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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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了沈燁靈跟隨的誓言,白世軒也說到做到,即刻就收收拾行李去了趟天津,臨行前還給沈燁靈臨別的時間,他是真看不出來沈燁靈這身子是怎麽給許曼留下他的種的。
剛下火車,趙震耀的人就已經在下麵大張旗鼓的來歡迎了,不過他也奇怪,想趙震耀這樣的人是怎麽和滿身刺青的黑幫人結交上的,隻見著那人還為他開車,一路上陪他又說有笑的到了趙公館。
臨近下車,白世軒才問他一句:“你叫什麽名字”。
隻見著來接他的正是在旬陽被洛小七趕跑的秦五爺,這秦五爺在青幫當著大佬倒是逐漸被手下帶的忘了自己的名字了,以及來到天津趙震耀也對自己的名字沒太追究,光是秦五,秦五的叫於是這秦五爺也逐漸用著這個名字叫秦五了。
見了趙震耀之後,兩人寒暄客套著說著這兩天的商會的情況,白世軒本來對這些事也是點頭而過就好,可是剛聽到彭世榮處處阻礙他的生意,白世軒不得不眉頭緊鎖。
意味深長的摸了摸下巴,嘴裏嘀咕道:“彭世榮”。
一旁的趙震耀和秦五對視了一眼,連忙接道:“可不是嗎,就是旬陽的彭家,也不知道這廝犯了什麽毛病處處和你作對,唉可惜他再怎麽說也是洛家的人,我們也動不了手”。
趙震耀說完,眼角餘光撇了白世軒一眼,隻見著白世軒不知情的一臉疑惑,兩手攤了攤:“你可比我蒙我,前兩年洛小七在旬陽被害,背後的人可是彭家,這彭洛兩家怎麽會好的起來呢”?
趙震耀歎了一口氣,顯然是不知道其中的隱情,於是和他解釋道:“這可您就不知道了吧,之前呀是他們兩家不好,可是這彭世榮有毛病,喜歡誰不好,偏偏喜歡洛家的江沅,你說說現在他們倆在一起,這洛家能不護著彭世榮嗎”。
白世軒繼續意味深長的坐著,眼神飄忽不定,既感覺是在安安靜靜的聽著,卻又感覺是在思考心神已經飛到遠方。
趙震耀陽奉陰違的又繼續轉頭解釋道:“這江沅可是男兒郎,名聲在旬陽是真不好,得了這一兔兒爺的稱呼更是不好,咱們倒是可以從這裏切入,毀了他們的名聲一雪前恥,白二爺您看怎麽樣”
趙震耀說著,胳膊肘再碰了碰一旁的秦五,讓他幫自己說話,秦五也打了一個激靈,心直口快的來勢洶洶的隻說了一句:“就是,兔兒爺的都不是什麽好貨色”。
這秦五不說不要緊,一說白世軒猛的站了起來,眼中帶著怒火,卻又覺不對乖乖的坐了下去,臉紅一陣白一陣,到覺得秦五嘴裏說的話倒像是在說自己,他所咒的人,也像是在咒自己。
之前剛答應了讓碰洛家的人,白世軒雖說是個奸商,但對沈燁靈倒是誠信的,說不碰洛家,他就不碰,於是隻能說道:“你們怎麽著都行,但是不要涉及到洛小七就行”。
趙震耀和秦五不置可否的互看著對方,等著兩人都確認白世軒口中的話時才漸漸轉過頭,這回可把和洛小七有仇的兩人給弄急了:“百二爺,可聽說您這一去旬陽可是把洛小七送進巡捕房呀,您這不讓對洛小七動手是怎麽一回事”。
白世軒帶著怒氣,剜了秦五一眼,想找了個借口打算搪塞過去:“我可是聽說了洛小七的實力,我這生意剛在天津混的有聲有色,可不想摻了洛小七這一攪和,嫌麻煩,把她送到巡捕房一會兒就已經夠麻煩的了,你們以為她真看不出來是我做的嗎”?
他舔了舔嘴唇又是說道:“總之犯不著為了動洛小七惹了自己一身灰”,又是想著他答應了沈燁靈不動洛家人,可沒說不能動彭家人,再說彭世榮如此過分,自己不動手讓趙震耀動手也不算違約:“不過你們倒是可以對那位彭家老板動手,哼,說實話我早就看那個彭世榮不順眼,你們替我教訓教訓他,後果怎麽樣我來擔著”。
許曼的肚子胎動越發明顯,這肚子變大,肚子上的胎紋也日漸顯先,戲班裏最小的張尚植也滿是好奇的看著許曼的肚子,轉過頭悄悄的和徐汝良說:“快看,師娘這肚子怎麽這麽大,以前以為她塞了個小球,現在看她塞了個西瓜”。
徐汝良被他這比喻弄得發笑,直拍了一把他的腦袋:“好奇什麽,你娘以前懷你的時候不就是肚子也像皮球也像個西瓜,等著把你生下來不就變成原樣啦”?
張尚植直點頭,眼裏放光又說道:“你怎麽這麽清楚,難不成我娘懷我的時候你見到啦”。
徐汝良一時語塞,搖搖頭,嘴巴往邊上一瞥:“沒見過,你生下來的時候我還沒入師門呢,你忘啦”。
“那你怎麽知道的”?張尚植明知故問的說道。
徐汝良話說到此也是不想理會,思索著吧徐汝良撇開,及至入夜,西城的戲園難得不開張戲班裏的人也不用多加忙活,徐汝良每夜給許曼送藥成了習慣,這一天剛好提著燈籠從廚房一路去許曼的房裏。
一路上又想起白天和張尚植談起的話,接著思緒又想到初見石頭前他說的孫悟空的事情石頭怎麽懷的孕,生下來的又怎麽可能是猴子?如果真能生下猴子那麽這石頭也可以什麽都生,生人生畜生都可以。
他白天不回答張尚植是因為人人都知道孩子就是從親娘的肚子裏來的,這個問題明知故問可是他不回答張尚植就是因為他知道張尚植還真不是從張長信他們那兒來的。
這是個秘密,仔細回味過來關於張尚植的身世,徐汝良有時候不經在想,張尚植平時性子這麽頑劣,沒準真是從石頭裏蹦出來的。
想到此,他提著燈籠端著藥碗一時都忘了自己前方半路是怎麽站著一個人,他急忙站住雀身而立,弓著身子叫道:“師傅”。
見著沈燁靈一臉風輕雲淡的負起手,一副要外出的模樣,見到徐汝良也隻點點頭這才說道:“以後師娘的藥一定要盯著她喝下,還有平時多陪陪她解解悶,她最近情緒波動大,這樣遲早要出事的”。
沈燁靈這是又犯了嘮叨的老毛病了,徐汝良這恭順孝道的秉性也隻好恭恭敬敬的聽著,等著沈燁靈講完還帶一句:“提醒你的事可都記住了”。
徐汝良會心一笑點點頭:“師傅說的話哪有不記得的呀,我都記住了,師傅放心吧”。
沈燁靈今天也不知觸發了什麽感情,摸了摸徐汝良的頭,拍了拍他的肩,寬慰道:“你是我最放心的一個弟子,以後可要好好護著尚植,也替我好好保著戲班子”。
也不等沈燁靈要繼續交代什麽,徐汝良隻管一個勁的點頭,但點頭之餘又覺著有些不對味。
等著他走了幾步發現沈燁靈說的話有問題時,一回頭卻發現沈燁靈已經走遠了,要是趕上去的話沒準人家已經出門了。
徐汝良沒辦法隻能等著沈燁靈回來問他,不過許曼的情況還真被師傅說著了,她情緒不穩定一會哭一會笑,該是什麽狀態誰都說不準。
現在也已經是到了立夏,許曼還沒到臨盆的時刻,可這前幾天剛經過大夫一番檢查說隨時都有早產的危險,害得戲班幾個人忙前忙後好不熱鬧。
許曼在徐汝良的目光下喝完了整碗藥,徐汝良這才鬆了口氣,師傅剛才的吩咐他也算完成了一半,於是掏著手帕給許曼擦擦嘴。
許曼凝望著徐汝良一會,癡癡的笑了笑問道:“汝良也越發想你師父了,有擔當”。
得了這番誇讚的徐汝良內心一喜,低著頭滿含笑意的謙虛說道:“我沒師傅心細,就是這學戲也沒師傅的好”。
許曼也是難得心情好,多和徐汝良聊了幾句:“將來這戲班子的重擔,你師父也有意傳給你,你是怎麽看的”。
徐汝良一時被許曼的這段話嚇到了,嘟嘟囔囔的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誒,你師父呢”,許曼不等他回答,擔憂的緊皺眉頭一問。
徐汝良指著窗外西城戲園的方向,老老實實的說道:“師傅說他去戲園子裏看看,一會兒就回來”。
隻見著窗外月明星稀,夜空除了星星圓月點綴之外依舊是一望無際的黑,剛才徐汝良對著窗外一指,不出片刻所指的方向出現了一片紅光。
像是老一輩人常說的一片祥瑞,可是這紅光有不大像是祥瑞,它滿含著凶兆,讓許曼看得更是心頭一緊,抓著徐汝良冷汗直冒逼著他問:“你師父究竟去了哪兒”。
徐汝良被問得更是心裏發虛,忙撒開腿跑出門,朝著西城戲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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