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摸頭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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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宴見不到林憶來,總歸是不太舒坦,書院裏無聊的要死,連個可以對罵的人都沒有,想了想,白宴還是決定去找林憶來去了。
畢竟一個書院裏不能有兩個總逃學的,不然別人又要說他模仿她了。
林憶來的出租房裏,此時一個人都沒有。
“林憶來!林憶來你給我出來!”白宴站在門口喊了好幾遍,裏麵居然一點動靜都沒有。
一般情況下,林憶來逃學不在家還能去哪兒?
就她這過街老鼠一樣的存在,她還能往哪兒去呢?
白宴早就派出了自己的親信出去尋找,這一路也沒接到林憶來的消息,簡直奇怪了。
“林憶來!你再不出來我就踹門了。”白宴磨拳霍霍衝著房間裏再次喊道,認定了林憶來除了宅在家裏玩狐狸,估計沒地可去。
可是,他都在門外喊得嗓子都啞了,居然還是沒什麽動靜。
白宴在窗戶上戳了洞,本想說看看裏麵,誰知不知道林憶來是故意的還是隻是巧合,這個洞的視線所在,居然什麽都看不到。
“林憶來!你別給我在裏麵裝死!”白宴最後一次咆哮,依然沒有人回應。
實在是太沒麵子了。
突然,屋子裏傳來什麽東西摔到地上的聲音。
白宴聳然一驚。
想起之前藏劍山莊客棧裏,那個驀然出現的黑衣人。難道出手的人又來了?
白宴大驚,當即一腳踹開了房門。
然而,還沒看清楚房間裏的情況呢,一個毛茸茸地東西瞬間竄了出來。
白宴順手將這個毛球拽住,“小東西,往哪兒跑呢?”
小白白似乎對白宴印象不錯,看到是他立馬乖巧下來,窩在他的懷裏。
白宴掃了一圈房間,並沒有什麽異常。
倒是桌子上的花瓶,摔了一半在地上。
看樣子應該是小白白所為了。
“林憶來和她妹呢?”白宴在屋子裏繞了一圈,什麽也沒看到。
看來林憶來的確是不在家。
家裏一如既往的亂七八糟,明明有丫鬟在,白宴就搞不明白了,不就幾天沒見嘛,她這房間怎麽都快成豬窩了。
“姐,你等等我哦!”走走的聲音從門外突然傳了過來。
白宴被嚇了一跳,急忙四處看了看,好像自己這麽在女孩子家的閨房有些不太合適吧?
可是,這個節骨眼上能躲哪兒去啊?
白宴轉了半天也沒找到一個可以躲的地方,索性也就不躲了,直接坐在了茶幾上,抱著狐狸等他們出現。
“林憶來,你玩得夠高興的啊。幾天都不來上課。”林憶來前腳剛踏進來,白宴的聲音就傳了出來。
林憶來在屋子裏環顧一圈,這才看到白宴懶洋洋地坐在茶幾邊,懷裏還抱著她的小白白。
要不是此時身後有個走走,林憶來都懷疑自己走錯了屋子。
“你怎麽會在我房間裏的?”林憶來脫口問道。
白宴溫柔地笑了笑:“我來看看我的小白白啊。”
“真是會為你逃課找借口。”林憶來翻了個白眼,這個時間段他不在學堂裏待著,明擺著跟她一樣的。
“五十步就別笑百步了,咱兩有什麽區別?”
“呀,白宴王爺你怎麽會在我房間的?”走走也相繼跟著走了進來,看到白宴嚇了一跳。
白宴鎮定自若道:“我是來抓你姐回去上課的。”
林憶來再次瞪他,“我怎麽不知道你改名叫院長了?”
越是這樣的時候,越要表現的超脫冷靜,不然白宴很有可能被當成登徒浪子給丟出去,所以他故意擺出一副心安理得的樣子回答她:“你不知道的事情可多了。”
林憶來本來也沒指望從他的嘴裏聽到什麽實話,可是,當她準備將門關上的時候,那門一碰,直接散架了。
“白宴!”林憶來轉身怒氣衝衝地瞪著他,不用解釋也知道他是怎麽進來的了。
白宴聽到她的咆哮故意當做沒聽到,心虛地避開了她的視線。
“我的門怎麽回事?”林憶來才不肯就此作罷,拽著散架的門質問道。
白宴繼續裝無辜,“不知道啊,我來就這樣了。”
“這明明是被踹開的痕跡。”
“我覺得不像啊。”
林憶來快步走到了白宴的麵前,二話不說就將他的腳抬起來,然後拔掉了他的鞋子,直接蓋到了門邊殘留的腳印上。
“白宴,你怎麽解釋?”
麵對著林憶來的質問,白宴到底麵子上有些過意不去,“哎呀,那不怪我,是小白白在房間裏召喚我,我擔心它才踹開的門。”
林憶來懶得聽他辯解,直接伸出手:“一百兩。”
“一百兩?你怎麽不去搶?你這房子的租金一年也要不了一百兩。”白宴吸取了上次被她訛的教訓,這次絕不上當。
林憶來直接攔手擋在了他的麵前:“你今天要是不把錢賠了,就別想走。”
“林憶來,你還真是為了留住我,無所不用其極啊。”
“是啊,你不拿錢就住這吧。”反正林憶來已經對他的自作多情免疫了。
走走聽到林憶來的話,頓時兩眼放光,“白宴肯定沒那麽多錢的,不然就先住著吧。我不介意的。”
林憶來就知道走走又開始立場不堅定了,但白宴卻沒聽出走走的畫外音,反倒笑了起來。
伸出手像哄小孩似的拍了拍林憶來的額頭,“真是的,既然想我,早些告訴我一聲不就行了,何必非得用這樣的方式呢?”
“哈?”林憶來感覺又在雞同鴨講了。
白宴從懷裏拿出一疊銀票塞到林憶來手裏:“來,缺錢說不就好了,我會給你的,幹嘛要逃學呢。傳出去了還以為我虐待你了。”
林憶來看了一眼窗外,發現暗衛已經出現了。林憶來不能讓白宴發現這裏有柳塘的暗衛,而且她深深覺得在跟白宴聊下去,怕是她和白宴的誤會就更深了,她知道白宴那是自作多情自以為是,別人可不知道啊。
所以,對付白宴的時候,林憶來深刻的將過河拆橋的精髓領悟到了骨血裏,拿過銀票以後將小白白拽回了自己懷裏,就衝白宴說道:“麻煩你走。”
白宴一時之間還有點沒反應過來:“你敢轟我?”
“我為什麽不敢?走,趕緊走!”
“林憶來!”
林憶來沒給白宴說話的機會,直接將白宴踹出去了。
白宴被氣得臉都綠了,好歹也是當朝王爺,要他罵街他是罵不過林憶來的,所以,在麵對周圍突然冒出來的租戶的時候,白宴窩著火拂袖走了。
林憶來將門板暫時重新搭了回去,暗衛避開白宴走了過來。
“怎麽樣了?”林憶來悄聲問道。
暗衛將一張紙遞給了她,然後若無其事的走了。
林憶來將紙收下,打開看了一眼,嘴角漫起一絲笑意。
“姐,你膽子這真大。”走走湊了過來說道,對於剛才出現的暗衛看到了都當做沒看到。
林憶來被她說的莫名其妙,“什麽膽子大?”
“我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敢甩臉給白宴的。”
“這個啊……”林憶來去櫃子裏翻找著衣服,“他臉皮太厚了。”而且,她晚上還有事呢,白宴一直不走,很耽誤事情的。
“我覺得不像。”走走回憶著剛才白宴的表情,“你都這麽罵他了,他居然都沒有生氣。”
“他生哪門子氣啊。我的門都被他踹成這樣了,該生氣的人是我。”
走走搖頭,“不對,姐。白宴不是這樣的人。”
“說的好像你很了解他似的。”
走走說著一把按住了林以來的手,硬把頭湊到了她的麵前,“作為他曾經的腦殘粉,我覺得他對你是不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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