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我答應陪你,放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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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父和蘇母看見了夏暖過來,頓時收拾一番眼淚,帶著親友將夏暖阻撓在了外麵。
夏暖皺了皺眉頭,和沈岸有些棘手的站在門外。
“蘇先生,蘇太太,我是來吊唁的。”夏暖溫和而又沉痛的說。
蘇母冷冷的看著夏暖,鼻翼輕哼了一聲:“你少在這兒貓哭耗子了,你和夜斯沉是一夥的,夜斯沉害死了未未,你也脫不了幹係!”
“夏暖,你和夜斯沉是我見過最陰險惡毒的人了!請你離開這裏,你不配看未未!”
蘇父和蘇母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像是和夏暖有什麽深仇大恨一樣。
夏暖耐心的解釋著:“蘇先生,蘇太太,這中間肯定是有什麽誤會,以我對夜斯沉的了解,他絕對不會傷害未未的,你們有沒有想過,在未未得病的這幾年,一直都是夜斯沉花錢用最好的醫療水平為她治療,夜斯沉是什麽人,我想兩位應該比我還清楚吧?”
蘇父和蘇母一聽,先是一愣。
夏暖以為夫妻二人是動了惻隱,又接著說:“在事情還沒有調查清楚之前,不應該給他定罪,如果冤枉了一個好人,你們將一輩子都會良心不安……”
“你少在這兒裝聖母了,就是夜斯沉害的未未,他一個大明星,有錢有勢,為什麽偏偏要騰出那些時間放在未未身上?還不是因為看見未未長的好看,動了邪念嗎?我們可是有證據的,我相信法律自會公正,還我的未未一個公道!”蘇母正遲疑的時候,蘇父憤怒的打斷了夏暖的話。
夏暖還想說什麽,沈岸暗中提醒了夏暖:“夏總,看情形跟他們說這些根本說不通,我們還是離開吧,從長計議。”
夏暖凝重著眉頭,無奈的看著固執己見的蘇氏夫妻,隻好和沈岸一起離開了。
上了車,夏暖負責額頭,百思不得其解。
在蘇未未還沒有病逝之前,夫妻倆都是感激崇敬夜斯沉的,可是蘇未未死後,這對夫妻的態度來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這中間肯定是有什麽事情發生過,所以才叫他們的態度變的這樣的惡劣。
或許是和夜恩沉有關?
夏暖思索著。
沈岸歎了一口氣,看著夏暖:“夏總,或許夫妻倆真的發現了什麽,所以才這麽氣憤的。”
他雖然沒有明說,但是已經在旁敲側擊的告訴夏暖,蘇未未是遭了夜斯沉的陷害。
夏暖聽了沈岸的話,隨即搖頭,斬釘截鐵的反駁:“不會的,夜斯沉不是那種人,他生性寬厚,心地善良,他是絕對不會傷害未未。”
沈岸沒有在說什麽了。
可是心裏卻在嘀咕,之前那起侵害案鬧的沸沸揚揚,而且侵害的對象還是夜斯沉的弟弟,如俗話說無風不起浪,不可能連他自己的弟弟都誣告他吧?
隻是,迷戀夜斯沉的女人太過癡狂了,除了夜斯沉誰都不相信,夏暖也不例外。
夏暖看著窗外,打電話給米可,她想通過米可來打聽一下孩子的狀況,電話打通了,米可卻沒有接聽。
夏暖叫沈岸去打聽夜恩沉的動向,她一個人開車去了米可那裏。
米可不在家,夏暖請求米可的傭人叫她留下來等米可,傭人很不客氣的說要她在外麵等著。
夏暖沒有辦法,隻好坐在車內,等到了深夜將近十點的時候,她才看見米可的車緩緩的朝前方行駛了過來。
夏暖忙下車,迎上了下車的米可。
米可看見夏暖,頓足了片刻,隨即,冷著臉,裝作沒看見她一樣走進了公寓,夏暖不由的跟在了後麵。
“米可醫生,孩子們怎麽樣了?”
“放心,他們很安全。”米可表情淡淡的,轉身,走進了公寓,關上了大門,夏暖見狀,伸手阻攔了她關門的動作。
“夏暖,你是來看先生笑話的嗎?”米可冷笑。
“你完全誤解了我的意思。”
“蘇未未父母之所以臨陣倒戈,背叛夜先生,我懷疑跟你有關係。”米可毫不客氣的說。
夏暖有些不解。
“你就不要在裝無辜了,誰不知道是你花錢把夜恩沉從s國的監獄裏弄出來的?夜恩沉對先生心中有積怨,一出獄就對付先生,這些你其實早就想過了,但是你就喜歡看兩個男人為了你抖的兩敗俱傷,以此來炫耀自己的優越感。”
“夜恩沉出獄跟我沒有關係,是他在媒體麵前胡說八道。”夏暖解釋著。
然而,米可不相信:“不要在狡辯了,你和夜恩沉聯合起來對付先生,等先生的罪名一成立,你就可以把三個孩子的撫養權奪走,然後,又可以名正言順的奪取先生的音樂財產,夏暖,從一開始你就是一個貪婪的女人。如果你不貪婪,怎麽可能會從底層的保姆走到今天?如果你不貪婪,怎麽會瞞著先生和洛黛兒合謀生下孩子?這些都是你的陰謀!”
“好吧,都是我的陰謀。”夏暖覺得,已經沒有必要在和米可解釋什麽了,就算她想和米可一起合作,幫助夜斯沉度過這次的難關,米可也不會答應的,因為米可和夜斯沉一樣,是這麽的排斥她。
夏暖離開了米可的家,一個人開車漫遊在繁華的大都市。
車窗搖了下來,冷風吹在了脖頸處,她卻絲毫沒有知覺。她開車來到了警局,將車停在了一個隱蔽的地方,眼睛一眨不眨的朝那邊看了過去。
不知不覺的,夏暖睡著了,過了好久,她聽見外麵傳來了一陣嚷鬧。
夏暖睜開了眼睛,看見成群結隊的記者朝圍在隔離的柵欄外,對著一身黑衣的男人拍照,打鎂光燈。
周邊圍的也有歌迷。
黑衣男人被兩個警察扣押著,上了另一輛警車,夏暖一眼便認出來,那個男人正是夜斯沉。
夜斯沉清瘦憔悴的,即便是隔著幾十米遠,夏暖依然感覺到了那雙眼睛的犀利。
犀利中又透著一絲空洞,像是看破了凡塵俗世一樣。
夏暖心一揪,疼痛萬分。
她緩緩的啟動引擎,跟著夜斯沉坐上了那輛警車。
夏暖以為警車駛向監獄,但是,她卻意外的發現,警車的路線有些熟悉,在看了看外麵的指示牌,才知道是開往了莊園。
夏暖隨即也跟了過去。
到了夜斯沉的莊園,警察帶著夜斯沉下車,隨了夜斯沉一起走了進去,一同前往的還有幾個檢察官,和律師。
夏暖感覺夜斯沉不像是回到自己的家,而是如同進了監獄一樣。
她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夏暖下車,慌張張的要去莊園。
前方,一個人影將她堵住,她定睛一看,是夜恩沉。
夏暖眼中的怒火一點點的竄了起來,竭力推開夜恩沉,夜恩沉卻在她朝前奔跑的時候環住了她的腰,他扳過夏暖的雙肩,夏暖揚手要扇他,卻被他捉住了手。
“知道那些警察要去做什麽嗎?”夜恩沉邪佞的笑著,緊緊的捏著夏暖的手:“警察要對他進行脫衣檢查,因為根據蘇未未的死亡筆記上留下的證據,夜斯沉的身上有一塊胎記,而那塊胎記就長在那裏,你和他屢次發生關係,你應該知道我說的是哪裏……”
“蘇未未沒有留下筆記,就算留了,也不會寫一些誣賴夜斯沉的文字!這些都是偽造的!”夏暖憤怒的懟夜恩沉。
“可是,他身上的確是有胎記的,是不是?不然,你也不會聽說要他脫衣檢查,顯得這麽緊張。”夜恩沉得意忘形的笑著。
“這些是你幹的?對不對?夜恩沉,你要害他害到什麽時候?”夏暖渾身顫抖,聲音破碎。
夜恩沉一臉的冤枉無辜:“怎麽是我害的他呢?是蘇未未的父母起訴他侵害蘇未未,跟我有什麽關係?夏暖,夜斯沉是一個衣冠禽獸,你看,他連一個得絕症的可憐女孩都不放過。”
“是你收買了蘇未未的父母,別以為我不知道。”
“沒證據可不能瞎說,我一個剛出獄的勞改犯,怎麽有那麽大的能耐?”夜恩沉欲要將她摟著,被她發狠的甩開。
“不過,我雖然沒有能耐支配蘇未未的父母,但我有能耐支配你。”夜恩沉一拍手,前方的樹林裏,竄出來了三個人。
夏暖後退一步。
三個人其中有一個被另外兩個人按跪在地上,那個男人被綁成了粽子。
就著路燈的照耀,夏暖認出來了那個被綁架的人,那個人是沈岸。
夏暖的心頭一沉。
夜恩沉使了一個眼色,沈岸被他的兩個下屬架起來抬進了車內。
“你派人監視我,夏暖,你真的有做間諜的潛力呢,不過,你的屬下太弱了,根本不是我的對手。”
“夜恩沉,他是我公司的男模,並沒有監視你,你最好把他放了。”夜恩沉喪心病狂,手段狠辣,他肯定會傷害沈岸。
“夏暖,如果你答應陪我一晚,我會放了你的男模,怎麽樣?”
“就像你說的,沒有證據不能瞎說,所以,你又憑什麽認定我派他監視你呢?小心我告你誹謗。”夏暖冷笑,盡量讓自己冷靜。
“因為我搜到了他和你簽訂的保密協議。”夜恩沉胸有成竹:“你完全可以告我誹謗的,但是我也會告你侵犯我的隱私。”
“好,我答應陪你。你放了他。”夏暖思索片刻,終於下定了決心。
“陪了在放。”夜恩沉將她霸道的拽入了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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