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三章 鄧珺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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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過來看看我洗的藥材怎麽樣了吧。”邱秋去找到老中醫,然後對他開口說道。

    老中醫看都不帶看的直接說道:“把你洗好的藥材端到我的身邊。”

    “老頭兒,有些過分了啊!”霍彥看不下去了。

    邱秋卻覺得這些事情沒有什麽:“沒事,我沒有你想象的那麽柔弱。”說完她就轉身去,把已經洗好的藥材端出來。

    放到那裏的時候,霍彥皺了一下眉頭,因為他注意到了邱秋的手上,已經沒有一處好地方了。

    “先去處理你的手吧,別耽誤了,萬一以後落下疤的話,你整個手都會變得不好看。”霍彥說道。

    老中醫看著霍彥,他的心裏也很迷茫,是這小子求著自己幫眼前這個小妮子的,現在還來心疼她,這是哪門子的事,如果自己沒有記錯的話,這小子根本和這個小妮子不認識,甚至見都沒有見過。

    “小子,你去把我最近做出來的生肌膏拿出來給她塗上。”老中醫專及想了想,看出了其中的端倪。

    等到霍彥走到屋子裏的時候,老中醫拉過邱秋的手:“你這個手用生肌膏,兩天就能好,藥材隻是掛著表麵,根本不用擔心留疤。”

    “你現在怎麽對我這麽反常?”邱秋有些迷,剛才自己麵前的老中醫對自己的態度那是真的極其不好,結果現在對自己卻那麽反常。

    事出反常,必有妖,邱秋心中頓時想到了這句話。

    她看著老中醫:“你是不是想傷害我?還是說……你覺得我打擾你清修了,你想把我賣到人販子那裏?”邱秋腦洞大開的說道。

    “沒有沒有,你和那小子什麽關係?”老中醫一臉八卦的樣子看著邱秋。

    邱秋頓時清醒了不少,原來老中醫是誤會了自己和霍彥的關係了。

    “他隻是受人所托來幫助我,至於所托之人,我也不知道是誰。”邱秋立刻開口解釋道。

    但是老中醫卻不相信:“既然他是受人所托,為什麽偏偏要幫助你,他可以無視那個人的所托之事,然後等這陣風頭過了,他再告訴那個所托之人事情已經辦完了,這不是兩全其美的事情嗎?”

    “好呀你,沒想到你居然是這麽教你徒弟的,怪不得你會這麽壞,這麽沒有醫德。”邱秋開口說道。

    滿眼的都是鄙夷感,就是因為她的這個眼神,把老中醫惹得有些氣急。

    “我怎麽了我?我隻是問問你們兩個有沒有那啥,結果你倒這樣以為我。”

    “我們兩個要是有什麽,我何必還來為我男人求藥,我直接跟他一走不就好了。”邱秋說完之後,坐到那裏。

    老中醫見邱秋生氣了,就開口勸說:“好了,我知道是我誤會了,你們兩個之間沒有什麽。”

    “老頭兒,你倆在聊什麽呢,怎麽漸漸的聲音變小了?”霍彥拿著生肌膏出來。

    在屋裏麵雖然聽不清他們兩個在說些什麽,但是,不難看出他們兩個快吵了起來。

    霍彥拉過邱秋的手,幫她塗抹生肌膏。

    “沒事,我自己來吧。”邱秋縮回了自己的手。

    霍彥住著眉頭,使了一下力度。

    “嘶。”邱秋叫了一聲。

    “知道疼了吧,知道疼了就不要再說話。”霍彥拉過了邱秋的手。

    然後他看著邱秋:“你對那個老頭子說話不用客氣,他的脾氣有些古怪,別人越是順著他來,他越生氣,別人越是反著他來,他越高興。”

    “學中醫個個都是古怪的人。”邱秋小聲吐槽。

    這話一傳到霍彥耳朵裏,霍彥開口:“我可不是,我沒有像他那麽古怪。”

    “我知道你不是,但是你師父是,估計你遲早要給他給帶歪。”邱秋笑著。

    老中醫在不遠處看著這倆人,越看越覺得他們二人之間有什麽。

    “沒有這個可能,我也不可能是這樣,哪怕他是我師父又怎樣。”霍彥說道。

    就算他是這個樣子的,他也不可能承認,畢竟麵子這種東西,所有人都是要的。

    “等到你老的時候,你估計就有可能變成你師傅的那個樣子了。”邱秋在一邊壞笑著。

    霍彥最終想了想自己以後的那個樣子,然後,就沒有再接著說什麽。

    另一邊的陳家,已經忙得不可開交了,因為今天是鄧珺回來的日子。

    陳娜恩特別的高興。

    “你們去把那裏麵打掃了,還有這,順便還有那一邊,你們都去把它給打掃了,哦對了,我父親的房間裏的那個花瓶,把它給移走,省得讓母親回來看了心煩。”

    陳娜恩之所以這麽說,完全就是因為那個花瓶是陳偉濤前妻的遺物。

    陳偉濤為了彰顯自己,還記得前妻這個人,所以就把這個花瓶給保留在了自己的臥室,這樣傳出去也能給他留下一個好名聲。

    “那個花瓶是母親留下的,誰敢扔?”司臣走下樓,看著陳娜恩。

    那種眼神,是陳娜恩還沒有見過的眼神。

    “你隻不過是陳家的一個養子,管那麽多幹什麽?你有病吧?”陳娜恩開始頂撞了司臣。

    不過她說話的樣子還是小心翼翼的,司臣的眼神,實在是太可怕了。

    “那個花瓶,如果你們不要的話,我就拿走了。”司臣低聲說道。

    陳娜恩眼睛轉了轉:“可以,別讓我母親看見這麽晦氣的東西,不然的話,我看見那個就把它打碎。”

    “去把那個花瓶給我拿出來,我放到我自己的房間裏。”

    說來也奇怪,司臣的房間從來不讓其他人進入。

    有一次有一個傭人悄悄進入進去,最後那個傭人被司臣打的渾身是傷,就連他的家人都已經負擔不起現在的醫藥費了。

    那已經是發生在幾年前的事情了。

    現在那個傭人的手和腿已經殘了,每天還要靠藥物維持著生計。

    陳娜恩曾經也有想去司臣的房間一探究竟的念想,但是自從見到那個傭人被司臣打倒後,就產生了心理陰影。

    一個傭人小心翼翼的把花瓶給抱出來交給司臣。

    司臣接過花瓶之後就抱著花瓶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裏邊。

    陳娜恩在後麵吐了一口唾沫:“呸,還真以為自己是陳家的血統,不要臉的野種。”說完之後就又繼續命令傭人忙這裏忙那裏了,絲毫不把司臣放在眼裏。

    司臣回到房間之後,就打開自己麵前的電腦,打了一個電話:“今晚八點,陳家別墅西南角,在那裏來見我。”

    那邊不知道回複了什麽,司臣的眼神暗了暗:“今晚不用來了。”

    等到電腦出來的時候,電腦上出現了一個女人的視頻。

    “媽,你在國外過得還好嗎?”司臣出聲問道。

    那個女人躺在病床上閉著眼睛,哪怕是不說話,也給人一種美感。

    司臣伸手摸了摸屏幕:“您放心,隻要我一天在這裏,我就會治好您的病,幫您複仇。”

    縱使司臣這麽說,但是屏幕另一邊的女人並沒有動一下。

    那個女人也就是陳偉濤的前妻司雪。

    所有人都以為司雪死了,但其實她是被司臣救下了。,並且一直在國外療養身體,這也就是為什麽老中醫是從國外回來幾天又要趕往國外的原因。

    老中醫和司臣也是認識的,他們兩個之間有些交情。

    “爸媽,你們回來了,我都讓傭人做好飯了,就差你們回來了。”樓下傳來了陳娜恩的聲音。

    鄧珺走回家提了一大包的東西,都是給陳娜恩買的。

    但其實其中有一件襯衫是給司臣的,那件襯衫是地攤貨,反正是國外的品牌,別人也不知道。

    “你哥哥呢?”鄧珺摸了摸陳娜恩的頭發。

    陳娜恩有些小情緒:“他還在樓上,今天還把那個花瓶給抱到了自己的屋子裏。”

    這話剛一說出來,陳偉濤就開始罵道:“這個逆子,沒有一天讓人省心的,那個花瓶是她母親的遺物,他也敢抱走。”

    “哎呀!老公,既然他喜歡要就給他好了,畢竟他可以隨時隨地的睹物思人,司臣也是一個大孝子,你不應該高興嗎?”

    鄧珺嘴上雖然這麽說,但其實隻有她的心裏是最清楚的。

    不過現在她還必須裝作一個賢妻良母的樣子。

    “還是珺珺最體貼人,罷了罷了,那個花瓶就讓他自己留著吧。”陳偉濤捏了一下鄧珺的臉蛋。

    鄧珺雖然心中一陣惡寒,但還是笑著應道。

    “去把司臣叫下來吃飯吧,想必他也餓了。”鄧珺命令著傭人,要把司臣叫下來吃飯。

    陳偉濤這是有些不耐煩了:“不用去叫他了,我們幾個在一起吃一頓飯,叫他做什麽,叫他來掃興的嗎?”

    “可是哥哥他也是一個人呐,如果他不吃飯的話,也會餓的。”陳娜恩低頭一臉不知所措的樣子。

    “我有你們兩個陪我吃飯就行了,司臣他什麽時候吃就想什麽時候吃,但是我們不同,我們好不容易才在一起吃一頓飯,就不叫他了。”陳偉濤拉著鄧珺坐到了椅子上。

    司臣這時候從樓上走了下來,看到這麽寒心的一幕,其實他早已習以為常,麵無表情的,從他們身邊路過。

    “司臣,你要去做什麽?我們正想要傭人去叫你呢。”鄧珺從椅子上站起來,準備去拉司臣。

    但是司臣卻假裝不在意的避了過去,什麽話也沒有說,就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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