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六章 喜歡穿貂的候三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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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七十六章喜歡穿貂的候三爺
    之後,我也就離開了2號場子,去了監控室。
    “怎麽樣?有沒有什麽發現?”發生了這麽大的事情,熊貓和馬三自然也是在的。
    “天成,你覺得這個人會不會是故意來搗亂的?我大體掉著監控看了一遍,沒有什麽異常啊!”說話的是熊貓。
    “我讚同熊貓的意見,我看那個人實在是不像什麽好人。”馬三也說道。
    我開始的時候也懷疑過那個人的身份,但是當看到過他本人之後,那種不怒自威的氣質還有說話時候底氣十足的神態,那絕對是裝不出來的,這一點我的眼睛不會騙我,所以我並不讚同他們二人的看法。
    可是我也沒有直接說穿,而是換了個說法,“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不管怎麽樣,事情的真相隻有一個。”
    “有道理,我們還是認真之找找看。”熊貓馬上就明白了我的意思。
    “如果是這樣的話,為了保險起見,我想我們應該把賭場的工作人員都應該好好地全部詢問一遍。”馬三也說道。
    “要不要報警?”馬三又加了一句。
    “不行!”熊貓馬上就否決了馬三的提議。
    “先別報警。”其實我是有點擔憂的,萬一這事情要是真是的我們場子裏麵的人做的,警察來了在候三爺麵前就不好交代了。
    “我們分一下工,爭取早點把這件事情結束。”賭場裏麵丟了東西,這還是第一次,我不得不重視。
    馬三帶人負責調查監控,熊貓則去把場子裏麵的人都去問詢了一遍,我則去找了鼠哥。
    我想,興許鼠哥在解決這種事情上麵會有什麽辦法的。
    在鼠哥的辦公室裏麵等了20幾分鍾,我才看見鼠哥慢悠悠地打著哈欠從外麵飄進來。
    “天成來了!”鼠哥看見我,立馬板著的一副世外高人的臉馬上就鬆懈了下來,整個人變得樂嗬嗬的。
    自從上次在辦公室他和麻杆兒差點起衝突的那次,我幫他解了圍之後,鼠哥對我就越發地客氣起來。
    “嗯!鼠哥!有點兒事想請你幫忙。”我有事請鼠哥幫忙,把自己的姿態還是放得很低的。
    “什麽事?”鼠哥一副興趣盎然的樣子,可是我好像看到了他的眼神裏麵有些閃躲。
    接著,我就把剛剛在2號場子裏麵發生的事情都和鼠哥說了一遍,“鼠哥,你有什麽看法嗎?”
    鼠哥邏輯嚴密,人也很聰明,我想或許找他幫忙可以分析出個一二三來。
    “這個事情......實在是不好說啊!主要是我們現在什麽線索都沒有,不好妄下斷言。你最近有沒有得罪什麽人?”鼠哥這完全是答非所問。
    我最近都在忙著養殖場的事情,哪裏有機會去得罪別人,他這問題問的實在是沒有水平。
    “鼠哥,我最近的情況你是清楚的,哪有機會得罪別人啊!別人得罪我還差不多!”想整我的人明的暗的都還不少,這倒是真的。
    “那要不報警吧?或許警察那邊能有什麽辦法也不一定。天成,我還有點事情......嗯,就是我剛剛吃了兩顆威天一號下去,需要出去發泄一下,我先走了。”鼠哥說完,就用手捂著肚子,急溜溜地跑了出去。
    這鼠哥實在讓我無語,關鍵時刻他竟然吃起了藥!
    得,這下沒有了鼠哥這個軍師的參謀,所有的事情都隻能靠我自己搞定了。
    我悻悻地回了監控室,馬三帶著人還在看那些視頻,幾百個人坐在監控室裏麵看視頻回放,很是壯觀地一幕。
    “有沒有什麽新的發現?那候三爺說丟失東西的前一個小時和後半個小時重點看一下。”如果候三爺沒有說謊的話,那麽作案的人肯定會在這個時候露出一些馬腳的。
    “是!”小弟們很整齊地回答道。
    “成哥,你說這個候三爺到底是個什麽來頭?他說他是在非洲做生意的,但是我怎麽瞅著不大像啊!非洲人有穿貂皮大衣的?”馬三的眼裏流露著深深的不解。
    馬三的話倒是提醒了我,去查看候三爺的身份或許也是一種辦法。隻不過他的疑問實在是讓人感覺到有些無語,穿貂皮大衣和在非洲做生意這兩件事情沒有必然聯係。
    或者人家候三爺對貂皮大衣就是真愛呢?或許是人家覺得穿貂就是一種身份的象征呢?或者人家候三爺就是覺得穿貂暖和呢?這都是說不定的事情
    不過從候三爺那套滿了亮瞎眼的戒指的手指來看,他也不需要用穿貂這種形式來向外人展示他的財富,並且我們這的冬天其實也不是很冷,所以我還是傾向於穿貂這件事情其實隻是候三爺的個人喜好而已。
    “這個我也不清楚,你們繼續看,不要放過任何一個死角,我先回一趟辦公室。”我說完,就回到了辦公室,拿起手機給大黃打了個電話。
    大黃因了他老爸的關係,見多識廣,認識的人比較多。像候三爺這種沒事就喜歡把幾千萬的戒指套在手上戴著玩,作風這麽浮誇的人,想必他不認識也是聽過的。畢竟,他們有錢人都是相互認識的嘛!
    我現在比起一般人可以說是個有錢人了,但是和大黃這種家庭企業在全國處於行業壟斷地位的人來說,我那點錢對於他們來說自然就是毛毛雨。在這種情況下,求助大黃應該是沒錯的。
    “天成老弟啊,有什麽事情嗎?老哥罩你。電話剛剛接通,大黃就很是熱情地開口道。
    “老哥,你認不認識一個叫做候三爺的人,在非洲做生意的。”我開門見山,也沒有吞吞吐吐,反正問題總歸是要問的。
    “候三爺?你說的是那個有事沒事總喜歡穿貂的候三爺?”果然,大黃是知道這人的,聽了他的話,我不由得高興起來。
    “正是!”
    “你打聽那候三爺什麽事?怎麽著?你是得罪他了?他脾氣可老臭了,那小子的臭脾氣完爆我n條街啊!”大黃說著,就嘿嘿嘿地笑起來。可以聽出來,他的語氣之中有種不好意思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