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砸場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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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玉搖頭,道:“女人麽,要的不就那幾樣東西?隻要你給對了,這女人怎麽可能從手心裏溜走?像是世子妃,相信世子爺也給了您莫大的榮耀和寵愛,否則呃,世子妃如何會對世子爺傾心相付,赴湯蹈火?”
    此話說完,赫裏紅的麵色又有些不好,慕容玉微微一愣,隨即道:“我觀世子妃性情不好,可是和世子爺有什麽隔閡?不妨說來,或許我還有解決的辦法?”
    “殿下還是擔憂一下自己吧!慕容傳可是就要到了,你不但想要得到他的位置,還睡了他的女人,想必他會直接將你劈成兩半。”
    “嗬嗬,有世子妃坐鎮,我好怕他一個慕容傳,對了,既然世子妃在,不若為我看看,我父皇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可有解藥?”
    赫裏紅頓時挑眉,道:“要解藥作甚?你逼宮至此,不就是想要這個位子?”
    “自然是要坐上這個位置,可沒有玉璽,怎麽能行?這老東西不知道將玉璽放在什麽地方了,禦書房和金鑾殿,以及這個寢宮我都已經找了個遍,都不曾找到這玉璽在哪,偏偏這老東西還不能說話,還睜著眼看我笑話。”
    說這句話的時候,慕容玉幾乎是咬牙切齒的。
    對慕容千秋的恨,不亞於白迦南。
    從出生開始,他的一切就都被慕容傳掩蓋下去,一直都沒有機會表現自己而且為了保住性命,隻能讓自己奢靡在酒和女人裏,讓別人看著自己是一副扶不上牆的爛泥樣子。
    終於熬到慕容傳不行了,他可以動了,就算是奪嫡又如何?哪怕是血染千裏,他都要將這位子奪過來。
    看著慕容玉猙獰的麵孔,赫裏紅心裏嗤之以鼻,麵上卻道:“卻是如此,我觀陛下這麵色紅潤,卻渾身無法動彈,氣息若隱若現,便已經猜測是蠱蟲作祟。
    隻是這蠱蟲我卻不知是什麽蠱蟲,若是強行解蠱,我還辦不到,讓他暫時發聲,還是可以的。”
    說著,赫裏紅朝著龍床走去,走到嶽樂韻邊上的時候,忽的一笑,道:“擋我道了,太子妃。”
    嶽樂韻的雙手頓時抓緊錦被,抬眼狠狠的瞪了赫裏紅一眼,這才朝著床角縮去,慕容玉走上前來,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撫道:“別氣,她可是咱們的貴人,你就等著做你的皇後吧!”
    嶽樂韻不做聲,隻是將頭埋在錦被裏,眼底的殺意被牢牢的鎖住。
    赫裏紅看都不看這兩人,隻是靠近慕容千秋,對著慕容千秋輕聲道:“父皇,得罪了。”
    慕容千秋眼睛等的老大,眼底全都是求救,可赫裏紅卻沒看見一般,將手伸出,便有一直蟲子從他的手腕處爬了出來,徑直朝著慕容千秋爬去,然後直接進入了他的鼻孔。
    慕容千秋頓時發出嗯的一聲,半響,忽的大口的喘著氣,嗚嗚的叫起來。
    慕容玉頓時笑了:“世子妃果然好本事,我這在這裏一日一夜了,都沒見這老東西說過話。我說父皇,既然可以說話了,還是告訴而成,這玉璽在何處?隻要你立下傳位於我的聖旨,咱們還是父子,我照樣養你老。”
    慕容千秋狠狠的喘了幾口氣,這才對著慕容玉怒罵:“逆子,你這個逆子,居然勾結苗地如此對我,你們,會遭報應的。”
    “報應?父皇,不是我們遭報應,是你那個太子兒子,您還不知道吧?您這一身的蠱毒可不是我們弄的,是您那個太子兒子,他可盼著您早點死呢。”
    慕容玉幸災樂禍的看著慕容千秋,見他瞪大眼睛滿臉不相信這是真的的表情,又繼續笑道:“別不信啊,不信你問問世子妃,這宮裏都人心惶惶的了,生怕下一個死在蟲子身上的人是自己呢,這不,好多都跑到這裏來了,就為了躲您那個渾身都是蟲子的兒子呢。”
    慕容千秋並不擔憂慕容千秋的事情,他此時擔心的是自己可否繼續活下去,見慕容玉根本不會放過自己,他立刻轉向赫裏紅道:“紅兒,你知道的,朕一直將你當作親生女兒,你和楠兒可不能助紂為虐,任由他們對朕胡來啊。”
    赫裏紅對著慕容千秋施了一禮,道:“皇上稍安勿躁,二皇子雖說說話有些混,可做的事情還算是中規中矩的。
    此時太子殿下在宮中大開殺戒,是不可逆轉的事實,如果不是二皇子封鎖了這裏,恐怕此時皇上早已經被那些蠱蟲啃蝕殆盡了。”
    慕容玉立刻湊上來道:“對,對,對,我這是護駕,護駕啊,父皇,你還是將玉璽拿出來傳位於我吧!那你那個太子兒子,已經指望不上了。”
    慕容千秋頓時瞪眼看著赫裏紅道:“你別忘了你答應朕的。”
    赫裏紅頓時一笑,道:“我是答應皇上了,可是皇上又何曾履行了您的諾言?咱們的合作,跟我和二皇子的合作是一樣的。
    而且這一切都是世子爺親手安排的,我不過是聽自家夫君的話罷了,皇上,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太子失德已成為既定的事實,三皇子和四皇子也在外觀望,伺機行動,對於皇上的安危根本就置之不理,皇上覺得,您還能指望誰?”
    此話說完,慕容千秋頓時心灰意冷,隻覺得一腔熱血朝著頭部襲來,頓時,七孔流血,暈厥過去。
    見狀,慕容玉頓時吼道:“老東西怎麽了?世子妃趕緊給治治。”
    赫裏紅頓時不耐煩的說:“我不是大夫,他這是氣急攻心,你找禦醫才是。”
    聞言慕容玉正要說話,卻見下邊一個頓在人群中的白胡子老頭顫巍巍起身,對著慕容玉道:“殿下恕罪,太醫院如今已經被蠱蟲占據,藥材全都被毀了,如今,隻能用金針刺穴的方式,加上老山參吊著皇上的一口氣了。”
    聞言慕容玉挑眉:“你會?”
    “老臣不才,正是太醫院的院正。”
    慕容玉頓時笑了,滿意的看著院正道:“好,那你就過來給父皇施針,務必讓父皇好好的活著,慕容傳可是盼著我將父皇弄死,好名正言順的弄死我呢,我可不能讓他得逞。”
    院正立刻屁顛屁顛的起身,到了龍榻前麵,目不斜視的為皇上針灸,等到皇上終於張嘴吐出一口氣,又將懷裏藏著的老山參用旁邊侍衛的佩刀切了一片塞在了皇上的舌下。
    見狀,慕容玉道:“這山參可當真有效?”
    院正立刻道:“自然是有效,這顆山參可是大西北進貢過來的百年山參,一直被藏在太醫院裏,那些蠱蟲過來之際,老臣除了帶出來一些防蟲的草藥,剩下的便是這顆老山參了。”
    慕容玉頓時攢到:“好,做得好,你放心,你這院正,以後還繼續坐著,等事情過去,本宮定然重賞。”
    院正立刻謝恩,隨後站到了一邊,到是深深的舒了一口氣,抹了把頭上的冷汗。
    宮內鬧得不可開交,儉月這邊卻是安靜的可以,黑風不知道何時離開了,星克和賈半文隻說他去了他該去的地方,儉月也不好問,便隻能獨自離開麒麟閣。
    白迦南在她身後尾隨,卻不敢靠近,天知道儉月這一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麽,從昨夜開始,便對他不理不睬,比之之前還不受待見了。
    他琢磨了很久都不知道自己到底錯在哪裏,想要詢問,卻在看見儉月陰沉著的臉之後,選擇沉默跟隨。
    儉月也知道白迦南一直跟在身後,可不知為何,她就是不想和對方說話。
    本來好不容易才見麵,化開了誤會可以在一起了,她就不該鑽牛角尖,想一些有的沒的。
    可她還是沒辦法去麵對白迦南,便隻能這樣避著。
    走到一處布莊,儉月進去,對著掌櫃的說道:“麻煩將你們店裏最貴最美又最醜賣不出去的布給我看看。”
    那掌櫃的一頓,看向儉月,片刻道:“姑娘是來買布的還是來砸店的?”
    儉月笑笑,挑眉道:“砸店的又如何?你家夫人說了,這店鋪,任我砸,她買單。”
    掌櫃的頓時從櫃台後邊走出來,對著儉月鞠了一躬道:“姑娘裏邊請,我家夫人在此恭候多時了。”
    儉月點頭,道:“勞煩了。”
    白迦南見儉月隨著老板去了後邊,便也跟著進了店鋪,卻沒跟著去後院,隻是站在布匹邊上,皺眉看了很,等掌櫃的出來,他就笑著對掌櫃的說道:“麻煩將你們店裏最貴最美又最醜賣不出去的布給我看看。”
    掌櫃的一愣,上下打量了一下白迦南,冷笑道:“我說這位少爺,看你穿的人模狗樣的,怎麽說話這麽難聽?你這是買東西?我看倒像是同行過來砸場子的。”
    白迦南一頓,不對啊,這掌櫃的說的話和方才跟儉月說的不同,想了一下,他繼續道:“砸店的又如何?你家夫人說了,這店鋪,任我砸,她買單。”
    掌櫃的又隱晦的看了他一眼,忽的朝著後院招招手道:“來人,這裏有個砸場子的,給我打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