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你得對你丈夫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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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宴被張麻子嚇一大跳,伸出食指麵向自己。
    “別看了,說的就是你,過來。”
    白宴莫名其妙,對張麻子這個態度相當之不滿:“放肆,膽敢命令我?”
    張麻子要不是知道他的真實身份,真想上去抽他兩巴掌。
    但現在,他忍了。
    所以,張麻子舉起了白天敲他的瓢。
    白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瞬間挪到了張麻子的麵前:“什麽事?”
    “你跟我進來。”
    張麻子說著朝著臥房走了進去。
    白宴雖然不解,但礙於那個瓢的淫威,他還是老實的跟著去了。
    “進來做什麽?”白宴疑惑地問道。
    “知道這是什麽地方嗎?”
    這不是廢話嘛,臥室啊。
    “你想表達什麽?”白宴不滿地開口問道。
    張麻子指了指麵前的那個床。
    “你曾經在這裏,把她嘿嘿哈哈咦啊嘿……那個……”張麻子自己都說不下去了。
    白宴一副死魚眼繼續看著他。
    張麻子反倒被他看得不好意思,“總之,好幾天你們都沒從這個屋子裏出來過。”
    “為什麽沒出來?”白宴不解。
    張麻子深深為他的智商堪憂,“小兩口在一個房間裏還能是為什麽?”
    白宴看他那一臉急切,似乎這才恍然大悟,整個臉瞬間通紅起來。
    “荒唐。”
    張麻子讚同的點了點頭,“想想確實挺荒唐的。看你這身板也不像啊。”
    “……”
    白宴扶牆。
    “我……我怎麽可能……”
    “有什麽不可能的。孤男寡女幹柴烈火,那不是很正常的嘛。”
    “我不記得了。”白宴實在難以想象他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你連自己是誰都不記得,這些當然不會記得。”張麻子擺出一副同情的樣子拍了拍白宴的肩膀,“但是男人做過的事情,是不能抵賴的。”
    白宴望著床,臉依然通紅。
    而另一邊,林憶來在床上躺了一會兒還是睡不著。
    這個張麻子也不知道幹什麽去了,該睡覺了跑啥呢。她一個人在這裏睡不著啊。
    林憶來想了想,掀開被子決定出去看看。
    這不,剛一站起來,張麻子已經回來了。
    “爺爺,你上哪兒去了?”
    “你小情人找你。”
    “我哪兒來的小情人?”林憶來拒不承認。
    “前幾天你抱著不撒手的那個。”
    “放屁,為什麽時候抱著不撒手了。”
    張麻子就知道她不承認,但還是好心提醒她,“你要不想被發現,最好你們兩就依然是夫妻。現在可是滿大街都在找突然冒出來的一男一女。”
    林憶來無力反駁,嘴上卻還是有些不甘心。
    “我是有婚約的人。”林憶來強調。
    “那你嫁了沒?”
    “還沒有。”
    “看吧,有婚約有個什麽沒用?”張麻子才不吃她這一套。
    “我和他沒有可能的。”林憶來失落道。
    “嘿嘿嘿,想啥呢。”張麻子趕緊喚醒開始做夢的她,“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你們兩沒可能。但是,你可以趁著他失憶占他便宜,等他恢複記憶了,你還指望他能對你這個態度?”
    怎麽說話呢!
    什麽叫占他便宜啊!
    他以前占了她多少便宜,她說什麽了嘛!
    “我怕他信以為真。”
    “那你放心,等他恢複正常了,你的擔心都是多餘的。”
    哎,這話比剛才那話更傷人心。
    “行了,別在我這裏杵著了,回去啊。”
    “回哪兒去?”
    “你們兩現在可是兩口子,你跟我睡一起幹嘛。”
    “他不會跟我住的。”
    “老子才不跟你住的。”張麻子說著,直接把林憶來踹了出去。
    剛才他都跟白宴鋪墊完了,現在就該她自己行動了。
    她跟他睡一個屋子算怎麽回事。
    他一個老年人不要麵子的啊?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怎麽惡毒的對待他的孫女呢。
    而白宴此時,依然站在門口。
    林憶來剛準備捶門,看到白宴,頓時收起了手。
    “你在這裏做什麽?”林憶來奇怪地問道。
    白宴索性轉過身來看向林憶來。
    真的是橫看豎看,都難以想象她會是自己的妻子。
    明明感覺上,他應該不會喜歡她這個類型的。
    “坐。”白宴走到台階上,像白天林憶來跟他說話一樣,拍了拍台階對林憶來說道。
    林憶來懵了一下,不知道他大半夜的不睡覺要幹什麽,然後朝著他走了過去。
    “跟我說說咱兩之前的事情吧。”白宴忽然開口說道。
    “問這個做什麽?”
    “我是你丈夫。”白宴掙紮著說完這句話。
    林憶來一臉嫌棄地看向他:“誰跟你說的?”
    “爺爺說了。當初我拋棄了你。現在,我回來了,是你把我打成重傷的。”
    “……”
    這個老東西啊,瞎編什麽啊。
    “既然你把我打成這樣,想來,你的確要對我負責。”
    “你這個邏輯有點不對吧?”什麽叫她要對他負責啊?
    “我覺得爺爺說的很有道理。畢竟咱兩已經那個……”白宴的聲音越說越小,好像一說這個就羞澀不已,“總之,你我都必須要對彼此的行為負責。”
    “要負什麽責?”
    “既然我是你丈夫,我們應該住一起,重新培養一下記憶。”
    “……”
    林憶來站了起來,這小王八羔子,失憶了這厚臉皮的脾性卻一點沒變。
    就知道壓榨她這個單純無辜的少女。
    “我覺得咱兩不用培養了。你想不起來就算了。”林憶來決定先一步進屋,讓白宴睡外麵。
    白宴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等等。”
    林憶來被他拽得重心不穩,整個人往後一跌。
    白宴眼疾手快地接住了她,麵對著林憶來的突然倒下,猝不及防地撞到了身後的柱子上。
    柱子頂上掛著的一串曬幹的玉米被這一撞相繼掉了下來。
    正好砸中了白宴的頭。
    白宴在原地懵了一下,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眼神卻變了。
    林憶來沒有意識到身後人的變化,不滿地嘀咕著:“哎呀,你拽我幹什麽呀?”
    “小寶貝……”白宴嘴邊的熱氣吹在她的耳畔,吹得人一陣酥麻,“幹嘛總是這麽急不可耐呢?”
    糟了,又變身了。
    林憶來心裏咯噔一聲,流氓宴上線。
    林憶來想要掙脫,白宴卻用胳膊將她緊緊地束縛在懷裏。
    “要去哪兒?嗯?”
    “那個……睡覺,睡覺。”
    白宴聽見這個,笑得花枝招展,“好呀,我們一起。”
    “哎,等等。我忽然覺得現在夜晚不錯,我們去海邊走走吧?”林憶來頓時又改變了主意,真要回去睡覺了,指不定就真被睡了。
    白宴的眼裏盛滿寵溺,“你說去哪兒我就去哪兒。”
    說完,拽著林憶來的手就往外走。
    林憶來深吸一口氣,不知道他這是真恢複呢,還是假恢複。明明這個版本的他不是都記得她是誰的嘛,那被追殺的事情按理說他也是知道的。
    都這個時候了,他難道不應該著急趕緊回去嗎?
    怎麽還有心思在這裏談情說愛。
    算了,畢竟這個版本之前存在時間太短,林憶來決定趁著這個機會,現在這個版本的白宴正好是有記憶的,趕緊把重點全部說完,好好跟他合計下回去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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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鑄劍館內,穿著一件背心正在打鐵的山匪頭子趙毅剛一坐下來了,身後忽然閃過一個黑影。
    “誰?”趙毅頓時抽出劍看向背後。
    一根繩子從天而降,趙毅抬頭揮劍去砍繩子的時候,另外一根繩子神不知鬼不覺的係住了他的脖子。
    趙毅大驚,想要反抗。
    “我今天來不是和你動手的。”林顧堯卻突然開口,表明立場。
    趙毅捏緊了手裏的劍,“你是誰?”
    林顧堯壓根沒有回答他的打算,背對著他,自然是不希望他看見自己的臉,“白惟不會讓你們活著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