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飛樓極樂 第二百零五章 金元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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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王二單,是一個剛念高二的學生。
我要特別強調一下,“單”這個字讀shan,我不知道為什麽很多人讀錯這個字。
如果你問我為什麽要不務正業的寫?
兄dei,那你可能誤會了,接下來我要講的一些事情可能很狗血也很奇怪,說出來都沒人會信,所以我隻能以這種狗血的形式傳達給你們。
我將用我的切身經曆告訴你們,這踏馬都是真的,至於你們信不信我管不著,反正我是信了!
這事兒,不是什麽老黃曆,因為他前不久剛發生在我身上!
記得,那是剛到高二重新分班,本來我因為離開了老同學有點意誌消沉,就是那種本來很熟識的哥們,突然就換成了陌生麵孔,那種惶恐怕生的感覺,做過學生的大概都懂的吧!
但我沒想到一開學就給我來了一個大大的驚喜,我的同桌竟然是個大長腿的美女,眉清目秀脖子以下全是腿,簡直就是女神啊!
原本有些失落的我,瞬間就理清了自己的情緒,而且弄清楚了女神的基本信息。
女神大名叫李可,人如其名,甜美如蜜,看得我是頗為賞心悅目,暗自在心底給安排座位的仁兄默默打了個100分。
抱著近水樓台先得月的想法,我準備好好策劃追求她一下,萬一要是能拿下她那就太特妹子的爽了,以後的高中生活可能就會徹底的越來越遠離平淡無奇的道路!
咳咳……
雖然早戀什麽的,屬於敏感話題,但當過學生的都知道,哪個班沒有一兩對野鴛鴦,革命工作也很依賴地下黨啊,不是嗎!
可我剛剛坐下沒多久,我就發現這妹紙有點不好相處,甚至有點生人勿進的感覺,她撇了我一眼,就跟我約法三章,先是劃定了一個三八線,單方麵要求我不準過線,還說讓我沒事幹別盯著她看,上課的時候不要打擾她。
切,不就是長得有那麽兩三分姿色麽?牛逼個啥?請我看我還不看了呢!
幼稚!
還跟我搞三八線這一套把戲,那都是小學時代玩兒剩下的,你說不讓過線,咱們的誌願軍同誌還不是在線上來來回回殺了好幾趟,硬是把老美子給打成熊了。
上課的時候不打擾人家聽課是應該的,所以我也沒拒絕,至於那三八線,算了,就當我大度吧。
但接下來上課發生的事情就讓我有些忍無可忍了,她把自己的長發一甩,擋住耳朵,竟然拿出耳機來聽歌,還偷偷摸摸的拿出手機。
大概其是為了蓋過老師講課的聲音,她把耳機的音量調得很大,但這在我聽來,就如有一隻蚊子嗡嗡嚷嚷的在我腦袋旁邊旋轉跳躍,吵得我想打個盹都睡得不安生!
靠,不是說好了好好學習的麽?
我決定不搭理她了,就當她不存在,可她卻越來越過分了,有時候使喚我給她買東西,丟垃圾,我不止一次的讓她將耳機的音量調小一點,可她上課的時候依舊把音樂聲開的很大,我們的位置在後排,老師聽不見,可周圍的幾個同學卻早就已經怨聲載道了。
娘的,這妞怕不是公主病晚期了吧?成天使喚這個使喚那個,也不看看自己有那個公主命嗎,就犯這種高貴的病症。
忍了她一個多星期,受不了的我終於要爆發了,我決定一定要給這個妞一點顏色瞧瞧。
正麵衝突當然是不合適的,不然人家說我欺負女生,於是我想了一個陰招,匿名舉報。
我特地用左手歪歪扭扭的寫了一封舉報信,使出我多年的文筆,言辭犀利,控訴了這妞的種種罪行。
然後自己琢磨著看了兩遍,確定沒有人能夠認出來是我寫的之後,趁下課偷偷的溜進教師辦公室,丟到了數學老師的辦公桌上。
數學老師名字叫張哲學,不過長相卻一點也對不起哲學兩個字,臉上扣著一副厚底的近視眼鏡,人還瘦得跟猴精一樣,而且還有點禿頂。
常年喜歡穿他那件揉搓了不知到多少遍已經泛黃的白襯衫,更絕的是下身配著西褲也就算了,鞋卻是一雙土褐色的沙灘涼鞋,這是什麽鬼的衣著品位……
為什麽選擇數學老師?
原因很簡單,其一是因為這位張哲學同誌是一個徹頭徹尾的保守派,脾氣還很大,容不得學生半點的不認真,不管男女同學都不會留麵子,隻要落到他手裏,那可都是沒什麽好果子吃的,還沒分班之前我就對他有所耳聞了,“辣手摧花”的名號可不是白叫的。
這其二嘛,就是緊接著的下一節課便是張哲學同誌的課了,見效快啊!我敢打賭,如果張哲學不修理她的話,我就把我的名字倒過來寫。我很快就能脫離苦海,並順便拯救周圍萬千同學的學習生涯了。
娘的,試問天底下還有誰能有我這麽好心的同學嗎?
做完一切,我淡然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好!
心中竟然開始期待起上課鈴聲趕緊響起來,我讀了十幾年書,這還是大姑娘上轎頭一遭。
我淡漠的瞥了一眼旁邊的李可,這妞竟然也怒瞪著我,隨即我心裏咯噔一下,冒出一個念頭,“被發現了?”
不可能的,我行事一貫很隱秘,這妞不可能發現。
“看什麽看,大豬蹄子,你過線了!”
李可瞪著我,突然的大叫了一句,引得周圍的同學紛紛側目而視,我呆了一下,低頭一看,原來她說的是我的胳膊肘過了三八線,少許的粉筆灰已經粘到了我的袖子上。
“哎喲臥槽,我還以為被發現了呢!”
我得意的一笑,迅速的收回自己的手臂,不由自主的輕歎了一句。
“你說什麽?”
李可回過頭,冷冰冰的盯著我。
“沒事,沒什麽!”
意識到差點說漏嘴,我趕忙搖了搖頭趴到桌上不再看她,李可不屑的瞥了我一眼,甩了甩頭發,又把她那耳機拿出來塞進了耳洞裏。
你就囂張吧,很快就有得你哭了!
帶著這種想法,我緩緩的眯上了眼,甚至覺得徘徊在耳朵邊的“蚊子”嗡嗡聲都變得十分美妙起來。
很快,上課的鈴聲響了起來,我一個激靈,從位置上爬起來,挺直了腰杆子,等待著張哲學同誌前來打黑除惡。
果不然,循著鈴聲,張哲學大踏步的走進教室,胳膊下麵夾著兩本教材,手裏攥著一張讓我眼熟的紙條,臉上仿佛還帶著一陣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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