”

    “那是什麽級別？”寧歌好奇了。

    直明珠一臉滄桑，“唉，畢生難忘啊。”

    但怎麽個畢生難忘，直明珠沒說。

    用過早飯後，寧歌想起昨夜紀寧業說的話。

    紀寧非失蹤，是有人綁架了他嗎？那天她有看到朱耀柏的車朝紀家的方向走。

    “明珠姐，我的手機呢？”

    “手機在您發生事故的時候壞掉了。後來也沒有補辦過。夫人要是需要，我立刻讓人去補卡。手機的話，庫房有現成的。”

    “好，麻煩明珠姐。”

    老麥從外麵進來，對寧歌道:“紀家二少爺又來看您了。夫人要見嗎？”

    “要，剛說要跟他打電話，他就來了。”

    紀寧業手裏拎了兩袋子吃的，進了門就喊道:“明珠姐，空運來的最新鮮的挪威大西洋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