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親吻心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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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夢裏,楊奕每次出現,都會把何舒曼按在床上,強行和她做。而且完事後,還會把手伸進她肚子裏,把五髒六腑什麽的全都掏出來,擺得滿床都是,就像擺弄玩具一樣。

    不光擺放,楊奕還會把她的內髒,一樣一樣的撿起來把玩。最喜歡的就是腸子,每次都會把她的食道、胃袋,大小腸這些抖散,再一點點把裏麵的東西全部擠出來,送進自己嘴裏。

    最近一次,何舒曼甚至還在夢裏看到,楊奕捧著她的心在跳舞。

    當時她的心還是跳動的,被他捧著手舞足蹈,過了一會後,一點點舉起送到嘴邊,笑眯眯地看著她,張開嘴親了她的心髒一口。

    雖說是在夢中,但當時何舒曼哪能意識到這並非現實,不禁被嚇得不輕。

    因為楊奕親她心髒的時候,嘴巴張得很大,兩個腮幫高高鼓起,臉上帶著極度詭異的笑,要把她的心一口吃下去似的。

    說到這,何舒曼那高冷得仿佛在雲端的臉上,首次浮現出一絲懼意,有些蒼白,不再那麽高高在上。

    見她沉浸在害怕的情緒中,一時難以走出來,我也就不再往深處問,分散她注意力道:“那這段時間,你有嚐試過聯係前男友麽?”

    何舒曼微微一怔,臉上的懼意開始散去,看著我反問:“為什麽要嚐試聯係?這隻是做夢,跟他本人有什麽關係?”

    我不禁搖頭歎了口氣。

    這女人……還真是太冷淡了,跟不食人間煙火一樣。發生這麽嚴重的問題,都還在想著把自己和外界隔絕開來,保護所謂的隱私,這就算了,更連聯係一下前男友都沒想過。

    看這樣子,如果不是袁金柱用死震住了她,我也問得緊,隻怕真是到死,她都不會把這些對人說出來。

    “剛才不是說了麽,這不光是夢那麽簡單,弄不好可能還真和你前男友有關。”說著,見何舒曼表情似懂非懂,我隻好更直接了一些:“往簡單了說,就是你有沒有想過,你前男友已經不在世上了,糾纏你的是他的怨魂?”

    “啊……”這下何舒曼終於懂我意思了,但還是沒有全部明白過來,不解道:“就算世上真有鬼,他也真的不在人世了,可為什麽會來糾纏我?我們都已經分手,這麽久沒聯係了。”

    我頓時無言以對。

    為什麽糾纏你,你心裏沒點數麽?明明是個拉拉,卻為了堵住家人的嘴,就和人在一起,這不是玩弄別人感情是什麽?還提出那些奇奇怪怪的要求,換作任何男人,都會覺得自己被侮辱,很難不記恨好吧?

    如果人已經死了,出於怨恨找上你,不是很正常的事情?

    真這樣的話,也就能解釋,為什麽楊奕會在夢裏對她動強。

    得不到就算了,遇上的還是個拉拉,心裏定然耿耿於懷。

    可想歸想,這些話也不能真說出來,我隻好揉著額頭道:“你還是先去打聽一下,確定人是否還在人世再說吧,這個問題很關鍵。”

    見我表情嚴肅,何舒曼總算真正認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掏出手機開始聯係人。

    這一打聽,就打聽了兩個多小時,打了十幾通電話,qq微信什麽的折騰了老半天,才終於有個結果,看得我和袁金柱直搖頭。

    “確定了,人很好,還準備結婚了。”

    在何舒曼打電話、找人聊天過程中,我們已經通過她的一些話,猜到了事實並非想的那樣,但聽她最終確認這瞬間,也還是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還活在世上,那糾纏她的是誰?

    難不成真是隻是噩夢?

    不可能,如果隻是噩夢的話,就不會嚴重到醒來要吃大量生肉的程度了。

    但若真是陰魂在作怪,似乎也說不大通。但凡陰祟之物害人,無論隱藏得再好,也很難不留下任何氣息,沒道理十二元辰都看不出來。

    況且旁邊還站著個天生真火的袁金柱。

    對,這家夥不是一開始就說,何舒曼不是被夢魘糾纏嗎?這會咋沒聲音了?

    想到這,我連忙看向袁金柱,豈料這家夥也是皺緊了眉頭,一臉沉思,顯然也被弄糊塗了。

    “都這麽久了,還沒有準確的說法嗎?”越琢磨頭越大,正心煩呢,何舒曼卻先沒了耐心:“沒有的話,就按我一開始說的,畫一張那個什麽圖,我時間並不充裕,沒太多精力花在這種事情上,我還是相信這世上根本不存在鬼神之說。”

    既然不信,又何必來找?我疑惑看向她。

    看出我眼裏的疑問,何舒曼又道:“我隻是想找個心理安慰而已,最近壓力太大,可能正是這個原因,才導致我會做那樣的夢。別這麽看我,已經有無數次科學事實證明,人在精神壓力過大的情況下,是有可能會產生相應的自我暗示,繼而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的,我相信我的情況也是這樣。”

    “所以,回到一開始的正題吧,給我畫一張那樣的圖,這樣你省事,我也得到一個心理安慰,消除精神壓力。”說完,何舒曼打開皮包,拿出一遝錢放在了桌子上。

    隨著確認前男友還在世上,她也恢複到了鎮定自若,高高在上的狀態,不再有任何一絲慌亂。

    我不禁苦笑起來。你都不相信鬼神了,我給你畫圖,還能起到心理安慰的作用?

    正頭痛,旁邊沉默了許久的袁金柱,忽然一聲冷哼道:“給她畫,既然她自己想死,那你說再多也沒用,給她畫就是。”

    這話顯得有些沒頭沒腦,我看向袁金柱,一頭霧水。

    何舒曼眉心輕輕一動,也冷著臉看了過去。

    眼神微冷地掃了她一眼後,袁金柱對我道:“還沒明白過來嗎?這女人滿嘴謊言,從頭到尾都在說謊!”

    我頓時更加一頭霧水。

    看向何舒曼,隻見她表情,也在這瞬間微微變了一下。

    “還隱私,我呸!”還沒弄明白呢,袁金柱就起身冷笑著罵了起來:“這女人家裏不知藏著啥見不得人的東西呢,既然她自己要作死,就讓她作。這錢你要不嫌髒,就收下,按她的辦,嫌髒的話,就讓她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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