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3章 必須要消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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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93章 必須要消滅!
    “小歡兒!”
    天柱震驚,卻被歡快的聲音打斷。
    “諾,我會幫你好好保護你的神魂的。”
    “我也會保護好生命之石。”
    媧皇仰起頭,微微一笑。
    “你可以,借助我的神魂之力,化形。”
    臨走的時候,她突然補充了一句,“我要離開很久很久。你可以化為我的樣子,幫我照顧神族的人嗎?”
    某棵草想了想,“好!”
    它已經沒有力量化形了。
    而媧皇的一抹神魂可以幫它化為媧皇的模樣。
    雖然是借來的樣子,卻可以讓她離開天柱,隨意走去任何地方。
    這才是媧皇篤定自己能交易成功的原因。
    它應該很想去見夜修吧!
    就如夜修幾乎迫不及待想要將一切安置下來,來歸墟看望它一樣。
    夜修站在歸墟的門口,都快懷疑自己眼花了。
    他明明看見媧皇離開了這裏。
    可過了一會,又有一個媧皇跑了出來,還看見他以後歡樂地上來挽住他的胳膊。
    某人嚇得甩開,卻在對方不解和委屈的眼神中看出了熟悉的神情。
    “小、小歡兒?”
    心中一動,他不可置信地呼喚了一聲,卻見那個有著媧皇容貌的女孩歡樂地應道,“哎?你認得出來?我這樣好看嗎!”
    終於擁有了其他女孩子的胸器,某棵扁平的草還有些不習慣。
    夜修沉默了一會,認真表示,“還是以前好看!”
    “啊!”
    某棵草傻眼。
    “你騙我的!”
    “沒有騙你呀。”
    在他的眼中,某棵草就算是一棵草,也美得超越其他的草!
    而且,這家夥,她是不是從來沒有看過自己化形後的相貌?
    凝聚了天地最精粹的生命之力,怎麽會醜?
    夜修揉著她的腦袋,總覺得心中怪異。
    有種在占媧皇便宜的錯覺怎麽破?
    他可是對媧皇沒有一點點除了朋友之外的心思!
    某棵被打擊的草悶悶不樂了半天,才在夜修表示隻要是她,不管什麽樣子都好看的甜言蜜語中重新歡樂起來。
    “我們去將蠶食生命之力的壞家夥消滅掉把!”
    小歡兒興致勃勃地提議。
    夜修輕輕點頭。
    “嗯。”
    必須要消滅!
    他無法容忍自己心愛的女孩活在隨時會因為對方而喪命的危險之中。
    憑借自己和魔種曾經鬥爭過的經驗,夜修幫媧皇在重蓮宮外布下了一個吸納黑暗之力的大陣。
    一旦魔種的力量無法被釋天壓製,就會被這個陣法吸吞噬掉冒出來的暗係力量。
    原本是為了幫釋天一同對付魔種的舉動,卻不料激發了釋天的魔性。
    夜修和媧皇誰都沒想到,魔種處心積慮地早就遁入了釋天的神格。
    布滿黑暗之力的神格,讓釋天在吞掉魔種的刹那,就再無退路可走,隻能和魔種,同生同滅!
    而將神格擊碎,誰都不知道釋天還能不能活下來。
    媧皇最終下定了決心,讓夜修將她和釋天一同封印在重蓮宮中。
    這就是她拿來生命之石的原因。
    利用這個世界最本源的生命之力,對抗釋天身上的黑暗氣息。
    媧皇不相信,她沒有辦法將那些影響釋天的黑暗力量全部消弭!
    她不知道自己和釋天被困在重蓮宮中過了多久。
    偶爾,可以收到夜修或者某棵草傳送來的信息。
    最終,某人心心念念的婚禮還是沒有舉辦成。
    他實在沒辦法拉著頂著媧皇容貌的某棵草拜堂,卻暗自下定決心,等到某棵草恢複自己的相貌,第一件事情就先拉著她進洞房!
    而某棵草勤勤懇懇履行著媧皇的懇求,認真地如媧皇以前那樣在世間遊曆,幫助神族的人、幫助其他生靈。
    生命神皇的名號不但沒有因為媧皇的消失而消退,反而成了一個無法磨滅的符號。
    夜修有時候看著這樣勤快的小歡兒十分心疼。
    不過,唯一讓他得到安慰的,卻是自己的陪伴讓這棵草徹底接納。
    無論走到哪裏,他們都是一起。
    這種陪伴的感覺,讓獨自戰鬥了無數歲月的男子極度珍惜,也覺得,哪怕一直這樣遊曆下去也不錯。
    可是,就在他們遊曆了一圈回到斷天涯的時候,卻意外看見了媧皇。
    “生命之石的力量在消退。”
    媧皇有些焦急。
    因為發現生命之石的力量消逝得不正常,她才逼不得已將釋天獨自留在重蓮宮。
    生命之葉接過和自己相互依存的生命之石,不可置信地喃喃道,“是因為這個世界的生命之力又開始快速消失,為了補充,所以才會衰竭得這麽厲害!”
    難怪,這段時間,她也覺得自己十分無力。
    也正是因為太過虛弱,才被夜修強行打包回到了斷天涯。
    “糟糕!釋天!”
    媧皇的臉色白了。
    她一直以為釋天已經壓製住魔種了。
    可生命之力的快速消失表明魔種其實一直很活躍!
    “別怕!”
    夜修下意識安慰身邊的草。
    就算它活躍了也不要緊。
    大不了,自己將它想辦法從釋天的體內逼出來,拿自己當宿主。
    總歸,不能讓它將太虛大世界的生命之力給徹底蠶食掉。
    “嗯。”
    某棵草很自覺地窩進了紫發男子的懷裏,頓覺安心。
    墨瞳閃爍了一下,突然看向外麵。
    剛剛,他似乎察覺有人在窺視?可一閃就消失了。
    正以為是自己看見了幻覺,卻聽見外麵的修羅族人在混亂地喊著什麽。
    出什麽事了?
    眼看某棵草似乎睡著,夜修才小心翼翼將她放在床上離開。
    某棵草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奇怪的夢。
    前一秒似乎在泡溫泉,後一秒就被凍醒了。
    冷得受不了,她迷迷糊糊嘀咕著,“夜修混蛋把被子給我!”
    沒有反應,反而越來越冷了怎麽回事?
    被凍醒的草張開眼睛,卻對上一雙冷若寒冰的眼瞳。
    銀發白衣的男子幾乎將整個房間全部凍結。
    他看似在笑,卻讓某棵草覺得心驚膽戰。
    釋天?
    他怎麽會在這裏?
    他不是,被困在重蓮宮中了嗎?
    “你們以為,你們困得住我?”
    男子傲然冷笑,語氣森冷。
    “如果我沒有跟蹤你跑出來,還不知道,原來你說的,會陪著我一同囚禁全部都是騙人的話!”
    某棵草傻眼了。
    她、她她啥時候和他說過這種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