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 番外,抱歉結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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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想容聳聳肩,很是遺憾的道:“抱歉啊,你的弟弟,為了他心愛的女人,在我懷上孩子的時候就已經結紮了,也就是說,除了我肚子裏的這個種,你們家再也不會有孫子了。”
花想容說著,忽然就靠在了上官寒闕的身上,沒有微微一皺,道:“哎呀,老公,我怎麽忽然覺得這肚子有點難受呢?”
上官寒闕在她順勢朝著他倒下去的時候就已經伸手接住了她,隨即配合道:“怎麽了?是不是動了胎氣了?這地方不是人呆的,咱們還是走吧。”
“等一等。”
山關漢闕扶著花想容就要走,尤敏心也不疼了,腦袋也不暈了,騰的起身道:“往那走?萬一真的動了胎氣再走動豈不是雪山家雙,趕緊扶著上樓歇著去,叫家庭醫生過來看看。”
花想容狡黠一笑,對著樓上的上官止眨眨眼,新晉公公頓時會意,回到書房二話不說就給家庭醫生打了個電話,而樓下的尤敏還在試探,她不敢相信花想容的話,卻也不敢忽視,萬一真的和花想容說的似的,上官寒闕結紮了,而花想容又動了胎氣流掉孩子,那她真的是要抱不上孫子。
上官寒闕皺眉,似乎不打算留下,卻被花想容抓了一下手臂,他猶豫著看向花想容,卻見花想容朝著他懷裏一撲:“哎呦,好像又疼了,老公,恐怕我真的不能走了,你還是抱著我上樓吧,畢竟這家庭醫生又安全又方便。”
上官明珠本來得意洋洋,以為花想容心裏有鬼不敢留下,可見花想容要留下,心下的斷定便出了疑惑。
上官寒闕看了尤敏一眼,又看了看懷裏“很難受”的花想容道:“讓我留下,那她呢?”
眼神示意那個外人,尤敏此時眼裏都是自己沒出世的大孫子,自然是什麽都顧不得了,直接道:“來人,管家,替我送蕭姑娘離開,今日家事繁重,不便會客。”
女子頓時不滿,咬著唇道:“伯母。”
尤敏態度強硬說:“雅熏,今天是伯母的不是了,可畢竟這是我上官家的血脈,如果真的出事了,我對不起上官家,今天就委屈你先離開,等我處理完了家裏事在聯係你。”
見自己的機會還有,蕭雅熏才不甘心的一步三回頭的離開。
而花想容則是透過上官寒闕的肩膀,對著她露出輕蔑的笑,頓時氣的她狠狠的踩了兩下鞋跟。
上官寒闕抱著花想容上了樓,尤敏便打電話給了家庭醫生,檢查結果自然是在花想容的意料之內,頓時,花想容心裏給上官止輸了個大拇指。
親爹,完全的親爹。
得到上官寒闕是真的結紮了的消息之後,尤敏頓時變成了小腳老太太,一顆心完全的撲在了花想容的身上,對花想容是又恨有得當菩薩供著。
而上官明珠則是氣的七竅生煙,在樓下直接打碎了上官止收藏的一對羊脂玉花瓶擺件,氣的上官止直接下了逐客令。
此時,事情鬧得有點大,家庭醫生也知道這一家人都是怎麽回事,他是上官止手下的老兵,自然明白該怎麽做,說的時候甚至是把花想容的症狀說的很嚴重,嚇得尤敏本來咬著後槽牙發出的嘎吱聲都不敢出了。
孫子啊!這可是今後唯一的孫子了啊,怎麽著也得保住。
看著尤敏消停了,上官止也是舒了一口氣,花想容躺在床上吃著上官寒闕進貢的沒皮蘋果,上官止坐在一邊的真皮沙發上歎道:“很久沒這麽消停了,從明珠出嫁之後,她就是這個樣子。”
花想容歎道:“還不是您那個閨女攪和的,我覺得啊,您能那閨女眼裏除了您的錢,還真沒有您這兩口子。”
上官止點點頭,眼底也是無奈和心痛。
“明珠自小被慣壞了,後來又遇上了她現在的那個男人,從談戀愛到結婚都是自己做主的,誰知道結婚之後那男人居然如此教唆她,如今她到了這樣的地步,也是我的失職,我沒能進到最父親的責任。”
上官寒闕抬眼,涼涼的道:“長歪了就是長歪了,不是誰的錯,是自己貪得無厭,不思進取,你要是想攬責任,先看看接下來怎麽辦吧!”
上官止有一次被兒子說教,有點尷尬,不過還是疑惑問道:“什麽怎麽辦?”
上官寒闕默默的看了一眼花想容的肚子花想容頓時哈哈大笑,上官寒闕無奈道:“還笑,到時候怎麽給她弄出來個肚子?”
花想容戲謔道:“這還不簡單?咱倆努努力,把謊言變成事實不就好了,至於結紮,老娘說你結紮了就是結紮了,就算是以後你在外邊弄出來私生子了,老娘也能把她變成和你無關的路人。”
上官寒闕默默扭頭,看向看的津津有味的上官止道:“老大不小了,還喜歡看人談情說愛?老頭,你是不是該出去找一找第二春了?”
上官止頓時挺起身板皺眉嗬斥道:“胡鬧,找什麽第二春?你媽再不好那也是你媽,你居然攛掇你爸出軌,你這什麽兒子。”
上官寒闕冷哼:“可也沒有和兒媳婦攛掇在一起胡編亂造的爸,是不是該說您童心未泯?”
上官止頓時一笑,道:“怎麽著?看著我們爺倆關係好,你小子吃醋了吧?你這傲嬌的臭小子,老子就知道你是什麽貨色,行了行了,不就是不想讓你爸打擾你的二人世界麽,我走,我走行了吧!”
上官止笑著拍拍屁股走人,上官寒闕這才滿意的看向花想容,花想容已經湊到他鼻尖前,笑著道:“生氣了?”
上官寒闕搖搖頭,起身走到門口,就在花想容以為他要出去的時候,誰知道他忽然就關上了房門還上了鎖,花想容的疑惑還沒有驅散,便見上官寒闕已經掀了被子將她壓在身下,喘著粗氣道:“不是說要努力製造麽?怎麽能容外人還在場?”
花想容眨眨眼,不確定的說:“你確定就是現在?外邊可是還有你爹和你媽呢。”
“那又如何?在來搗亂,我就帶著你再也不回來這個家了,讓她這輩子都看不到孫子。”
花想容眼底閃過笑意說:“你這心眼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壞了。”
上官寒闕頓時委屈:“不壞不行,媳婦到手不過半個多月,怎麽著也不能讓別人給欺負了,我可是會心疼的。”
在上輩子,上官寒闕的世界裏,除了花想容,曾經還有著父親,外公,還有失而複得的表妹上官儉月。
可在這裏,他隻有花想容,一顆心都放在了花想容身上,對他而言,花想容就是他的命,為了花想容,他不惜一切,甚至是可以和全世界敵對。
所以,他不準許自己最心愛的女人被任何人欺辱,受任何的委屈,哪怕是在這個世界上的父母姐妹都不行。
看著他認真的表情,花想容眨眨眼,雙手勾住他的脖頸笑的一臉的不懷好意。
“既然如此,那你還不快一點,莫不是這幾天我把你都榨幹了?”
上官寒闕的眼裏頓時躥起一團火焰,下一刻,將花想容包裹其中,焚燒殆盡。
這一夜,沒有人敢過來打擾小兩口,尤其是在花想容‘動’了胎氣之後。
尤敏的心跟提著二十多個吊桶似的七上八下的,總想著要去上官寒闕的房間看一看花想容到底怎麽樣了,可是又不敢過去敲門,上官止說過,別去打擾,否則真的出事,可沒人能負責的起。
上官明珠看著這樣的尤敏更加來氣,不悅道:“媽,你怎麽就相信了那個小妖精呢?你看她那囂張的樣子,哪裏能是懷孕該有的樣子?”
尤敏頓時立著眼睛瞪她:“別再說這些了,你真當大夫的話是耳旁風?那可是在咱們家呆了快二十年的大夫了,怎麽可能會向著別人欺騙我?”
上官明珠冷哼道:“萬一是寒闕串通了大夫呢?或者是爸串通的,誰知道真假,他們現在可都穿一條褲子。”
尤敏皺眉,對上掛明珠的話十分不悅。
“你爸當時不在場,根本不知道咱們說了什麽,怎麽可能會串通大夫,而寒闕就站在這裏,那時候是突發狀況,他連手機都沒拿出來,怎麽串通?而且大夫的品德我是知道的,我相信,他說的就是對的,誰能拿子嗣這種事兒開玩笑?
明珠,我知道你到底什麽心思,畢竟你是我肚子裏出來的,我寵著你,是因為你是我的女兒,可你嫁人了,拿著嫁妝嫁給了別的男人,就不再是上官家的人了。
這個家裏的一切都是寒闕的,是你父親早就分配好的,以後,收一收你的心,好好的回去過日子,別沒事兒總呆在娘家,讓人看了笑話。還有你這小性子,別總是小孩子似的說話不走心,你嫂子這人看著強勢,你若再這樣,惹惱了她,我也照顧不到你。”
尤敏的話頓時讓上官明珠一愣,她怎麽也想不到她媽就這麽臨陣倒戈了,頓時起身怒道:“你怎麽說翻臉就翻臉?我可是你的女兒,你就為了那個一個狐狸精說我?還趕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