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被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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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略也不禁笑了出來了,然而就在這個檔口,他的身體突然軟了下來,他忽悠的一下差點摔倒在地上,這正和思思的意。
肯定是藥效發作了,思思這時候卻偏偏裝作一副擔心秦略的樣子:“沒事吧,快過去扶著秦王。”
說著那些個舞女都跟著衝上來了然後抱住秦略的胳膊,秦略能夠明顯的感覺到那些舞女的身上都帶著武功,因為鉗製著他難以動彈。
而思思看著秦略越來越虛弱的樣子,她臉上的笑容愈發的明顯。
她的手中舉起一個酒杯,將酒杯狠狠地摔在地上,這是暗號,清脆的瓷器摔碎的聲音讓整個殿內的人都能夠聽見。
舞女個個從身上拿出武器,大臣家的小姐被嚇的花容失色,而韓衛也伸出了劍,直指著秦略,秦略則因為藥性而趴在了桌子上,沒有了任何的反抗能力。
而被秦略帶過來的下屬,也早就被思思的人給控製住了。
這場戰爭真是一點血都沒有見就真的這樣結束了,而秦略被思思帶去了一個陰冷潮濕的地下宮殿關押了起來,信國和鮫人的軍隊也正準備重新對滿江進行攻擊。
而江寧則去了信封然那裏,別看信封然表麵溫文儒雅,實際上也是個腹黑的主,江寧就不信他手裏一點能夠製衡思思的砝碼都沒有,所以這會兒她走投無路能夠來找的人也隻有他了。
第一步做完了之後,江寧又偷偷去大殿偷了蠱蟲的解藥,來不及說太多,她匆忙安排了一切之後她就被花綢歌給叫走了。
花綢歌笑著迎江寧走到他的身邊:“還記不記得我跟你說有個驚喜,現在我就帶你去看。”
即使不說,江寧用腳都能夠猜得到,八成是秦略的事情,剛才她沒有在殿內,所以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但是好在非常安靜,應該也沒有太重要的事情吧。
江寧隻能這樣安慰著自己,畢竟她也不知道該怎麽做才好。
她跟著花綢歌來到了一個陰冷潮濕的地方,她的心裏有一種不詳的預感,果不其然越往底下走空氣就越稀薄,她的心也跟著越來越懸在一起。
這種感覺實在是太差了,直到走到了深處,才可以看到微弱的亮光,她看到了那個被綁在木頭樁上的男人。
他低著頭,閉著眼睛,英俊的臉龐依舊,就算是這樣也不能破壞他的絲毫的英俊,隻不過他皺著眉頭好像是受傷了一樣。
“他這是...”江寧眼神複雜的說道。
花綢歌微微一笑:“怎麽樣,還滿意我送給你的驚喜嗎?你不是一直都想要手刃仇人嗎?來人!”花綢歌給那個獄卒遞過去一個眼神,那個獄卒立馬就明白了過來,然後拎過來一桶冰水一下子全都潑在了秦略的身上。
冰水順著秦略的衣服滴答滴答的緩緩的流淌下來,他緩緩的睜開了眼睛,那一雙眸子猶如深潭一般,裏麵蘊含著無數的情緒,江寧對上這雙眸子的時候身子都忍不住跟著後退了幾步。
卻被花綢歌一把給穩住了,他的聲音魅惑溫柔:“別怕,我給你撐腰。事到如今,你揭開麵紗吧,讓他好好見你最後一麵。”
江寧的眼神同樣複雜,她甚至沒想到這一天這麽快就來了。
“秦略,你還記得我嗎?”她的聲音中帶著仇恨。
秦略起初表情沒有變化,直到她緩緩地揭開麵紗,露出了那張傾城絕代的臉。
是江寧沒錯了,他的眸子中並沒有驚訝,好像是早就知道一樣,他是恨她的,也從來都沒有過後悔,那天對她做的事情。
“我一刻也沒忘,是你占用了寧兒的身體,是你和別人裏應外合讓滿江陷入危機。”秦略的話擲地有聲,即使現在他的身體被綁住了,卻還是這麽的有氣勢讓人被他的眼神所震懾到。
麵對他質問的語氣,江寧沒有任何的辯解,在這個黑暗的空間裏他們同一時間都沉默了起來。
“說完了嗎?”江寧這時候抬頭說道,目光帶著淺淺的笑意,好像是對於什麽都不在乎了的樣子,可是說是不在乎心裏也真的能夠不在乎嗎?
秦略愣住了一下,嘴角扯起一個嘲諷的弧度:“果然,做錯了事情你已經沒有任何的反應了,果然你就是這種女人。”
他的話非常的具有攻擊性,讓江寧的心裏難受的很,這麽多天的委屈仿佛都在這一瞬間爆發出來。
“啪——”的一聲,江寧一個巴掌扇了過去,秦略的臉上傳來了火辣辣的觸感。
他的臉上帶著震驚和陰沉,隻聽她語氣憤怒的說道:“如果不是你活生生的將我的心剜了出來的話,我又怎麽會做出後來的事情?是,是我殺了原來的江寧,是我和敵軍溝通,你滿意了?”
她的聲音中充滿了悲愴的氣息,她承認了,所有的事情都是她一個人做的,果不其然,秦略的眼神變得失望了起來。
本來他的心裏還是有些期待的,現在就隻剩下失望了,失望填充滿了整個心,他甚至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
他冷哼了一聲:“果然如此,我就知道你是這樣的女人。”
這樣的語氣,真的很討厭,可是江寧真的不想解釋了,既然他打從心裏就不相信她的話,在解釋又有什麽用處?隻不過是徒增自己的煩惱而已。
“那又怎麽樣?你現在在我的手上,你認為你還有什麽機會逃走?”江寧緊緊的捏住了秦略的下巴,目光中一片凜冽,眼底是化不開的複雜情緒。
“既然你這麽討厭他,用刑吧。”花綢歌的話雲淡風輕,一點重量都沒有,輕飄飄的。
他的話音剛落,立馬就有人搬過來刑具,已經燒的通紅的鉄烙,還有已經沾了鹽水的皮鞭,老虎凳,各種可怕的刑具讓江寧看著都覺得心驚。
獄卒舉起了鞭子,“啪!”的一聲,他的身子上立馬多了一個血淋淋的道子,看起來觸目驚心。
江寧閉上了眼睛轉過來,身後傳來秦略隱忍的聲音:“我見不得這樣的事情,我害怕。”
說著她躲進了他的懷中,裝作一副害怕的樣子,隻是眼神中卻一片冰冷,花綢歌順勢接住了她的身子。
“殺了他吧,殺了他。”花綢歌在旁邊說道。
他臉上的表情極為魅惑,輕輕點在她的額頭上,兩個人的樣子極為親密。
說著花綢歌命人拿上來一把匕首,在看到這個匕首的時候,江寧麵色未變,她頓了頓,似乎是在想到底要不要拿起來匕首,身後的是他隱忍的聲音。
假如她現在不拿起匕首的話,他豈不是要一直受刑?
她隻能裝作若無其事的從他的懷中出來,拿起了匕首開始把玩,看著秦略的一張臉,麵目可憎的臉。
堅硬的匕首比在秦略的胸膛處,可是江寧覺得她的心跳的比誰都要快,可是她仍舊保持著那種冷漠的狀態。
匕首微微的刺入他的身體,鮮血染紅了他的衣服。
“啪擦”的一聲,江寧將匕首扔在了地上,她冷漠著一張臉,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先留著折磨他,以後再殺了他也不遲,我們先走吧。”說著江寧的手挽上了花綢歌的胳膊,然後笑著要帶他走。
“該不會是你舍不得殺了他吧。”花綢歌的聲音溫柔非常,可是江寧能夠感受到其中的危險,她不敢回答,也不知道怎麽回答。
她拉著他離開了這這裏之後,隻剩下秦略一個人,而剛才的獄卒去而複返,手中拿著刑具朝著秦略奔走過來。
江寧回到寢宮中一直心神不寧,但是卻一直冷著一張臉,不管花綢歌怎麽逗她,她的臉上都沒有個笑容。
“現在信國已經開始進攻了,滿江已經不行了,對吧。”江寧隨意的問道。
卻被花綢歌欺身上來,他貼在她的身邊:“他的事情解決了,我們的事情也該得到一個解決了吧。”
他的聲音中帶著那種危險的氣息,一看就知道要發生什麽事情的樣子,如果是往常的話江寧一定會花容失色的,可是現在的她卻沒有什麽表情。
“急什麽?以後有的是時間,不過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你到底是誰?”江寧定睛看著花綢歌的眼睛,裏麵帶著探尋。
花綢歌到底是誰,這真的是一個問題,她從來都不知道,曾經很努力的想要去查詢花綢歌的身份,可是這始終都是一個謎。
“怎麽想起來問這個問題?”花綢歌將她的腰帶扯開,兩個人之間的氣氛再次變得曖昧了起來。
江寧一把抓住了花綢歌的手,那意思是不讓他動手:“你先回答我的問題,在繼續。”
花綢歌看不懂江寧,他突然噗嗤的一聲就笑了出來:“我是鮫人,你隻要知道我的目的就是讓秦略死,我希望能永遠跟你在一起。”
他的話非常的令人遐想,永遠又有誰說得準呢,江寧也從來都沒有相信他的話。
“不信是吧,不信你看。”花綢歌說著脫掉了外麵的衣裳,他的身體開始發生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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