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俠所擔心的那隻無形黑手，自然就是貓頭鷹法庭了。

    如今的貓頭鷹法庭還沒有正式出現在蝙蝠俠的視線裏，但由於哥譚不少有頭有臉的人物都是貓頭鷹法庭的成員，其中也不乏黑道大佬之類的人物。

    蝙蝠俠的出現，早已給他們之中不少人都造成過麻煩。

    因此，鏟除蝙蝠俠，在貓頭鷹法庭裏雖然不是共識，卻也是主流聲音之一。

    阿曼達提議組建自殺隊能得到貓頭鷹法庭的支持，主要就是因為她向其他人許諾過，關鍵時刻可以讓自殺隊來對付蝙蝠俠。

    然而就連阿曼達自己都沒預料到，自殺隊會出現這種變故。

    雖最終還是解決了魅惑女巫的麻煩，可自殺隊的計劃基本也告終了。

    不但如此，他們還得按照約定，把死亡射手打造成哥譚新的救世主。

    好在貓頭鷹法庭在哥譚的勢力的確夠強、也夠大，在雷蒙解決掉了魅惑女巫的麻煩，以及醜之後。

    貓頭鷹法庭隻需要動用自己的能量，將這個消息以最快的速度，從各個角度傳播出去就行了。

    因為這些本來就是事實，不需要虛構。

    以貓頭鷹法庭的傳播力度，隻花了十幾的時間，就讓死亡射手變得家喻戶曉了，其中自然也包括死射副人格的家人。

    他的家人們是知道他的江湖諢號叫死亡射手的，就連女兒佐伊都清楚。

    因此，當這個消息在哥譚徹底傳開之後，女兒佐伊自然也知曉了。

    死射副人格在女兒眼裏，也終於成了頂立地的英雄。

    「叮咚——」

    「你成功完成死射的心願！」

    「完成度評價：b級，完成獎勵：900(00)通用點」

    「你可以隨時離開這個世界，如果不離開，一個月時限到達時將強製驅離」

    ……

    當死射副人格的女兒佐伊得知他成了哥譚的救世主後，雷蒙這邊也立刻收到了來自係統的獎勵提示。

    在提示裏，基本都是些沒什麽營養的東西。

    唯一跟以往不同的，就是完成度評價跟完成獎勵這兩樣了。

    這個評價到底是以什麽為基準的，雷蒙倒是不太確定，這點係統的基礎規則裏也沒有提到過，應該屬於摸索性規則。

    但後麵的完成獎勵，就有點意思了。

    獎勵是900通用點，但注明了是00的計算方式。

    00通用點，是雷蒙開啟這次心願之旅的開啟費用，而這個乘以三，從邏輯來看應該就是完成度評價所帶來的了。

    “也就是，開啟費用等於是固定的基礎倍數，心願的完成度越高，獎勵倍數也就越高？”雷蒙在心中分析著。

    心願開啟費用是預先就扣除的，所以他這一趟實際收貨是600通用點。

    他的心願完成度是b級，所以才是乘以三。

    那是不是，如果是a級的話，這個倍數就有可能變成四倍乃至更高？

    反之，如果是級或者更低的話，倍數也有可能會變成兩倍或是更低？

    到了這一步，雷蒙心中對獎勵規則，也有了一個大概的輪廓了。

    600通用點，對已經兌換過【黃金-人物卡】的他來當然不算很多，但也算是不錯的收獲就是了。

    但別忘了，這隻是死射副人格的心願，開啟費用隻需要00通用點而已。

    如果是換成教授副人格的心願呢？

    教授副人格的心願開啟費用可是000通用點，如果也能達到這次的完成度評價的話，收獲將是4000點！

    如果還能達到更高的完成度的話，收獲還能更多。

    這對目前的他來，已經算是非常快速的薅羊毛方式了。

    “好了，暫時告一段落，是時候準備撤退了……”弄清狀況後，雷蒙暗自做出了決定，準備離去了。

    他分出一個影分身，將死射副人格轉移了過去，好讓他跟女兒告別。

    關於死射副人格的家人們，他此前就已經有過一些安排和照應了。

    當他們離去後，自然會有人暗中照應死射副人格的家人。

    如果貓頭鷹法庭敢亂來的話，有他們好受的。

    另一方麵，他自己也需要一次告別。

    ……

    格林蘭公園的林蔭道上。

    “我要走了。”雷蒙忽然道。

    在他身旁，雙手背過身後在跟他一起散步的哈莉動作微微一滯，問道：

    “去哪？”

    “一個很遠的地方。”雷蒙道。

    “沒關係，我可以跟你一起去~~~”哈莉笑嘻嘻的道。

    “不，那裏你去不了。”雷蒙搖頭道。

    “我不信！”

    哈莉一步躍到了他的前麵，看著他的眼睛，“你嫌棄我了嗎？我可以不這麽粘人的，也可以一周隻見你一次……不，一個月見一次也行！”

    “我沒騙你，是真的。”雷蒙無奈道。

    “不，我不信！”哈莉固執道。

    雷蒙搖頭道：“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隻是通知你一下……另外，走之前我覺得有件事需要告訴你。”

    “什麽事？”

    “其實我不是死亡射手……”雷蒙沉吟道。

    讓他沒想到的是，哈莉在聽到這句話後，並沒有像他原本想象的那樣大吃一驚，或是像不相信他要走一樣難以置信。

    她隻是嬉笑道：“我早就知道了。”

    “你知道了？”

    這次輪到雷蒙驚訝了。

    “女人的直覺，遠比你想象的要厲害得多。”哈莉瞬間傲嬌臉。

    “好吧，既然你早就猜到了，也省的我浪費口水了。”雷蒙聳聳肩道。

    哈莉卻沒打算結束這個話題，繼續心翼翼的問道：“那麽……能讓我看看你真正的樣子嗎？”

    “當然。”

    雷蒙直接一個變身術，還原了自己原本的樣子。

    “你比我想象中要帥得多。”哈莉眼冒金星的看著他。

    “謝謝誇獎……另外，我叫雷蒙。”

    “雷蒙嗎，我記住了！”

    “好了，我差不多也該走了……喂，你幹什麽，嘶……疼！”

    良久，唇分。

    “你還會回來嗎？”

    這一次，她沒有等到回答，因為雷蒙已經消失在了她的眼前。

    當雷蒙再次睜開雙眼時，已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裏。

    看了看手表上的時間，同樣跟上次進入克洛副人格的世界一樣，裏麵過去了很久，外麵也隻過去了一瞬間而已。

    “嘶……我這算被非禮了嗎？”

    他摸了摸隱隱還有些疼的嘴唇，一臉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