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章 醫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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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嬸子多少年都沒有一個娃兒,直到有一天你嬸子突然嘔吐,一檢查這才知道,終於懷上了”!虎子爹一臉自豪。那會日子還很艱辛,於是我整天在外麵勞作,希望待娃兒出生能給他一個幸福的環境。那天下著雨,你嬸子又不舒服,於是我呆在家裏沒有出去,後來她躺在床上非常難受,我估計是要生了,於是匆忙找來穩婆,不一會虎子便生了出來。
虎子爹咽了口唾沫繼續說:娃生下來我和你嬸子很是高興,隻不過娃兒一直哭,停不下來。找來大夫也瞧不出來什麽,你嬸子給他喂奶,誰知道一有勁就哭,總之沒完沒了的哭。虎子爹繼續講述著,陸靜修有些好奇:叔,那虎子晚上也不睡嗎?睡呀,哭著哭著就睡著了,也不知道那會是哪裏不對。
有一天虎子娘是在忍受不了,喊來自家姐姐幫忙照看,她姐一來兩人就絮絮叨叨地說了一大堆,結果在房子到處貼上了黃色的紙。陸靜修一笑:“叔,那是符隸吧...虎子爹笑笑:當時我很生氣,和你嬸子吵了一架,誰知道虎子就再也沒有哭過。
陸靜修笑到:看來果真有些用處。“唉,是啊,虎子確實不哭了”,可是,虎子爹一臉泄氣的樣子,可是虎子就是怎麽吃,還是瘦小的樣子,吃什麽也不見身體增長一些。
“那是營養不行嗎”?陸靜修疑問道。起初我也是這樣以為的,直到有一天家門口路過一輛軍用汽車。“汽車?“是啊!那車高高大大軍綠色,一看就是軍官開的,虎子爹有些自豪地說道。
“老鄉,能借些水嗎”?一位挺高大的軍官說道。
虎子爹應了一聲,急忙從屋裏出來,給他們打滿水,放在後麵的座位上。這時候不知什麽原因,虎子又哭了起來,而且聲音非常大,這個軍官卻笑了笑:老鄉好福氣啊,聽著淩厲的哭聲,是個男娃子喲。
“唉”,虎子爹也沒應話,匆匆回屋去。
然後呢?靜修很好奇。虎子爹眼裏忽然充滿了光芒,露出來一絲微笑。我回到屋裏虎子哭的很大聲,任憑他娘和他姐姐怎麽哄也無濟於事。正當我不知所措時,一個身影走了進來,說道:孩子能給我瞧瞧嗎?我定睛看去,一位中年人,兩鬢發白梳地非常整齊,頭上束著一個簪子。
也不知道是為什麽,我當時非常相信他,急忙從你嬸子搶過虎子給他抱過去。“是師傅嗎?靜修遲疑道。“是啊!是他老人家,現在我還記得那個場景:你師傅抱過虎子,觀察了一下,忽然瞪大眼睛大喝一聲,這聲音太大了我和你嬸子和她姐姐都差點跌倒,站穩後趕緊從你師傅手中搶過虎子,生怕有什麽危險,靜修笑道:果然是師傅啊。
虎子爹又說道:我當時也有點懵了,礙著他和那個軍官在一起,我也不好生氣,但是喪著臉沒好氣,誰知你師傅根本不在意這些,從口袋裏摸出一張紅色的紙,三五下折疊好以後遞給我,並囑咐我:可保娃兒無憂,切記進林、靠河、爬墓。我從你師傅手中接過那張疊好的紙,半信半疑地點了點頭,你師傅大袖一揮,笑了笑便和那位軍官走了。說完虎子爹充滿了感激之情。
從哪裏以後,虎子不僅沒有哭過,而且越吃越胖,所以我開始信了你師傅的話,並將那張紅色的紙包了好幾層一直讓虎子隨身攜帶。
所以這就是您不讓虎子下河的原因嗎?是啊!你師傅說的話我又怎敢違背。隻是今天虎子貿然下了河,也不知道會怎麽樣,虎子爹有些後怕地說到。靜修看著虎子爹認真說道:叔,我從小跟著師傅長大,師傅不在,你和嬸子虎子就是我的親人,有我在,虎子一定不會有任何事情。
虎子爹激動地點了點頭,說了聲謝謝,又說:“靜修,叔信你,可是現在這局麵可千萬不要在外麵亂說什麽,你師傅把你交給我我可是要保障你的安全!靜修點了點頭,也沒有對虎子爹說今天在河邊的事情,叔不早了,咱倆快去休息吧。“誒好”,虎子爹起身拍了拍靜修的肩膀朝著屋裏走去,靜修獨自在凳子上坐了一會,也悄悄回到屋裏去。
第二天一大早,靜修和虎子背著鋤頭朝著地裏走去,虎子看著氣色還不錯,和靜修說說笑笑,一路上經過那些莊稼地不斷有人朝著靜修打招呼。“華佗,幹活啦,靜修尷尬笑了笑回應。“喲,靜修啊,早早早,靜修也禮貌點了點頭。咦,我說,這些人怎麽了?靜修,華佗是在叫你嘛?靜修不知該怎麽回答,揚起鋤頭攀起地。
“來靜修嚐嚐嬸子家的玉米”,一位嬸背著幾根玉米遞給靜修和虎子。
“謝謝大嬸啊”,虎子也不客氣,蹲下大口大口地啃了起來。
吃慢一點這孩子。大嬸笑了笑。
“謝謝嬸子”,靜修說道。“誒,好孩子。
說話間又有一位嬸子挎著一個籃子走來,娃兒嚐嚐嬸子地裏的紅薯,快,快趁熱吃。
虎子兩眼放光,也不剃皮,一口上去,直燙嘴巴。幾人都笑了起來,靜修接過紅薯也對著這位嬸子說句謝謝,將拿來的紅薯和玉米都用衣服包起來,放在地上。
“你倆好好幹,嬸子走了”,行,嬸子您忙,虎子也不停繼續啃起來,這傻孩子,虎子憨笑一下,目送兩位嬸子走開。
我說靜修你快吃啊,這麽香的玉米!說話間虎子大口大口地吃起來,靜修笑了笑拿起鋤頭又幹起活來,一會兩人躺在地裏,臉上蓋著麥子,吹著風好不愜意。
“靜修”,聽到有人呼喚,靜修站了起來:叔,這裏。虎子爹急忙走過來,虎子嚇得扭頭就躲起來。
“叔,給你嚐嚐,這是剛剛嬸子送來的。
“誒好”,虎子爹接過東西,又問道:一大早你吳大爺和幾個嬸子非要過來說讓你上他們家幫他們瞧瞧病,我就納悶了,我說靜修不會什麽治病呀,他們就把昨天河邊的事情給我說了一遍,好小子,你師傅不是叮囑過你嘛!
虎子爹有些生氣,靜修沒辦法,將昨天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虎子爹,虎子爹聽後也歎了歎:確實救人重要啊,這樣,無論發生什麽你就一口咬定是醫術!可千萬別忘了!
“好的,老叔”,靜修回答到。
“行,那我先回去了,虎子少給我偷懶,出來。虎子憨笑一下鑽了出來。“行,你倆好好幹,我先走了,拿起靜修包好的玉米和紅薯踱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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