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我就喜歡你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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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憶來對於他的回答倒是沒什麽震驚地,“你不答應也行,那你妹妹的事情先往後排排。”
“你敢威脅我?”柳塘輕挑眉峰,心歎她簡直無時無刻不在找死。明明是她來找自己拖延時間的,現在居然還有功夫管別的事情。
林憶來立馬一副軟綿綿地樣子靠在他的肩膀上,故意放低聲音嬌柔道:“哎呀,同學一場,你就幫幫人家嘛。咱兩現在不管咋說,都是一條船的呢。”
柳塘有一種倒胃口的感覺席卷而來,急忙抽出了手,“好好說話,別惡心人。”
“覺得惡心啊?”林憶來說著故意摸了摸脖子,“我也覺得挺惡心的呢。不過,你吃肉都不惡心,其他又算得了什麽?”
柳塘聞言,當即臉色一變。
手已經一把扼住了她的脖子,“你再敢說一次試試?”
“別人都欺負到我的頭上來了,我還有什麽不敢說的?”林憶來因為呼吸受阻,說話都變得斷斷續續,“今天如果不是我回來晚了,可能跟小鹿同樣下場的人,就是我。”
柳塘驀然想起野外生存訓練的時候她被人撕開衣服的樣子,她就像一匹豺狼一樣,受了不管多大的傷,都一定回討要回來。哪怕會讓自己傷痕累累,她都絕不鬆口放過對她出手的人。
他何嚐不是跟她一樣?
她明知道提起那天他魔化的事情會惹火燒身,但她為了自己的目的卻依然要提;她明知道他早晚會殺掉她,可還是要跟他爭取時間去做些莫須有的清白證明,她從來都在拿自己做賭注,知道求助他無濟於事,所以,她總是選擇威脅。
林憶來啊林憶來,柳塘每次看到她,都像是看著另外的一個自己。
她越是這麽咄咄相逼,他就越發舍不得。
“林憶來,你以為我憑什麽要幫你?”柳塘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問道,為了讓她方便回答,扼住她脖子的手稍微鬆了鬆。
“因為對我出手的人,也許曾經是對你妹妹出手的人。反正目標都是我,不管怎麽說,那總是一條線索吧。”林憶來冷靜地分析道:“曾經三番四次對我動手的人是你,可是既然除了你,還有人想要去找一些把柄來對付我,那我何嚐不能大膽的猜測一下,他們是一波人呢?”
“這難說是一種你逼我合作的借口?”
“借不借口的,查了才知道。反正你也沒什麽損失。”
柳塘一如既往地油鹽不進,“你找別人也沒什麽損失。”
“你跟別人能一樣嘛。”林憶來目光灼灼地看著他,“我就喜歡你這樣的,找其他人我信不過。”而且說白了她在書院裏,也就他和白宴兩個能聊得上話的了。
找她麻煩的十有八九是為了白宴,白宴行事高調招搖,目前找他斷然是不合適的。
所以,除了柳塘,她其實真沒啥幫手了。
可柳塘聽到她的話,手突然微微一顫。莫名的一股歡喜由心間蔓延而來。
索性放開了手,狀似無意地問道。
“我這樣是什麽樣?”
“殺伐果決,安全謹慎。”
“……”雖然柳塘深深的覺得這八個字真不是什麽好詞,但看在她這麽需要她的份上,就權當順手幫她一下好了。
“那咱們就說定了啊。明天先把你的暗衛借給我用用。”林憶來看他眼神似乎緩和了很多,急忙趁熱打鐵拍了他一下,就知道他最受不了林氏撒嬌嗎,於是又繼續道:“你先回吧,我要睡了。”
說完,還沒等柳塘開口,轉身就朝屋內走了進去。
速度之快殺得人措手不及。
林憶來當真是這世上唯一敢這麽使喚他的人了。
暗衛在旁邊聽得心驚肉跳,一個勁兒為柳塘鳴不平,死活不願去當林憶來的狗腿。
柳塘倒也沒在意,無奈一心想要看看她能怎麽查出幕後黑手,所以大手一揮就讓暗衛在這呆著等天亮了。
暗衛有苦說不出,無語望蒼天,這門主到底什麽時候才把她殺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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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藏劍山莊回來以後,1班的教室也就已經修繕完成。林憶來回到了自己的班級上課,如果不是特別路過,基本上兩人是沒什麽交集的。
可是,偏偏白宴閑得難受,最看不得書院一片安寧了,於是故意放了書院廚房即將宰殺的黑牛進來,5班的教室被黑牛毀個徹底。
院長簡直要被他氣得吐血,“白宴!我看你是想被開除了。”
“院長,這牛發狂你應該去找牛的麻煩啊,關我什麽事。”白宴一副無辜的樣子看著院長。
“你還好意思狡辯!你給牛喂了啥?”
“院長,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什麽叫我給牛喂啊?我壓根就沒去過牛籠!你這屎盆子可不能瞎扣啊。這每次有啥亂子你就找我的麻煩,我不能總給你當替罪羊吧。”
“合著我還冤枉你了?”
“當然。”白宴死不承認,院長簡直一點辦法都沒有,“院長,你非得說是我放的牛,那證明呢?”
就白宴這口碑,還要什麽證明,除了他誰敢在書院裏放肆?
院長雖然心知肚明,卻被他懟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一來的確沒有人看到白宴去牛圈下了藥,頂多就是看見他從那路過;二來,白宴每次都走書院的擦邊球,院規裏也沒有哪一條說過不可以對書院的牲畜出手的,在毫無對證的情況下,院長還沒法處置他,畢竟無憑無據的,傳出去他真要處理了白宴,以他那群粉絲的瘋狂程度,他早晚要被吐沫淹死。
想起白宴剛來的時候,就因為院長在書院裏通報批評了白宴,他的那些狂熱粉們一個個往他屋子裏塞小紙條控訴。他屋子裏找人打掃了半個多月才將那些小紙條清掃完畢。
這會兒他可不想再給自己找麻煩。
而且不管怎麽說白宴也是一個被毒害的人,他這麽做無非就是想引起注意罷了。
院長這種看見墜入深淵的學生就忍不住想拉一把的毛病,實在有點難以改掉。
嗬斥了白宴幾句不要亂跑,就還是把他放回教室了。
隻可惜,5班現在沒地方上課,考慮到之前5班對1班同學們的接納,此時院長也隻好讓5班的人去1班擠擠了。
1班的同學們都以老實學霸為主,以白宴為首的武毅等人,隨便一恐嚇,他們就算不想同意也得答應下來。不然就算白宴不動手,班裏那些女粉們也會動手的。
所以,5班的各位成員們就名正言順的在1班坐下了。
白宴興衝衝地剛坐下就覺得差了點什麽。
“林憶來呢?”白宴戳了戳前排的人。
前排一看是白宴,老實回答道:“嗷,她今天沒來上課。”
“幹什麽去了?”
“不知道。”
隔壁的輕非聽到他們的談話,扭過頭看了白宴一眼,又急忙轉了回去。
“這林憶來會不會知道了?”雲郵小心翼翼地寫了張紙條遞給輕非。
輕非拿起筆潦草地畫了幾筆,“我們都把人放了,就算知道她也查不到我們身上。”
雲郵看到她這麽自信,才算是稍微放了點心。
畢竟林憶來出現她們好歹還能知道點啥,她不來她這心裏總是七上八下的。
但接連好幾天,林憶來都沒來上課。
找老師去問,隻知道她請病假了,白宴總覺得有些奇怪。
林憶來不是一門心思要成績的嗎?這個時候怎麽還逃起課了?難道就不怕書院告狀給她爹然後拽她回去成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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