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接你回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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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老太太還沒有來得及消化阿肯的話時,夜恩沉的主治醫生從手術室裏走了出來:“老太太,情況緊急,您的兒子夜恩沉先生需要輸血。要不然的話,他會有性命之憂!”
“你說什麽?”夜老太太的心在次的一沉,顫巍巍的拄著拐杖,腦袋一片空白。
“夜恩沉先生需要緊急輸血,不然,會有生命危險。”醫生不得不再次強調著。
夜老太太一個頭有兩個大,不過她唯一要做的就是絕對不允許夜恩沉有生命危險,夜臨深已經得了肌肉萎縮症,一輩子也就那樣了,她就隻剩下夜恩沉,所以,無論如何,她都要救活夜恩沉!
“那還等什麽?現在就輸血!”夜老太太顯得有些迫不及待。
“可他是rh血型,很難有匹配的血源。”醫生一副難為情的樣子。
夜老太太一下子懵了。
夜冉妮提醒她:“媽,二哥是那種血型,隻有二哥能輸血救大哥。”
夜老太太再次看向夏暖的時候,眼淚汪汪的:“夏暖,現在隻有斯沉能救他了,你去找斯沉,求求他可以嗎?”
夏暖欲言又止。
夜斯沉出了車禍,身體還沒有恢複完全,怎麽能輸血給夜恩沉?
“當時你也求過我和恩沉,你應該也了解到那種絕望的滋味!夏暖,就算我求你了!”夜老太太之前的囂張淩厲早已經不複存在,站在夏暖麵前的,是一個一心要救兒子的老母親。
“老太太,你的意思我會轉達先生,還請你耐心等片刻。”還沒等夏暖開口,阿肯率先回應了夜老太太。
夜老太太眉頭頓時舒展,又討好般的看著阿肯:“那就有勞阿肯先生了。你趕緊打電話叫他過來吧!”
阿肯真就打電話給了夜斯沉。
沒過一會兒,夜斯沉在保鏢的擁護下來到了醫院。
夜老太太看著夜斯沉,迎上前,主動握著夜斯沉的手:“斯沉,隻能你能救恩沉了,你看在恩沉給你輸血的份上,也救他一回好嗎?”
夜斯沉的眸一眼掃過夏暖:“進一步談。”
夜斯沉和夜老太太去了休息室,關上了房門。
夏暖皺了皺眉頭,渾渾噩噩的站在那裏,在揣測著夜斯沉究竟是答應還是不答應。她甚至已經嗅到了一股算計的味道。
那種算計是從夜斯沉那裏散發出來的。
沒過一會兒,夜斯沉和夜老太太從休息室裏走了出來,然後夜斯沉和醫生商談一番,去了驗血室。
夜老太太則是一臉的凝重。
唉聲歎氣的。
“媽,二哥答應了是吧?我就知道他會答應!”
“……為了救恩沉,我隻能這麽做了……”夜老太太低聲喃喃,夏暖並沒有聽清楚,不過,她清晰的聽見了夜冉妮的話,夜冉妮說夜斯沉答應為夜恩沉輸血。
夏暖得知了這個消息,擔憂起了夜斯沉的身體。
她趁人不注意,朝驗血室那邊走去。
她提著裙擺,直接闖了進去,醫生正在向夜斯沉低語著什麽。夜斯沉溫雅的笑了笑,點著頭。
“夜斯沉……”夏暖也忘記了自己的魯莽,朝夜斯沉走了過去:“你確定你的身體狀況能為他輸血嗎?”
夜斯沉嘴角的笑意凝固,視線落在了夏暖的臉上。
醫生識趣的起身,端著醫用托盤離開了。臨走的時候,還關上了門。
“夜,你弄傷他,就是為了叫老太太主動求你一次嗎?你有沒有想過你的身體,你車禍的傷勢還沒有痊愈。”
夏暖關切的說。
夜斯沉優雅的係著袖扣,站起身,步步的欺近著她,夏暖後退,不小心踩到了裙擺,身體失去重心的後仰,夜斯沉伸手,將她拽入了懷,夏暖還沒反應過來,額頭已經抵觸在他的下巴上。
“對,我要以牙還牙,他從我這兒拿走什麽,我就奪回什麽。”
夜斯沉抬起夏暖的下巴,和她的距離隻差零點零幾。
“你何必呢?”夏暖有些無奈。
“是啊,我何必呢?有的人她永遠都不懂我的心。”
夏暖掙開他,在次被他捉住了手腕。她抬眸的時候,被他吻住了唇,輕車熟路的挑起了她的情火。
他劃開拉鏈,修長的手探了進去,肆虐橫掃,夏暖氣喘籲籲的倒在門上,按住那隻手:“別這樣,快停手。”
“這是一個開始。”夜斯沉撤離,抽了一張紙,慢條斯理的擦拭著。
夏暖的臉色越發的通紅,聽見有人敲門,她忙拉上了拉鏈。
夜斯沉為她整理一番裙擺,隨即開了門。
阿肯站在了門外。
阿肯和夜斯沉耳語了幾句,夜斯沉便和阿肯離開了。
夜恩沉被隔離了起來,醫生叫夜老太太先回去休息,夜老太太在夜冉妮的安慰下暫時回了夜家。夏暖一個人坐在那裏,眼巴巴的朝夜恩沉所在的監護室看去。
“你留在這兒也不是真心照顧我哥,要不你也跟我們回夜家吧。”夜冉妮對夏暖說。
夏暖怔了怔,目光堅定:“我留在這裏。”
“你不就是想和我二哥舊情複燃嗎?現在我和媽都走了,你好跟他在這裏亂搞,夏暖,你真是不要臉。你當我不知道嗎?剛才在驗血室的時候,你就勾搭過二哥一次!別把所有人都當做瞎子!”夜冉妮一臉的嫉妒。
夏暖裝作沒聽見一樣,繼續坐著。夜冉妮氣呼呼的離開了。
夜斯沉輸了血,夜恩沉渡過了危險期,夏暖看見夜斯沉從采血室走出來,忙迎了過去:“你沒事吧?”
“沒事。”他和夏暖並排坐在一起。
夏暖走到飲水機旁給他倒了一杯水:“我覺得你有必要住院,不然,你身體會吃不消。”
“我覺得沒必要。”夜斯沉接過了夏暖遞過來的水杯:“這麽晚了,你還不打算回去?”
“你還是趕緊回去歇息吧,我要留下來。”夏暖朝監護室那邊走去。
夜斯沉的臉色變冷,捏著她的手:“我已經派了護工照顧他。”
“夜,其實我對他是有愧疚的。”夏暖和夜斯沉對視。
夜恩沉變成這樣,是她造成的。夜恩沉和夜斯沉之間的矛盾和她也有千絲萬縷的關係,現在夜恩沉已經完全成了一個廢人,過去的所有的怨恨在一夕間煙消雲散。
夜斯沉鬆開了夏暖,坐在了那裏,整整一夜,直到夏暖出來。
夏暖見夜斯沉蒼白的臉上蒙著一絲憔悴,心疼的皺起了眉頭:“你昨晚沒回嗎?”
“我剛過來。”夜斯沉撒謊。
“你應該好好休息的,覺得身體怎麽樣?需要住院嗎?如果需要,必須立刻辦理住院手續,不能耽擱。”夏暖擔憂的建議。
“我沒事,就是頭有些暈,我想回去睡一覺。”夜斯沉起身,卻再次栽倒在了座位上。
夏暖一慌,忙上前扶著他。
“要不我給你掛急診。你上次的傷還沒有痊愈。”
“不用,我隻是困了,你扶我離開這裏。”夜斯沉緊緊的摟著她的腰。
“你打電話叫阿肯或是叫保羅他們過來。”夏暖輕聲聲的,那隻手掰著橫在腰間的大掌。
“他們幫我處理事情去了。”夜斯沉似乎不大情願。
夏暖沒有辦法,隻好扶著夜斯沉走出去。外麵天色剛蒙蒙亮,那些記者早就已經離開了。夏暖鬆了一口氣,不過又覺得奇怪,平時隻要夜斯沉去哪裏,外界就像是大遷徙一樣,都沒日沒夜的跟著,今天倒是有些意外,昨天蜂擁而至的記者早就走的一幹二淨。
夏暖哪裏知道,其實是夜斯沉叫下屬扮作他的模樣提前離開了,那些記者以為是夜斯沉,於是也跟著離開了。
夏暖扶著夜斯沉順利的上車,可是,夜斯沉的車內一個司機都沒有,夜斯沉又暈暈沉沉的,她怎麽放心叫他開車?夏暖沒有辦法,隻好坐上了駕駛座,開車載夜斯沉回去。
“是要去米可醫生那裏嗎?”夏暖透過後視鏡,問夜斯沉。
“去我新租的公寓那裏。”夜斯沉揉著額頭,嘶啞的告訴了夏暖公寓地址,夏暖按照那個地址行駛了過去。
到了新租的公寓,孩子們還沒醒,夏暖扶著夜斯沉進了一間安靜的臥室。
“唔……”夏暖栽倒在床上,被夜斯沉牢牢固定了雙手,按壓在了頭頂上。
他不是頭暈嗎?怎麽又變的生龍活虎?
夏暖被他吻的頭暈目眩,有些難耐的皺起了眉頭。
白色的婚紗在瞬間被剝離,夜斯沉粗濃的氣息不紊的噴灑在她的脖頸間,捧著她的臉,力道一沉。
夏暖皺了一下眉頭:“你頭暈,不能這樣。”
“所以你要為我止暈。”夜斯沉的力道深深的嵌進了她的骨髓深處:“我的新娘。”
隻能是他的新娘。
夏暖的心一蕩,像以前那樣,妖嬈風情的纏著他,燃燒的火焰在彼此的心中轟然的爆炸。
大床上一片旖旎,散開的窗戶,外麵的鳥兒驚弓一樣飛離。
夜斯沉像是永遠也要不夠一樣,永無止境,夏暖唯一做的就是承受,在承受,直到虛脫。
等她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臥室裏一片安靜,夜斯沉早已經不知去向。
她支撐著胳膊起身,渾身一軟,再次栽倒了下去。
“太太,夜先生要我們來接你回夜家。”這個時候,兩個穿著黑色套裝的女人站在了門外,看著夏暖。
夏暖下意識的蓋好了被子,狐疑的看著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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