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被易凡和邱風聯合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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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凡卻對邱風步步緊逼起來:“夏落讓你失望了,對嗎?”
“別說了!”邱風再也沒法沉默,歎口氣總結道,“反正芯片也沒得到,證據和秘密還在夏文琳手裏,大家就消停吧!”
這話一出,我驚喜!
納尼?邱風選擇消停?好事啊!
易凡卻冷哼:“嗬,這可不像你邱風的行事風格!”
“易凡,我知道不管我怎麽說,你也不會信。但我還是要說,小愷不是你想的那麽壞,前一陣子的輿論風暴,他是被裴鬆譜利用了。對歡樂穀的秘密,他之前壓根不知道,是在鳳凰時我才告訴他的。”邱風皺緊眉頭,有些焦慮。
我連忙附和:“對對對,我可以作證,那天小愷很悲傷……”
易凡憤怒打斷:“閉嘴!有你什麽事?!”
老娘被噴一鼻子灰。
邱風仍在苦口婆心勸道:“易凡,我希望你能客觀公正點,不管是愛情事業,還是責任大義,都不要去要挾別人,可以嗎?”
“邱風,我不反駁!老子等將來,你自己收回這句話!”易凡義正言辭,說著掐滅香煙,站起身一把拉起我,理直氣壯道,“我們走!”
他深知,以邱風的閱曆和心境,無法理解:這世上若要跟壞人鬥,就不能太過君子。手段不限,隻要動機是好的就成。
見他倆像是談崩了,我有些著急,“喂,別走嘛,還沒說清楚呢!”
“說什麽說?!咱們都被夏文琳玩了,還不懂?!”易凡沒好氣道。
我眨巴眼睛看向邱風,仍舊質疑:“真的?芯片裏啥都沒有?”
“是!”邱風回答得很堅定。
我沮喪,可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對,便問易凡:“可夏文琳沒理由騙你啊?”
易凡挑挑眉:“so?你想說什麽?”
“真是你誆了邱風?”
“我說沒有,你信嗎?”易凡勾唇,故作神秘的陰笑。
這分明就是要我別信嘛!
於是,我果斷回答:“不信!”
心想芯片一定還在他手裏。
“這不就得了?”易凡卻超滿足的陰笑著,像是慶幸某傻女又入坑了?
接著他抄起手,一臉傲嬌的看向邱風,卻對我說道:“所以說,你和老子的契約仍然在,我易凡仍有把柄威脅你!嗬嗬……”
我無語,還沒來得及弄清狀況,就被易凡拉著大步流星出了門。
一邊的邱風歎口氣搖搖頭,像是在說:夏落甘願入坑,甘願被易凡威脅,我也沒辦法。
剛要上車,就聽到門口的邱風朝我們喊道:
“易凡!留步!”
易凡回眸。
邱風誠摯說道:“我們,談談?”
兩男人四目交流中,像是藏著什麽秘密?一刻也不看車邊一臉懵逼的老娘?
“行啊,”易凡開懷一笑,接著把車鑰匙一把扔給我,故作沒好氣命令道,“你!開老子的車,自己回泊公館!”
我一聽,立馬驚喜。
心想:嘿嘿,你不在家,老娘正好可以把別墅翻個遍,找找芯片在哪。
於是暗藏竊喜,屁顛屁顛的開車走了。
卻不知……
兩死男人就是要把老娘支開,因為芯片裏大、有、發、現!
夏文琳根本沒耍易凡,死渣男也沒耍邱風!
被耍的,隻有政治立場不及格的夏落……
草擬大爺!
所以,這晚易凡在邱風那留宿,兩男人把芯片裏的秘密好好研究了一番。老娘在泊公館把每間房翻了個遍,也沒找到什麽狗屁芯片。
……
好吧,讓我們插播點易凡和邱風的片段,看看芯片裏到底有什麽。
“以太集團?什麽鬼?”易凡疑惑問道。
邱風:“聽我爺爺提過,‘以太’是九十年代初期成立的跨國犯罪集團,總部在境外,具體哪個國家不知。起初以販賣毒品和槍支彈藥為主,九七後吸收了北京的路家,就開始捯飭文物了。”
“北京路家?從沒聽說過,莫非跟路開有關?”
邱風點點頭:“路家是何方神聖,具體是幹什麽的,我一點也不知道。隻記得從前爺爺很排斥路開這個名字,導致天資聰穎的路開不得不借用林寒的身份,才做了爺爺的助手。”
“林寒就是夏文琳,對嗎?”
“說真的,我也不確定。”邱風茫然道,“之前懷疑是馬珂,因為她對流颯王朝很有研究,比我媽媽還懂得多。但昨天聽落落那麽一說,我又覺得是夏文琳也挺有道理。當年路開和林寒互換名字,兩人應該關係不一般,是生死相依的戀人很有可能!”
“暫且不管這些,總之我們能確定,路開、林寒、以及你媽媽都是在保護文物。”易凡點根煙,沉思道,“所以,路開是被滅口的!”
“應該如此。”邱風點點頭,繼而問道,“對了,路開的死因警方那邊有消息嗎?是不是施工塌方導致的?”
“不是!”易凡從公文包裏取出一份報告遞給他,“我讓秘書拿到了法醫的鑒定報告,路開死於九年前。也就是歡樂穀出事後的一段時間內,他才被槍殺。至於是死在別處,後來被移屍到歡樂穀?還是本就在歡樂穀被槍殺了?無從查起。”
“槍殺?那肯定是‘以太集團’的人幹的。夏文琳肯定也這麽猜測,所以才把‘以太集團’的資料提供給我們。”
易凡:“可這份名單全是代號,什麽蠍子、螃蟹、蝗蟲……鬼知道他們是誰!還有這個蛇夫,連國際刑警都無從追蹤,我們怎麽查啊?”
“至少有一個人確定了,裴鬆譜!”邱風自信笑笑,“資料已詳細證實了,裴鬆譜利用薑頌的韓國戶頭做中介,常年有海外各國的資金入賬。逮著薑頌查,一定能有所突破。就算薑頌不是‘以太集團’的成員,也一定跟‘以太’的人很熟。”
易凡卻仍有顧慮:“問題就在於,薑頌多少也算裴鬆譜的小舅子。隻要借口一家人相互援助,韓國警方又不能證明薑頌有販賣文物的不法經濟來源,那麽這場官司裴鬆譜贏的幾率很大。”
邱風:“但,就算贏了官司,他也會徹底斷了仕途!上億的資金由薑頌的賬戶流入他裴鬆譜的口袋裏,在官場上這怎麽都說不過去。”
易凡點點頭,沉思:“所以,夏文琳能提供這份資料,目標仍舊隻在裴鬆譜!但如果幕後最大的boss是‘以太集團’,我覺得我們暫時不能輕舉妄動。”
“你說的對!”邱風接話,坦誠布公的說道,“媽媽說爺爺很快就能回家,沒準這幾年他就是被‘以太’集團綁架了。等他老人家回來後我們再問問,可能會有突破。”
易凡彈了彈煙灰,直言問道:“你媽媽還是妥協了,幫裴鬆譜作證了,對嗎?”
邱風無奈歎口氣:“她也是沒辦法,交換的條件就是讓我爺爺回家。在親情麵前,很多時候無從選擇。”
“你媽媽沒做錯,能理解!”易凡拍拍他的背安慰著,繼而話鋒一轉,問道,“隻是你爸爸怎麽也來摻和一腳,把歡樂穀的工程搞到手了?”
“也是我媽媽要求的!她不信任裴鬆譜,怕他翻案後耍賴,擔心爺爺還是回不了家,就鼓動我爸爸先把這項目占個坑!”
“所以,裴鬆譜和以太集團肯定會再次盯著歡樂穀,打地下墓葬的主意,對嗎?”易凡陰聲一笑。
邱風點點頭:“我媽媽也是這樣說的。”
“那好,我們就等!”易凡將香煙掐滅,抄起手信心百倍道,“或者,可以引蛇出洞!”
“你想放假消息?”邱風一下子就頓悟,看來和他心照不宣啊!
“等歡樂穀的項目正式啟動後,你盡快把施工權給我,老子要想辦法把這夥人全都引出來!”易凡十足霸氣的說道。
邱風堅定點點頭,衝他會心一笑:“好,我會盡快勸服我爸!”
“你爸不同意跟我合作,對嗎?”易凡再度點根煙,問道。
“其實,他不是針對你。”邱風歎口氣,無奈又沉重的解釋道,“你也知道,邱錦華就是個商人,眼裏隻有利益。所以目前對歡樂穀,他的態度是捏在手裏,等你們易家、倪家、甚至裴家或柳家都來爭取施工權,那他邱錦華就能賣個好價錢!”
“也對,這是你爸的行事風格!”易凡輕蔑的笑笑,吐了口煙圈,“好吧,施工權這事就交給你了,我等你消息。”
“嗯!”邱風心照不宣。
站到一條陣線上的兩男人,似乎政治立場都超級堅定。隻是,日後當“以太集團”的真麵目一點點揭開,他們還會這麽堅定嗎?
還會記得今晚說過的話嗎?
親情、正義、愛情、事業,到底該怎麽選擇?到了那時,易凡和邱風該何去何從?
不得而知。
……
這個夜晚注定屬於焦頭爛額,屬於肝腸寸斷的抉擇時間!
城市的另一邊,裴愷孤獨無助的坐在車裏,茫然無措、恐慌至極。車內播放著許巍那首經典曲目《那一年》,歌詞無一不在印證他此時的心情。
“你站在這繁華的街上,找不到你該去的方向;你站在這繁華的街上,感覺到從來沒有的慌張……”
蘑菇頭剛離開,給了他一張某醫院21年前的“產子證明”,算是完成了他在鳳凰時交代的事。
這張“產子證明”是蘑菇頭從多年前被醫院開出的護士長那裏偷的,當裴愷得知這個曾在他母親薑愛萍的醫院裏擔任“產科護士長”的女人,消失多年後又回來敲詐薑愛萍時,他原本是想暗中幫母親掃除障礙。他猜想,無非就是當年母親為報複夏文琳,找護士長換了她的孩子,把馬珂的女兒換了過去……
至於夏文琳和他老爸的親骨肉去了哪,他原本一點也不關心。
可現在,麵對這份“產子證明”,他感到深深的恐慌,因為上麵清清楚楚的寫著:
“產婦夏文琳,早產一男嬰;產期1988年9月22日;”
為什麽這麽巧?
為什麽偏偏是他裴愷的出生日期?
查來查去,那個被調換了的嬰兒,竟是他自己?
他居然是父親和夏文琳的孩子?他的生母竟然是……夏文琳?
如果真是這樣,這二十一年來,薑愛萍為毛會這般疼愛兒子?其程度根本不亞於他老爸裴鬆譜。
到底誰是他親媽?裴愷忐忑到恐慌了……
“爸,你說實話,當年夏文琳的親骨肉去了哪?”終於,裴愷撥通了父親的電話。
“不是早跟你說過嗎?死了!”裴鬆譜敷衍。
裴愷不理會,直接質疑:“當年媽媽為什麽要去韓國生我?生個孩子而已,她有必要躲得那麽遠?!”
“你這什麽話?!那是躲著嗎?!”裴鬆譜嗬斥道,“你媽媽好歹也算半個韓國人,離婚後不去韓國還能去哪?!”
“當初你被夏文琳逼婚時,她為什麽會一口答應離婚?是不是早就知道夏文琳的孩子會死?!”裴愷步步緊逼的吼道,眼淚瞬間決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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